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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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王家的侯夫人、石夫人以及瑾丹縣主都遞了帖子說想上門做客,公主是繼續(xù)閉門謝客,還是……” “史家沒遞拜帖嗎?”嫵媚若有所思的開口問。 受夏雨指派前來跟嫵媚稟告的小丫鬟搖了搖腦袋,回答道:“沒聽夏雨姑姑說起過,想來史家沒人遞過拜帖?!?/br> 嫵媚點點頭又問:“隔壁寧國府呢,敬二嫂子應(yīng)該還在‘病中’,沒有要宴請閨中密友的想法吧?!?/br> “隔壁寧國府依然大門緊閉,想來公主先前的吩咐,敬二太太一直謹(jǐn)記于心,萬分不敢陽奉陰違。” “陽奉陰違可不是個好詞,不是這么用的?!眿趁拿蜃煨α艘幌?,便出言吩咐道:“一會兒你去隔壁寧國府走一趟,親自告訴敬二嫂子,就說本宮說的,最近秋高氣爽,哥兒們?nèi)菀棕潧觯垊?wù)必不要忘了早晚溫差這回事,忘了提醒哥兒勤加減衣裳。” “奴婢明白,這就去隔壁寧國府,親自找敬二太太傳話?!?/br> 小丫鬟微微屈了下膝蓋,便轉(zhuǎn)而出了園子,轉(zhuǎn)而從榮國府的側(cè)角門而出,轉(zhuǎn)而去了只隔了一條暗巷,與榮國府并排而對的寧國府。 小丫鬟走后,春語欲言又止的看著嫵媚。 嫵媚又抓了一把魚食,有一下沒一下的喂著水池里的錦鯉。 “繼續(xù)閉門謝客。”嫵媚突然出聲道。 春語點頭,正要親自去交待門房時,嫵媚叫住了她,并說:“要是駙馬好友的夫人們再來遞拜帖求見,就讓門房親自告訴他們,駙馬一出京,本宮就沒有什么心情舉辦什么宴會啊,也沒什么心情回見客人。要是他們真有意,不妨學(xué)著本宮一點,安心在家等駙馬他們歸來?!?/br> “就這么傳話…會不會出什么事兒?!?/br> “能出什么事兒,本宮又沒明說,讓他們自行領(lǐng)會。能領(lǐng)會出什么就是什么,不能領(lǐng)會也跟本宮沒有一點關(guān)系?!?/br> “那行,奴婢馬上就把公主的吩咐完完全全的轉(zhuǎn)告給門房?!?/br> “找個小丫鬟傳話就得了,干嘛非得你這個管事姑姑親自跑一趟?!?/br> 嫵媚起身離開了涼亭,然后走了幾步,就站在碎石小徑上,神色溫婉的看著孩子們的玩鬧。春語得了嫵媚這句話,自然是沒親自去門房走一趟,而是找了個小丫鬟,讓她跑腿兒傳話后,便站到嫵媚的身后。而就在這時,久不露面的賈母居然被壯實的丫鬟、婆子攙扶著,出現(xiàn)在園子里。 嫵媚自然很是詫然的挑眉,很是意外的出聲道:“老太太今兒怎么有心情,有那空閑,跑來園子里玩了?!?/br> 賈母扯扯嘴巴,并沒有回答嫵媚這問話,而是徑直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聽說公主是因為心情不好所以才閉府謝客的?!?/br> 嫵媚點頭,假笑道:“是呀,駙馬一走,本宮心情就懨懨的,自然沒那個心情履行當(dāng)家太太的職責(zé),接待登門拜訪的客人。所以干脆就閉府謝客了?!?/br> 賈母不贊同的垮下臉道:“隔壁寧國府閉府謝客是事出有因,畢竟敬二媳婦也病了有一段時間了,自然沒那個心氣神兒來接待登門的客人??墒窃蹅儤s國府不一樣,公主雖說沒心情,可還有老二家的呢。老二家的好歹出身縣伯府,也算夠格替公主出面……” “老太太,你跑來說這話是政二弟的意思,還是你自個的意思?!眿趁膽械酶Z母在那拐彎抹角,直截了當(dāng)?shù)牡溃骸叭绻悄阕詡€的意思,本宮可以假裝沒有聽到,要是政二弟的意思,本宮少不得要使用自己身為公主的蠻狠權(quán)力,教導(dǎo)一下政二弟何為安分守己?!?