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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紅樓之惹不起的賈赦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賈母道:“迎春打出身到現(xiàn)在,你管過幾回?看過幾回?還不是全賴我這里養(yǎng)著,下人們照看得好。你看迎春那樣子,比有娘的孩子不差什么,你猶嫌不足。王嬤嬤仗著奶過姑娘,得了些利,恐怕是有的,不過是罰幾個月月錢小懲大誡,以后再不好,打發(fā)了不遲。

    但你脫口就是要將她打死,賴她責打迎春我卻不信。你當我把迎春報來養(yǎng)在跟前,沒有著下人檢查迎春身上有傷無傷嗎?你這哪里是責罰乳母的不是,你這是在挑我的不是!迎春養(yǎng)在我這里,她沒養(yǎng)好,難道不是在說我不好嗎?”

    賈赦覺得賈母簡直自以為是得無可救藥了,也不去管她對原身的偏見到底有多深,而是垂首應道:“兒子不敢。只是母親既然說兒子從王嬤嬤家里起的東西多半是她夫妻兩個得的賞賜,也沒貪迎春的幾個,咱們這就去把迎春房里的東西都拿來,看迎春房里還剩幾個。”

    這一下就是有賈母護著,王嬤嬤也慌了啊。賈母雖然自以為是,也沒有為家族長久計的大智慧,但是內(nèi)宅里的小聰明卻有幾個,見了王嬤嬤臉上陡然變色,賈母也只賈赦所言非虛了。

    卻說王嬤嬤第一次拿了迎春的幾個銀錁子沒人發(fā)覺,后來心越來越大,沒少伸手,現(xiàn)下迎春房里金銀錁子加起來統(tǒng)共就沒剩幾個了。

    賈赦已經(jīng)把話說道這份兒上,賈母也對王嬤嬤起了疑,自然沒有反對的道理。賈赦再怎么不學無術(shù),也是迎春的親爹,人家管一管女兒房里的事,誰都不能攔著。

    于是賈母也派了一個婆子跟著,王嬤嬤依舊由賈赦派來的婆子押著去了迎春房里。

    迎春現(xiàn)在就住在賈母房外的碧紗櫥里,沒幾步路,須臾,迎春房里的金銀錁子都拿來了,零零星星幾個躺在盒子里,論數(shù)量不足王嬤嬤家里起來的十之一二。

    這下賈母臉色也不好看了。

    當年迎春生下來,她姨娘就難產(chǎn)死了,賈赦原配張氏早去了,邢夫人雖然進門,但是因為出身低,不足掌家,府上都是賈王氏管著。賈母把迎春抱到跟前養(yǎng)活,賈赦也不管不問,迎春的房里人有的是賈母撥過去的,有的是是賈王氏張羅的,這王嬤嬤正是王夫人的人。但是不管怎么說,人是賈王氏挑的,但是欺凌幼主,昧主錢財卻是在賈母眼皮子底下發(fā)生的,王嬤嬤膽大妄為,賈母也沒臉,臉色能好看到哪里去。

    王嬤嬤知道自己再也難逃了,跪下哭道:“老太太,姑娘小,她對自己的東西哪里有個章程,不過是今兒拿了賞賜,明兒就不知道丟到哪里了。再說,老太太疼姑娘,姑娘房里許多人,難保沒有手腳不干凈眼皮子淺的,看見姑娘亂放錢財,趁沒人看見就私藏起來的。奴才冤枉啊?!?/br>
    如果不是賈赦不打女人,聽了這話反手就得打這婆子一個耳光。自己手腳不干凈,把迎春的金銀錁子都偷光了,還推到一個兩歲多的女娃娃身上,這都什么黑心爛肝的人啊。

    賈母要信了王嬤嬤的鬼話才怪了,擺擺手說:“把王嬤嬤拖出去打二十個板子,攆了!” 又對賈赦說:“原是我失察了,明日我就著人再挑手腳干凈的人來給迎春使。”

    賈赦聽見賈母只打王嬤嬤二十板子,攆了了事,嘴角抽了抽。難怪到了紅樓后期,主子家里入不敷出,豪奴倒是一個個富得流油,賈母對奴才也太“寬和”了。不過王嬤嬤落到賈赦手上,賈赦可不會這么輕易的一攆了事。

