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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談談情說說案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對,是草坪!

    思及此,白笙安立刻問道:“那個盧里左腳是不是跛的?”

    孟凱文嚇了一跳,他還準備賣個關子再說這個信息呢,白先生竟然已經(jīng)知道了,他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這個盧里在第三個案子發(fā)生以后就遞交了辭呈,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他壓根沒想到盧里會是個左腳有殘疾的人,還是那個人事主管在談話間流露出的信息被他捕捉到的,他聯(lián)想到死者左腳的畸形,這才覺得這一點線索或許也有用。

    “因為柵欄旁草坪上的腳印。第一個案子發(fā)生的時候不是下過雨嗎,所以腳印比較明顯,而且那里一般沒人經(jīng)過,腳印保留完整。那里除了死者的小腳印,就是兇手的,是很明顯的一淺一深的兩個腳印,右腳的比較深,所以兇手的左腳一定有殘疾,所以才導致走路時受力不均。”

    盧里的體檢報告里除了精神行為一欄,還有就是肢體健全度這一欄沒有檢測,如果是一般人,幾乎可以正視自己身體的殘缺,所以并不會刻意的規(guī)避這一欄,而盧里對于這樣顯而易見的結(jié)果仍然選擇掩耳盜鈴,說明他從心底排斥甚至厭惡自己身體的缺陷。

    這樣一來,也就更符合整個案子的走向,他把因為某種原因而導致的殘疾同樣施加在死者身上。

    所有的線索和證據(jù)都指向盧里,白笙安把收集到的線索和大家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匯總了一下,詳細的說明了整個案子的發(fā)生過程,大家茅塞頓開,都呈恍然大悟狀。

    孟凱文最先反應過來,一臉嚴肅的問:“白先生,那既然犯罪嫌疑人是這個盧里,我們是不是立刻逮捕他?”

    白笙安把所有線索過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紕漏后,立刻下令道:“馬上對盧里實施逮捕,但是切忌打草驚蛇,他在案發(fā)后提交辭呈,說明他已經(jīng)做好了逃之夭夭的準備,貿(mào)然大肆抓捕只會讓他有所警覺?!?/br>
    “是!”所有人起立,鏗鏘有力的回應,孟凱文用最快的速度做了部署,大家領了命之后迅速有續(xù)的撤離,白笙安等人走后,才倦怠的坐下休息,無論能不能順利的抓捕到盧里,案子總算是明朗了,也不枉大家不眠不休的工作了這么長時間。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有時間去思考其他的,他閉著眼癱在椅子上,一動不想動,連著一周幾乎沒有休息過,他的體能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腦袋里像是灌了鉛一樣沉悶憋漲,靜靜的躺了半天,身體的疲倦和心底的煩亂沒有任何減退,他翻出手機,找出那個熟悉的號撥過去。

    蘇瑤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和來律所咨詢案子的當事人談見面時間,白律師最近忙的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哪有功夫理會這些,無奈當事人是個老太太,始終無法理解白律師放她鴿子這件事,一直糾纏不清,蘇瑤真是一個頭有兩個大。

    “喂,你忙完了?”她借著打電話,心中期盼著白律師趕緊召喚她,讓她離開這里吧!

    “嗯,你過來局里吧?!卑茁蓭熉曇粢琅f淡淡的,可是照樣難掩疲倦,少了以往的強勢。

    蘇瑤響當當?shù)暮傲艘宦暎骸昂?!我馬上過去!”

    一旁的老太太嚇了一跳,嗔怪道:“這孩子,一點都不穩(wěn)重,叫什么叫!快,那姓白的什么時候來,我可沒那么多時間浪費,我還得接孫子去呢!”

    “抱歉了,大娘,白律師叫我過去呢,臨時有事!”蘇瑤喜滋滋的和老太太道別,臨走和埋頭工作的貝希文交待:“希文,一會兒麻煩你送送婆婆,我走了,謝了?。 ?/br>
    貝希文沒抬頭,握著筆的力道卻突然加重,在本子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印痕。

    身心解放的蘇瑤快到警局門口的時候,卻被眼前的景象驚的回不過神,早知如此,她寧愿面對那個難纏的老婆婆。

    當一堆記者長槍短炮的對著她狂轟濫炸時,她除了被推搡的原地踉蹌,壓根做不到臨危不懼。

    “你好,請問你就是白先生的助理嗎?”