/br> 嫵媚這清淡卻飽含了滿滿威脅的話一出,賈母縱然還要千言萬語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賈母能說這是她的意思,也是賈政的意思嗎,之所以拿著王念惠當(dāng)筏子說什么讓她出面幫公主做好當(dāng)家太太的工作,不過是為了她能夠再一次掌握榮國府罷了。賈母萬萬沒想到,嫵媚這位公主媳婦居然連話也懶得跟她多說,直接就使出了必殺,讓她頓時懵逼極了。 而就在她懵逼之時,嫵媚突然冷笑著又道:“行了,老太太也別過多跟本宮解釋了,本宮知道你是個老糊涂,也不屑跟你一般見識。” 被冠以‘老糊涂’的賈母險些氣炸了肝兒,手指著嫵媚,哆哆嗦嗦的‘你…你…你’,卻‘你’不出來個啥。 看著如此的賈母,嫵媚心情突然就變得好好,也不冷笑了,而是笑得甜甜的道:“本宮很好,本宮知道,駙馬也知道,老太太就不必奉承了。不過嘛,既然老太太老糊涂了,那就該好好的休養(yǎng)身體。來人啊?!?/br> 嫵媚高聲喊了一句?!八屠咸貥s慶堂,什么時候身體休養(yǎng)好了,什么時候再說逛園子的話吧。畢竟駙馬不在呢,要是老太太出了什么問題,等駙馬回來,本宮即使身為公主也不好交代不是?!?/br> 春語掩嘴偷笑,趕緊吩咐來些身強力壯的婆子將賈母怎么攙扶來園子,怎么‘?dāng)v扶’回榮慶堂,而當(dāng)賈母不情不愿的被強行‘?dāng)v扶’回了榮慶堂后,嫵媚嗤笑出聲,嗓子從里到外透著一股涼颼颼的寒氣道。 “看來政二弟那兒也該病了?!辈蝗涣糁?,的確不會出什么亂子,但卻很會惡心人。 作為嫵媚的左右手,春語自然領(lǐng)會了嫵媚沒有言明的吩咐,忙小聲的道:“奴婢馬上安排,定會讓政二爺一直病到駙馬歸來。只是二太太那兒,是一起病還是…” “老太太不是病得很嚴(yán)重需要靜養(yǎng)嗎?!眿趁拇盗舜低繚M了紅色丹寇的手指甲,煞氣十足的道:“畢竟是長輩,病了總該有晚輩侍奉在塌前,弟妹身體好又有空閑,恰好是那侍奉老太太的最佳人選。一會兒你親自走一趟南院,就說本宮感念她的孝心,特意恩準(zhǔn)她搬去榮慶堂,親自照料老太太?!?/br> 春語臉上也露出了與嫵媚如出一轍,煞氣十足的笑靨:“公主說得及是,二太太一向是個孝順的,想來有她親自照料侍奉老太太,老太太一定心情舒暢,身體也定能很快痊愈?!?/br> 第134章 夫妻日常! 都說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 那么朗朗青天白日便是適合埋尸的好天氣。當(dāng)然依著賈赦三人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主兒,自然埋尸這個很具有人道主義的工作,賈赦三人是不屑也不會做的。 檢查了灌木林子里的人全都是死于毒蛇之口, 文帝忍不住頭皮發(fā)麻的同時也在想水宸所說的全靠去世多年的元后保佑的這話是真還是假, 畢竟毒蛇聚集,將對他們?nèi)松斐闪藝?yán)重威脅的亂臣賊子給全咬死,真的是一件挺匪夷所思的事情。 “這些尸體該怎么處理?” 面對各種五官流血、死相猙獰的尸體, 即使淡定如水宸, 也不免覺得有些扎眼, 于是水宸便開口問了一下文帝的意見。沒曾想他冷不丁的這一開口,倒把原本膽子還算大的文帝給嚇了一跳。 “怎么處理?”文帝有些驚魂未定的道:“不如一把火燒了如何?” 賈赦看了一眼周遭環(huán)境,覺得文帝可真是出了一個‘好’主意,這在灌木林子里放火燒尸體, 就不怕引發(fā)森林大火嗎。而且這么多的尸體一起燒, 必然濃煙滾滾,這樣不是給想要他們小命的亂臣賊子提供目標(biāo)嗎。 賈赦翻著白眼,忍不住豎起拇指, ‘真誠’的‘贊美’文帝道:“父皇好主意?!?/br> “滾…別耍寶?!?/br> 水宸笑罵了賈赦一句后,倒是緊接著說出了自己的主意?!安挥美頃? 咱們趕緊走,說不得這些血腥味兒會來引來一些猛獸?!?