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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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千歲眨巴著眼睛看著,滿認真的說:“你做女人的時間久了,倒比阿衡看起來還有女人味些?!?/br> 蘇漾整張臉都黑下去了,這還不是因為他那不著調的老子???! 提到這事他便覺得生氣。 想他蘇漾蘇小公子,那幼時確實長得水嫩漂亮了些,逃難時胡亂找了身粉嫩的姑娘衣裳就愣給人當成了小姑娘??蓢@他那時年幼,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間的分別,直等到被婆子拉去教習##的時候才被發(fā)現。 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圣上老眼昏花,竟然欽點了一個男子給自己的兒子做夫人,那豈止是一個笑話那樣簡單,這是涉及到整個皇室的體面。 “你還好意思戳我的痛處,老子到現在都覺得委屈。堂堂一個爺們,因著你爹搞的這個烏龍,便生生當了這么多年假鳳,你倒好,半點不覺得愧疚。” “有什么好愧疚的?”蘇月錦奇怪的看他:“每次梳妝的時候,你不都興致勃勃的指導著丫鬟該簪哪支簪子嗎?” “我那是勉為其難。”蘇漾翹著蘭花指瞪他。 “你沒見到我端莊嫵媚的背后暗自垂淚的孤單背影,所有根本無法理解我心如刀絞的感受。” 蘇小千歲的視線在他涂的腥紅的指甲上飄過。 他的感受嗎?等他有時間的時候,一定會仔細分析一下的。 只是眼前卻有另一件事要解決。 “你的毒既然解了,便離開吧。你向來不喜歡拘束,還是莫要跟我一同回宮了。記得少去招惹師姐,哪次不是你吃虧?!?/br> 這是他第一次對他下逐客令,連帶讓蘇漾都忘記同他抱怨那個讓他在畫舫彈了將近半個多月曲子的古怪女人。 “你這是為了那個沈衡趕我走?”就因為他給她找了些小麻煩? “是啊。”蘇千歲承認的滿干脆:“你的心思,我哪里會不知道。朝堂上的事物繁多,我真的沒閑暇看著你?!?/br> 他的性子,他最了解了。煽風點火看熱鬧,那是他最歡喜做的事情。 “那女人有什么好的,你要不要這么有異性沒人性?好歹我也是你的‘發(fā)妻’,你就這么對待我?” 他還想回宮里吃兩口御膳,順便討些盤纏再上路呢。 蘇小千歲將頭歪在臂彎里,理所當然的說。 “你都人老珠黃了,阿衡比你年輕,我自然歡喜她多一些。你要銀子,我可以讓桂圓給你,記得走遠些便好?!?/br> 老婆自然是比兄弟要重要的。 蘇“夫人”埋怨的小眼神一瞥,剛要張口說,少于三千兩別想打發(fā)我,便聽到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沈衡拎著裙擺沖進來,急道:“做什么要讓蘇漾走?” 她不是有意偷聽的,真的只是被纏的煩了,過來跟這位蘇夫人討個說法。 好巧不巧就只聽見蘇月錦那句,拿銀子走人的“負心話。” 蘇漾幾乎下意識的擠出兩滴眼淚,迅速掏出小本寫下一行小字:“男人,總難免喜新厭舊。他是怨我給你招了麻煩。你莫怪他,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倍箫L一般的消失了。 他得趕緊去找桂圓要銀子,不然等那家伙反悔了,他半點便宜也占不上了。 蘇小千歲百密一疏,沒想到最后還是被那家伙擺了一道,愣愣的看著對面的沈衡。 “阿漾,他。。。?!?/br> 未及他解釋,沈衡已經轉身跑走了。 蘇月錦吶吶的看著那片消失在門邊的衣角,默默垂下眼簾。 蘇漾這次這堵填的,真格是夠徹底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留言被jj吞的小盎都要發(fā)怒了?。?!小盎怒的時候很嚇人,會不斷刷新后臺,力求刷出我的留言。媽蛋,表吞掉留言啊,不開心了。。。。 ☆、第三十五章論相親是否靠譜 坐船回去的路上,一切似乎又歸到了原點。 沈衡同蘇千歲突如其來的冷戰(zhàn),就像是晴空下無端飄來的一抹濃霧,讓許多人都摸不著頭腦。 要說前些天這兩個人都還好好的,而且還傳出了王爺要納沈姑娘為妾的消息。怎么這廂蘇夫人無端的走了,兩人便鬧成了這樣? 莫非納妾一事只是蘇夫人一人的意思,王爺根本無心給沈衡名分,所有鬧僵了? 亦或是沈大小姐心高氣傲,不甘做平妾而想做側妃,惹了王爺厭煩? 無論猜測的結果到底是哪一個,不在這個時候親近沈衡都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 上趕著來討好的官家小姐們,像是忽如一夜吹過來的小北風一般,鬧騰了一陣便都各懷心思的散了。 道道卻不得不佩服她家小姐的先見之明。 因為她早早便將閨秀們送來的東西裝進箱子里了,讓人不好意思強行要回。 用她的話說,那就是。 “反正她們送的時候心里也會覺我攀了高枝,后悔了之后心里更會不滿我沒能攀上高枝。左右都是看不慣我,我又何必清高的跟些金銀首飾過不去?;厝ブ髶Q了銀子,還能給破廟里吃不上飯的娃娃買幾身好衣裳穿呢。” 