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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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弱不堪?”老王妃簡直就要被氣笑了,站起來在廳中來回踱了幾步,又轉(zhuǎn)頭問他道:“她若果真柔弱不堪,哪里能從一個侯府逃出來,可見她也并非如她外表一般柔弱不堪吧?” “祖母這話怎么說?”蕭逸一臉茫然道。 “方才你與那蘇大少險些起了爭執(zhí), 你知道我為何把你攔了下來嗎?”老王妃強(qiáng)迫自己平靜下來,緩緩開口道:“你捫心自問, 從小到大, 誰敢對你如此?便是有人敢對你不敬, 我這個當(dāng)祖母也會幫你出頭,可方才那蘇大少, 我卻不敢?guī)湍愠鲱^?!?/br> “祖母越說我越糊涂了,”蕭逸蹙眉問道:“那蘇大少雖然一表人才,可他不過就是個侯府嫡子, 我是堂堂郡王, 便是治他不敬之罪,也綽綽有余,祖母實(shí)在不該這般忍讓……” “糊涂?!崩贤蹂坏人f完, 只繼續(xù)道:“你還記的你祖父臨去前, 曾說自己無顏去見先帝嗎?” “我記得……”蕭逸見四下無人, 這才敢開口道:“祖父說先帝寵幸何貴妃,一早就想立瑞王為太子,但鄭太后包藏禍心,趁著先帝病重、瑞王出征,把今上推上了帝位?!?/br> “當(dāng)日瑞王在外御敵,百萬大軍生靈涂炭,他原本是想靠著那些殘兵打回京城的,去蜀中問你祖父借兵,你祖父卻沒有答應(yīng)?!碑?dāng)時的情況,今上已經(jīng)稱帝,如果借兵,那廉王府便也背上了謀逆的罪名。 “祖父為求自保,這也不算什么大錯??!” “可錯就錯在,那時候瑞王是帶著立儲的詔書來的,原來先帝自知自己時日無多,可外敵難平,只好派瑞王出征,生怕事情有變,所以將立儲詔書讓瑞王隨身帶著,可誰知道鄭太后派人沿路截殺瑞王,等到他回京的時候,今上都已經(jīng)登基了!” 老王妃嘆息道:“此時就算是拿出先帝立儲的詔書,又有何用,鄭太后早已經(jīng)偽造了先帝遺詔,你祖父明知今上名不正言不順,卻也沒有辦法,為求自保,只能回絕了瑞王。” “祖母跟我說這些,又是為什么呢?孫兒本就沒打算當(dāng)太子,這皇帝的位子,就讓瑞王去爭吧,反正他也沒有兒子,到頭來……還不是要便宜別人?” “錯了!他有!”老王妃看著蕭逸,非??隙ǖ溃骸胺讲拍歉沩斪财饋淼奶K大少……我見他的容貌,倒與瑞王有七八層相似?!?/br> ****** 一頓晚膳用了足足有一個時辰,蘇皎月也不知道被蘇謹(jǐn)琛胡亂塞了多少東西下肚,等她直著脖子打了一個飽嗝,那人才放下了筷子。 外頭有幾個小丫鬟嘻嘻哈哈的經(jīng)過,青杏去門口問了,進(jìn)來回蘇皎月道:“姑娘,廟里的香客在放孔明燈呢,雪霧中飄著好些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燈,可漂亮了,姑娘要不要也出去賞燈?” “是嗎?那一定要看??!”蘇皎月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可她轉(zhuǎn)過頭的時候,卻瞧見蘇謹(jǐn)琛支著下頜,微微闔上了眸子,他一路奔波,一定是累了。 蘇皎月撇撇嘴,正想打消了念頭,那人卻閉著眼睛道:“想去,那就去吧?!?/br> “兄長?”蘇皎月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們就在廊下看,既落不到雪,又可以看見燈。” 蘇謹(jǐn)琛卻已經(jīng)睜開了眸子,清亮的眼光中蘊(yùn)著燭火,朝著蘇皎月微微笑道:“我知道一個地方,我?guī)闳?。?/br> 蘇謹(jǐn)琛說的地方是相國寺的塔林,皚皚的白雪將一座座林立的寶塔蓋住了,四周雪光透亮,天空帶著一絲灰黃。投放孔明燈的大雄寶殿,就在不遠(yuǎn)處的山腰上,蘇皎月抬起頭,就可以看見無數(shù)的孔明燈在雪中冉冉升起,將天際照得通紅的。 “好漂亮??!”蘇皎月被眼前的場景所震撼,忍不住問道:“孔明燈真的可以讓人心想事成嗎?” “我也不知道?!