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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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不適感縈繞在心間…… 他要真是潔身自好,又怎會對自己做那種事…… 不得不說,沈甄這想法真是一點都沒錯,有些人看著不同流俗,好似對凡塵中的歡愉不屑一顧,實則呢? 不過沒遇到入眼的人罷了。 就像陸宴自己同靖安長公主說的一樣,出淤泥而不染的是白蓮,不是他。 栽到沈甄身上,他也不曾想過。 要是沒栽跟頭,這段外室情,也就是一樁不被人知的韻事。 陸宴透過她的眼睛,讀出了她的心中所想,低頭就咬了她一口,頗有一股惱羞成怒的意思。 男人一把翻過她的身子。 沈甄哼唧了一聲,咬唇道:“大人明日不上值嗎?” “來得及。”他跪立她身后,用手壓著她的腰,低聲道:“是想趴著,還是坐起來?” 話音甫落,沈甄的小臉一寸寸地紅了起來,他話里的意思,她竟是都聽明白了…… 見她不答,他一本正經(jīng)道:“還是趴著吧,你最是不愛用力。” 中衣褪盡,陸宴將月匈膛貼到了她的背上,手掌一路向下,置于罅隙,耐心十足地上下挑撥。 指尖滑膩,陸宴貼著她的耳畔道:“這么快?” 沈甄干脆閉上了眼睛。 好一個潔身自好。 當(dāng)一股火熱漸漸逼近的時候,沈甄的心怦怦地跳,怦怦地跳…… 突然喊了一聲不行,翻身而起。 陸宴一愣,將人抱住,“怎么了?” 沈甄一臉凝重,嚴(yán)肅又帶著一絲愧疚,低聲道:“我的香囊沒有了,不行?!彼溃瑳]有避孕的香囊,他定然不會碰自己。 陸宴看了看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禁去揉眉心,“怎么不早說?” 小姑娘滿臉無辜。 陸宴趿鞋下地,站在床邊吹了會兒涼風(fēng),半晌過后,又挪到桌案邊上,喝了一壺涼茶。 沈甄本以為他會走的,誰知這人當(dāng)真剛烈,不僅不走,還摟著她睡了一個晚上。 男人親了一下她的額心,闔上了雙眸。 天還沒亮,沈甄就被蚊子的嗡嗡聲弄醒了,秋天的蚊子最是要命,好似不把人的血吸干就不罷休一般。 沈甄推開了他的手臂,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燃了燈,追著蚊子的行蹤開始拍手。 不足片刻,朦朧的雙眼就變得清澈透亮,徹底被氣醒了。 陸宴睨著眼看她,“作甚呢?” “有蚊子。” “你這不是有蚊帳嗎?” “可能是提前潛伏進來的?!?/br> 陸宴聽著她的措辭不禁一笑,道:“那你打著了么?” “沒有?!?/br> 陸宴拍了拍她的背,低聲道:“行了,你躺下,我來吧?!?/br> 不過這蚊子好似欺軟怕硬,陸宴一坐起來,它便沒了聲音。 過了許久,沈甄才見他伸出手,輕拍了一下。 “打著了?” 陸宴點頭,隨后攤開手掌給她看,沈甄一見有血,小臉立馬垮了。 可是她渾身上下瞧了一通,明明哪兒都沒有,直到天亮,她穿鞋下地,一股不大好的預(yù)感涌上了心頭…… 嗚嗚!腳底都腫了! 陸宴睡眼惺忪時看了她一眼,她跺了下腳。 他穿好衣裳,扣上腰封時,她又跺一下腳。 男人眉梢輕挑,稍微一想,就明白過來,這蚊子倒是會找地方啊。 隨即輕笑出聲。 他徑直走到她的妝奩邊上,輕聲道:“沈甄,長痛不如短痛,找根針給你挑了吧。” 就在陸宴拉抽屜的一瞬,沈甄的呼吸都停了。 一個素白色的香囊,赫然出現(xiàn)在男人眼前。對,就是常在沈甄枕邊放著的那個。 陸宴放到手心里,掂了掂,回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沈甄的心咚咚打鼓。