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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和隋煬帝戀愛的正確姿勢在線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賀盾知道顏之儀不但沒交出符璽,還臭罵了楊堅一頓。

    也知道楊堅最終沒有殺掉顏之儀,并且因為欣賞他的氣節(jié),一登基便將人召回了京師為官,夸贊他碰見危難不懼獻出自己的性命,意志堅定,在危險的大節(jié)骨眼上也毫不動搖,夸他忠孝之義,是古人都難做到的。

    楊堅求賢若渴,對顏之儀推崇備至。

    但顏之儀始終覺得楊堅來路不正,心有郁結(jié),多半是閑賦在家,多少賞賜也不放在眼里,郁郁寡歡,不久就死在家里了,白白浪費了一身的才華。

    顏之儀德才兼?zhèn)洳徽f,做官也很有一套,好官清官,很得百姓喜愛,是個純正的節(jié)臣。

    只是他為人太過誠實正直,再加上楊堅對他威逼利誘喊打喊殺過一回,他心里并不認同楊堅的品性來歷,便久久不能釋懷,自己將自己困住了。

    賀盾想了想,還是站出來朝楊堅道,“顏大人在士林百姓間素有名聲威望,殺之不妥,顏大人忠于皇室,隨公不若立刻請奏帝太后,天元帝太后,以及天元大太后……”

    “新帝年幼,太皇太后、帝太后,太后下懿旨詔令,著請隋國公入朝輔政,則名正言順?!?/br>
    歷史上雖沒明確記載,但從楊堅后來的只言片語中,大概也能看得出楊皇后對父親篡權(quán)輔政至少是默許的,現(xiàn)在賀盾提了個建議,把這件事從明面上坐實了,若成,省力許多,不成,也不耽誤什么事,鄭譯劉昉能在宇文赟身邊如魚得水,平日就往后宮內(nèi)院使過不少勁,這件事在賀盾看來很有成算。

    楊堅鄭譯等人聽罷倒是大喜,鄭譯一拍腦袋道,“此事甚妙,我和劉昉速去速回!”

    楊堅看著賀盾贊賞地點點頭,“阿月你長大了,你大哥還有阿摩,要是有你一半機靈,我就高興了?!?/br>
    這真是繆贊了,賀盾連連擺手,候在一邊再不說話了。

    鄭譯劉昉是有名的弄臣,舌燦如花,一條舌頭能將死的說成活的,腦子又轉(zhuǎn)得開,帝太后等人久居后宮,哪里會是他們的對手。

    果然,顏之儀并宇文仲才大步奔進來,太皇太后,太后懿旨就已經(jīng)傳到了!

    新帝年幼,太后輔政監(jiān)國以往也不是沒有的事,現(xiàn)在兩宮太后將輔政之事委托給國丈,似乎也沒什么不對勁的。

    宇文仲失了先機,鐵青著臉色說他們亂臣賊子謀朝篡位,當(dāng)下便被制住了,倒是顏之儀,有兩宮太皇太后,正宮皇后的懿旨在,他縱是心有懷疑,這時候也只能跪接懿旨,神色灰敗地交出了璽符,對著宇文赟的龍體,心有不甘,又無法,不住地長吁短嘆。

    至此整個皇宮,已盡在楊堅的掌握之中了。

    楊堅一夜未回府,連夜傳詔了李德林高熲等人進宮商議國事,次日一大早,由新帝宇文闡入居天臺,大會百官。

    楊堅聽了李德林的建議,詔令以漢王贊為右大丞相,楊堅為假黃鉞、左大丞相,又令擔(dān)任宿衛(wèi)的老部下盧賁領(lǐng)兵在外聽令伺候,士兵刀戟在手,嚴(yán)陣以待,讓人看了不寒而栗,就這樣,那些不怎么順服的公卿百官們,便在禁軍的‘護送'下,前往東宮對楊堅俯首效忠了。

    賀盾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下午了,推門進了房間就發(fā)現(xiàn)屋子里有人,是楊廣。

    案幾上放著些小盒子,昨晚她找脂膏搬出來,又忙著去國公府,就沒來得及收拾回去,楊廣大刀金馬地坐在胡凳上,一手杵著額,一手懶懶散散地在盒子里挑挑揀揀,唇角不自覺勾著笑,心情很不錯的模樣。

    門咯吱一聲開了,正午的陽光灑了一地,屋子里明亮了很多,楊廣抬頭,是阿月來了。

    楊廣指頭勾著些箍冠玉佩往上拎了拎,又撈了一件外袍抖了抖,戲謔道,“阿月,這些都是什么?”

