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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技術宅在古代在線閱讀 - 第62節(jié)

第62節(jié)

    論圣寵,賀家其實還要勝過鄭家三分,

    這么說起來,似乎幕后黑手是誰都說得通,李文柏卻沒有幾分猶豫地脫口而出:“孫在前,鄭在后,師兄,我說得可對?”

    顧文的瞳孔猛然緊縮,這下是真正的驚訝了:“你去拜訪過老師?”

    李文柏啞然失笑:“師兄何等瞧不起人,此事又不難,他們也沒想過要瞞著,為何就不能是師弟我自己所想?”

    憑心而論,如果李文柏的回答是孫顯午和鄭爍當中的任何一個,顧文都不會感到驚訝,也不會失望,反而仍然會很欣賞李文柏的政治敏感度,并做了好好指點指點這位十年來唯一師弟的準備,但沒想到的是,李文柏竟然連先后順序都猜對了。

    就連初出茅廬的京官都不一定能想到的事,這個連舉人都還不是的小商人想到了,顧文的第一感覺,李文柏一定是下午再次拜會過老師,老師不忍心之下提點了一二,但李文柏的反應說明根本不是這么回事。

    撒這種謊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顧文眼中興味更甚,上身也禁不住稍稍前傾:“說說看,怎么猜到的?”

    “猜出孫顯午并不難。”李文柏干脆把頭從書本中抬起來,“師兄或許是從孫顯午其人的反應中看出來的,師弟我卻是從書院里那些整日無所事事,除了搞事什么也不會的小紈绔當中看出?!?/br>
    “哦?”顧文繼續(xù)追問,“有人挑釁到你頭上?”

    李文柏搖頭:“那倒不曾,只是趙旭之那小子這幾日畏手畏腳的,躲我躲得跟孫子一樣,那小子肚里藏不住事,一看就是做了什么與我有關的虧心事。但是以他的智商,糾集幾個混子在巷子里堵人恐怕就是極限了,這種事,他能干個跑腿的活兒頂天?!碧岬搅粟w旭之,李文柏的眼底竟是有淡淡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古代重農抑商也是有原因的,本章前面就是解釋這個啦。

    這次主角的危機,其實只是一個引子,李文柏做由頭,后面的大佬在斗爭。

    涉及到朝堂派系斗爭,有點難寫,這幾天的更新都暫定在10點多。

    第71章 朝會

    李文柏呷了一口水, 然后繼續(xù)說, “好巧不巧, 書院里剛好就有這么個能讓趙旭之不甘不愿跑腿的人物, 不光因為他是書院小紈绔們的頭頭, 更因為其父官職要比趙旭之父親高上不少,還是個卡在喉舌部位的關鍵人物——這人,正是孫尚書孫顯午的幼子, 孫平?!?/br>
    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 李文柏無奈地輕笑兩聲:“說起來,要不是這孫平平日里在書院太過招搖, 就連我這種入書院沒幾天的人都被不少師兄耳提面命千萬不能惹這個混世魔王,我還真不會那么快想到孫顯午身上去。”

    顧文聽了后理解了, 他也笑了笑, 說道:“當朝三品大員會屈尊降貴去算計一個連功名都沒有的監(jiān)生,任誰也想不到。”頓了頓后也喝了一口茶,繼續(xù)說道:“鎮(zhèn)國公呢?你是如何想到的?”

    “這就說來話長了,若不是今日午后機緣巧合在街邊茶館聽得一份高論, 我還真不會想到鎮(zhèn)國公也摻了一腳。”李文柏神秘笑笑,把說書人那番精彩絕倫的故事又給講了一遍, 語氣不疾不徐, 仿佛說的是旁人的事一般。

    這要是賀飛宇在場,怕是會當場提刀要去砍了那信口雌黃的說書老兒,但顧文卻也是個奇人,聽后不急不怒, 一邊聽,手指輕敲桌面,仿佛在聽說書一般,細思一會兒反而笑了:“原來如此,若為兄猜得不錯,你怕是用了整整半天時間在街上到處聽故事?”

