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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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也只是在那嬌嫩的肌膚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身上的反應(yīng)卻由不得他,當(dāng)下方的硬挺抵著她的時候,他很明顯地感到懷里的女孩身體僵了一下。 他低笑一聲,溫?zé)岬臍庀娫谒i間的肌膚上。只是這樣就嚇到了?那一會兒他要是將她壓在身下,進(jìn)入她的身體,她要怎么辦? 他一邊親她,一邊解開她的衣衫。少女的推擋沒有用,很快被他吻得神智不清,半推半就地任他的吻一路向下。然而當(dāng)他親吻過她的腰腹,還要再往下的時候,她開始推拒。 “不要……”她真的受不了這個,上次他這樣對她,幾乎叫她羞恥得快要死去。 她討厭這樣,討厭這種陌生的情潮,盡管他從來都很溫柔,然而卻溫柔地將她拖拽進(jìn)一個完全超出她認(rèn)知的世界,感覺連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她發(fā)出自己不認(rèn)得的低吟,然而卻被他迅速地捂住了嘴唇。 “別叫……”別叫,她一叫他就控制不住地心尖發(fā)顫,想全部都射給她。 很久才結(jié)束,女孩汗?jié)竦纳碜颖凰o緊摟在懷里,早已疲憊地睡過去。他親吻她緊閉著的雙眼,只覺得心里都是滿足。 她注定是他的,又怎么逃得掉呢? 他唇邊勾起淺淺的笑意,抱著心愛的女孩,合上眼,昏沉沉睡去。 第54章 求婚 天光大亮,晚秋的晨風(fēng)從窗外吹進(jìn)來,帶著涼意。 蕭叡從寂靜中醒轉(zhuǎn),閉著眼睛伸手往旁邊一摸,沒有人。一下子睜開眼,轉(zhuǎn)頭一看,屋子里是空的。 他沒有想過醒來后會看不到她,心里沒來由地開始發(fā)慌。匆匆穿衣下榻,走過院子和廳堂,四處都沒有阿妧。 不安的感覺襲上心頭,他什么也顧不上了,抬腳就往門外跑。 清晨的小巷里鋪滿殘葉,被他急促的腳步踏出一陣輕響。初冬的晨霧深且濃,他在一陣白茫茫的視野里倉皇轉(zhuǎn)頭四望,像是失了方向的困獸。 快要走出巷口,前方卻突然轉(zhuǎn)過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猛地站住腳,看見了阿妧。她手里提著一個菜籃,里面裝著幾棵青菜和什么別的東西,也停住了腳,似乎有點意外地看著他。 冷風(fēng)拂過,將她的衣裙和腳邊的枯葉一起吹得飄動起來,阿妧攏了一下頭發(fā),問他:“你怎么出來了?” 蕭叡抬手抹了一把臉,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用很平靜的語氣道:“沒什么,出來吹吹風(fēng)?!?/br> 阿妧走上前去,把菜籃遞給他,邊走邊道:“家里沒吃的了,我出去買了點?!?/br> “哦?!笔拝苯舆^,跟在她后面,“下次跟我說一聲,我去買。” 視線瞥到院墻外侍衛(wèi)的身影,他太慌了,怎么忘了問一聲。這里有人保護(hù),安全上基本沒有問題,他只是怕她又突然離開他。 幾步回到住處,蕭叡把東西放下。 阿妧走到他面前,抬手替他理了一下衣衫:“怎么這么著急?。恳律讯紱]穿好。” 蕭叡避開她的視線。 阿妧替他理好衣衫,手卻沒有離開,而是按在他的心口處,微微偏頭,問道:“你剛剛是不是以為我走了?” 他抬眼看向她,目光微動:“那你會走嗎?”他又有些不確定了,先前醒來時的慌亂感覺太過深刻,一時間讓他的篤定被悉數(shù)打破。 阿妧搖搖頭:“真要走的話,也不會不告而別?!?/br> 蕭叡不僅沒有因她的話而釋懷,反倒眉頭皺得更緊。 阿妧雙手揉了揉他的眉心,直到他眉頭舒展,又拍拍他的臉:“不說這個了,去洗漱吧。順便把早膳解決一下?!?/br> 這天之后,蕭叡似乎越來越黏她,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要讓她待在自己身邊。 