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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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也知道她和薛永福之間的力量相差懸殊,跟薛永福說的一樣,這會兒她就是想跑,只怕薛永福抓她就跟玩兒似的。 硬拼肯定是不行的,只能來軟的了。 于是薛嘉月就拿起了桌上放著的酒壺,給薛永福面前已經(jīng)空了的酒杯里面倒酒。等倒完了,她還笑著說道:“爹你不是常說我燒菜好吃?今兒我燒的這雞你倒是嘗嘗好不好吃?!?/br> 薛永福聞言,就直接伸手過去撕了一只雞腿下來咬了一大口。邊吃他還邊含混著聲音看著薛嘉月笑道:“好吃。不是我夸你,你燒菜的手藝可比你娘要強多了。你娘拍馬都及不上你?!?/br> “這只雞可是我特意為爹你燒的。爹既然覺得好吃,那就應該多喝幾杯,也不枉我剛剛辛苦忙碌這么長時間?!?/br> 薛嘉月忍著心中的惡心,笑著捧起酒杯遞到薛永福的面前去。 薛永福伸手接過,還不忘在她的手背上摸了一下。然后一邊笑著看她,一邊將手里的酒給喝光了。 薛嘉月就又拿起酒壺給他倒酒:“剛剛說了要多喝幾杯的,一杯可不成。我再給爹倒酒?!?/br> 如此一連灌了薛永福四杯酒。而且薛嘉月一邊倒酒,一邊眼角余光還在看著屋里的各處。 一面墻上掛了一只竹篩子和一只柳條籃子,這兩樣只怕壓根就派不上什么用場。門后面她倒是知道放了好幾樣農具,但可惜太遠,若真發(fā)生了什么時她還不如直接奪門跑出來來的方便。更何況薛永福的力氣比她大,她就是拿了什么工具在手上也是沒用。 所以她這想來想去的,也就唯有將薛永福給灌趴下,然后她再離開。而且她還想著,孫杏花今兒去錢老太太那兒必定是去商議年后讓她去給孫家做童養(yǎng)媳的事,不定現(xiàn)在孫杏花都已經(jīng)收了那十兩銀子了。要不擇日不如撞日,趁著孫杏花今兒不在家,她的房門大開著沒有鎖,她今兒索性卷了她房里所有值錢的東西跑了吧。出去之后再走一步算一步,總不會真的被當成流民或者盜賊被官府抓起來。 感覺再不跑她以后就再也跑不了了。 注意打定,薛嘉月就越發(fā)殷勤的開始勸薛永福喝起酒來。 但千算萬算,她沒算到薛永福是個酒量極其大的。眼看著這一大葫蘆的酒就要見底了,他還沒有要喝趴下的意思。 薛嘉月心中忍不住的就有些緊張起來,拿著酒葫蘆的手都在發(fā)抖。偏偏薛永福這會兒還猛然的伸手過來抓住了她的胳膊。 薛嘉月嚇了一大跳,手里的酒葫蘆就沒有拿穩(wěn),砰的一聲落在了桌面上。里面還沒有喝完的酒水都灑了出來,流的桌面上都是,還沿著桌沿流了一小股下來。 不過薛永福沒有去管這些灑出來的酒水,反倒還是拉著薛嘉月的手。還有想將她拉到他身邊去的意思。 薛嘉月就用力的掙脫著。一邊還說道:“爹,酒都灑了。你快放開我,我把酒葫蘆扶起來?!?/br> 她企圖用這件事來轉移薛永福的注意力。 但很可惜薛永福還是絲毫不放手。而且一只手拉她過去,另一只手還拿了剛剛從雞身上掰下來的另一只雞腿往薛嘉月空著的手里塞:“二丫,來,吃雞腿。” 薛嘉月不要,拼命的掙扎著,但薛永福抓著她右胳膊的手就跟一只鐵鉗子一樣,她壓根就掙脫不了分毫。 薛永福顯然是喝大了。薛嘉月就聽到他在打酒嗝,等打完酒嗝之后他還大著舌頭說話:“實話告訴你,你知道你娘今天回娘家干什么去了?傻孩子,是你外祖母前幾天過來,想要將你買給她那個瘸了腿的大孫子做童養(yǎng)媳呢。昨兒就是有人過來傳話,說是你外祖母,還有你大伯大伯母今兒特地的請你娘過去商量這事呢。你娘說他們家答應給十兩銀子。嘖,我一年到頭侍弄莊稼都掙不了幾兩銀子,看不出來你還挺值錢的。這不,你娘今兒高興的特意給了我三十文錢讓我打酒喝,還說我可以吃一只雞。我這都是托你的福啊?!?/br> 說完,又將手里的雞腿往薛嘉月的手里塞:“你怎么不要?你以前不是饞的很?甭說是雞腿了,只要給你點吃的,讓你做什么你都肯做。今兒爹給你一只雞腿吃,你就讓爹親你一下。反正你以后做了那個小瘸子的童養(yǎng)媳,還指望往后他能怎么對你?空有夫妻的名聲而已。你還不是一輩子守活寡的命?” 說著,他湊過臉來,胡亂的就想往薛嘉月的臉上親。 薛嘉月只覺得鼻尖聞到的都是令人作嘔的酒氣,還有眼前看到的都是薛永福那張令人厭惡的臉。