    賀盾一看他手里的東西,任她性子再巋然不動,臉皮再是城墻厚,也忍不住立時漲紅了臉,“阿摩,你莫要亂翻東西?!?/br>
    楊廣笑得露出一口好看的牙,“阿月,我沒有翻,進來看見東西放在這,就拿起來看了看……阿月,這都是什么,嗯?看著很眼熟么?”

    賀盾忙跑過去把東西拿下來,飛快地將衣衫疊起來裝好,只裝好又給陛下翻出來了,楊廣一樣一樣點著,眼里星星點點都是笑意,“唔,前年用的小冠,緊了用不成扔掉的,大前年戴的玉佩,裂了讓銘心丟了的……佛串子還有兩串,兩個菩提珠今年換下來沒多久,笛子用了好幾年,不準(zhǔn)了擱置了……”

    楊廣一樣樣拿出來如數(shù)家珍,越說眼里的笑意越濃,最后將那破了洞的袍子壓在了掌下,不讓阿月扯走了,這袍子是母親給他做的,只此一件,因此穿得就比較多,許多年也沒舍得扔,后來實在是小了不合穿,這才收了起來。

    楊廣壓住盒子,順手就將伸手來搶的人逮來懷里抱住,見他面紅耳赤得頭頂冒煙,眼里都是戲謔的笑意,“好呀,我就說這衣衫去哪了怎么找不到,原來是被你這小賊給叼屋里藏起來了!”

    這是哪里的話!

    賀盾忙解釋道,“阿摩我沒有偷,下人清理柜子想拿去扔掉,我……我在垃圾堆里撿來的……其他那些小東西也是,都是被扔掉,我再撿來的,我沒有偷?!?/br>
    這是鬼鬼祟祟跟在人家后頭,等人家扔了就立馬撿回來了么?

    楊廣聽得笑出了聲,胸膛震動,捏了捏二月又rou又紅的臉問,“那你跟哥哥說說,你撿這些東西做什么,嗯?說罷,哥哥我不會笑話你的……”

    陛下說了不會笑話,但表情壓根就不是這么回事。

    賀盾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件事了,她總不能說這些皇帝用過的舊物,等當(dāng)了皇帝后隨便放在身邊一小會兒,就會很輕易地沾染上紫氣罷。

    就像是以神養(yǎng)物,大概是用得越久,氣場磁場和龍體越接近,就越容易沾染同樣的氣息,這是她偶然在宇文赟那里發(fā)現(xiàn)的,到了陛下這兒,她見著了就收一收,留著以后備用,一兩年下來,不知不覺就這么多了。

    她是目的不純,放在別人眼里,大概也比變態(tài)差不到哪里去了,賀盾窘迫地比劃道,“阿摩,我只是覺得你以后……這些你用過的舊物會帶有靈氣,我先收著,以后沾沾福氣用?!?/br>
    賀盾說著見陛下只目光炯炯地看著她,連忙作揖,告饒道,“阿摩你莫生氣,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br>
    楊廣哦了一聲,一手攬著他,一手拍了拍案幾上的盒子和衣衫,問,“那倒不至于,不過這些東西怎么辦。”

    這可是她攢了好幾年才攢出來的,賀盾伸手就想去拿,只她那點力氣怎會是楊廣的對手,又投鼠忌器怕把衣衫撤壞了,也不太敢用力,她又不知怎么說,看著陛下難免就有些眼巴巴,要知道他們這些貴家公子,長久用一樣?xùn)|西是不可能的,這些舊物相當(dāng)珍貴,以后也會越來越少。

    楊廣心情愉悅,將唇角的笑意壓下去,看了賀盾好一會兒,在賀盾無限期盼的目光中,這才慢吞吞點點頭,“給你也不是不可以?!?/br>
    賀盾大喜,正要謝謝阿摩,就見陛下擺擺手,摸摸玉佩,又摸摸衣袍,一臉為難,“可這些也是我很喜歡的舊物,先前不覺得,現(xiàn)在這么翻著,就能想起很多小時候的事,讓給你實在有些割舍不下啊……”

    陛下你現(xiàn)在就是小時候,哪里來的小時候……

    賀盾現(xiàn)在也會看眼色聽弦外之音了,當(dāng)下就點頭應(yīng)了,就近就給陛下捶了捶腿,一邊問舒不舒服,一邊笑問道,“阿摩你是不是想知道這兩天宮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我這就告訴你?!?/br>
    這就上勾了!

