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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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白打量了小家伙的額頭一番,發(fā)現(xiàn)傷口愈合得還不錯,便放下了心。 因為心疼,他這段時日并沒有讓小家伙練武,不過聽十五娘說,小家伙還是每日會自覺在怡蕪院的花園里扎馬步。 想起小家伙之前偷窺自己洗澡一事,柯白不禁若有所思。他唇角微勾,忽然慢條斯理地脫掉紅色長袍,不疾不徐道:“聽說你每日都會扎三個時辰的馬步,既然這樣,我今日就先教你幾招簡單的劍法?!?/br> 喻念登時瞪大了雙眸,卻壓根不是因為柯白要教自己劍法,而是注意力全在柯白脫衣服的動作上。 柯白在他來之前顯然已經(jīng)練了許久的劍,此時那張異常俊美的臉和裸露的脖子上皆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將長袍掛在一旁的樹樁上后,柯白便假裝不經(jīng)意地看了喻念一眼,就見小家伙雙眸既懵懂茫然又炙熱無比地盯著自己,還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 他見狀情不自禁有種在勾引“幼童”的罪惡感,但想到那是他老攻,就繼續(xù)脫掉里衫,完全露出了上半身。 這一回,喻念看到的不是柯白的背影,而是胸前八塊漂亮緊致的腹肌,以及綻放在如凝脂般瑩白的胸前的那兩粒殷紅的茱萸,只見茱萸上恰巧掛著汗珠,在晨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格外妖冶魅惑的光芒…… 喻念只覺得大腦似乎發(fā)出“轟——”的一聲巨響,血氣直往腦袋上涌,心臟也跳得格外劇烈,甚至全身還在隱隱顫抖,但因為不明白自己在激動什么,所以那張稚嫩的臉上又流露出了一抹呆滯。 柯白瞧見他這幅小模樣,實在忍不住在心中偷笑,面上卻不顯山不露水,一本正經(jīng)地舞起了劍。 他舞得不快,以免喻念記不住,接下來的時間,喻念就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一張臉莫名一片潮紅,而且連眨眼睛似乎都舍不得。 良久,幾招較為簡單的劍法柯白盡數(shù)演示完畢。收起劍,他望著還在咽口水的喻念溫聲道:“都記住了嗎?” “您在我之前有沒有收過別的徒弟?”奇怪的是喻念并沒有回答柯白,而是轉(zhuǎn)而問道:“您有時也會在他們面前赤裸上半身嗎?現(xiàn)在后院有沒有侍衛(wèi)守在暗處?” 柯白旋即愣住,就見小家伙雙唇緊抿,黑眸灼灼地盯著自己,小臉蛋似乎還略顯氣鼓鼓的,神情頗為嚴肅。 柯白陡然有種看到了前幾世醋海翻涌、占有欲強到喪心病狂的成年時期的戀人的錯覺…… “我只有你一個徒弟,包括何護法在內(nèi)的所有侍衛(wèi)只能守在后院外面,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敢張望里面一眼。”柯白回道。 云月宮的宮主也是有隱私的,沒有人愿意自己的一舉一動皆暴露在他人的眼皮底下,即使是保護自己安全的人。 喻念聞言立刻咧開嘴笑了,露出了兩顆新?lián)Q的半截門牙。他接過柯白的手中的劍,小胳膊小腿就虎虎生威地動了起來…… 第73章 6狂撩忠犬小愛徒 小喻念跟隨柯白習(xí)武一日都未間斷過,而成長神速的他,當(dāng)?shù)诙甏杭緛砼R之際,就已出落成翩翩少年,個頭也到了柯白的耳朵那里,至于武功,比起成長速度竟有過之而無不及,柯白粗略算過,小家伙現(xiàn)在的武功應(yīng)當(dāng)能躋身全武林前二十,在他才一周歲零三個月的時候。 “天生異骨”、“練武奇才”似乎都不足以形容小家伙的天賦異稟…… 當(dāng)然,傳授武功時柯白也不忘勾引撩撥他老攻,時而不經(jīng)意地回頭鳳眸斜睨,看得小喻念臉紅心跳,時而赤裸上半身露出瑩白如玉的肌膚和嬌艷欲滴的茱萸,蠱惑得小喻念都想不起下一個招數(shù)是什么。 系統(tǒng)1769每天都興致高昂,時常興沖沖地告訴柯白目標的好感度又漲了若干個分值blabla,偶爾由于太過激動和興奮,還會在柯白的腦海中播放分外喜慶的嗩吶演奏樂,弄得柯白忍俊不禁。 不過,考慮到一直如此會影響小喻念習(xí)武,之后柯白便有所收斂,再后來,他撩撥小喻念變得更加有顧忌,因為—— 小家伙成了流鼻血專業(yè)戶?。?! 即使知道小家伙是因自己的美色獸血沸騰,從而引起流鼻血,但瞧見他掛著兩道觸目驚心的血條,柯白難免有些心疼,生怕再這么下去,小家伙的體質(zhì)會受損。 于是從某一日開始,喻念就發(fā)現(xiàn)柯白再也不會在自己面前脫衣服,那對妖冶勾人的鳳眸也鮮少注視自己。對此喻念自是什么都沒說,臉色卻陰沉得厲害,連帶著揮出去的劍氣凌厲異常,直接將十米開外的木樁劈成兩半,妥妥的欲求不滿。 柯白顯然也察覺到小家伙在獨自生悶氣,卻暫時不打算妥協(xié)。 不過除了平時習(xí)武,柯白沐浴時喻念同樣能看到春光,而且是更多更美的風(fēng)光。 是的,只要有機會,喻念必定會偷窺柯白沐浴。 其實在剛開始偷窺柯白沐浴那會兒,喻念相當(dāng)內(nèi)疚羞愧與自我厭棄,也試圖遏制自己這種不恥的行為,可惜皆以失敗告終。 對于喻念來說,柯白簡直比話本中的狐妖還要惑人心智。 小家伙就在對自己深惡痛絕的愁悶中度過了將近一個月,某日臨睡前照例回首柯白妖冶的風(fēng)姿,就陡然對柯白的占有欲到了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心中有一道聲音在不停地重復(fù)和吶喊:柯白從頭到腳都是屬于他的!屬于他一個人的! 什么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什么倫理道德,喻念全然不放在心上,縱使天底下最德高望重的兩個人——高肖謙和宋厚德,日日孜孜不倦地教導(dǎo)他正人君子應(yīng)有的禮節(jié)和修養(yǎng),告訴他云月宮宮主的陰險和毒辣,他也無動于衷,認為自己窺覷柯白天經(jīng)地義。 小喻念就這么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黑化了,從此,偷窺柯白洗澡他再也不會感到羞恥慚愧,唯有熱血沸騰的感覺,經(jīng)常要克制自己推開門撲倒柯白的沖動。 柯白自然知道小家伙頻繁偷窺自己沐浴,據(jù)系統(tǒng)1769所說,小家伙每隔兩三日都會流一次鼻血,關(guān)鍵是流了鼻血還不舍得離開,一邊流鼻血一邊繼續(xù)直勾勾地盯著他沐浴,導(dǎo)致鼻血流得越來越?jīng)坝俊?/br> 于是小家伙后來都會在兜里塞一塊布巾,時不時掏出來泰然自若地擦一下鼻血。 柯白聽著1769實況轉(zhuǎn)播簡直啼笑皆非,已經(jīng)不再奢望能阻撓小家伙流鼻血的他,后來只能吩咐廚房平時多烹飪些去火以及補血的菜肴,給小家伙補補身體…… 喻念對柯白勢在必得,終日守著自己的小秘密,除了不動聲色的柯白,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對柯白藏有窺覷之心。日子一天天地過去,當(dāng)喻念和柯白打成平手的那一日,第一次夢遺了。 望著薄毯上的一大片深色印記,喻念震驚,茫然,錯愕,呆愣了好一會兒,之后腦子里就全是昨夜夢里的情景。 