再沒有比親密相處更能促進(jìn)男女之間感情的了,盡管阿妧從來沒有直接答應(yīng)過他的任何要求,或者說過喜歡他的話,但她自己心里面是清楚的,由始至終她的眼里就沒有過別人,而且也正在放任自己沉溺于對他的感情之中。 她也不知道兩個人分開的時候,她還能不能再狠心割舍。索性不去想它。 已經(jīng)入冬了,這么長的時間,蕭叡不在洛陽,阿妧其實有點擔(dān)憂。但是看他總是一副無謂的樣子,也不好多說,說出來就成了她要趕他走,估計兩個人又要吵架。 河?xùn)|不比洛陽溫暖,冬季尤為苦寒,雖然還未到落雪的時候,但阿妧已經(jīng)冷得受不了了。 屋子里點了炭火,蕭叡一面閱書簡,一面把她攬在懷里。他的懷抱雖然比不上被窩暖和,但也能將就。 起先阿妧還找了本書來看,結(jié)果越看越困,手一松,書卷掉在了榻邊,而她也窩在蕭叡的懷里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臉上有點癢,阿妧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蕭叡正在親她。 不知道什么時候了,她轉(zhuǎn)頭一看,地上的炭火已經(jīng)快要燒盡,只余一層白灰,窗外的日頭也已經(jīng)升得很高,看樣子是中午了。 她有些迷蒙地眨了眨眼,頭靠在蕭叡的肩窩上蹭了蹭,軟聲道:“去做飯啊。”她都餓了。 蕭叡低頭親她的耳朵:“嗯,馬上。” 阿妧懶洋洋地雙手抱住他的腰,閉著眼靠在他的懷里,因為睡了一會兒,臉頰顯得有些紅潤,看起來有幾分嬌憨的意味。 “那吃什么?”她等著他報菜名,好從中挑幾樣比較想吃的。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蕭叡說話,倒感覺他伸手在自己腰間動了一下。阿妧睜開眼,見蕭叡給她戴上了一枚玉佩。 她低頭看了一下,將玉佩放在掌心,又仰頭道:“怎么突然送我這個?”她沒認(rèn)出來自己曾見過這枚玉佩。 蕭叡一只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兩人視線相對,他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很認(rèn)真,低聲道:“嫁給我好不好?” 阿妧的心臟跳得飛快,她克制住了,但表情還是有些不自然,盡量平靜地道:“這玉佩不會是你給未來妻子的定禮吧?那我可不敢收?!?/br> 蕭叡的目光起先還在她臉上停留,像是想要看出些什么來。兩人對視了片刻,他忽然松開手,語氣自嘲地道:“怎么會?只是枚普通的玉佩,收著吧。” 他沒有再提讓她嫁他的話。起身下榻,向廚房走去。 阿妧跪坐在榻上,低頭看著自己掌心的玉佩,怔了許久。 …… 兩人前幾天去河邊釣了幾條魚回來,養(yǎng)在水缸里,這天中午的菜里就有魚。 幾個月的鍛煉,蕭叡的廚藝可謂是突飛猛進(jìn),一盤清蒸魚做得色香俱全,香味兒能飄出老遠(yuǎn)。 阿妧幫忙把菜端到飯廳里,隨后去井邊凈手,剛剛踏回門檻,就呆在了那里。 她的視線定在距離食案不遠(yuǎn)處的地上,那里躺了一只野貓。阿妧走上前去,輕輕踢了一腳,那貓沒有動。接著轉(zhuǎn)向食案上,盤子里的魚殘缺不全。 她的背上泛起一陣悚然的涼意,一時間竟有些站不住。 身后傳來腳步聲,蕭叡端著剩下的菜走進(jìn)來,看見阿妧轉(zhuǎn)過頭,臉色雪白。他在地上和食案上掃了一眼,很快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手中的餐盤“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他大步走到阿妧身前,一手攥住她的胳膊,一手抬起撫上她的臉龐,連聲音都是止不住的抖:“你……” “沒有?!卑€搖搖頭,“我沒吃。” 蕭叡松了一口氣,抬手將她抱在懷里,輕拍她的后背安撫道:“沒事,我馬上讓人去查,別害怕。” 與此同時,隱在暗處的侍衛(wèi)也察覺到了不對,在發(fā)現(xiàn)有人從院中往外逃脫之后便立即前去追捕,然而那人動作卻出奇的快,侍衛(wèi)們沒能追上,當(dāng)即返回向蕭叡請罪。 