    “不必了!”賈赦剛說了三個字,賈母就抬眼看賈赦。這大兒子自從墜馬之后,就沒有一次聽話的,無論她說什么,賈赦都能駁回,不知道這次賈赦又要提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

    “左右邢氏膝下沒有兒女,迎春就抱回去她養(yǎng)吧,將迎春記在邢氏膝下,將來就是我一等將軍府的嫡出大姑娘。經(jīng)此一事,迎春也只有在我院里,我才放心。迎春身邊的人,我也會自己仔細挑。”賈赦心想:這時候不趁機收回撫養(yǎng)權(quán),你當我傻啊。雖然原著里面迎春真是懦弱得讓人牙癢,自己看書的時候也曾怒其不爭,但是現(xiàn)在孩子還小,沒長歪,就算是為了對得起原身,也得拉迎春一把,將來她的性子能不能正過來,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賈母聽了這話就心中不快了:“你成日間不見個人,人來了就是惹我生氣也就罷了,如今好容易有個迎春在我跟前兒湊趣,也是替你們盡孝,你又要抱走,你這是見不得我過舒心日子啊。”

    賈赦可不想跟賈母扯這些:“老太太,我是迎春的親生父親,我下了決心要把她接回去養(yǎng)在跟前兒,難道會不好生相待?我能不能養(yǎng)好迎春,老太太且看著就是了?!?/br>
    賈赦這話說的入情入理,且言語軟和,讓賈母不知道如何拒絕,只得暫且依了賈赦。賈赦讓邢夫人過來把迎春慣用的床單被褥等收拾了,原有的丫鬟、婆子一個沒要。

    回了東院,賈赦交代邢夫人,以后迎春就記在她名下,交給她養(yǎng)了,迎春現(xiàn)下小,若是她誠心以待,和迎春一條心,將來也有女兒承歡膝下。賈赦墜馬前就極少去邢夫人屋子,墜馬之后更是一次沒去過,邢夫人也死了生嫡子女的心,能抱養(yǎng)個女兒,也是老天眷顧,邢夫人高高興興的應了。

    迎春到了東院的當晚,賈赦把賈璉的乳母趙嬤嬤撥過來使了一夜,又從東院挑了幾個尚且本分用得的丫頭暫且給迎春使,其他人,再慢慢尋了添上??傊琷ian猾之人,賈赦是不用的。

    迎春已經(jīng)被王嬤嬤折磨得非常膽小怯懦,不哭不鬧的,晚上十分好帶。沒隔幾天,賈赦就為迎春定了兩個大丫頭,四個二等丫頭,小丫頭暫時只定了三人。這比起元春浩浩蕩蕩一屋子的丫鬟、婆子,是差遠了,但是榮國府幾百奴才,賈赦能看上的真沒幾個,也只有以后慢慢采買了。

    有了上次周山子和鄭石頭的事,單勇再帶人去賬房辦理新進奴才,更換差事等事務就容易了,周瑞和林之孝都不敢再為難單勇。

    迎春屋里丫鬟雖然不多,但是好歹夠用,就是攆了王嬤嬤之后一直沒尋到合適的乳母。這年頭男女大妨嚴格,賈赦也不能到處去給女子相面,只能暫且擱置了,以后找到合適的再說。

    眼下,最要緊的一件事是賈璉的外祖張珣過六十大壽,賈赦理應去拜壽,要拜壽,就要打點禮物。

    經(jīng)過這些天和賈母的斗智斗勇,賈赦算是明白了,如果他要去為張珣祝壽,從官中拿禮物的時候,少不得又是一通爭執(zhí)。而若能拿到賬房的賬本,此事就容易多了。因而賈赦命鄭家樹去賬房把賬本偷來。

    鄭家樹死了五年,在橋下鎮(zhèn)壓五年,不知道為何一出來,修為就頗高,不但能直接打人,還能神鬼不覺的拿一些東西,就跟五鬼搬運術(shù)差不多。

    果然當天夜里,鄭家樹就把賬本偷來了,賈赦翻出以前張氏在時,和張家人情往來送的定例,再往上加兩成,列好清單,就直接去賬房讓置辦。

    賈王氏不出所料的告到賈母跟前兒,還說若是賈赦這樣鬧個不休,她就不掌這個家了,大庫遲早讓賈赦搬空了,她還要落個不善持家的罪名。賈母自己收回掌家權(quán)也好,讓邢氏掌家也好,左右她不沾這個手。省得她白擔了掌管中饋的名分,大伯子卻想怎么調(diào)度就怎么調(diào)度。當然,這些話是背著賈赦在賈母跟前兒說的,如果賈王氏敢當著賈赦說,賈赦當天就敢逼賈王氏交出庫房鑰匙。

    賈王氏沒敢直接跟賈赦交鋒,告到賈母跟前后,自己就稱病回避了。賈赦直接把賬本往賈母面前一拍,說:“我岳父大人做整壽,我自然要厚禮相贈,我不過是在往年散壽定例上加一二分,怎么就不給了?”