    “正是如此?!崩钗陌睾c頭,“初時的傳言軟綿陰狠,細節(jié)含糊不清卻偏偏引人遐思,正是文人所為;但故事到了說書人嘴中,卻步步見血,細節(jié)惟妙惟肖,情節(jié)高潮迭起,聽得人血脈噴張恨不能當場將我這等心狠手辣之徒杖斃,但邏輯卻經不得細密推敲,有心人一查就破綻百出,要的是立竿見影,不耐煩溫水煮青蛙,典型武將風范。這兩者截然相反的處事風格,讓我有了先前的猜測。”

    “若說起與賀老將軍不和的武將,也無非就是鎮(zhèn)國公一系了。”顧文點頭,也明白了為何李文柏能夠猜到兩人,想了想又說道,“武人向來是實用,對身份地位反而沒有那么在意,所以攻訐你的行事。明日朝會,你可做好打算了?”

    “師兄呢?”李文柏不答反問,含笑道,“可曾準備好為師弟保駕護航?”

    若是王行之在場,免不得要被李文柏吊兒郎當?shù)膽B(tài)度氣得吹胡子瞪眼,但顧文卻覺得這個新來的師弟順眼極了,年輕人,就是要有幾分天不怕地不怕的氣概才好。再說了,李文柏說的也是常理之中的事,自己的師弟,他怎能不護著?

    天色也已不早,顧文便不再賣關子,直接將查到的事情緩緩道來:“明日大朝會,本來與眾將士行賞是排在首位,但邊關突傳緊急軍情,匈奴大舉犯邊,連破我邊關五城,軍情危急,明日應該會首先商討此事?!?/br>
    “匈奴犯邊?”李文柏第一次露出意外的表情,眉心死死擰成一團,“北地還有數(shù)月才到收獲時節(jié),匈奴怎么會選在這個時候?此時打草谷根本搶不到多少糧食啊?!毕氲搅穗娨晞±铮€有親歷戰(zhàn)場的那些慘事,李文柏的心中說不出的沉重。

    “誰知道,這是賀老將軍們該cao心的事?!鳖櫸膿]揮衣袖,顯然對此事興趣不大,倒是轉而說起另一件事,“不出意外的話,孫顯午會在陛下宣讀封賞后當眾發(fā)難,或許是吏部、也可能是禮部或兵部,總之會有人上書參你一本,圣上突聞此事定會大怒,但機緣巧合,有匈奴之事做緩沖,形勢或許不會有此前想得那么嚴峻。”

    李文柏點點頭表示明白:“我需要做什么?”暫且拋開匈奴之事,回到自己的事上。

    “你只需要做好明面上的事情?!鳖櫸牡φf道,“見招拆招,把對方的證據一一反駁回去,如果發(fā)生什么其他的突發(fā)事件,一律推給為兄便好?!?/br>
    接下來,顧文又再三囑托了李文柏明日切不可沖動,凡事三思而后行,李文柏明白顧文的顧慮,也沒有辯解,一一答應了。

    看了難得安靜聽話的李文柏半晌,顧文突然笑了:“好了,別老沉著臉一副小大人模樣,有一事你記著,當今陛下尚武,尤其喜歡有沖勁兒的年輕人,明日只管表現(xiàn),只要別腦袋進水踩線,怎么張狂都行,你的背后不是相黨或尚書黨?!鄙焓种噶酥干咸?。

    李文柏當即明白,靠上宰相或者是尚書都不敵背靠帝王!緩緩說道,“我明白師兄的意思,我是…”

    “我們只能是……帝黨!”顧文打斷李文柏的話,然后神色鄭重,口中輕輕地吐出兩字。

    李文柏心中大震!

