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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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身時又望了眼自己的父親,宋灼站在原地不動,“回去好好休息?!?/br> 宋姝點(diǎn)頭,退出書房。 剛出院子,書墨就等在一旁,看著宋姝煞白的臉色,不由得驚愕出聲,“姑娘,你這是怎的了?” 宋姝靠在她身上,無力地?fù)u頭,“不說了,先回院子吧。” 宋太師書房里。 宋灼眉頭緊鎖,臉色沉重,“黃河堤壩一案,所有線索都斷在尚書府,工部尚書怕是成了替罪羔羊。另外,劫持姝兒黑衣人一案,與黃河堤壩一案并非一伙,兒子擔(dān)心是他人趁火打劫,轉(zhuǎn)移視線。” 他原本是想來聽聽父親的意思,卻沒想到宋太師搖頭,“此事不要再繼續(xù)深究下去,莫害了自己?!?/br> 官場沉浮,自保為上。 “至于姝兒一事……” 宋太師似是也犯了難,許久無言。 “待皇子選妃結(jié)束后,還是盡快定下姝兒的婚事吧,”省得有些人在暗做些骯臟事。 宋灼點(diǎn)頭,“那便聽父親的意思。” 種種線索都透露著此事背后巨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尚書府背后的人,怕是個不簡單的角色。 “如此,我便先回了?!?/br> 宋太師點(diǎn)頭,“回去吧?!?/br> 剛回到院子里,江卿卿就對著宋灼東問西問,生怕是姝兒受了什么委屈。 “好了,別擔(dān)心,姝兒沒事?!?/br> 拉著自己夫人在暖榻上坐下,才緩緩道,“只不過,還是要盡快給姝兒定下親事?!?/br> 一晃眼,當(dāng)初的糯米團(tuán)子都成了即將定親的大姑娘,宋灼心里不是沒有感慨。 “你還記得姝兒四歲時,你帶她去赴宴,反倒是被江家那二小子偷親的事嗎?” 江卿卿也陷入回憶里,想起了宋姝小時候的糗事。 宋姝從小便是個美人胚子,四歲時,便比其他奶團(tuán)子更加精致。 那是一席宴會午后,江卿卿與其他夫人坐在亭子里閑談,小孩子們在花園里爭相奪后地?fù)浜?/br> 那江家二小子捏著一只花蝴蝶,騙著小宋姝到一叢灌木后,“你親小爺一口,小爺就把這只蝴蝶給你?!?/br> 小宋姝站在原地呆呆的,兩只眼珠子盯著花蝴蝶不放。 “那我親你吧,”江擎將嘴嘟向小宋姝時,正好被前來尋找宋姝的江卿卿看到。 一把將宋姝摟過,才堪堪躲過江擎那小子的嘴。 說來江卿卿也覺得好笑,那江擎看到她也不尷尬,還人小鬼大地問她,“能不能把姝姝嫁給他?!?/br> “你說,幸虧我們家姝寶是個女子。若是個男子,那豈不是要惹一大堆女子為他爭風(fēng)吃醋?!?/br> 江卿卿笑著說,宋灼卻是滿面難色。 “是啊。姝兒明年就要及笄,少不得有人……” “有人什么?”江卿卿從宋灼懷里起身,朝他問。 宋灼回過神,握上江卿卿的手,“有人求親啊,倒是要難為夫人好好挑選挑選了?!?/br> 江卿卿笑了一聲,“我自是要為姝寶好好打算?!?/br> 宋姝院子里,書墨看著自己姑娘的膝蓋,好不容易抹干的眼眶又重新濕潤,“姑娘先去沐浴,洗浴完再抹藥吧。” 坐在美人榻上的宋姝未動,似是想什么入了神。 “姑娘?” 宋姝望向書墨,“怎么了?” 書墨扯著嘴角強(qiáng)笑,“水備好了,姑娘先去沐浴吧?!?/br> 坐得久了,宋姝原本忘記了雙腿上的淤青。下半身一動,突如其來的刺痛席卷全身,“書墨,扶著我?!?/br> 書墨應(yīng)聲攙扶著,“姑娘……” 宋姝望過來的眼神讓書墨的話一頓,“以后此事不要再提?!?/br> 書墨未說出口的話就這樣咽回肚子里,此事揭過,以后的日子還是照常。 宋姝想。 “這幾日京中可有什么其他的大事?” 整日待在那小胡同的院子里,外界的事像是被整個屏蔽。 聞言,書墨想了會,“這幾日,除了那事,大抵就是皇子選妃了?!?/br> “皇子要正式選妃了?”宋姝沒想到這事竟這么快就提上日程。 堤壩一案剛剛結(jié)束,皇子就開始選王妃,未免也太快了吧。 “說說這事?!?