    說著,賈赦又翻出賈府和王子騰府上的人情往來,送到賈母面前:“母親若說我這禮送得厚了,且看看弟妹往她自己娘家送的是什么例,沒得我賈恩侯的岳家低于賈存周岳家的道理。我今日把話說在這兒,不但今日非按我理的單子把禮物給我備齊整了,以后往王家送的禮也不許越過張家去。若是越過了,我把這賬本往外一張揚,看看誰沒臉?!?/br>
    其時世人皆重嫡庶尊卑,賈赦在外名聲再差,那也是榮國府的襲爵人,確實沒有往王家送禮越過張家的道理。賈母也知道這件事鬧開了,賈王氏顧然沒臉,她鐘愛的二兒子也跟著丟臉,少不得認了。

    第9章

    即便是心中已經(jīng)認了,賈母依然厲聲問賈赦道:“你賬本哪里來的?”

    賈赦道:“自然是到賬房取來的,我是榮國府的當家人,難道我查賬還要誰批準不成?若我不查,偌大個榮國府讓人搬走了貼娘家,我這個大老爺還不知道呢。”這這話自然說的是賈王氏,賈母心知肚明。賈赦也不理會賈母心中作何感想,留下氣急敗壞的賈母,告辭出了榮慶堂。

    不出賈赦所料,自從鬧了一場后,賬房果然按賈赦理的禮單把東西制備齊整了。賈赦發(fā)現(xiàn)賈母和二房就是五行缺懟,每次都不肯按規(guī)矩辦事,非要被打了臉,鬧得灰頭土臉,才又按自己的要求將事情辦好。

    張珣大壽這日,賈赦一早就叫人備車,帶著賈璉,趙嬤嬤,賈璉的兩個大丫鬟,賈赦自己的長隨單勇、周山子、鄭石頭三個,分坐兩輛車,往張家大宅來了。

    賈赦一行浩浩蕩蕩出門之后,賈母把邢夫人叫到跟前兒問:“迎丫頭在你屋子里可還好?”

    賈赦早就跟邢夫人交代過,晨昏定省的時候,也帶迎春去榮慶堂,省得被人編派他接女兒回去養(yǎng)是和母親離心。兒女么,養(yǎng)在自己身邊是應當應分的,到祖母房里請安也是應該的,只要別把迎春藏起來不見賈母,別人就編派不了什么。

    迎春身邊沒了王嬤嬤使暗勁打她,賈赦還每天抽一段時間陪她,去了東院之后過得不知道多自在了,這還沒幾天,人也活潑了一些。不等邢夫人回答,迎春奶聲奶氣的搶在前面說:“好,父親,好,喜歡,父親?!?/br>
    賈母見迎春沒幾天就被賈赦收攏了,不禁暗暗吃驚。于是賈母轉(zhuǎn)而問邢夫人:“老大媳婦這些時日可曾留意老大在忙些什么?成日間不見人?!?/br>
    邢夫人笑道:“老太太又不是不知道,老爺向來有主意,他做什么又不肯跟我講,我哪里清楚?!毙戏蛉似鋵嵰搽[隱感覺到賈赦和以前不同,但是賈赦轉(zhuǎn)變后的所作所為,都是在為大房謀福利,她高興還來不及,哪里會去管,更不會給賈赦拖后腿。

    賈母也知道邢夫人說的實話,雖然這段時間,東院的下人攆的攆,換的換,但是還有不少她安插的人。連她安插在東院的耳報神們也說不出賈赦成日忙些什么,邢夫人自然更不清楚。

    沒從邢夫人嘴里問出什么,賈母就打發(fā)邢夫人回東院了。邢夫人走后,賈母才問王夫人:“自從先大太太去了,老大就和張家生疏了,怎么這次又突然這樣熱絡起來?”

