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你不是這么不小心的人啊?!必洋@訝。 “是啊?!被ㄉP道,“我也是和朋友一塊兒的,喝多了,醒來,又特么……‘那個’了!” 攸昭聽得頭皮發(fā)麻:“這是……有鬼吧?” “昭總,相信科學!”花蒔不悅地“嘖”了一聲。 攸昭便問:“那科學解釋了這個現(xiàn)象了嗎?” “還真的就解釋了?!被ㄉP回答,“我得病了。” 攸昭睜大眼睛:“什么???” “我腺體出問題了?!被ㄉP摸了摸后頸,“我喝了酒之后就會比平常**十倍,見誰都要日。” 攸昭大驚失色:“你是omega,怎么日?” “日人日不成,所以最后就被日了啊?!被ㄉP攤手。 攸昭聞言,額頭突突的跳:“我看你這病得治啊!” “醫(yī)生說,目前沒辦法。只能給我吃抑制藥,如果抑制了,那就不會**?!被ㄉP說著,搖頭嘆氣,“我怎么可以吃抑制藥呢?那不等于做太監(jiān)嗎?所以,我決定戒酒?!?/br> 攸昭還挺擔心的,說:“那和你日了的人是誰???找到了嗎?健康嗎?” “健康的?!被ㄉP說,“其實你也認識——” “嗯?”攸昭有些驚訝。 “湯軻?”花蒔忽然叫道。 “湯軻?!”攸昭大加訝異。 花蒔卻是看著攸昭背后的方向,指著對方說:“你怎么在?。俊?/br> 攸昭順著花蒔指著的方向一扭頭,果然就看到了湯軻。 湯軻笑笑,說:“昭總,你也在?。俊?/br> 攸昭道:“嗯。這么巧?” “哦,是這樣的?!睖V說,“屈總喜歡吃這兒的小餅干,特別叫我來買呢?!?/br> 攸昭的笑容凝固在嘴邊:“噢,那可真棒?!?/br> 第五十一章 “什么小餅干啊?”花蒔好奇地探頭探腦,又對夏菱說,“這位小哥要的小餅干也給我來一份兒唄!” “好的,沒問題啊?!毕牧庥盅b了一份小餅干,遞給了花蒔。 花蒔吃了兩口,牙齒感覺脆生生的,舌尖微甜,便道:“確實香啊?!闭f著,花蒔又遞給攸昭:“昭總,你也來一塊?!?/br> 攸昭不得不接過了一塊,咬了一口,只覺得干巴巴的,沒什么好吃的。 花蒔啜著咖啡,跟攸昭說:“怎么?那么難吃?” 攸昭搖搖頭,扭頭看著湯軻已經(jīng)拿著餅干要走了。二人便點頭示意一下,湯軻揮手說了兩句,便先行離去。 攸昭看著湯軻拎著小餅干離去的背影,卻十分不是滋味。 花蒔盯著攸昭的臉,說:“怎么了你?” 攸昭覺得自己小心眼兒,便不能明白說出自己的心思,只能轉(zhuǎn)個話頭,說:“你剛剛說你和誰好上了?” 花蒔咬著餅干,說:“沒‘好’上,頂多就是‘干’上了。” “誰???”攸昭也好奇了,“你說我也認識?” “高伯華啊?!被ㄉP很干脆地把名字說了出來。 攸昭一怔:“是他?怎么是他?” “我也不曉得啊?!被ㄉP說,“可能是緣分吧,兩次酒后發(fā)病我都是遇到了他?!?/br> 攸昭想了想,說:“你們信息素還契合嗎?” “還可以吧。就百分之八十多的樣子,馬馬虎虎吧。”花蒔搖了搖裝餅干的盒子,還把餅干碎撈出來吃,特別有滋有味的。 “這餅干有這么好吃嗎?”攸昭狐疑地盯著他。 “真挺香的。”花蒔豎起拇指夸贊。 攸昭不知該說什么,正巧花蒔接了個電話,掛掉電話之后就和攸昭說:“我有事兒,先走?!?/br> 攸昭現(xiàn)在倒也沒什么心思和花蒔聊旅游規(guī)劃,便也沒所謂地點點頭?;ㄉP便開著他的銀色跑車往外走了。 攸昭一整天都覺得不舒服,就想著餅干那事兒。等湯軻問他旅游方案怎么樣的時候,攸昭也態(tài)度含糊,說:“差不多。等今晚屈總回家,我跟他商量商量再定?!?/br> 湯軻說:“其實你定就行,我看屈總都聽您的?!?/br> 攸昭卻不以為然。 晚上,屈荊便回了家了。攸昭倒沒提起旅游的事情,心里就是想著那塊小餅干。 小餅干像豎起來了,滾來滾去,就在攸昭的心里打著轉(zhuǎn)兒,煩著呢,鬧著呢。 屈荊和攸昭吃過了晚飯,便回臥室里。像平常一樣,屈荊對著書桌工作,攸昭坐在一旁看書,兩邊都做自己的事情,互相不干擾。 但攸昭老覺得自己被干擾了,忍不住說:“老公啊,你鍵盤別敲那么大聲!” 屈荊愣?。骸拔覜]敲鍵盤啊?!?