    “對于這次的案子你有什么看法?”

    “兇手是誰確定了嗎?白先生能不能還死者一個公道?”

    “聽說這次的案子,白先生推理的時候很費勁,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是他本人懈怠還是警察辦事能力差?”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命案,是不是平時警察局監(jiān)管不力,縱容了殺人犯?”

    “……”

    蘇瑤徹底嚇懵了,她不知道案子的進展,不知道案發(fā)的情況,她什么都不清楚,她被擠在中間,閃關燈閃的她頭暈目眩,她極度惶恐,下意識的反應就是連連說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br>
    她清楚,現(xiàn)在說任何一句話都可能會給白律師甚至警局帶來負面影響,所以本能的選擇規(guī)避,她嘗試著突出重圍,卻被人推搡擁擠的動彈不得,混亂之中,不知道被誰踩了一腳,她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臉頰直接蹭在水泥地上,即便這樣,這群人依舊不放過她,蹲在她旁邊不停的詢問。

    耳邊聲音嘈雜混亂,她的臉頰生疼,抬手一抹,滿手的血,恍惚中聽到有人在說:“蘇瑤小姐是吧?我聽你同事說,你也去看了案發(fā)現(xiàn)場,當時死者的死狀特別殘忍,你還因此被嚇出了心理陰影,你能和我們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對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再問了!”蘇瑤掙扎著爬起來,一手護著臉,臉上的血水和塵土混合著從脖子上淌下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她剛走了幾步,就又被圍困在中間。

    剛才那個記者的話立刻讓大家發(fā)現(xiàn)了新的爆點,因此,各種各樣離譜的問題接踵而至。

    “當時案發(fā)現(xiàn)場除了你們還有沒有別人,我還聽說死者的部分傷是死后造成的,確定是兇手所為嗎?”

    “我聽說白先生平時性格陰翳,不與人來往,很多人反應他是個很奇怪的人,他接觸尸體的時候有別人在場嗎?”

    “性格不正常的人通常心理不正常,死者死相這么殘忍,會不會是白先生在借機抒發(fā)自己的扭曲心理?”

    聽到最后一個荒唐的問題后,蘇瑤突然變得憤怒,白律師為了還死者一個公道,忙的連命都不要了,這些人卻在不知好歹的造謠,她松開捂著臉的手,滿是血污的手一把抓住那記者的話筒,冷眼看著她,一字一頓道:“請你收回你剛才那些荒唐的話,言論自由不是讓你肆意誹謗,其他的我都不清楚,我只知道,白先生他為了破案拼盡了全力,他比任何一個人都希望能揪出兇手,把兇手繩之以法,白先生的性格是比較內(nèi)向,但是他內(nèi)心比誰都溫柔,相比于某些口蜜腹劍的人,他好太多!麻煩你們離開,否則我報警了?!?/br>
    剛才還拼命推搡的記者在看到她目露兇光,滿臉血污的樣子后,都被她這副兇狠的樣子嚇到了,其實他們也清楚,剛才的問題是沒有任何根據(jù)的,無非是因為白先生從來不接受任何媒體的采訪,他們實在無法挖到爆炸性的新聞,所以只能另辟蹊徑,想著既然挖不到案子的進展,那么,能挖到白先生個人的一些料,沒準關注度會更高。

    可是他們沒想到這個看著柔弱的女孩子會露出這么兇狠的神色,頓時不敢再繼續(xù)拍了,都收了設備,麻溜的離開了,只留下蘇瑤站在原地,渾身的勁都用光了,只覺得雙腿都在打顫。

    她這會兒才得空看自己的臉,一看,差點哭出來,她右臉顴骨部分整個都擦傷了,血污從顴骨流到脖子里,下巴還青了一塊,眼瞼下方也腫了一片,看著很是嚇人,她疼得齜牙咧嘴,自己這個樣子還怎么見白律師,就尋了個借口和白律師請假。

    白律師很是不高興,但她還是硬著頭皮堅持不去見他。掛了電話后,她立刻給陸霖打電話,陸霖一聽她受傷了,恨不得長翅膀飛過來,一路飆車過來,下了車看見她這副慘樣,心疼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怒。

    一見他過來,蘇瑤眼底的淚就止不住嘩嘩的流,可是淚流到傷口上又疼的厲害,于是她一邊哭一邊抽搐,模樣又狼狽又難看。

    陸霖冷著臉,二話不說抱她上車,上車后,就開始咬牙切齒的罵:“你是怎么搞的,你讓我安心一天不行嗎?看我好過你就不舒服是不是?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丫在警察局門口讓人家弄成這個死樣子!別說打電話,你就是吼一嗓子也能沖出一票人來!你就傻站著任人家欺負?”