碧K謹(jǐn)琛站在她的身側(cè),也抬眸看著那一片火紅,眉眼中透出柔和的笑來,他忽然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蘇皎月道:“不如……我們也去點(diǎn)一盞?” 點(diǎn)燈之處,在百米高臺之上,蘇皎月看了看那高聳的臺階,還是搖了搖頭。 可蘇謹(jǐn)琛卻已經(jīng)彎下了腰,單膝跪在她的面前,修長的手指拍了拍自己的肩頭,轉(zhuǎn)頭看著她道:“我背你上去?!?/br> 男人的后背這樣寬闊厚實(shí),蘇皎月趴在上頭,有一種異樣的安全感,她把臉頰枕在他的肩上,只要一抬頭,就可以看見蘇謹(jǐn)琛那排扇一樣的長睫,沾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雪花。她好想用手指輕輕的觸碰,掃去上頭的積雪,撫摸男人的臉頰。 這樣的蘇謹(jǐn)琛,是她的兄長呢…… 上百級的臺階很快就被拋在了身后,蘇謹(jǐn)琛的額頭微微汗?jié)?,他轉(zhuǎn)過頭來,卻瞧見少女闔著眼眸,已然枕在他的肩頭睡著了。 蘇皎月的臉頰就貼著他的肩上,四周是來來往往的香客,一盞盞孔明燈從他們身邊緩緩升起來,蘇謹(jǐn)琛唇邊勾起了笑,然后他湊過去……近到再也不能近的位置,在她嬌嫩的唇瓣上,輕觸了一下。 “唔……”肩膀上的人卻有了動靜,眉心微動,很快就睜開了眸子。 “怎么醒了?”蘇謹(jǐn)琛故作鎮(zhèn)定問她。 “嘴上涼涼的,好像有雪花落上來了?!眲倓偹训奶K皎月還有些迷瞪,蹙著眉心道:“兄長,你把我放下來吧?!?/br> 不遠(yuǎn)處就有抄手游廊,蘇謹(jǐn)琛把她放在回廊上,用指腹輕輕的撫摸過方才他親過的地方,一本正經(jīng)道:“我?guī)湍悴粮蓛袅??!?/br> “謝謝兄長。”蘇皎月也抽出了帕子,替蘇謹(jǐn)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青杏已經(jīng)捧著一個孔明燈過來道:“大少爺、姑娘,你們也許個愿吧?那放燈的老和尚說了,這大相國寺的孔明燈可靈驗(yàn)了?!鼻嘈舆f了筆過來。 可究竟許什么愿望呢? 蘇皎月以前有好多好多的愿望,可現(xiàn)在卻只有一個愿望,希望除了蘇家不死之外,所有的劇情都能和原文一模一樣,她要蘇謹(jǐn)琛還是那個問鼎天下、至高無上的男人。 “兄長有什么愿望嗎?”蘇皎月握著毛筆,正要寫下去的時候,抬起頭問了蘇謹(jǐn)琛一句。 “有?!碧K謹(jǐn)琛雙手負(fù)背,臉上含著恬淡的笑。 “那你先寫。”蘇皎月把筆遞給他。 蘇謹(jǐn)琛倒是沒有推拒,從她手里把毛筆接了過來,在孔明燈上寫下了幾個字:望嬌嬌之所想,皆能如愿。 “……” 蘇皎月的臉頰一下子就紅了,可筆卻又回道了她的手中,她想了半天,鼓了鼓腮幫子道:“我聽別人說……愿望說出來了就不靈了,所以,我的愿望就不說了,青杏,你去把這個燈放了吧?!?/br> “姑娘你這是從哪里聽說的?我怎么沒聽說過呢?”青杏雖然對蘇皎月的看法表示懷疑,但還是聽話的抱著燈去找老和尚了。 孔明燈在夜色中冉冉升起,映在人的眼眸中,亦是星星點(diǎn)點(diǎn),蘇皎月又忍不住偷偷的看了蘇謹(jǐn)琛一眼。 雪花落在唇瓣上,涼涼的…… ****** 沈若嫻卻是沒有再回廉王府,老王妃派了人去侯府打聽她的事情,等婆子回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廳里還點(diǎn)著明晃晃的燈,蕭逸坐在那里道:“她一個弱女子,能跑去哪里呢?” 老王妃正在聽那婆子回話。 “侯府的下人嘴巴都很緊,后來我足給了她兩個銀錠子,她才告訴我說,這沈姑娘原是大房太太的侄女,一直住在他們家,去年年底的時候,卻不知為何跟他們?nèi)蠣敻阍诹艘黄?,三老爺有心納她做妾,老太太卻不肯,聽說是派人把她送回了山西老家?!?/br> 那婆子說到這里,又偷偷的湊到老王妃的耳邊道:“說來也是奇怪,她明明是失身于三老爺,可當(dāng)日卻是在他們大少爺?shù)姆坷镒财频摹?/br> 老王妃是過來人,一聽這話卻全明白了,蘇謹(jǐn)琛是什么樣的人品相貌,便是她沒見過,這年輕輕的姑娘有誰會喜歡一個有了年紀(jì)的鰥夫,卻不要一個少年郎的?