/br> 攸昭不耐:“那是鼠標嗎?” “嗯……?”屈荊不解,只得點頭,說,“可能是吧?!?/br> 因為老婆的投訴,屈荊不用鍵盤也不用鼠標,便用手指觸摸cao作了。cao作了一陣子,攸昭仍覺得不舒服,只說:“你是不是感冒了?還是犯了鼻炎?” “我沒有鼻炎,也沒有感冒?!鼻G非常迷惑,“為什么這么說?” “那你的呼吸聲怎么那么吵?” “?”屈荊瞪大眼睛,看著他的玫瑰。 他現(xiàn)在十分確信,老婆前天說沒生自己的氣,是假的。 攸昭似乎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發(fā)言非常沒有道理,便撓了撓后腦勺,說:“哎呀,那可能是我的問題吧?!?/br> 屈荊忙說:“不、不、不,絕對不是你的問題。一定是我的問題?!?/br> 攸昭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不說話了。 屈荊努力回憶:前天老婆生氣是為了什么來著?……啊……是因為我出門沒報備是不是?果然,還是要報備啊。 屈荊便又對攸昭說:“不如我們分享行事歷吧?” “什么?”攸昭沒反應(yīng)過來,“行事歷?” “對啊,我和湯軻就是用這個app來分享行事歷的,有什么事項在這邊添加了,對方也能看到?!鼻G拿著手機,坐到了床邊,給攸昭介紹,“這樣我們就能知道對方的行程了?!?/br> 攸昭一手支起頭,斜躺在床上:“為什么突然這么提議?” “你不是不高興嗎?”屈荊愣了愣,“因為前天我出門沒跟你說?!?/br> “前天?”攸昭仿佛沒想起來。 屈荊看著攸昭的表情,覺得不像是假的,便問:“不是為了前天的事情嗎?” “不是?!必炎绷松眢w,說,“而且……誰跟你說我不高興了?” “你甚至嫌我的呼吸太大聲了?”屈荊瞪大眼睛一臉無辜。 “我……我不是。”攸昭拒絕承認自己的“無理取鬧”,“我只是擔心你得了鼻炎。” “我沒有鼻炎?!?/br> “那就好!”攸昭說著,又道,“我……我是有點心神不寧,是因為……因為蜜月的事情沒有定下。那個島好像沒什么玩的?!?/br> “原來是因為這樣啊?”屈荊放心了,又安慰說,“湯軻也跟我說過了,說那個島鳥不拉屎的。你不喜歡,就換一個唄!” “我沒有不喜歡?!必严肓讼耄拔遗履悴幌矚g?!?/br> “你喜歡的,我就喜歡?!鼻G信誓旦旦地說,“咱就去那兒。鳥不拉屎,我們?nèi)ダ??!?/br> 攸昭倒是被逗笑了,又說:“真是的……” 屈荊也笑了,說:“就這么定了?” 攸昭想了想,卻又說:“花蒔好像和高伯華搞上了?!?/br> “什么?”屈荊有些吃驚,“他倆?高伯華那么o……還能硬嗎?” 攸昭也不好說:“這個,聽花蒔的說法,仿佛是能的?!?/br> 屈荊卻道:“不過也不是認真的吧?我看他們,就是各玩各的?!?/br> “這你也能知道?”攸昭有些驚訝。 “看得出的!”屈荊自信地說,“他倆都是特sao的那種?!?/br> 說到“特sao”,攸昭便想到夏菱這個“特saoomega”,心里也是一陣不舒服,只說:“現(xiàn)在大家不是喜歡sao的嗎?” 屈荊點頭說道:“那是啊。sao里sao氣的惹人愛。做人嗎,就圖個爽快!alpha也好,omega也好,不都是靠本能求偶么?!?/br> 攸昭又在床上躺倒,不說話了。 屈荊也沒察覺異樣,把身體壓在攸昭身上,來尋找自己的本能了。攸昭哪怕心里有氣,但到底是被信息素牽著走的,便沉溺了進去。 等事情辦完了,攸昭的悶氣也消了大半,看屈荊的狀態(tài),不像是外面有人的樣子,恐怕就是自己多心了。 再說,屈荊就算是外面有人——也輪不到自己說什么,是不是這個道理? 攸昭又有些漠然地抹了抹額頭的汗珠。 屈荊給他遞了水,說:“補補水呀。你剛剛汗水啊、淚水啊還有什么水啊,都流得很多?!?/br> 攸昭臉紅地接過水,喝了一大口。 屈荊見事情“辦完”之后,攸昭的態(tài)度便恢復(fù)了,不再生悶氣了,便是恍然大悟:原來玫瑰是xx不滿啊,是氣我這幾天沒有澆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