    賈王氏見房里沒其他人,突然跪下道:“求老太太給珠兒做主。”

    賈母道:“你這是做什么,起來說話?!?/br>
    賈王氏起來,在賈母的下首坐了,道:“老太太且想,大老爺是怎么墜的馬?那日老太太剛跟大老爺說要送珠兒去國子監(jiān)念書,他當日就喝酒發(fā)瘋。墜馬之后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這些年,大老爺跟張家也極少走動,怎么如今熱絡起來了?還帶著重禮去拜壽。不就是眼看著張家父子都是進士出身,想他們幫襯一把璉兒嗎?

    若是璉兒當真是個好的,是讀書的料子,我也不說什么,沒得大老爺名下的一個蔭生名額,我去強搶的道理。但是珠兒他們這一輩兒里頭,唯珠兒是個讀書的苗子,先生都夸他有天賦又肯上進,而璉兒在讀書上又不肯用工,這個名額給了璉兒也是浪費,這種時候不給珠兒又給誰?珠兒上進了,光耀的也是我們賈家的門楣。而璉兒,左右有祖上的爵位可以襲,不從科第出仕又有什么?大老爺如此作為,是不愿意讓珠兒有個好前程。”

    賈母擔心的也是這個,略一思忖道:“等今日老大回來,我必叫他將珠兒的舉薦書蓋了印章?!?/br>
    而此時的賈赦,已經(jīng)帶著賈璉一行到了離張府不遠的夕水街。賈赦遠遠瞧見一個極邋遢的道士帶著兩人進了一家青樓,賈赦略愣了一下,不禁啞然失笑,笑過之后也沒往心里去。

    車子再向前不遠,就到了賈璉外祖張侍郎府上。張珣任吏部左侍郎,且吏部尚書已經(jīng)遞交了致仕折子,張珣極有可能是下一任的吏部尚書,位高權(quán)重,前來祝壽的清貴人家不知凡幾,竟是書香滿園。

    聽聞賈赦來了,賈璉的舅舅張兆抱怨道:“jiejie去了十幾年,姐夫統(tǒng)共沒來登幾次門,三節(jié)兩壽送來的禮物也敷衍得很,他今日來做什么?”

    張老太太聽了,說了張兆幾句,道:“今兒好好的日子,說這些干什么,今日無論怎樣,來者是客,你先將人迎進來,其他事,過了今日再做道理?!?/br>
    張兆上一科中了進士,如今在翰林院做庶吉士,不出意外,明年就要出翰林任實缺,或是留京或是外放,總之定然前程似錦。能從科第出仕,自然不是一般人,張兆也不過說幾句氣話罷了,輕重緩急還是分得清的。抱怨了兩句,張兆依舊親自迎了出來。

    張兆見了賈赦愣了一下,人還是原來那個人,但張兆總覺得,這個姐夫氣度比之以前變好了。

    賈赦也里里外外的打量了張家的宅子,按說風水是不錯的,但是進屋之后,他總覺得這宅子里帶著一絲煞氣。偏偏今日張府文魁遍地,陰物不敢張揚,都藏起來屏斂氣息,賈赦反而不好找煞氣來源。

    寒暄過后,張兆帶著賈赦去向張珣及夫人請安。

    賈赦以前是個渾人,除了長得好看之外可以說一無是處,張家捧在手心的女兒嫁入國公府,沒幾年人就沒了,要說張家對賈赦沒有怨恨,那是假的。可真當賈赦進門,帶著賈璉規(guī)規(guī)矩矩跪下請安,見賈璉生得眉目清俊,隱約有當年張氏模樣,張珣夫妻對外孫的舔犢情,對女兒的思念之情就壓過了對賈家的怨恨,忙免了賈赦父子的禮,留下二人說話,當然,主要是留下賈璉。

    賈璉放養(yǎng)到十二歲,頗有幾分賈赦的習氣,皮相俊美,胸無點墨,略帶輕浮。張珣只考校了賈璉幾句學問,就不禁皺起了眉頭。

    說實話,別說外祖父不滿意,賈赦自己也對原身很不滿??嗍裁床荒芸嗪⒆?,窮什么不能窮教育,但原身這個親爹把好好一個孩子耽擱的。“岳父大人,以前都是我混賬,沒有好好教導璉兒,將他耽擱至今。岳父大人學富五車,璉兒若能得岳父指點一二,將來也是受益無窮。我不求璉兒將來金榜題名,光宗耀祖,但求璉兒得岳父指點習得幾本書,懂得一些道理,不像我一樣一無是處。還求岳父大人成全?!?/br>
    這篇伏低做小的話說下來,賈赦都要被自己感動了。都是原身挖的坑啊,自己既然占了人家的殼子,總要將這填坑填了。