/br> 文帝亦是想起皇家圍場里是豢養(yǎng)了不少老虎豹子的, 雖說比不上純野生的有兇性, 但放養(yǎng)的情況下, 皇家圍場里所豢養(yǎng)的老虎豹子也不是他們區(qū)區(qū)三人能夠?qū)Ω兜? 所以正如水宸所建議的那樣,他們?nèi)粟s緊離開才方為上策。 昨兒殺的那頭野豬還剩下多半,又因看到了那么多的尸體,實在沒什么胃口吃東西,所以賈赦也沒提議吃一頓烤rou再離開,而是很乖覺的跟著前方打頭陣的水宸以及走在中間的文帝,沿著昨晚他們栓馬兒的大概地點龜速前進(jìn)。 剛剛進(jìn)入秋季,白天的天氣其實還是挺炎熱的。三人沒走一會兒便滿頭大汗,其中人到中年身材就開始發(fā)福的文帝更是走得氣喘吁吁,由此可見他以前到底有多忙碌于政事以至于忽略了健康問題。 “停下休息一會兒吧?!?/br> 水宸冷眼瞄了一眼文帝,到底還是開了這個口。一旁的賈赦一聽這話,立馬機警的表示自己去找些野果子來充饑解餓。水宸倒沒反對賈赦這次的主動請纓,只說了一句‘小心一點’,便解下腰間懸掛的水囊遞給了文帝。待文帝接過大口喝水時,水宸開啟了新一輪的懟父皇日常。 “父皇,兒子真的很佩服你,你說誰讓像你老一樣,來場秋彌狩獵,獵裝倒是穿得像模像樣,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但就是忘了帶水囊、匕首之類的?!本瓦B箭矢也不多帶,都是用一籌一旁的侍衛(wèi)遞一籌。水宸嚴(yán)重懷疑,要是沒有他更好的耍,不是,是和文帝培養(yǎng)父子感情的心思在,依著文帝這鳥樣,獨自在野外求生的話,估計活不到一天。 心中有點點遺憾的水宸曬然一笑,懶得去看已經(jīng)尷尬到不能再尷尬的文帝,繼續(xù)吐槽道:“還有父皇你別裝傻充愣,你說說咱們爺倆現(xiàn)在究竟該怎么辦吧。要知道你的那些好兒子啊,可不止想干掉孤這個阻止他們上進(jìn)的攔路虎,更是想將父皇你這個‘偏疼’孤這個太子的偏心眼帝王給一起干掉。想來現(xiàn)在營地咱們是不能去了,畢竟依著他們想把父皇連同孤一起干掉的狠辣心腸,說不得現(xiàn)在營地已經(jīng)落入了他們的掌控之中。說不得他們忠于父皇卻身陷曹營的王公大臣此時此刻還在糾結(jié)是該痛罵他們的大逆不到、狼子野心呢,還是該順應(yīng)局勢,重新?lián)碜o(hù)新皇?!?/br> 這糟心玩意兒要不要這么扎心啊,瞧這都說的什么大實話! 心塞至極的文帝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忍住了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郁悶以及暴躁感,有些興致闌珊的道:“太子啊,朕不相信你沒有后手,畢竟你一直都對那些亂臣賊子懷有深刻的防備?!?/br> 喲,這下連兒子都不稱呼了,可見真的被其他皇子們的行為氣狠了。 水宸扯了扯嘴巴,想著難得文帝問話問得這么實在,也就不再跟文帝說半真半假的話,而是直截了當(dāng)?shù)某姓J(rèn)了自己的確有后手,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啊,誰他媽會預(yù)料得到秋彌狩獵活動開始的第一天,文帝就碰到了一頭白鹿,然后見獵心喜的把自己給跑丟了呢。 所以…水宸雙手一攤很無奈的表示:“有后手又如何,前有營地不可去,后又有追兵不斷的收繳咱們。說不得咱們爺倆外加恩侯,只能寄希望于二弟,三弟。只是二弟、三弟有多不靠譜,想來父皇也是有所了解的。所以兒子覺得吧,與其寄希望于二弟、三弟,還不如祈禱母后有靈保佑呢。” “別提‘母后保佑’這話成不。”文帝有些頭疼的道:“說不得老二,老三這回終于靠譜點了呢!” “呵呵,這話你信嗎。”水宸笑得涼颼颼的反問文帝。 