由于窺覷過無數(shù)回柯白沐浴,柯白的身體早在喻念的腦海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柯白似雪的肌膚氤氳出的奪目光輝,身上流暢性感的肌rou線條,勁瘦的腰肢和筆直修長的雙腿,挺翹圓潤的臀部,兩腿之間纖長的那根玉柱,還有他身上的三顆痣所分布,喻念都能絲毫不差地在腦海中回憶出來。 他夢見柯白與自己渾身赤裸地糾纏著,聽見柯白在他的耳畔發(fā)出沉重迷離的喘息,看見自己緊緊壓著柯白,身體劇烈挺動,晃得天地間似乎都在為之顫抖…… 拳頭一點點地握緊,這時的喻念雖然還不清楚夢中的自己和柯白具體在做什么,但卻已經(jīng)很清楚,僅僅遠觀柯白俊美無儔的身體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了…… 喻念并沒有容許自己發(fā)呆太久,以免習(xí)武遲到。 只見他迅速利落地下床走到桌旁,將桌上的那壺隔夜茶水倒在了床單上的那一片泥濘處,搓洗到看不出什么之后,就立刻換好衣服打開房門,對進來收拾屋子的侍女說道:“昨夜我起來喝水,不小心將水潑到了床上,可能得麻煩你幫我換一下床單?!?/br> 一席話,他說得不驕不躁,鎮(zhèn)定自若,完全沒有引起侍女的疑心。 面不改色地洗漱完畢,喻念特意加快了吃早膳的速度,使得自己抵達柯白住處后院的時間和平日無異。他本就善于隱藏心思,所以雖然腦海中還在時不時回放那些旖旎香艷的夢境,但面上卻不顯山不露水。 “唉呀!”當(dāng)喻念同往常一樣向柯白作揖問好時,柯白腦海中的1769驀地發(fā)出一聲驚呼,大吃一驚道:“宿主!目標現(xiàn)在的個頭好像比你還要高一些耶!” “只有這個變化嗎?”柯白微微抬頭掃了一眼小家伙頭頂,若有所思地問道。 1769不由疑惑。“身材也更結(jié)實了?” 柯白不由揚起嘴角,在腦海中回復(fù)了一個“微笑”的表情,不再說話。 其實他總覺得小家伙好像哪里也不一樣了…… 除了身高和體型,喻念身上沒什么變化是有跡可循的,但柯白就是確信今日的小家伙和昨日不同,果不其然,傍晚兩人用完晚膳之后,小家伙竟提議飲酒。 小家伙很聰明,為兩人飲酒找到了一個相當(dāng)合理的理由——慶祝他出師。 的確,昨日他和柯白打成了平手。 在這個時候,大部分的師父肯定都不會打擊徒弟的興致,柯白自是也不例外。 喻念準備的酒是梨落酒,因為他在云月宮的地位僅次于柯白,多的是人討好他,所以要到一罐酒對他來說根本不是難事。 梨落酒有個特性,剛喝時沒什么感覺,但后勁不小,因此若不注意,就有可能喝醉,但喻念知道柯白對自己沒有防范之心,又為自己順利出師感到高興,會多喝幾杯再正常不過。 “宮主有想過娶妻嗎?”喻念一邊問一邊為柯白倒酒,但凡柯白輕酌一口酒,就會立刻斟上。 “不會?!笨掳缀敛华q豫地回道,見小家伙杯中的酒始終沒動,自然而然地問道:“你都不喝嗎?” “我剛剛憶起十五娘叮囑過我小孩子不要喝酒,想了想,決定還是不喝吧,反正我相信將來,和宮主把酒言歡的機會有很多?!庇髂钅槻患t氣不喘地撒謊道。 柯白當(dāng)然知道小家伙實際上在醞釀著什么陰謀,暗暗感嘆他作戲作得很足。明明本就不打算喝酒,還特意準備了兩個小酒杯,并且給自己面前的那一杯斟得滿滿的。 不過,他的回答無懈可擊。小家伙才一周歲零四個月,確實還是個孩子,他都這么回答了,柯白也不好勉強他喝酒。 接下來的時間喻念就專挑柯白感興趣的話題講,他師承高肖謙和宋厚德兩位見多識廣、才高八斗的老先生,若不是生性孤僻,也是能妙語連珠,舌燦蓮花。 還別說,柯白真的聽得津津有味,別說他本就巴不得小家伙“搞事情”,就算沒有,他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就喝過了頭。 當(dāng)一壇梨落酒少了一大半時,柯白感覺時機差不多了,便忽然佯裝頭暈眼花,眼皮似有千斤重,這意味著酒的后勁上來了。 