    張珣夫妻和張兆聽賈赦居然說出這番話,也是大感意外,這是突然開竅了?張珣無奈的嘆了口氣:“若是嵐兒還在的時候,恩侯就知道這些道理,該多好。”語氣中滿是欣慰、無奈和幾分落寞,短短一句話,仿佛歷經(jīng)人生百態(tài)。這一番話更是說得老妻直接紅了眼圈兒。

    “是小婿以前糊涂了,以后小婿一定好好待璉兒。只是璉兒讀書上進一項,小婿自知無能,只能求岳父大人和兆弟費心?!?/br>
    賈璉已經(jīng)養(yǎng)散漫了性子,且已經(jīng)是半大小子了,要正心性談何容易?但是聽了賈赦這么說,張珣還是很高興:愛女張嵐已經(jīng)沒了,僅留賈璉這一點骨血,以前是賈赦和岳家不親,自己手伸不到國公府里,如今賈赦悔悟,愿意督促賈璉上進,就算看在張嵐的份上,張珣也不會拒絕。

    左右都住在京城城北,國公府和張府相隔也不算太遠,就定了張家時不時的接賈璉到外祖府上小住,由祖父和舅舅教導。有張珣和張兆督促,賈璉至少不會像原著里,淪落到替二房跑腿管家還不自知。

    賈璉雖然性子散漫了,好在還知道好歹,尤其聽說賈珠想奪自己的蔭生名額后,心中越發(fā)不忿。都是少年人,誰還輕易服輸呢?因為闔府上下都夸獎賈珠,反而激勵了賈璉心中那股不舒服的勁頭,卻是后話了。

    說定了賈璉的事,張老太太打發(fā)了屋里下人,突然問賈赦:“姑老爺,我前兒聽說府上珠哥兒在和國子監(jiān)祭酒李大人家的姑娘議親?”

    賈赦說到這里就生氣,神色肅然的說:“岳父岳母和兆弟都不是外人,我也不怕把家丑說給岳父岳母和兆弟聽?;橐龃笫赂改钢閮鹤h親要說誰,原本和我一點關(guān)系沒有。但是前兒老太太竟然說要送珠兒去國子監(jiān)上學,岳父大人也知道,如今我們家看著那樣,實則只有我掛了一等將軍的虛銜,闔府只有一個蔭生名額,珠兒去國子監(jiān)入學,我璉兒怎么辦?

    不怕岳父岳母和兆弟笑話,為著此事,我還喝了頓悶酒,墜了次馬,昏死過去在家躺了好幾日。養(yǎng)好之后,我也顧不得什么家丑不家丑了,厚著臉來拜會岳父大人,不求岳父大人原諒我當年糊涂混賬,只求岳父大人看在嵐兒面上,幫襯璉兒。就算我是個糊涂的,嵐兒的兒子豈能讓那賈王氏之子比下去?!?/br>
    張兆聽了這番話,神色才算真正緩和下來,雖然對賈赦之前所作所為仍有芥蒂,至少見了賈赦這番悔悟之言,他對賈赦也改觀了不少。

    張珣夫妻聽了賈赦這番話更是老懷快慰,張珣哈哈笑了幾聲,突然神色呆滯,向前栽倒。

    第10章

    見張珣突然栽倒,賈赦嚇了一跳,忙伸手扶住,心想:這是遇到腦淤血不成?這個年代沒有開顱手術(shù),得了這個病,可難辦了。

    正胡思亂想,賈赦突然看到幾縷黑氣飄來,直沖張珣七竅。

    賈赦怒道:“什么邪物敢來害人!”忙伸手急拍,將張珣元神鎖在體內(nèi)。賈赦正欲施法查看是誰作祟,突然張兆也如張珣一般,眼睛一瞪,就要栽倒。

    賈赦正苦于騰不出手來,賈璉倒是手快,扶住了張兆。

    張老太太見丈夫、兒子齊齊摔倒,早嚇得丟了魂兒似的,一面趕上來和賈璉一起扶著張兆,一面語帶哭腔的道:“這可怎么好,須得趕緊請?zhí)t(yī)!”