文帝默了,因為雖說話是他說的,但他本人其實也不怎么相信水汭、水澈會靠譜起來。而被文帝、水宸同時認(rèn)定不靠譜的水汭、水澈此時在干嘛呢,嗯,的確在唆使賈敬跟他們一起干一件挺不靠譜的事兒。 “二皇子、三皇子的意思是讓臣幫助二皇子、三皇子偷偷潛回營地,暗中拯救被關(guān)起來的王公大臣。”賈敬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大開腦洞,準(zhǔn)備以自己微弱力量完成估計好幾百人都不能有效完成的營救行動的水汭、水澈,試著說服道:“請恕臣直言,與其偷偷潛回營地伺機救人,還不如想法設(shè)法的前往附近駐守的軍營找守軍求助?!?/br> “老賈啊,這辦法你能想到,也代表著老四他們那群兔崽子們也能想到,所以本王覺得吧,想法設(shè)法前往附近駐守軍營尋求守軍幫助這事兒行不通?!?/br> 水汭擺出一副文人慣有的憂國憂民姿態(tài),很是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賈敬的肩膀,那弱小的力度讓賈敬連腳下踉蹌,挨不住也懶得裝。 “二皇子以為你和三皇子所想的辦法,四皇子他們也不會想到嗎?!辟Z敬語氣涼涼地吐槽! “應(yīng)該不會吧?!彼河行┎淮_定的道:“老四這個家伙雖說滿肚子的壞水,但他腦洞應(yīng)該沒咱們開的那么大。” “要不,咱們不去營地也不去附近駐軍處,去找太子哥哥他們?nèi)绾危空f不得依著太子哥哥的聰明,已經(jīng)將父皇給尋到了呢!” 水汭的提議讓水澈頓時眼前一亮,對啊,他們可以去找水宸啊。憑著水宸的聰明才智,有水宸在,就不需要他們怎么動腦子了。水澈當(dāng)即表示附和,并拿眼神示意賈敬,是同意呢還是同意。 賈敬也覺得去找水宸他們遠(yuǎn)遠(yuǎn)要比其他兩條建議要來得靠譜一點,所以即使沒水澈眼神示意,賈敬也沒有不同意的話。于是在一處小山坳窩了一天一夜的水汭三人開始憑著運氣,在皇家圍場四處逛蕩了起來。相比第一天晚上就遭遇了伏擊的水宸三人,水汭三人真的是幸運指數(shù)點滿,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四處走動,好幾天下來也沒有遇到任何的伏擊。 不過有句話是怎么說來著,有所得就有所失,水汭三人所選擇的路線一路走下來,雖說沒遇到任何的伏擊,但獵物也沒遇到多少啊。就算偶爾遇到,嗯,誰有那個本事獵殺頭頂上空盤旋飛翔的海東青,他大俠(蝦?)界里的杠把子水澈童鞋一定會給他寫個大大的服字。 水澈默默的為自己英雄無用武之地掬了一把同情淚,隨即眼淚汪汪的看著水汭道:“咱們今天吃啥?” “呃…”聽到這個問題,水汭又將視線給了賈敬,問:“咱們今兒吃啥?” 賈敬抽了抽嘴巴,“烤野兔如何?” “野兔哪?” 水澈左瞧右看,也沒看到賈敬口中的野兔在哪,不禁有些失望之時,卻見賈敬身手特別凌厲的掏出一把匕首往不遠(yuǎn)處的草叢投擲。然后‘吱’的一聲慘叫,一只大概有兩三斤重的肥兔子就這樣到手,成了今兒水汭三人的午餐。 不說水汭三人為了找尋水宸三人,過得是‘怎樣風(fēng)餐露宿’的生活,只說水宸這兒,一連幾天過去,也很幸運的沒有再遭遇刺客的埋伏。不過不幸的是,文帝各種悲切、凄艾的情緒交織,導(dǎo)致思慮過重,居然就這么的病了。要知道目前他們所處的環(huán)境,說是惡劣非常也不為過,文帝因為思慮過重一病不起,可真的把賈赦和水宸二人給急壞了。 第135章 夫妻日常! 文帝這一病可算是又打亂了水宸重新擬定的計劃。心中感嘆計劃趕不上變化的水宸看了一眼已經(jīng)燒得一塌糊涂的文帝, 無力的對賈赦道:“扶上父皇,孤記得前面不遠(yuǎn)處好像有一山洞, 咱們暫時在那兒落腳。” 文帝雖說差勁, 是個當(dāng)仁不讓的渣爹, 但總得來說在水宸的心中還是挺重的, 至少相比計劃,水宸更愿意保全文帝這個爹。 