書房里,蕭叡仿佛壓抑著極大的怒氣,看著那侍衛(wèi)長:“你是說,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有人偷偷潛進(jìn)來投毒,而你們毫無所覺,還在事發(fā)后讓那人逃走了?” 侍衛(wèi)長跪地:“屬下失職,請殿下責(zé)罰!” 蕭叡擺擺手,讓他退下,隨后去找阿妧。上次失火一事沒有跟她明說,但很明顯是針對她的,從那以后他就加強(qiáng)了宅子周圍的防衛(wèi)。 而今天投毒的人卻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形下混進(jìn)來,顯然是身手高強(qiáng),不是那個鈴鐺比得了的。并且蕭叡不確定今天那個人是沖著他還是沖著阿妧。 但不管怎么樣,他都不能再放心將她留在此地了。 推開門,阿妧一個人坐在案邊,不知道在想什么。 蕭叡走到她身邊,一只手輕輕按著她的肩膀。阿妧抬起頭來,聽見他道:“我們回宮吧。” 阿妧沒有說話,蕭叡按著她肩膀的手便微微加重了力道:“有些事,總是要解決的,逃避也不是辦法。” 她的眼睛里閃過迷茫、困惑,那些情緒像是一層薄霧,蓋住了原本黑白分明的澄透眼眸。 薄霧在眼中盤桓片刻,最終散去,她點了點頭。 …… 蕭叡沒有跟阿妧一道啟程,而是命夏成帶著絕大部分的侍衛(wèi)護(hù)送她回洛陽,他自己則暫時留了下來。 雖然不確定上次投毒的人是誰派來的,但蕭叡大概可以猜到那人是沖著他來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留下可以吸引住那人的視線,讓阿妧那邊安全一些。順便再查探一下有沒有什么別的線索。 傍晚時分,蕭叡正在聽手下匯報查到的消息,結(jié)果聽見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木門砰的一聲被推開。 來人滿面焦急,顯然也是顧不上禮儀,匆匆在他下方跪倒,抱拳道:“殿下,卑職無能,郡主的車駕在安邑被劫!對方人太多,我們……”說話的人是夏成。 聞言,蕭叡與先前向他回話的人皆是面色一變。他是真的忍不住要發(fā)火了,雙手死死地按在小幾上,手背上青筋綻出,咬著牙一字字道:“說清楚?!?/br> 夏成見他面色凝重,也不敢耽擱,迅速將事情道明。 “點名讓我一個人去,一個侍衛(wèi)也不許帶?”蕭叡問。 夏成應(yīng)是。 蕭叡點了點頭,得知那些人的目標(biāo)是他,那阿妧暫時是安全的,心里稍稍松一口氣。隨即起身向外。 夏成仍跪在地上,見狀慌忙膝行兩步,勸他道:“殿下,這分明是個陷阱,卑職知曉您與郡主情深義重,只是汝南王此番動這么大的陣仗,顯然是要置您于死地,請殿下三思!” 蕭叡沒有理他,只冷聲道:“讓開?!?/br> 第55章 脫逃 厚重的云層壓得很低,灰蒙蒙的顏色,像是要壓到人的頭頂。 空曠的原野上,一頂圓帳顯眼地立在那里。帳外精兵環(huán)伺,約有數(shù)百人。蕭敘選在這么個地方與他談判,若是帶了什么人一道過去,便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所以蕭叡只身前去。 抵達(dá)的時候還未到中午,他下了馬。 在帳門外,一個衛(wèi)士上前,想要卸下他身側(cè)的長劍。蕭叡冷冷地瞥他一眼,那人便站住了,抬起的手又放下,命人掀開門簾讓他進(jìn)去。 蕭敘顯然是等候已久,坐在正前方的主位上,姿態(tài)懶散??匆娝臅r候,眼睛微微一瞇。 帳內(nèi)寬大,左右皆立了十余個帶甲武士。 蕭叡走進(jìn)去,走到離他數(shù)丈遠(yuǎn)的地方。蕭敘抬手止住他:“兄長,切莫再往前?!?/br> 蕭叡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你這么怕,還要來惹我,難不成是真的想死?” 蕭敘也低低笑著:“誰人不怕死?只是我若不盡早出手,恐怕也只能像二哥那樣,成為兄長榮華路上的踏腳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