當下她心中真的是悲憤交加,什么所謂的一定要隱忍全都跑到了九霄云外去。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伸了兩只手,就將薛永福那張堪堪快要湊到她臉上來的油膩臟臉給推到了一邊去。然后又用力的將手里的雞腿往前一砸,正好砸到了薛永福的臉上。同時她大罵了一句臟話:“艸!你們這對狼心狗肺的東西怎么不去死?” 薛永福沒有想到薛嘉月竟然會忽然用力推開他,而且還砸了一只雞腿到他的臉上。 雞腿正好砸在他的鼻梁上。鼻梁柔軟,被雞腿一砸之后他就覺得鼻子里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伸手一抹,再低頭一看,就見是猩紅的血跡。 薛永福這會兒既痛又氣,而且他原本喝多了酒之后性子就會變得暴躁,這會兒更是被薛嘉月砸過來的這只雞給激的心里原本的暴虐性子都爆發(fā)了出來。 他爆了一句粗口,然后高高的揚起手,跟蒲扇大的右手就對著薛嘉月的臉用力的扇了下來。 薛嘉月躲閃不及,被他一巴掌給打了個正著,當即只覺得左邊臉頰火辣辣的一片痛。而且她左邊的耳朵都在轟轟作響,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 等她勉強能聽到外界的聲音之后,就聽到薛永福正在大罵她:“你個小賤、人!這幾個月我供你吃供你喝,倒將你養(yǎng)成了一條白眼兒狼?,F(xiàn)在竟然敢罵我,還敢拿雞腿砸我了。好,好,好。我原本還想著你現(xiàn)在才八歲,心里對你存了幾分憐惜,不想真的動你?,F(xiàn)在看來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逼我動你。” 說著,就伸手過來抓薛嘉月。 薛嘉月現(xiàn)在身子很瘦弱,剛剛被薛永福的那一巴掌給打的直接往側邊倒到了地上去。這會兒她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正想要爬起來就跑,但是還沒等她爬起來,身子就已經(jīng)被薛永福給輕而易舉的抱起來夾在了腋下,往大門旁邊就走。 薛嘉月拼命的掙扎,也拼命的打薛永福,就想讓他放她下來。但是很可惜她的這點力氣對于薛永福來說就如同是蚍蜉撼樹,一點用都沒有。最后她還是看著薛永福一邊將她夾在腋下一邊關上大門,還落下了門栓。然后薛永福繼續(xù)夾著她,轉身往旁邊他和孫杏花住的屋子里面就走。 薛嘉月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其實這也是她最擔心的事。雖然她以前一直安慰自己,她現(xiàn)在畢竟只有八歲,薛永福就算再禽、獸應該也不會真的對她做出什么事情來,頂多也就是嘴上占占她的便宜罷了。但是她沒有想到,這世上是真的有比禽、獸還不如的人。 被薛永福扔到床上去,緊接著薛永福沉重的身子壓過來的時候,薛嘉月只覺得心中絕望透頂。她跟瘋了一樣,一邊手腳并用的拼命踢打著薛永福,一邊嚎啕大叫:“滾,你滾。你去死啊?!?/br> “我死不了,但待會兒你倒是要小死個幾回?!毖τ栏D樕溪熜χ?,“與其到時便宜那個小瘸子,還不如現(xiàn)在便宜我,讓我先嘗嘗鮮?!?/br> 說著,他伸手過來就用力的撕扯薛嘉月身上穿的衣服。 第46章 將來之路 薛嘉月和薛永福不但體型相差懸殊, 力氣更是相差懸殊, 所以不論薛嘉月怎么樣拼命掙扎, 依然敵不過薛永福的魔爪。 心中悲憤之極,也害怕之極, 她忍不住的放聲絕望大哭起來, 渾然就沒有注意到旁的任何事。 而絕望中,她似是感覺到有人在用手急促的輕拍著她的臉,還有人焦急的在叫她。但她只以為這是薛永福, 只嚇的閉緊了雙眼,而且越發(fā)的放聲大叫, 手腳并用的掙扎起來。 接下來她就感覺到有人在用雙手牢牢的捧著她的臉,而且還單腿緊壓著她的雙腿, 制止她的竭力掙扎。同時那人急切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月兒, 你睜開眼看一看。是我!我是哥哥!我是哥哥!” 哥哥?薛元敬?但他不是先前就被薛永福給特意的支開了嗎,怎么這會兒他還會回來? 雖然心中不敢相信,但薛嘉月也能察覺到這人跟薛永福剛剛對她不一樣,所以最后她還是眼睫毛顫著,雙眼睜開了一條縫。 