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話果然不能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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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來問了! 李先生居然能忍這么久才問,張昌宗表示好意外!也沒想過隱瞞,遂答道:“原來先生問的是這個!勞先生動問,昨日回家,母親和諸位兄長見學(xué)生學(xué)業(yè)進展順利,苦于侄兒們讀書不順,恐以后學(xué)業(yè)無成。家人商議之下,學(xué)生提議每天早上起榻至朝食這段時間,大家聚在一起背書一百二十遍,如此方才有今日之效果?!?/br> “一百二十遍?!” 李先生的撲克臉有些崩壞,滿臉的驚訝:“所以,今日背的是《孝經(jīng)》和《論語》?” “回先生,正是?!?/br> “難怪!難怪今日背書,竟無一人出錯!好!好!此法大好!若日日皆能堅持,何愁汝家子弟讀書不成!” 李先生贊嘆出聲,滿臉的喜色,直接讓孩子們把今晨背的書在他面前再背一遍。果然,即便是最小的文貞,即使不解其意,也懵懵懂懂跟著順趟的背完了《論語》二十篇。 “好!好?。 ?/br> 李先生的贊許聲,一聲接一聲,目光灼灼的望著六郎,直接問:“可是你想出來的辦法?” 張昌宗嘻嘻一笑,問道:“先生怎知是學(xué)生想的呢?” 李先生莞爾,直接道:“我已教授你們張氏的孩子兩年,若是你兄長們想出來的法子,又豈會到現(xiàn)在方顯出來?六郎啊六郎,你好,你很好!” 張昌宗故作謙虛,促狹道:“多謝先生夸獎,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好!” 李先生仰頭大笑,拍了拍他的小肩膀,贊許道:“此語頗妙!我當(dāng)在學(xué)里為你多多宣揚才是!” “……” 張昌宗滿臉的笑瞬間凍結(jié),趕緊補救:“先生,宣揚就沒必要了吧?我阿娘自小就教導(dǎo)我,為人當(dāng)?shù)驼{(diào),宣揚開來我多不好意思!” “低調(diào)?!“ 先生指著他哈哈大笑,顯然對此有不同意見,沖故作靦腆的張昌宗眨眨眼,笑道:“要的,要的,當(dāng)讓大家皆知你的用心才是。” 這特么就尷尬了!這大唐應(yīng)該沒人知道這句的出處吧? 見反對行不通,張昌宗只能這么寬慰自己,還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接受先生的夸獎。 先生滿帶期許的對孩子們道:“你們是幸運的,因為有六郎為你們籌謀,然一百二十遍之法雖好,卻需大毅力??扇羰悄銈儓猿窒聛砹?,來日必能有所成,也方才能如六郎所說一般,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切記,切記!” 張昌宗嘴角抽了一下,還只能笑瞇瞇地聽著,強行若無其事,哪怕心里已經(jīng)捂臉淚奔!孩子們自然不知道他內(nèi)心的波濤洶涌,齊齊作揖向先生致謝:“喏,尊先生教誨?!?/br> 李先生點點頭,看張昌宗的眼神慈愛而又贊賞,張昌宗賣乖的一笑,笑完了,趕緊想法兒轉(zhuǎn)移先生的注意力,希望他再別提這茬兒了,連忙躬身拱手道:“先生,學(xué)生有一請,煩請先生答應(yīng)?!?/br> “何事?六郎盡可說來?!?/br> “喏。先生,學(xué)生想煩請先生向三叔、四叔提議,在西府也施行一百二十遍之法,督促堂兄弟和侄兒們一起讀書上進?!?/br> 張昌宗說出早幾日便有的打算。還是那句話,一筆寫不出兩個張字,若想讓張氏揚名,只有他一人是不夠的,若張氏子弟能多有幾位列于朝堂之上,張氏才算復(fù)起。一如他從祖張行成當(dāng)年,明明位居相國,卻也在去世后,無法再庇護門蔭,這邊是勢單力孤的壞處。 李欽讓微微一愣,旋即道:“六郎,你與景雄打賭一事,我也有耳聞,卻還要以此法授之?” 張昌宗一笑,堅定的道:“先生,我與景雄哥皆姓張,雖分東西兩府,然論根源仍是一家人!” “好!六郎小小年紀(jì),卻胸襟過人,果真不凡!你這一請我便應(yīng)了,待郎中散職回府,我便去見郎中,稟明此事?!?/br> “勞煩先生。” 張昌宗認(rèn)真致謝。李先生又勉勵了他幾句,方才讓孩子們回左廂吃點心、午休。 “六弟,你怎么把方法告訴西府的,若他們也學(xué)會了,還如何顯出我們東府的厲害來?” 才出來張易之便拉著張昌宗氣沖沖往左廂走,滿臉的不樂意。張昌宗明白張易之對西府的心結(jié),嘆了口氣,道:”五哥,這長安城內(nèi),你我走出去,人人只會說我們是相國之后,名門出身,不會有人細(xì)分我們是張氏東府還是西府,人人皆只會以張氏稱之?!?/br> 張易之不說話了,他已經(jīng)有八歲,也曾跟隨兄長們在外行走過,自然知道張昌宗所言屬實。沉默片刻,方才道:“那……以前受得委屈,四哥之事,便這般咽下?” 張昌宗堅定地?fù)u頭:“不是,四哥待我們手足情深,他受得委屈,如何能這般輕易算掉!不過是換另外的方法去計較,五哥,若你我兄弟成了張氏最杰出的子弟,當(dāng)如何?” “這……” 張易之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張昌宗眼里閃爍著光芒,堅定的道:“我們有的方法,我們不吝嗇,分享出來,大家一起努力。然努力的結(jié)果如何,還看個人。五哥,若要壓服別人,還需自己有實力,如此方能名正言順。五哥以為呢?” 張易之想了一陣,點頭答允:“好,干了!不瞞六弟你說,每次出去聽別人說我們是名門之后,我心里都有些難堪,可又忍不住一再以此自居。我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堂堂正正的說自己是張易之,中山張氏之后?!?/br> 張昌宗心頭一喜,重重拍了張易之肩膀一下,道:“五哥,只要我們努力讀書進學(xué),你的愿望,終有一日,定能達(dá)到!” 張易之被拍得齜牙咧嘴:“輕些,你這是致謝還是謀害兄長?。∥覀儚埵献拥墚?dāng)團結(jié),你說過的,團結(jié)力量大嘛!阿娘也交代過,讓我們兄弟團結(jié)互助,我可不想惹阿娘生氣!” 張昌宗笑起來,倒是他想太多了,孩子的世界,原比他想的簡單。張易之興致勃勃的道:“六弟,我定會用心,只是怕時間長了堅持不住,你記得監(jiān)督我!” “好!小弟定不負(fù)五哥所托!” 文陽帶著兩個小的也追上來,連連道:“六叔,你也要監(jiān)督我們!” “行啊,只到時候別嫌太苦哭鼻子就成!” “六叔看不起人,我們定然不會!” 一群孩子嘻嘻哈哈的回左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