    楊廣伸直了腿方便阿月捶,輕了重了的指揮了幾句,賀盾哦哦應(yīng)了,認真投入地給他捶了好一會兒,簡直實在賣力得不行。

    賀盾捶了好一會兒,手有點酸,忍不住看了眼陛下,商量道,“阿摩,我告訴你宮里的事,你就把這些東西給我,好不好?現(xiàn)在力道合適么,要不要再重一點?”

    楊廣看他傻兮兮的老實樣就想笑,最后實在忍不住,從案幾上撈了本書遮著臉無聲笑了好一會兒,覺得表情正常了在控制范圍內(nèi),這才正了正表情放下書,不太有興致地搖頭道,“我不想知道那個……不感興趣?!?/br>
    楊廣說著往案幾上另外兩個盒子瞟了一瞟,開口開得十分含蓄婉轉(zhuǎn)了,“阿月,倒不如用旁的東西來換,這樣也公平。”

    賀盾順著他的視線看到盒子,為難地撓了撓頭,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有一個里面裝的是宇文邕給她的舊物,除了象戲另外擱置外,其他武帝賜給她的小東西她都全裝在里面了,雖然現(xiàn)在上面沒有紫氣了,但她很喜歡宇文邕,就想留著做個紀(jì)念……

    賀盾看向另外一個,拿過來打開了,獻寶一樣奉到陛下面前,笑道,“阿摩我拿這個跟你換好不好,你看這里面的寶石珍珠笄,價值連城,還有這個腰帶扣,是上等羊脂玉,看起來漂亮不說,還很值錢,嘿嘿?!?/br>
    賀盾推銷得眉飛色舞,楊廣看了眼另外一盒不起眼的,里面東西他都看過了,知道是先帝賜的,目光就閃了閃,搖搖頭,為難道,“阿月,你這不是為難我么?”

    還就不信要不來了。

    楊廣摸著腰間的玉佩,幽幽嘆了口氣,“唉,阿月你不知道,我這個玉佩帶了一年多,昨日母親說舊了,讓我換一個,這一個又要扔掉了,罪過罪過……”

    “阿摩,別扔了,給我罷?!辟R盾連忙點頭,看了看楊廣手里的玉佩,把宇文邕那個盒子拿過來,這些東西她都很喜歡,送出去有點難割舍,又想著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她還有一套象戲收在柜子里,一個扳指掛在脖子上,便咬咬牙,將盒子遞給了楊廣,笑道,“那阿摩,這個也給你,這個是先帝賜給我的,你好好收著,留做個紀(jì)念也好?!?/br>
    楊廣心里咧嘴笑開了,面上只點頭應(yīng)了,把玉佩遞給二月,瞇著眼睛溫聲道,“阿月你一宿沒睡,先去洗漱一下,回來跟我說說宮里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等著你呢,快去罷?!?/br>
    賀盾接過來看了看,知道是楊廣慣常帶的那一塊,眉開眼笑地道了謝,連同案幾上被翻亂的那些,收拾好了藏起來,找出要換洗的衣衫,朝楊廣道,“那阿摩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回來?!?/br>
    楊廣坐著不動,嗯嗯點頭,“嗯,你快去罷,我在這等你就是,不著急?!?/br>
    賀盾抱著要洗漱的衣服出去了,楊廣目光在臥房里轉(zhuǎn)了一圈,落在了窗戶上,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外間就是荷花池……

    楊廣拿著盒子站起來,推開窗看了看,扔了一盒,看著盒子沉到湖底連水花都散了,想了想關(guān)了窗,拿著另外一個又坐了回去,心說剩下的這一盒價值連城,扔了倒是可惜,拿出去換了錢,阿月不是好這里賑災(zāi)捐一點,那里起火送一點么,這換成錢多合算,給二月留著撒錢玩倒是可行。