淚眼朦朧中看過去, 就見這會兒雙手捧著她臉的人正是薛元敬。 “哥哥?!”見果然是薛元敬之后, 薛嘉月只覺心里悲從中來, 越發(fā)的忍不住,淚水洶涌而出。 她看不到這會兒薛元敬看她的目光中滿是心痛和憐惜,且他眼角也有淚光。見薛嘉月哭的滿面淚痕,薛元敬忍了自己的眼淚, 右手抖著,輕輕的撥開她面上被淚水沾濕的頭發(fā),一面又安慰她:“沒事了,沒事了。哥哥在這里。沒事了,沒事了?!?/br> 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在安慰自己? 且他雖然在安慰薛嘉月,也想在薛嘉月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一貫的冷靜來,但這會兒他的聲音還是在發(fā)著抖,胸腔里的一顆心也在砰砰砰的亂跳。 安撫了薛嘉月一會兒之后,薛元敬就想要扶她離開這間屋。 但薛嘉月剛剛實在是太害怕了,也太悲憤了,雖然這會兒危機解除,但她只覺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腳軟如棉,一踩在地上身子就止不住的往下倒。薛元敬見狀,就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少年形狀優(yōu)美的下頜還輕輕的蹭了蹭她這會兒滿是眼淚水的臉頰,然后伸手將她的頭輕輕的貼在他的胸口。 薛嘉月能聽到他胸腔里的一顆心這會兒還是在跳的很快,想必他剛剛心中很焦急,也很憤怒。 臨出屋的時候,薛嘉月眼角余光看到薛永福正如同一頭豬一樣的昏死在床上。地上倒著一把鋤頭,鋤頭上面隱約還有血跡。 薛嘉月一見就嚇了一跳,忙伸手指著薛永福問薛元敬:“哥哥,他不會,不會死了吧?” 若薛元敬真的憤怒之下一鋤頭將薛永福給打死了,等其他人得知這事告訴了村長,薛元敬必然逃不了一條死路。若果真那樣,那她和薛元敬現(xiàn)在就要立馬離開這里才是。 薛元敬聞言側過頭,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人事不省的薛永福。不過等他回過頭看薛嘉月的時候,他眼中所有的冷肅之色都不見了,說出來的話也很溫和:“你放心,他現(xiàn)在還死不了。” 薛嘉月這才放下心來,由著薛元敬將她抱出屋。 堂屋的大門也是敞開的,門后的兩根門栓齊齊斷裂。想必是剛剛薛元敬推門不開,直接砸的門。他前段時間才剛跟了李爺爺學了武藝在身,若真想進屋,僅憑這兩扇單薄的木門是擋不住他的。 等將薛嘉月抱到自己的屋里之后,薛元敬就將她放在自己的床上坐了。又轉身去倒了一碗水遞給她。 雖然是剛剛煮雞的時候才燒開的水,但這會兒也已經(jīng)不熱了。不過等喝了一口溫水下去之后,薛嘉月總算慢慢的鎮(zhèn)定下來。 她身上一件打著補丁的破舊棉襖剛剛被薛永福給粗魯用力的解開了,露出了里面同樣打著補丁的破舊老布白色里衣來。好在現(xiàn)在是冬天,里面的里衣也是厚的,不然剛剛她一直敞開著棉襖被薛元敬這樣抱過來真是要尷尬死。 這會兒她就側過身子,抬手要將被解開的棉襖系上。而薛元敬見她如此動作,反應過來之后只覺耳尖上都熱了起來,忙轉過身子背對著薛嘉月。 剛剛他也是心中著急,也擔心,所以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 等薛嘉月系好了棉襖,她就開口問薛元敬:“哥哥,你不是去周嫂子家拿鋤頭,然后去麥地里鋤草?怎么現(xiàn)在忽然回來了?” 不過心中也暗自慶幸。若這會兒不是薛元敬趕回來,只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 想到剛剛的事,薛嘉月忍不住的就覺得心中后怕不已。不過也越發(fā)的憎恨起薛永福來。 若不是知道殺人要償命,這會兒她都想轉回去拿起鋤頭,對著薛永福的腦袋狠狠的來幾下。 薛元敬還是背對著她,沒有轉過身來,不過他在回答著:“他先前叫我去拿鋤頭鋤草,我也沒有想太多??墒悄昧虽z頭從周嫂子家出來的時候,我想起他以前喝醉了酒就經(jīng)常會打我和meimei。若母親上來勸,他還會連母親都一起打。我擔心他待會兒喝醉了酒也會打你,所以就急忙趕回來了。但沒想到......” 后面的話他沒有說。 當他拿著鋤頭急急忙忙的趕回來的時候,剛進院中就聽到薛嘉月撕心裂肺的哭叫聲。