賈赦自然也是想先保全文帝這個岳父的,因此水宸一開口,賈赦就扶著文帝, 用超越了以往的速度,緊跟著找去了水宸口中所言的山洞。 山洞不大, 最多勉強能夠容納五六人。 賈赦小心的將文帝放在鋪著披風(fēng)的地面上,又升起了一堆篝火,然后就坐到篝火旁發(fā)起了呆。 此時水宸并沒有跟著一起待在山洞。他領(lǐng)著賈赦、攜帶文帝找到山洞, 交待了賈赦幾句、讓其看好文帝后, 便隨即出了山洞,想來是想盡可能的發(fā)揮自己野外求生的能耐, 瞧瞧能不能為文帝尋得一些可以驅(qū)熱、降溫的草藥。 說來水宸之所以連醫(yī)術(shù)都略知一二,原因其實挺無奈的。生母早逝,唯一血脈相連的meimei原先又是個癡傻的,沒有一丁點的防備之心。水宸一心想要護(hù)好癡傻的meimei,自身防備猜忌心又重, 不敢假他人之手, 自然什么都要學(xué)一點。 水宸知道一個很簡單, 一共只有三味藥,陳皮、蠶砂、竹茹,卻能有效的退燒的藥方。陳皮便是橘子皮,水宸記得附近有野生橘子樹,相對蠶砂、竹茹來講更好獲得。 蠶砂便是蠶的糞便,如果附近能夠?qū)さ揭吧涞脑?,這個時節(jié)倒是能尋到野蠶繭,而尋到野蠶繭便代表亦能尋到野蠶便,所以最不好搞的便是竹茹了,畢竟竹子這玩意兒主要是生長在南方的,人工培育的就不提了,但是純野生的,他好像還從來沒怎么見過。所以簡單到只有三味藥的退燒藥方,水宸估計都湊不齊。 哎,還是先找陳皮吧。 陳皮單獨使用也有燥濕化痰,治療咳嗽的作用。 水宸有些闌珊的憑著記憶,往野生橘子樹的地方慢慢的找去。 此時剛?cè)氤跚铮还苁裁礃渖蠏熘墓佣己芮酀?。水宸找到野生的橘子樹后,左右看了一番,才挑了幾個品相稍微好點,但青的部分占多數(shù)的橘子。 水宸將選中的青澀橘子從低矮的橘子樹上面擰了下來。剛準(zhǔn)備離開,卻發(fā)現(xiàn)地上好像生產(chǎn)著一大片,葉子看起來好像一顆顆掉落地面的銅錢的草本植物。 唔,這種長相特奇特的草本植物,好像是教導(dǎo)他過藥理知識的太醫(yī)曾說過對牲畜退燒有奇效的一種草藥。學(xué)名叫什么來著,鋪地金錢還是落地金錢。不管了,如今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要想保證文帝盡可能的平安無事,只能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這玩意既然牲畜吃了沒事,那人應(yīng)該吃了也什么大礙吧。說不得那樣,對于不光對牲畜退燒有奇效,就連對人也是一樣呢。 抱著如此美好的想法,水宸干脆薅了一大把的落地金錢,連同幾個青中帶黃的橘子一起回了‘寄放’病重文帝的山洞里。此時守著文帝的賈赦已經(jīng)到附近取了一些水來,并將里衣撕成布條,沾了少許涼水,不斷的給文帝降溫。 賈赦看到水宸回來,頓時松了一口氣的道:“太子你可算回來了,妹婿可真怕父皇這么燒下去,會燒成傻子。對了藥呢…” 水宸將裝了一衣袖的落地金錢全給掏了出來,賈赦一看這玩意兒,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玩意兒…這玩意兒,不是給生病的馬兒吃的嗎?”賈赦張大了嘴巴,顯然不敢相信水宸居然給自己親爹吃這玩意兒,這也太坑爹了吧。 水宸有些不自在的假咳嗽幾聲道:“你也知道這玩意兒可以給牲畜…咳,馬兒治?。俊?/br> “一般養(yǎng)馬的馬倌都知道?!辟Z赦為了確保正處于昏迷狀況的文帝聽不到他和水宸之間的談話,特意將聲音壓得低低的道?!懊眯鲋詴?,主要是年少時曾因為好奇跟著府里養(yǎng)馬的馬倌學(xué)習(xí)過,所以直到這玩意兒可以給得了熱病的馬兒治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