    蘇瑤從來沒見過他發(fā)這么大的火,握方向盤的手都氣的青筋暴起,她低著頭,揪著衣角,小聲地解釋:“我這不是想著別把事情搞大了,不然對警局和白先生的聲譽都不好。你也知道那些記者就喜歡斷章取義,歪曲別人的意思,警員們又都是直性子,萬一說了什么被他們抓住把柄,那多……”

    她還沒說完,就被陸霖一嗓子吼的嚇的閉了嘴。他嗓門極大,聲音都氣的打顫:“他們的聲譽關你屁事!人家是警察局,能讓不利于自己的報道流出去嗎?你以為你是誰,給這個給那個瞎cao心,你自己呢?警察局和白先生管過你嗎?你替人家cao心,人家替你想過半點嗎?尤其是那個姓白的,那就是一塊石頭,不知好歹,沒有一點人的感情,你再熱乎的臉貼上去他也沒有半點反應,你覺得你是為他好,他承你的情嗎?哪次不是你巴巴的替他考慮了,他反過來覺得你礙手礙腳?費力不討好的事以后能不能別做!除了……”除了我把你像心肝一樣疼,誰還會真的心疼你?

    雖然他氣到極致,但最后一句話還是咬牙忍住了,沒有說出口,蘇瑤被罵的一聲不吭,她也知道自己是多管閑事,可是當時哪能想的了那么多,她要知道會是這么狼狽的德行,指定鉆空跑了。

    事已至此,罵也沒用了,蘇瑤蜷縮在座位上小聲地抽泣,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哭,不然心里就憋屈的很,陸霖看了一會兒,心疼的像給人攥住了似的,實在忍不住,俯身過去一把將她摟進懷里,低聲的哄著:“好了好了,乖,不哭不哭,我錯了,不該吼你,我們小瑤兒受了這么大委屈,我還發(fā)火,我就是個畜牲,我們以后能不能別干這活了,一天天盡受罪,我知道一家特別好的插畫公司,國內(nèi)屈指可數(shù),我們?nèi)ツ抢锖貌缓??嗯??/br>
    蘇瑤掙開他的懷抱,指了指自己的臉,呲牙咧嘴的吼他:“陸霖,你是不是有??!我臉都這樣了你還磨嘰!你演偶像劇呢!我這不是一顆麥麗素就能解決的事,趕緊送我去醫(yī)院!”

    “好好好,馬上走,馬上走!”陸霖立刻慫了,發(fā)動車子,火速離開。

    在醫(yī)院處理了傷口,臉上繃了紗布,醫(yī)生說沒什么大問題,也不會留下疤痕,褪痂的時候不要抓撓就好,明天再來換一次藥,陸霖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反復確認了幾次醫(yī)囑這才領著蘇瑤離開。

    第二天,還沒到陸霖接蘇瑤換藥的時候,白律師就打來電話了,他的語氣出乎意料的冷,而且?guī)е鴫阂值呐穑苊黠@覺得他的話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他說:“蘇瑤,來警局!立刻!馬上!”

    蘇瑤大驚,不會吧,昨天下午召喚她,她借故請假了,他就發(fā)這么大的火?不應該啊,她也不是無故翹班啊,好歹編了一個還算靠譜的借口??!

    她不敢過多揣測,趕緊戴了口罩出門。是的,她的理由就是重感冒,正是一箭雙雕的借口,正好擋了她臉上的紗布。

    馬不停蹄的趕到局里,她連走帶跑的進了會議室,一開門,好家伙,一屋子人等著她,她直覺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白律師身上的氣壓低到極致,臉色鐵青,見她進來,直接把手里的一摞報紙狠狠的甩在她臉上,打的她臉頰生疼。

    她疑惑的撿起來一看,臉色逐漸變的難看。

    “白律師的助理態(tài)度蠻橫,甚至出言威脅記者,仗著白律師的聲望飛揚跋扈?!?/br>
    “白律師的助理在看到案發(fā)現(xiàn)場后留下心理陰影,夜不能寐,因此,我們懷疑警方對于外界公布的案件情況是否有刻意保留?”