    當夜,在榻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帝黨”二字一直在腦海中盤旋,怎么都揮之不去。

    “在此時說這件事,究竟是為了什么?”李文柏百思不得其解,顧文表面看起來大大咧咧,實則心機深沉,在王敦茹和孫顯午兩黨中間走鋼絲,鬧出那么大的事兒,偏偏王敦茹和孫顯午的態(tài)度極其曖昧,與其說是氣憤,還不如說是恨鐵不成鋼,雍和帝的態(tài)度就更奇怪了,幾乎稱得上是寵溺。

    能如此左右逢源之人,不可能說漏嘴,也絕不會是一時興起。

    回想起顧文的態(tài)度,分明是強調“帝黨”二字,像是生怕自己會忽略或者忘記,可這又是為什么?有什么非得在朝會之前強調的理由嗎?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李文柏喃喃自語,終究還是敗給鋪天蓋地的疲憊,昏沉沉地閉上了眼?!八懔耍拖耦櫸恼f的,見招拆招吧。”

    第二天的大朝會從一開始就火花四濺,可惜李文柏和其他二十幾名有功將士被太監(jiān)安置在側殿等候,看不到立于帝國頂端高高在上的大人們,是如何把威嚴雄壯的朝堂吵成菜市場的。

    “臣反對此時發(fā)兵!”趙成義氣得滿臉通紅,“陛下,離發(fā)兵白夷平叛才不過一個月,國庫正是空虛之時,按例秋收之后為準備入冬,各地官員要開始巡視河堤、安撫百姓,國庫銀兩本就已經不夠,此時發(fā)兵根本是荒謬至極!”

    “依趙大人所見,沒錢便不能發(fā)兵?”鎮(zhèn)國公鄭爍位列武將之首,此時從鼻腔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笑,“匈奴已破五城,距順天已經不過半月路程,按照顧大人的意思,是要等匈奴人兵臨我大齊國都城下,再做打算?”

    “還請鎮(zhèn)國公不要危言聳聽!”兵部右侍郎馮均出班力挺同僚,“匈奴人年年犯邊,連下五城雖猛,往年卻也不是沒發(fā)生過,左右搶掠一番便就撤了,又如何會兵臨城下?!”

    但凡是武人,臨戰(zhàn)都聽不得此種得過且過之言,左龍武衛(wèi)大將軍、領正四品忠武將軍沈重當即大怒:“我大齊疆土豈是匈奴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后花園?馮大人如此說話,不覺得太過窩囊了嗎!”

    馮均冷哼一聲:“沈將軍說話倒是提氣,可我大齊的兵馬是靠沈將軍耍嘴皮子就能調動的嗎?人吞馬嚼,兵器儀仗,哪一樣不需用錢?如今國庫空虛,沈將軍把銀子全花在打仗上,是想讓我大齊百姓凍死、餓死嗎!”

    馮均的話讓趙成義微微頷首。

    “馮大人此話未免有些過了吧?”賀青這時候也不得不說話了,他扯扯眼皮子,皮笑rou不笑,“按馮大人的說法,大齊腹地安居樂業(yè)的是大齊百姓,邊疆慘遭匈奴殺戮,日日盼王師而不可得的,就不是大齊百姓了?”

    王敦茹和孫顯午兩人眼皮低垂,安安靜靜地站在文臣首位,任朝堂吵成一鍋粥也不發(fā)一言,自有手下喉舌替其發(fā)聲。

    雍和帝端坐皇位之上,居高臨下將朝中亂象看得更為清楚,忍不住不斷揉捏著抽痛的內心。

    很顯然,匈奴已經攻破了邊疆防線直入內地,若是往年,朝中現(xiàn)在早已是喊殺聲一片,文臣們攻擊的也只會是武將作戰(zhàn)不力,而不會像而今一般眾口一詞地反對出兵,武將的態(tài)度倒是較往年無甚變化,邊疆有難便嗷嗷叫著請求出戰(zhàn)。

    可文臣們的顧慮并不是沒有道理,朝廷年年征戰(zhàn),國庫早已經支撐不住,寒冬馬上就要到來,正是各地開倉放糧救濟災民,翹首以盼中央撥款的時候,放在往年咬咬牙也就過去了,可今年各地叛亂尤其多,國庫已經十不存一,如果現(xiàn)在再和匈奴來一仗,即使又秋季稅賦作為補充,冬季凍死餓死的人,恐怕不會比死在匈奴人鐵蹄下的少。