    等人的時候也不無聊,楊廣自個拿過棋子,左手和右手下,也下得心情舒悅。

    第23章 感覺還挺新鮮的

    賀盾一宿沒睡也不想睡,現(xiàn)下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新帝宇文闡身上的紫氣比宇文赟的還要淡薄,賀盾只是跟隨百官朝見的時候遠遠看了一眼,以后小皇帝的吃穿住行一舉一動都在楊堅的監(jiān)控之下,想靠近是很困難的。

    好在這段日子不算長,熬一熬也就過去了。

    盛夏的長安炎熱干燥,又加上她睡眠不好,洗干凈以后臉就特別容易干,手上也會開裂,碰了水生疼,賀盾回了房,見潤膚的脂膏還放在洗臉的架子上,挖了一點手上臉上都抹了一遍,回頭見陛下正蹙眉看著她,臉上表情和知道她是小宦官那時如出一轍:蹙著眉目露古怪,嫌棄透了。

    賀盾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皮厚了,心里有點歉意,又有點想笑,心說楊堅馬上要恢復(fù)理佛,楊家也有家寺,她當(dāng)了女尼,立馬可以坦白,也就幾個月的光景,現(xiàn)在就容許她逗一逗陛下罷,哈。

    反正有敷粉的老爺爺先例在前,賀盾也不怕被戳穿,抹完咧嘴笑了笑,舉著手湊到陛下鼻子下面,樂呵呵問道,“阿摩,你聞聞香不香,哈,香不香,阿摩?”

    楊廣,“…………”香不香他沒聞出來,不過他真是要花不少力氣才能接受阿月是個小宦官的事實,還有這些小宦官古怪的喜好和舉動。

    好罷,他不能要求太多,只念佛求阿月別學(xué)那些怪異的宦官,有一日穿起女子的衣裙婀婀娜娜就行,雖說以阿月的長相身形,穿起女裝來,可能會非常好看……

    女子模樣的阿月……

    楊廣微微走神,心里又很快搖搖頭,將這等荒誕的想象趕出了腦海,拍開阿月湊過來的爪子,低頭落子下棋,再不看他了。

    這是真嫌棄呀,其實這種潤膚的脂膏味道淡得幾乎聞不到,賀盾自己聞了聞,在陛下對面坐下來,接了白子陪他下棋,一邊下棋一邊開始說宮里發(fā)生的事。

    說到鄭譯賀盾就有些躊躇,只道,“鄭譯膽子是當(dāng)真大?!庇绕涫窃?jīng)使兇殺人,殺的還是老同學(xué)的兒子,現(xiàn)在宇文赟將將駕崩,又當(dāng)斷則斷,立馬與柳裘劉昉等人商定,請楊堅入朝主政,這份心性智謀,再加上才華橫溢的音樂家人設(shè),品德若是好一點,莫要滿肚子壞水,就是個實打?qū)嵉娜瞬帕恕?/br>
    “他可是敢乘著皇帝巡幸出游,把建造皇宮的木材拉回家給自己蓋宅邸的人?!睏顝V閑閑散散地落著子,笑言了一句,他手上的黑子似乎就是隨手一放,信馬由韁卻讓賀盾手忙腳亂,“阿摩,莫著急,等我思量思量……”

    楊廣也不催他,只接著說鄭譯的事,“這次他膽子不大也不行,姐夫提拔他們上位,就是看中他們根基淺,無家族勢力可以依仗,當(dāng)年鏟除武帝舊臣,他們出功出力羅織罪名,樹敵不少,五王也是他們提議趕出去的,一朝天子一朝臣,當(dāng)真讓皇室宗親輔政掌權(quán),頭一個死的就是他們?!?/br>
    賀盾棋藝不怎么樣,補缺口補得費力,她掛心的倒不是朝堂政事,見陛下說得閑散,完全沒將鄭譯以后會變成楊堅的肱骨之臣這件事放在心上,心里倒是舒了口氣,后又覺得自己擔(dān)心多余,史書上就記載陛下自小冷靜自持,又聰慧至此,約莫是不太會為這些事不開心的。

    楊廣沒錯過對面人如釋重負輕輕呼著氣的表情,略略一想就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心里微微一動,只這沒什么好掛心的,阿月是多cao心了。