到了這個時候,人已經(jīng)很難集中精力運用內(nèi)力逼出酒精,況且運用內(nèi)力也是相當(dāng)耗損元神的事,柯白又在自己的宮中,外面守著左護法何修駿,以及三十名武藝高超的心腹侍衛(wèi),不過醉個個把時辰,并不礙事。 這一點,喻念當(dāng)然也想到了,因此在聽到柯白讓自己將他扶回房休息時,他一點兒都不驚訝。 當(dāng)柯白整個人有些懶洋洋地靠到了喻念懷里時,喻念雙唇緊抿,忍得額上都暴起一根根的青筋。 雖然這不是兩人第一次肢體接觸,但以前柯白是在指導(dǎo)喻念,往往喻念還來不及感受,柯白就已經(jīng)收回了手,徒留喻念暗暗追憶柯白那微涼絲滑的觸感。 聞著柯白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喻念將柯白小心地放到了床上。 “宮主……”喻念望著柯白潮紅的臉頰,喉結(jié)不由上下動了動,小心地喚了一句。 柯白微弱的“嗯”了一聲,漸漸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均勻。 喻念見狀心臟不禁跳得愈加飛快,但為了確認,幾分鐘后還是又俯下身子,直接湊到了柯白的耳畔,不輕不重地又喚了一句。 這回,柯白沒有任何反應(yīng),似乎睡得很沉,殷紅濕潤的雙唇微微張著,在喻念看來簡直就是在邀請?zhí)舳核?/br> 喻念的雙眸霎時暗了下來,俯身唇落在了柯白的唇瓣上。 柯白的唇比喻念想象中的還要柔軟清涼,在觸上這兩片唇時,喻念就呼吸一沉,幾乎是憑著一種天性先是輕輕廝磨柯白的唇瓣,繼而伸出舌頭撬開柯白的唇,guntang的舌頭長驅(qū)直入。 他激動地品嘗著柯白口中的津液,那是夾雜著梨落酒的芳香,醉人異常。 因為害怕留下痕跡,喻念一直克制著力道,并未將柯白的雙唇吻腫,但卻吻得柯白的唇瓣油光發(fā)亮,沾滿了他的津液。 喻念定定地盯著柯白的雙唇看了良久,目光沉了沉,終是伸出手,不疾不徐地解開了柯白的紅袍和里衫。 沒多久,柯白就宛如新生的嬰兒一般,赤身裸體地呈現(xiàn)在喻念面前。 喻念的眼睛立刻燃燒起了兩簇火焰,越燒越旺,幾乎要將柯白和他自己都燃燒殆盡。 他近乎膜拜地撫摸、親吻、舔舐著柯白的身體,沒放過一個角落,當(dāng)來到柯白的兩腿之間時,忍不住輕撫了幾下,引得柯白身體不由顫了顫,幸而他雙眸還是緊閉的,并沒有醒來。 喻念心撲通撲通跳得劇烈,既緊張忐忑又激動澎湃。他沒有再觸碰柯白的雙腿之間,而是探到了臀瓣之間。不得不說那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在牽引著他,探索柯白那個最為隱私的部位。 這個部位就像柯白的唇瓣一樣,殷紅,粉嫩,喻念的雙眸不由瞪得偌大,只覺得兩腿之間已經(jīng)撐起的那頂帳篷似乎更加壯大。他幾乎是鬼使神差地舔了柯白的那個隱秘部位,刺激得柯白立即發(fā)出一聲嚶嚀。 喻念家的兄弟不由抖了抖,愈加精神抖擻。 習(xí)武之人警惕性都不低,雖然梨落酒后勁很大,但喻念并不敢做得太過分,以免驚醒柯白。他強壓下繼續(xù)舔舐柯白的沖動,家中的兄弟開始在柯白大腿根處摩擦。 此時此刻就仿若是他夢境的重現(xiàn),他伏在柯白身上不段挺動,晃得昂貴的紅木床都在咿呀作響。 “宮主,你每日都在勾引我!勾引我??!”喻念一邊動著,一邊在柯白的耳畔惡狠狠地說道…… 時間向后推移半個時辰。 喻念在釋放了一次之后,沒敢再纏著柯白,而是快速擦干凈柯白的身體,并為他穿上里衫蓋好被子,又輕啄了下他的唇瓣之后,就心滿意足地出去了。 他不知道,在他關(guān)上門的下一刻,柯白就睜開雙眸,眸底一片清明。 聽著喻念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柯白的唇角忍不住漾開一抹笑。 老攻熟了,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