而且看堂屋的兩扇大門還是緊閉著的。 大白天的關什么門?再想起以前薛永福偶爾對薛嘉月流露出來的言語和態(tài)度,薛元敬立時就明白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當時他只覺得氣血上涌,憤怒異常,哪里還會去想要在外人面前掩飾自己現(xiàn)在會武的事?忙大踏步的趕上前來,一掌就用力的拍開了兩扇單薄的木門,然后又拍開了屋門。隨后眼前所見的畫面差些兒只讓他睚眥欲裂。 就見薛永福正壓在薛嘉月的身上,伸手用力的拉扯著她的棉襖。 薛元敬只覺滿腔盛怒,當即想也不想,揚起手中的鋤頭,對著薛永福的后腦勺就重重的一鋤頭砸了下去。 薛永福原就醉酒,二來薛嘉月也掙扎的厲害,他全副心思都用在如何對付薛嘉月的事情上,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其他的聲響,所以薛元敬這一鋤頭準確無誤的正中他的好腦勺。他當即就悶哼了一聲,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薛元敬這時就扔下手里的鋤頭趕上前,雙手用力將薛永福從薛嘉月的身上推下去,又忙著想去扶薛嘉月起來。但是薛嘉月受驚過度,哪里還認得出他來?手腳并用的踢打他不說,還一直哭喊著。 就是現(xiàn)在,想起剛剛薛嘉月驚嚇過度的樣子,薛元敬依然只覺胸腔里的一顆心如同被人狠狠的攥住了一樣,痛的都無法呼吸了。 薛嘉月也沒有說話,薛元敬后面省略沒說的話她自然知道是什么。 她也不想發(fā)生今天這樣的事。事實上她以前也一直心存僥幸,只以為是自己多想。但是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樣的事,而且薛元敬剛剛還一鋤頭打暈了薛永福,等他醒過來后會怎么對薛元敬? 這些都是擺在眼前的事,而且薛永福極有可能很快就會醒,她必須現(xiàn)在就和薛元敬商議出一個對策來。 但是還能有什么好對策呢?就算是孫杏花知道了這件事,只怕也只會打罵她,說她一天到晚裝了副狐媚樣子出來引、誘薛永福,而對于薛永福她頂多也就是罵幾句罷了。 想到這里,薛嘉月就嘆了一口氣:“哥哥,你轉過身來?!?/br> 薛元敬這才轉過身來,目光憐惜的看著她。 小姑娘雖然現(xiàn)在沒再哭了,但臉上的淚痕還是在的。而且她雙目紅腫著,頭發(fā)也是散亂著。左邊臉頰還高高的腫了起來,上面有五個很清晰的手指印。想必是剛剛被薛永福給打的。 薛元敬只覺心中悲哀。為什么薛永福會是他的父親?他為什么會有一個這樣的父親?對著一個八歲的小姑娘都能存了這樣齷齪的心思,真是禽、獸都不如。就算是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而且他以前也是經(jīng)常打他和meimei,還有母親的。他還記得母親臨終的時候,用過一種很輕松的語氣在對他說著:“好孩子,娘太累了,顧不上你們兩個了。娘要走了,往后你好生的照看著自己和meimei。有機會就離開這個家吧,這個家,沒有什么好留戀的?!?/br> 當時她對父親到底是有多絕望,才會覺得死對她而言也是一種解脫? 薛元敬緊緊的捏起了自己的拳頭,目光漸漸的暗沉了下來。 薛嘉月這時對他招了招手:“哥哥,你過來坐。 薛元敬依言走上前,在床前放著的小竹椅中坐了下來。 就聽到薛嘉月聲音發(fā)澀的在問他:“哥哥,這件事,我們要怎么樣解決才好?剛剛你打了他一鋤頭,他待會兒醒過來了肯定是要找你算賬的?!?/br> 薛元敬不回答,只問她:“這幾天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你每天看起來都心事重重的樣子?” 薛嘉月沉默了下。然后在薛元敬緊緊盯著她看,極有威壓的目光中,她終于還是垂下眼,說出了這件事:“你記不記得前幾天錢老太太過來的事?她過來,是想讓我做她那個瘸腿大孫子的童養(yǎng)媳。孫杏花當時說只要她大哥大嫂給她十兩銀子她就同意。今天她回娘家,想必就是去商議這件事的?!?/br> 薛元敬聽了,心中震驚,腦子里面有一瞬間的空白。等反應過來,他就有些氣憤的質問著:“這樣大的事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