    “警察局隱瞞案件,欺騙大眾,是因為案件性質(zhì)惡劣還是警察能力不足,害怕引起社會輿論?”

    “據(jù)白律師的助理說,白律師性格陰翳,異于常人,平時會有很多奇怪舉動,恐有心理疾病。”

    “……”

    像這樣荒唐的報道還有很多,毫無例外出自昨天那場無厘頭的采訪,蘇瑤百口莫辯,當時除了那些記者外,就只有她一個人,她算是明白什么叫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白律師看著她,低吼了一聲:“這些東西你怎么解釋!”

    在場的警員沒人敢出聲,大家嚇得大氣不敢出一口,孟凱文實在看不下去,小聲地安撫蘇瑤:“沒關系,當時是什么情況你簡單說一下,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肯定是他們歪曲了你的意思,不過像你留下心理陰影這些話確實不像是外人捏造的,他們是怎么知道的,你清楚嗎?”

    蘇瑤已經(jīng)完全懵了,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沒有驚慌失措,也沒有委屈冤枉,她想了一下,她有心理陰影這個事她從來沒有提起過,似乎只是無意之中在貝希文面前說了一句,但也只是玩笑話,并沒有當真,難不成這樣一句無心的話就讓貝希文抓住了把柄?

    她定了定神,一臉淡然的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我過來的時候,有一群記者在警局門口圍著,見到我就不停的問我問題,我一直保持無可奉告的態(tài)度,那些話都是他們在自問自答,沒有半句是我參與的。至于我有心里陰影這個事,我承認,這是真的,可也不是我說的,他們說這是我同事透露的,這個事我只是無意中和律所的貝希文說過,我猜,應該是她把這些話透露給了媒體,然后媒體做了不負責任的擴大?!?/br>
    “哦,這樣??!現(xiàn)在的媒體可真是……”孟凱文看著蘇瑤坦蕩蕩的清澈眼神,選擇相信她,哪知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白笙安打斷了。

    白笙安雙手撐著桌子,身上的氣場更冷,眼底透著翻滾的怒意,他怒不可遏的說:“你倒是推得干凈!貝希文?還好律所里有一個同事,不然還不知道可憐了誰替你背這個黑鍋!貝希文自從律所成立就在了,她個性柔弱怯懦,為人善良,怎么會干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比起和我共事了不到兩個月的你,我更愿意選擇相信她。蘇瑤,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

    白律師話說的太讓人心寒,蘇瑤嘴唇張張合合了幾次,最終沒說一句話,他已經(jīng)如此斬釘截鐵的認定是她沒把嘴管牢了,多說無益,否則只會讓自己更難看。

    她把手里的報紙疊好放在桌上,一臉的淡然,不悲不喜,孟凱文覺得現(xiàn)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太煎熬了,連忙出聲道:“不過也沒什么事,這幾個記者都受到處分了,還沒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蘇瑤,你給白先生道個歉,飯能亂吃話不敢亂說,以后多注意就是!”

    “我沒覺得我做錯了,我說的都是實話,不能因為白先生位高權重,就得我低頭,大家都是刑偵界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的骨干,應該清楚眼見不一定為實這一點,為什么到我這就主觀臆斷?”蘇瑤不卑不亢的回答,完全不懼怕白律師的氣場,她已然這樣了,破罐子破摔,有什么好怕的!

    白笙安怒極反笑:“呵,你還有理了?你知不知道惡意造謠會判多久?”

    “不用知道,如果原告是你,牢底坐穿我都不覺得稀罕!”蘇瑤脾氣上來,梗著脖子頂撞他,她就是氣不過,氣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她,氣他不愿意聽她解釋,氣他寧愿相信貝希文也不相信她。

    氣自己對他竟然抱了多余的期望。

    “那倒不用,我還不至于濫用私權,你走吧,我身邊可不敢有你這樣笑里藏刀的助理?!卑左习餐蝗恍Τ雎暎駪B(tài)輕松,眼底卻陰翳的可怕,結(jié)了厚厚的一層冰霜。

    “不做你助理可以,那插畫呢?我是來給白笙安的小說畫插畫的,又不是專職給你做助理!”不忘初心,方得始終,這點她不能忘!

    白笙安冷笑著從她身邊擦肩而過,在她耳邊留下一句尖銳的諷刺:“就憑你?你也配!”