    馮均的話,并不完全是危言聳聽。雍和帝想到了這里,眉心長皺。

    可沈鐘等人所言也并不都是氣話,當年高祖皇帝一句“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猶在耳畔,匈奴人快馬加鞭不過二十天的腳程,如今邊關失守,說順天已經危在旦夕也絲毫不為過,這時候如果縮頭怯戰(zhàn),若今年匈奴人野心尤其旺盛,真來個兵臨城下,那可是會動搖國本的。想到了這里越發(fā)頭疼。

    眼看吵了半天也沒吵出個結果來,雍和帝有些不耐煩了,當即一拍桌案:“都給朕住嘴!”

    朝堂瞬間安靜下來,眾臣工紛紛低頭請罪。

    覺得再商議也不會商議出什么實質性的結果出來,雍和帝干脆直接點名:“職方司郎中杜銳!”

    排在文官末尾的杜銳聞言出班:“臣在?!?/br>
    “依職方司探得的消息,前方軍情如何?”

    兵部職方司總司情報,麾下探子遍布各國各地,是整個兵部里最有刀兵之氣的衙門,也是武將們唯一愿意親近的衙門。

    郎中杜銳不過而立之年,各司郎中里只有顧文這個奇葩比他年輕,不過杜銳當年以狀元之名從底層干起,一步一步累功升至職方司郎中,雖不比吏部考功司是個人人向往的肥差,但其能力也從中可見一斑。

    此時天子問起,杜銳不慌不忙張口便答:“職方司探得,老匈奴王三月前病逝,繼任王位的乃是其三子呼延烈,年僅二十一歲,匈奴貴族中多有不服者,今次犯邊,似乎就是呼延烈一意孤行的結果?!?/br>
    “如此說來,這個小匈奴王是想立威?”賀青沉吟半晌,突然抱拳道,“陛下,如今北疆戰(zhàn)事吃緊,與其置之不理,讓呼延烈憑借戰(zhàn)功在匈奴站穩(wěn)腳跟,不如主動出擊,當頭給那小匈奴王一棒,把那些匈奴王公貴族的野心給打出來為好!”

    馮均立馬出班反對,還是老一套的言論——沒錢!朝堂再次吵成一團。

    雍和帝眉頭緊皺,久久沒有說話。

    身為年輕時在軍營摸爬滾打的馬背皇帝,雍和帝當然知道戰(zhàn)機稍縱即逝的道理,但是國庫沒有錢,這卻是個無法回避的事實。

    讓大齊的將士們空著肚子去賣命,哪朝哪代都沒有此等好事。更何況若是沒錢,好事也會成了壞事,這事只怕要再想想。

    “此事容后再議?!庇汉偷坶L嘆一聲,他需要時間考慮,“現(xiàn)在,宣白夷平叛之戰(zhàn)有功將士入殿,朕要論功行賞!”

    來了!