    說著就要高聲傳人進來,賈赦忙阻止道:“岳母大人,岳父和兆弟這是中邪,你張揚起來仔細打草驚蛇!”

    說完這句話,賈赦又見幾縷黑氣向張兆的七竅飄去。賈赦又連忙鎖住張兆的元神,不讓魂魄離體。

    張珣和張兆父子暫時沒了性命之憂,賈赦才將張珣平放在地上,又去扶著張兆放了下來。賈璉還小,扶了張兆一會兒,早就累得滿臉通紅,一身是汗,全憑一股毅力,賈璉才咬牙沒將他舅舅直接扔地上。

    張老太太心煩意亂,本是要傳人去請?zhí)t(yī),但見張珣父子齊齊發(fā)病,確然像中邪,便伸手捂住嘴,生生把到嘴邊的驚呼吞了回去。

    賈璉到底是孩子,身上一股大力卸去,頓時六神無主道:“父親,外祖父和舅舅這是得了什么急病嗎?要不咱們快去請?zhí)t(yī)?!?/br>
    張老太太又問:“姑老爺說我們老太爺和兆哥兒是中邪是怎么回事?姑老爺可知哪里可以請高人來相救?太醫(yī)也是要請的,萬一不是中邪是發(fā)急病,不請?zhí)t(yī)豈不是耽擱了?!睆埨咸幕挪灰?,口中自言自語的念念有詞。

    賈赦面色凝重,剛才那五縷黑氣直沖張珣父子,顯然背后有人cao控,但料想讓張老太太關(guān)心則亂,叫她不請?zhí)t(yī),張老太太也不放心。

    賈赦退而求其次,對張老太太道:“岳母大人先帶璉兒出去,悄悄打發(fā)人去請?zhí)t(yī),切莫聲張。今日岳父壽辰,此事張揚出去,不知道被人編排出什么謠言呢?!?/br>
    張老太太聽了,深覺有理,帶著賈璉走了。賈璉本來想留下來的,回頭看父親,見賈赦沖自己點頭,賈璉無法,只得跟外祖母一起出去了。

    張氏出去,帶好了房門,賈赦默念口訣,伸手直接往張家父子七竅鉆入的幾率黑氣抓去。

    自從上次一掌差點拍化了鄭家樹,賈赦就發(fā)現(xiàn)自己這只右手自從拍過不化骨之后,得到了些意料之外的能力。剛好今天邪祟作祟,賈赦想再試試自己的右手。

    果然賈赦抓住那黑氣,竟感覺那黑氣仿佛有實質(zhì),冷冰冰,滑膩膩的,若不是知道自己抓的邪物,賈赦都要覺得自己捉住的蛇。

    黑氣被賈赦抓住,很快賈赦右手掌中發(fā)出淡淡紅光,黑氣滋滋作響,被紅光燒化了,賈赦聽到一聲凄厲又不甘心的慘叫。

    賈赦抓死一縷黑氣,又故技重施,向第二縷黑氣抓去,這次,賈赦把黑氣抓在右手里,又伸出左手去抓。果然,賈赦看到自己的左手切斷了黑氣,除了稍微有點冷之外,什么實質(zhì)都沒感覺到。那縷被自己左手切斷的黑氣也迅速連在一起,一點影響都沒有。倒是右手不但能抓住黑氣的實質(zhì),還能給黑氣造成極大的傷害,第二縷黑氣也是慘叫一聲,消失了。

    連殺二縷黑氣,剩下的三縷也怕了,暫時停止了對張家父子的進攻,轉(zhuǎn)而把矛頭指向賈赦。

    賈赦只見三縷黑氣停在空中,迅速膨脹,變成三個一丈高的厲鬼,齊齊向賈赦攻來。

    賈赦上輩子就殺鬼無數(shù),又有這么厲害的右手還怕他們?一面施訣念咒,拖慢厲鬼的速度,一面右掌急拍,想把剩下的三個也拍化了。

    厲鬼雖然兇殘,也被咒語阻住了速度,跟沒上油的機器人似的,四肢僵硬的向賈赦挪過來。賈赦一掌拍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厲鬼,手掌一觸厲鬼身上,那厲鬼便被拍的滋滋作響,和賈赦右掌接觸的地方猶如著火一般,迅速消失。厲鬼的顏色越來越淺,最終也被拍化了,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