/br> 書墨邊幫宋姝澆水,邊替她講著皇子選妃的事宜。 “七月二十一日,宮里將以高貴妃的名義舉辦一場花宴,大抵過幾日便會有人宣命。奴婢聽聞,說是皇子正妃與側(cè)妃皆在正四品官階以上之女中挑選,但不到宣旨前,也不知到底哪些貴女會入宮參選?!?/br> 書墨的話一完,整個耳房只聽得見嘩啦啦的水聲。 皇子正妃的人選應(yīng)在這幾日便會在后宮內(nèi)定好,到了那日,估計也就是走個過場。那場花宴應(yīng)是為了皇子側(cè)妃而準(zhǔn)備。 左不過,與她也無甚關(guān)系。 “姑娘,可能起身了?” 宋姝動了動腿,搖頭。 “扶我去床上躺著,養(yǎng)一養(yǎng)便好了,”話說得隨意,似乎這點(diǎn)傷算不了什么。 書墨看著自家姑娘那身吹彈可破,嬌軟白皙的皮膚,令膝蓋上的淤青顯得格外刺眼,“奴婢為姑娘上點(diǎn)藥吧?!?/br> 宋姝點(diǎn)頭,“好。” 她躺到床上,腦海里思緒紛雜,書墨坐在床邊為她上藥。 “姑娘,可是要在床上瞇會?” 宋姝點(diǎn)頭,“你出去吧?!?/br> 翻身對著床里,腦子里一片混亂,這些天發(fā)生的事似乎比過去的十三年都更多。各個畫面在腦海里輪番滾動,入睡之前,宋姝迷迷糊糊地竟看到了陸深。 大抵是這些日子見多了,所以才入了夢,宋姝在清醒前的最后一刻如是想。 第17章 宋姝面朝床內(nèi),露出姣美的側(cè)臉,或許是剛沐浴完,白皙的臉頰帶著點(diǎn)薄紅。 一只手搭在薄被上,脖頸白皙秀頎,肩上的發(fā)絲凌亂,平緩的呼吸牽帶著脖頸下的起伏。 床幔擋住外邊的光,男人的臉背對著窗,隱在暗處,看不出神色。 陸深坐在床邊上,拿捏著宋姝的手指頭細(xì)細(xì)把玩,聲音不似平常的吊兒郎當(dāng),似是自言自語。 “也不知道你到時候會不會怪我,但是你怪我我也是要做的。想來想去,我還是不想把你拱手讓人,也就只有早早把你定下來才好?!?/br> 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指觸碰著宋姝如柔荑般的手,有些咯人。 宋姝微微皺起眉,紅唇緊緊抿著,右手有移動的傾向。 另一頭拽著手不放,宋姝蹭了蹭頭,又沉沉地睡過去。 靜謐的屋子里響起一聲輕笑,陸深撥開她臉上的黑發(fā),蜷縮著食指碰了碰宋姝的睫毛。 她似乎是被這舉動弄得有些發(fā)癢,小臉皺成一團(tuán),面朝外的翻了個身。 被子被她的舉動弄得往下滑,露出里邊半褪的衣衫,春光半泄,惹得陸深一眼扭開了頭。 若是有第三人在場,定能看到陸深泛紅的耳廓,聽到陸深變得粗重的呼吸。 “待日后,我必辦了你,”陸深站起身,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忍不住低喃了句。 床幃內(nèi)的光線暗沉,陸深屏著呼吸將被子緊緊地壓在宋姝的脖頸邊,惹得宋姝嚶嚀了兩句。 “笨蛋,感冒了怎么辦,”陸深蓋好上邊,又掀開下邊的被子。 將宋姝的中褲往上卷了好幾圈,露出她白嫩勻稱的小腿。 再往上,膝蓋上暗沉的淤青映入陸深的眼簾。 嘆了口氣,陸深拿出自己帶來的玉膏,細(xì)致地開始抹在宋姝的膝蓋上。 “嗯……” 宋姝的腿微微蜷縮,發(fā)出一聲嚶嚀。 陸深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伸手朝宋姝的小腿摸去,肌膚泛著涼。 停下手里的抹藥,將被子一把蓋住,自己的手在被子慢慢移動到膝蓋上。 小腿慢慢往上,堪堪幾寸的距離,竟花了半盞茶的功夫。 待抹了藥,日頭已近落山。 “以后再收拾你,”陸深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退出床幃,一口呼出心里的郁氣。 等宋姝醒來時,已過了晚膳時分。 “姑娘,你這一覺可睡得真夠久的,”往日里宋姝最多也只是淺眠,少有睡得這般沉的時候。 書墨扶著宋姝起身,膝蓋仍是微微作痛。 “罷了,你去將晚膳端到這來,我隨意吃兩口,”宋姝不想去費(fèi)勁,一用力便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