    在場的人全都像是石化了一樣一動不動,孟凱文眼睜睜的看著蘇瑤由剛才的淡定自若變的失落,臉上淡然的神色一點點褪去,眼底的難過被淚水淹沒,她終于像個正常受委屈的女孩子一樣,哭了。

    他莫名的覺得心疼,趕緊上前哄她,一不小心說了實話:“你也別覺得白先生說話不好聽,你想吧,他待你多特別啊,他可從來沒對任何人這么上心過,然后突然出了這事,哪怕不是你做的,他也覺得像是被你背叛了一樣,對他打擊挺大的!他才不是在乎什么名聲,像這樣的新聞可沒少出過,他看都不看,好像是別人的事似的,無非是這次牽扯上了你,他才注意的。所以,蘇瑤,你好好想想,有些人啊,就是這么別扭!”

    說完,他就見蘇瑤摸了摸眼角的淚,隔著口罩甕聲甕氣的說:“孟警官,你認不認識江東出版社的張運進編輯?”

    孟凱文茫然的點點頭:“認識,那不就是白先……白笙安小說的出版社嗎?怎么了?”

    “我想去找張編輯,當初他答應我說只要我給白律師做助理,就讓我給白笙安的小說畫插畫,現(xiàn)在我不做他的助理了,還能不能畫?”蘇瑤目光堅定,對白先生的冤枉完全不在意,她更在意的是插畫的事。

    孟凱文暗嘆,壞了,這丫頭可完全沒把白先生放眼里,這可是郎有情,妾無意!偏偏這小妮子還不知道白先生和白笙安可是一個人,這事弄的叫一個亂七八糟!

    他干笑一聲:“這個事我們回聊,回聊哈!你先回去,白先生在氣頭上,你倆都冷靜一下!”

    “嗯,那我先回去了!”蘇瑤和孟凱文道別,帶著一臉失落離開了。

    她剛走,孟凱文立刻掏出手機給張運進打電話,“老張,如果有個叫蘇瑤的姑娘去你那,打死你都不要錄用,知道嗎?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張運進立刻反應過來:“就上次白先生和我提過的那個女孩?”

    “對對對,事情有點復雜,你要想保命,就說什么都別錄用那姑娘,懂嗎?”

    攤上白先生的事,張運進總是格外謹慎,連連點頭:“好好好,打死都不錄用,打不死就更不錄用了!”

    這事還沒理清楚,又有事發(fā)生了,有一組負責緝拿盧里的隊員回來說,盧里潛逃了,他住的地方已經(jīng)人去樓空,不一會兒,又一個警員告訴孟凱文,幼兒園里又有一個小孩失蹤了。

    他的頭瞬間漲大,感覺腦殼都要裂開了,忍不住吼道:“別吵吵,別吵吵,還嫌不夠亂呢!孩子失蹤的事先封鎖消息,盧里八成是擄了孩子一塊兒逃的,把這事告訴白先生,聽他指揮!”

    見那警員還愣著,他又吼一句:“愣著干什么,快去報告白先生??!”反正他此刻是絕對不想去見白先生,他才不會自取滅亡,當那一撮炮灰。

    而另一邊的蘇瑤對于孟凱文的焦頭爛額絲毫不知情,她扁著嘴淚水漣漣的看著來接她換藥的陸霖:“陸霖,怎么辦?我可能沒辦法給白笙安畫插畫了,我忍了這么久,什么也沒撈著!”

    “切,我不也是,忍了這么久,什么也沒撈著!”我忍的可比你辛苦,愛而不得,你這又算得了什么!

    “陸霖,你有沒有什么渠道讓我進江東出版社,先讓我進去,之后再一步步接近白笙安!”蘇瑤看著他,一臉的期待。

    陸霖搖搖頭,無可奈何的說道:“我雖然手里有點關系,可是你也知道,江東出版社可不是一般的錢權能打動的地方,除非是特別大的腕,否則他們可是正眼都不會瞧的。”

    “這樣啊?!碧K瑤嘴一扁,又有點想哭:“太傷心了!請我吃好吃的吧!我要吃火鍋,特別辣,特別刺激的!”

    陸霖一驚,條件反射的吼道:“都這樣了還吃火鍋!你要不要臉了!”

    “……”蘇瑤翻了個白眼:“說誰不要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