這中間怕是有些蹊蹺了…… “你聽見了沒有?你的這位沈姑娘……是個什么樣的貨色?”老王妃撫著眉心,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又?jǐn)Q著眉心道:“可她現(xiàn)在……究竟去了哪里?” 第91章 第 91 章 蕭逸卻是到現(xiàn)在才如夢初醒, 看著外頭陰沉沉的夜色,抬起頭對老王妃道:“她不是我的侍妾?!?/br> “你……你說什么?”老王妃這下也驚了, 張了張嘴問道:“她不是你的侍妾,那你非要帶著她來京城做什么?還……還跟眾人說……她是你的妾室?” “祖母……”蕭逸蹙眉,眼神有些茫然道:“她一個弱女子,口不能言,肩不能提,說要上京尋親, 我既順路, 豈有不帶著她的道理?!笔捯蓊D了頓,又繼續(xù)道:“至于侍妾……只因平日里那些丫鬟婆子都欺侮她, 我說她是我的侍妾, 別人也就能高看她一眼。” “你……你糊涂?!崩贤蹂牭醚劬Χ贾绷?, 有些六神無主道:“那她現(xiàn)在沒有回咱們王府,難道是回侯府去了?她這樣一個被侯府趕出來的人, 侯府怎么可能再收留她?” 老王妃心下卻有幾分著急, 急忙吩咐了那打探消息回來的婆子道:“你……再去侯府走一趟, 問問這個沈姑娘有沒有回侯府?!?/br> “是。”婆子領(lǐng)了命, 轉(zhuǎn)身下去。 老王妃卻仍舊一臉凝重, 只抬起頭來撫了撫眉心道:“明日我們就進(jìn)宮請辭,說要回蜀中去。” ****** 李氏自見了沈若嫻, 回到家便覺得頭重腳輕, 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睡到半夜, 忽地就被噩夢給驚醒了過來。 她夢到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年被她害死的那個妾室。李氏是個心黑卻膽小的人,平生也就做過這一件傷人命的事情,雖然事情過去了多年,每每想起來還覺后怕。 “太太這是怎么了?”許mama聽見動靜,從次間里進(jìn)來,看見李氏蓬頭垢面的坐在床上,也是嚇了一跳,撞著膽子上前問道:“太太是夢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嗎?” 李氏這才回了神,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許mama,嗚的一聲哭出來道:“許mama,當(dāng)年的事情,你知我知,可為什么嫻姐兒也會知道那件事情呢,那時候她連生還沒生呢!” “表姑娘知道?那她這次回來,難道是想找太太你尋仇?”許mama一臉不解道:“太太你對表姑娘視如己出,她父母雙亡,是你接了她到京城來住,給她吃、供她穿,她自己不肯學(xué)好,做了這樣下作的事情,還敢來找太太尋仇嗎?” 李氏這時候卻早已經(jīng)亂了陣腳,只抹著眼淚道:“她捏著我的把柄,說還想回侯府來,我要是不答應(yīng),她就告訴老太太去……”李氏又不敢透露太多的事情給許mama知道,只好胡編了一個理由,又繼續(xù)道:“我如今只好把她藏在外頭的田莊上,等想到了辦法……” “太太怎生如此懦弱?”許mama開口道:“老太太不知道這件事,尚且處處拿捏著太太,若是老太太知道了,那太太在老太太跟前,豈不是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了?再者……如今太太在老太太跟前這般不討喜,還不是因?yàn)楸硇〗泗[的,表小姐這般恩將仇報,依老奴之見,太太就應(yīng)該……” 許mama做了一個“咔嚓”的手勢,繼續(xù)說下去道:“反正表小姐是在河北地界走丟的,如今李家的人也不找她,誰知道她去了哪里?這世上除了太太,難道還有別人能記掛著她?” 李氏越聽,越覺得許mama說的有道理,沈若嫻今日與她見面之后,便讓她尋了個住處,可她若真是攀著了廉王府的高枝,她為什么不回廉王府去呢? 況且她說的那些胡話,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呢?她若當(dāng)真料事如神,那如何會把自己弄到這般田地? “許mama,你說得有道理?!