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一陣腳步聲,“姑娘,醒了嗎?” 陸宴上前一步,捏住了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好半天都沒讓她喘氣。 臨走之前,男人的用拇指撫摸了一下她的眼皮,幽幽道:“原來你這雙眼睛,也會騙人啊?!?/br> —— 沈甄住在保寧坊,京兆府在光德坊,兩地相距甚遠,陸宴不得不提前出門,才能按時上值。 馬車踩著轔轔之聲,穿過洛陽街,一路向北,停到了衙署門前。 一下馬車,便瞧見了孫旭。 孫旭像模像樣地作輯,道:“陸大人早?!?/br> 二人剛跨進門,就看到魯參軍雙手抱頭,眉頭緊皺,眼眶低下又青了些。 孫旭一臉關(guān)切,“魯大人的傷勢怎么瞧著又嚴(yán)重了?難不成令閫的弟弟又去找您了?” 魯參軍道:“我也不知道該去宋家說甚,便想著讓她冷靜些也好,就……”冷靜些,也就是晾著的另一種說法。 陸宴背影一僵。 孫旭仰面扶額,半晌沒說話來。 深吸一口氣,拍了拍魯參軍的肩膀。 那意思好似在說:陸大人的話,能信嗎? 作者有話要說:魯參軍:他告訴我女人不能哄,然后自己就去哄了? 孫旭:嘖。 第95章 (微修) 八月,眼瞧著就要中秋。 卻說沈甄從罪臣之女變成了四品官員的女兒后,那些曾經(jīng)閉門不見的親朋好友們,仿佛一夜之間失了憶,開始逐一找上門來。 比如,她昔日里的那些手帕交,親自登門邀請她一起踏青、參加賞花宴,賞菊宴,蹴鞠賽等等…… 再比如,去年十月里,對她冷言相待的二嬸三嬸也好似換了魂,熟絡(luò)地喚起了甄兒,甄兒。 這些事看著荒誕可笑,實則都個人都有自己的算盤。低個頭若是能給自己換來好處,那真是世上最劃算的買賣。 之所以能舍得下這個臉面,重新走動關(guān)系,無非是因為他們清楚,沈文祁一旦重回朝堂,這個總治河防使,不過就是個開端罷了。 與此同時,沈甄東市的茶坊生意也漸漸好了起來,可謂是事事順意,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說是上趕著送銀子都不為過。 世人的臉色變得可謂是比說書的都快。 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令人頭疼的事。便是沈甄這個人,再次被勛貴子弟盯上了。 這不過這次,無人再提“妾”這個字。 —— 京兆府,簽押房內(nèi)。 楊宗默默遞過去兩個信封,低聲道:“主子,這都是在沈家門口截下的?!?/br> 陸宴眉宇微蹙,面無表情地抽出了信紙,由上至下讀過后,驀地冷嗤一聲。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卿卿羅衣何飄飄,輕裾隨風(fēng)遠,顧盼遺光彩,長嘯氣若蘭……】 行啊,沈甄。 兩天,四封情書。 絲毫沒辱沒了你長安第一美人的名號。 陸宴“啪”地一下將信砸在桌上,凜著嗓子道:“都燒了?!?/br> 傍晚下值,陸宴回了鎮(zhèn)國公府。 秋風(fēng)微涼,樹葉簌簌作響,偶爾飄落下一兩片葉子,漾起一絲蕭瑟的寒意,枝干筆直地立在天地之間,高聳入云。 老管家躬身將陸宴引到了明瑞堂。 近來鎮(zhèn)國公府多了兩位客人,陸老太太特意在明瑞堂設(shè)了筵席,陸家三房齊聚一堂。 甫一進門,陸老太太身邊的老夫人就笑道:“多年未見,三郎似乎比從前還要清雋些?!?/br> 緊接著,一位身材高挑,眉眼頗為高傲的姑娘起身道了一聲表哥。 對視后馬上避過了他的視線,語氣淡然。 陸宴點頭上前問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