    顧文眼睛一亮,頭顱微抬,果然看到孫顯午的眼中光芒一閃而逝,許多方才還吵得慌的文臣武將也立刻變換了心思,目光望向殿外。

    誰也沒指望一日之內就能決定出兵與否,北疆戰(zhàn)事還有得扯皮,這場變了味的封賞,才是今日朝會的重頭戲。

    李文柏因為沒有功名勛位在身,被太監(jiān)換上了一席青衫,此時正位列二十余名將士末尾,跟著一起踏入殿中。

    “臣等參見陛下!”二十余名年輕將士推金山倒玉柱拜倒在地。

    雍和帝當即叫了“平身”,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同樣低眉順目的李文柏頭頂。

    在一群身著大齊玄色甲胄,威武雄壯的將士中間,文文弱弱的李文柏顯得額外顯眼。

    有功者二十三名,陣前斬敵者有之,運籌帷幄者有之,只身犯險者有之,即使有賀青加成,李文柏的功勞在封賞名單中也只能排在中下,但卻沒有一個人的目光從他身上離開。

    哪怕是論首功的將領心中也很明白,有了京城紛紛擾擾的流言,今日論功行賞的主角除了李文柏再無他人。

    雍和帝振奮精神,有了匈奴犯邊這么個鬧心無比的突發(fā)事件,看這些意氣風發(fā)的將士們的眼神都瞬間溫和了許多。

    “這便是朕的長矛鐵盾,指哪打哪?!毙那橛鋹傊?,雍和帝除了按照早已擬定好的說辭之外,還即興做了一番推心置腹之言,直聽得這般平均年齡不超過四十歲的青年英杰們熱血沸騰,恨不能立刻回到戰(zhàn)場上奮勇殺敵已報君恩,除了李文柏。

    到底是二十一世紀經歷過無數(shù)振奮人心嘴炮的人,雍和帝在上方唾沫橫飛,李文柏心中只是略有波瀾,只覺得不愧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天下共主,口才比現(xiàn)代的總統(tǒng)之流好了太多。

    雍和帝的說辭還沒有結束,李文柏不著痕跡地抬起眼,仔細觀察起這位至高無上的皇帝來。

    不知是宮廷有特別的保養(yǎng)之法,還是本身就生得得天獨厚,歲月在雍和帝臉上幾乎沒留下太多痕跡,看起來比賀青要年輕不少,鄭爍站在堂中,看起來就像是雍和帝的長輩。

    但到底是親歷刀光血影,踩著無數(shù)人尸首登基的皇帝,雍和帝即使是笑著,周身也充滿著一股不容違逆的強硬氣場,視線似有若無地掃過李文柏頭頂,其中含義復雜難辨,李文柏心中一凜,知道今日這關或許沒那么好過。

    此時,顧文昨夜再三強調的“帝黨”二字再次浮現(xiàn)在腦海中。

    這大堂之上,有幾個人是真正的帝黨呢?

    王敦茹和孫顯午傲立前方,顧文垂眸低目位列文官后排,姿態(tài)恭敬,存在感卻強烈得不容忽視。

    賀青一直直視前方,連余光都不曾施舍給堂中正受賞的將士們一些,即使這當堂二十三人全都出自關中軍,由賀青一手提拔起來。

    “好了,望諸君再接再厲!”雍和帝終于結束了抑揚頓挫的說辭,視線瞥向早已等候在旁的內侍。

    這內侍不是旁人,正是先前那從李文柏硝石制冰中得到好處的李內侍,此番第一次見到李文柏,就心生親近之意,此時見到帝王的眼神,當下會意,攤開圣旨,居高臨下地宣布起圣上封賞。

    大齊對武將一向大方,在場除李文柏之外二十三人,除了實實在在的兵權之外,還得到了不少金銀財寶,尤其是勛位,簡直像是不要錢。

    終于宣布完前面二十二人的賞賜,李內侍語氣一頓,微不可查地深吸一口氣:“樂平李文柏創(chuàng)縫合之法、所獻口罩助王師大破叛軍,又協(xié)助輔國大將軍抓出敵營探子,令我軍最后決戰(zhàn)大獲全勝,李文柏有勇有謀,賜金五百兩、帛百匹、玉璧五十雙、明珠二十對、受三轉飛騎尉,從六品!”這聲音比先前的賞賜都大了不少!

    飛騎尉是勛位,為最倒數(shù)第三階,有俸祿而無實職。這樣的勛位一大把,當然比不得實打實的爵位或者官位,因為這只是個稱呼,也算了官身。

    話音剛落,文官序列后方一年輕官員排眾而出,怒視前方,聲若洪鐘:“陛下,臣有異議!”

    來了!

    滿朝文武皆是精神一陣,今日的重頭戲!

    仔細看去,出班的文官乃是御史臺監(jiān)察御史許邁,雍和帝眼神一凝:“愛卿有何異議?”

    監(jiān)察御史雖只是正八品,然位雖低,權卻重,糾察文武百官,可隨時隨地越級上報,大朝會可位列朝堂的正八品官員,只有御史臺的監(jiān)察御史獨一份。

    顧文眉角微微一動,有些意外,不過很快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