崩钍弦幌伦泳玩?zhèn)定了幾分,不管沈若嫻說的是真是假,這也不是她李氏能趟的渾水,可她現(xiàn)在卻有把柄落在了她的手上。 李氏咬了咬牙,繼續(xù)道:“表小姐現(xiàn)就住在京郊我陪嫁的莊子上,我今日送她去的時候,把她交給了聾婆,你這兩日就幫我把這事情解決了。” 許mama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實(shí)在是小菜一碟,往日這種不聽話的丫鬟,是發(fā)賣還是打死,都是她們這樣的管家嬤嬤一聲令下,由不得別人半聲置喙的。 ****** 李氏將心頭大患沈若嫻的事情交托之后,總算是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便聽丫鬟們回話,說老太太的車架都已經(jīng)到了門口。 她連忙起身,急匆匆的趕去鶴瑞堂請安,屋子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 老太太瞧她這般姍姍來遲,自然沒有什么好臉色給她,不過這大過年的,一屋子的人都?xì)g歡喜喜,老太太便也沒再說她什么,倒是張慧笑著道:“大嫂子昨日忙了一整天,把過年的開門紅分發(fā)下去,可是累了?” 李氏干笑了一聲,尋了個位置坐下,這一抬頭便瞧見對面坐著的人正是蘇謹(jǐn)琛。 少年人豐神俊朗、氣度矜貴,臉上更是從容冷傲的神色,那人端起茶盞,忽的往李氏跟前掃了一眼,嚇得李氏只急忙就低下了頭,只覺得后背微微有些發(fā)冷。 那沈若嫻是瘋了不成,讓她對這樣的人下手? 李氏心口一虛,臉上便帶著幾分尷尬,緩緩開口道:“倒是不怎么累,就是今日不小心睡遲了。”她說著,只又看向蘇謹(jǐn)琛,陪著笑道:“大少爺昨兒帶回來的姑娘,我也一并賞了開門紅了,是按著屋里大丫頭的份例賞的,若是有什么不對的,大少爺只管說,我這就讓下頭補(bǔ)上。” 蘇皎月正和蘇惜月兩人在咬耳朵,聞言卻是轉(zhuǎn)頭悄悄的看了一眼蘇謹(jǐn)琛。 他帶姑娘回府了嗎?他終于要開竅了嗎?到底是什么樣的姑娘? 不對……這可是古代,能直接帶回家的姑娘……可跟現(xiàn)代不一樣呢? 蘇謹(jǐn)琛已經(jīng)感覺到了蘇皎月的目光,但他仍舊云淡風(fēng)輕的低頭喝著茶,緩緩道:“就按大丫鬟的份例便好,有勞大伯母了。” 大丫鬟的份例,比起通房,卻還差了那么一層。 徐氏聽了卻道:“你房里也沒什么丫鬟,既來了一個,多給一些也無妨……”徐氏正想吩咐下去呢,蘇謹(jǐn)琛卻開口道:“母親不用忙,那丫鬟懂些拳腳功夫,是我?guī)Щ貋斫o嬌嬌的?!?/br> 蘇皎月方才圓溜溜的雙眸就更圓來,卻是忍不住開口道:“兄長給我丫鬟做什么……我房里丫鬟多著呢!” “你以前不也常記掛著給我丫鬟們?這叫禮尚往來?!碧K謹(jǐn)琛只淡淡道。 可我給你的……你一個也沒要啊……? 蘇皎月擰了擰眉心,還想回絕呢,徐氏卻先開口道:“會拳腳功夫的丫鬟,這感情好,嬌嬌腿腳不便,這下出門也不怕被人欺負(fù)了去。”昨兒蘇皎月被那蕭逸抱了一回,迫于小郡王的身份,徐氏面上不好說什么,但心里還是有些顧忌的。 “母親?!碧K皎月臉頰卻有些發(fā)熱,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對于蘇謹(jǐn)琛的無微不至,她已經(jīng)感到有些受之有愧了。 徐氏見蘇皎月這般,只當(dāng)她是不好意思接受,便笑著道:“這有什么,你兄長是關(guān)心你,你反倒跟他見外起來了?” 蘇謹(jǐn)琛抬頭,正好看見蘇皎月臉上如朝霞一般鮮紅的顏色,也跟著笑道:“就是……母親說的是,你跟我這個……做兄長的,還客氣什么?” 也是呀……客氣什么?他是兄長嘛! 蘇皎月原本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但被徐氏和蘇謹(jǐn)琛這么一說,就覺得自己似乎是有些忸怩了。況且……按照原身的人設(shè),在蘇謹(jǐn)琛的身份沒有恢復(fù)之前,她是一定要堅(jiān)定不移的認(rèn)為,蘇謹(jǐn)琛就是自己的親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