沈衡這廂閉門謝客,蘇月錦卻是神色如常的吃飯睡覺。 只是身邊伺候的人都知道,千歲爺不歡喜了。 因為他總是一個人坐在船頭擺弄他的東西,連帶沁竹上茶,都沒再問過,他是不是新來的了。 這種詭異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了上京,在一片秋日的肅殺之中各回各府。 分開的時候,小王爺還喊了聲“阿衡”,奈何沈小姐走的太過匆忙了,終是沒有聽見。 一旁的桂圓小聲對他說:“王爺,人都已經走遠了?!?/br> 蘇月錦沒有說話,只是盯著那道身影瞧著。 他不覺得自己現下的樣子有多落寞,惹得桂圓又忍不住說了句:“您要解釋,也該早些啊?!?/br> 別扭了一路,到地方了才想著叫人,哪里還來得及。 雖然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他很確定沈姑娘不是無端矯情的人。 蘇月錦轉臉看他,挺認真的說:“我這不是要面子么?!?/br> 每當他想同她說話的時候,她都會如驚弓之鳥一樣的避開。如是幾次之后,他也不太好意思去“嚇”她了。 沈府后宅。 躺在自己松軟的大床上打了個幾個滾之后,沈衡幾乎有了一種想要落淚的沖動。 終于回來了,這趟差事,她出的比她老子還要艱辛。 剿山賊,睡野地,活捉野豬都試過了。 要不是慶元朝沒有女捕快的先例,她真的想去衙門謀個差事了。 道道一邊嚼著剛出鍋的醬肘子一面問她:“小姐,你同端王爺怎么了?” 兩人不是關系很好的嗎怎么回來的路上連話也不曾說過。 一句話,鬧的沈衡前一刻還歡樂的小手很快歡樂不起來了。 “什么怎么了,我們本就沒有多熟稔?!?/br> “還不熟稔?”她驚呼“您跟王爺不是都睡過了嗎?” 沈衡哐當一聲坐起身,險些咬到自己的下牙“誰跟你胡吣的,沒有的事?!?/br> “是王爺自己說的啊。”道道眨巴著眼睛,不過他的原話是:“阿衡晚上的睡相不好,你記得給她蓋被子?!?/br> 這話還是回來的路上他對她說的。 她也不知道王爺既然都走到門口了為什么不進去,還傻乎乎的問了句:“您不去看看我家小姐嗎?她還未歇下呢。” 他當時十分堅定的搖頭:“阿衡生氣的時候,很兇?!彼幌肴ビ|她的霉頭。 這般想著,不由又問了一句。 “到底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您就非得對王爺不理不睬的。莫不是,您心里惦記的,其實是顧侯爺?您怎么能這么水性楊花??!” 說起來,這兩個人倒是一直有說有笑的,莫不是她家小姐又發(fā)展出了什么新的□□?! 可是她并不想做侯府的陪嫁丫鬟啊,他們那里的伙食肯定不如王府的御膳好吃。 沈衡盯著她鼻子底下瞬間脹大的鼻孔,挺溫婉的說:“如果你不想讓我把你嫁給門口賣醬肘子的,就閉嘴?!?/br> 道道偷眼看她:“小姐,您嘴硬的時候,瞧著特別像老爺?!?/br> 她從五歲開始跟她,怎么會不知道她的脾氣秉性。真遇上難過的事情,反倒會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沈衡抬頭看著被風吹亂的瓔珞穗子,輕聲道:“像我爹有什么稀奇,我本來就是親生的。天冷了,將窗戶關上吧。” 潛意識里,她是很不愿意提及這件事的。并非覺得這事有多么過分的了不得,而是單純的覺得失望。 蘇月錦是那樣一個不韻世俗的男子,她一直以為他是不一樣的,至少,同那些道貌岸然的公子哥是不同的。 但憑什么她認為的就一定是對的呢? 氏族子弟本就有些風流性子,由來只聞新人笑,可誰知道新人又能笑到何時呢? 蘇漾的事,還輪不上她來哀婉。她只是嘆息,他竟會如此薄情。 上京的天,依舊如過往一般清澈,街道一如既往的繁華。充斥著真金白銀的奢華皇城以它莊重的容顏迎接著回歸。 朝堂應卯,泰山之行的功績讓圣上龍心大悅,除卻對自己最寵愛兒子的褒獎,同去的大小官員都得了相應的封賞。沈括被提拔了一級,就連沈衡,也因著保護殿下有功,得了一對碧翠如意和一柄八寶鎏金扇。 她老子身穿三品朝服,人五人六的回府時,沈衡正在對著一干下人們哭窮。 就快要到月底了,他爹的俸祿大半都用在買土特產上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多余的銀子發(fā)工錢。 沈括大搖大擺的走過來,大氣的一甩朝服“銀兩照發(fā),另外每人中午再多加一個rou菜?!?/br> 一時引來諸多歡呼以及擁戴。 每個階層都有它獨有的生活軌跡,就如沈府這般,臨時加個菜,或是天家隨便的一件封賞,便是一件足夠光耀門楣的事情。 誠如沈衡當初所想,她同蘇月錦果然沒再見過。除卻晚上出去轉上一圈,她大多數時間都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府中,偶爾背兩首酸詩,縫兩只麻雀,以維持她端莊無比的閨秀形象。 然后在上京有鐵嘴婆婆盧婆子的介紹下,去相了幾場親事。 她的年紀不小了,終是要找個本分的男子過日子的。 “今日給小姐介紹的這位,是咱們上京出了名的富戶,張百萬張員外家的公子,人是很憨厚的,眉宇之間都透著一股富貴之相。沈小姐看了,必然會滿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