    父親收買鄭譯的事他早先便知道了,再者還有大姐的事在前,父親與殺身仇人來往,也就不是什么想不通的事了。

    大姐性子恭順卻正直,現(xiàn)在同意父親擔(dān)任輔政大臣,是擔(dān)心新帝年幼大權(quán)旁落,但竊朝篡位就不一樣了,父親說服大姐下詔,只怕隱瞞了不少事,至少改朝換代這件事,大姐若是知曉,是絕不會同意的。

    萬人之上,畢竟還在一人之下。

    父親苦心經(jīng)營,謀劃多年,謀的不是輔政大臣,介時必然父女反目。

    大姐是長女,溫柔恭順,在家時亦孝順父母友愛兄弟,很得父親喜愛,但父親自考慮篡權(quán)奪位時起,大姐如何想,以后又會過什么樣的日子,已經(jīng)無足輕重了。

    至于鄭譯,別說他楊廣沒出事,便是當(dāng)真出事,這種時候,父親會如何選當(dāng)真難說。

    楊廣手里有一搭沒一搭的把玩著棋子,倒是看了眼對面正冥思苦想的人,微微抿了抿唇,他談不上高不高興,介不介意,但有個人會替你擔(dān)心,在意你介不介意,開不開心……這感覺還挺新鮮的,楊廣想,他喜歡這樣。

    楊廣見對面的人全神貫注看著棋盤,心里微癢,倒是想知道倘若方才他當(dāng)真?zhèn)氖淞?,阿月要怎么辦……

    琴棋書畫沒一樣拿得出手,小胳膊小腿的能做什么讓他開心,楊廣想著有些失笑,搖搖頭,倒也拿出兩分耐心,與這小臭棋簍子下棋了,隨口還指點一二,“你下這就徹底輸了,放這里。”

    下棋是個燒腦的活計,尤其對她這樣長期睡眠不足的人。

    賀盾正有些腦袋發(fā)昏,聽陛下這么一說,定睛一看果然如此,忙哦哦悔了一把棋,感激道,“謝謝阿摩?!?/br>
    楊廣哈哈樂了一聲,賀盾忙坐直了些身體,打起精神,接著說宮里的事,“鄭譯原本是打算讓父親當(dāng)大冢宰,劉昉當(dāng)小冢宰管內(nèi)政朝事,他自己當(dāng)大司馬掌外務(wù)軍政,但父親沒有應(yīng),最后父親做了大丞相假黃鉞,總領(lǐng)內(nèi)政軍事,封鄭譯劉昉為丞相府長史和司馬,宇文贊居上,任職右大丞相,趙王之女先前不是被封為千金公主么,現(xiàn)在也要準(zhǔn)備遠嫁突厥了,詔令五王回長安送親?!?/br>
    楊廣指尖一動,又是一笑,“父親英明,這樣一來,就脫離鄭譯劉昉的掣肘掌控了?!敝劣谟掖筘┫嘤钗馁?,名頭聽著大,但并無實權(quán),父親大概是為了遮掩用心,故意抬了一個皇室宗親上來掩人耳目,那千金公主,突厥二月求娶,這時候打算將新嫁娘送過去,一來是同突厥保持友好關(guān)系免生事端,二來只怕為的是五王,五王進長安,此番怕是有來無回。

    處理了五王……楊廣將朝堂各方勢力在心里過了一遍,大周掌權(quán)的八柱國十二大將軍大半的勢力都在父親這邊,父親只要再說服于冀、李穆兩位門閥將軍,便是立馬便改朝換代又如何。

    宇文赟剪除羽翼,開罪了這兩家,是給隋國公府掃清障礙,送福祉來了。

    父親改朝換代,取而代之,已然是順理成章的事。

    楊廣心跳微微有些快,又很快回過神,強迫自己將這些雜念趕出腦袋去,慢慢鎮(zhèn)定下來,看了眼面前的人,心說這些猜度,就是不能對阿月說的那一部分了。

    萬般念頭也不過一瞬間,楊廣接著道,“鄭譯劉昉愛財,父親定是送了不少錢物,這才砸得他們不說話了。”

    陛下在朝政上當(dāng)真是一點即通,賀盾忍不住贊道,“阿摩你真厲害,不過這主意是李德林李大人出的。”

    楊廣嗯了一聲,賀盾聽他的話又落了一子,見他渾不在意,想了想便輕聲道,“阿摩,你覺得父親厲害不?”

    楊廣看了賀盾一眼,“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