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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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徵,你膽子倒是不小,你不知道這次我為何而來?”完顏兀著在馬上朗聲笑道。 柴徵站在車上,手扶著欄桿道:“西夏并未達到想要的效果,蒙古叛亂,丟失十六州,完顏兄,你一步步走入無望。金國因為這幾件事情已經(jīng)風(fēng)雨飄搖。你無法面對你自己內(nèi)心的遠大抱負,你想要與我同歸于盡。你把一切的結(jié)果,都認為是我的妻子,趙瀾的設(shè)計。你不想活了!” “難道不是嗎?如果沒有趙瀾,你柴徵能有今天?” “當(dāng)然沒有,沒有趙瀾,我柴徵早就死在金國,哪里會有今天?可你今日這個結(jié)果,卻不是她一手造成的,蒙古的叛亂是金國的策略上的錯,激起了兩族之間的仇恨。而對西夏,你太著急,才落入了我們的圈套。你剛剛平定蒙古叛亂,本該是修生養(yǎng)息,保存實力的時候,你卻執(zhí)意前來,只是為了自己心里的怨氣,所以想要殺我?完顏兄,依然稱你一聲完顏兄。你不覺得何時何地自己變成了如此的面目可憎,變成了一個比完顏無棄還要愚蠢的人嗎?”柴徵冷笑著說道。 完顏兀著揮舞著他的大刀,柴徵身邊的好手一擁而上,柴徵說道:“你要再往前,大周的軍隊定要踏平你的上京。” “你還沒那個能耐!”完顏兀著大吼。 他這話說出來,從山崖上投擲下來一個巨大的滾天雷,沒有越過壕溝的金國軍隊之中,瞬時炸開,飛沙走石,馬匹和人聲的哀嚎,讓完顏兀著瞪大了眼睛。 柴徵冷笑著說道:“我說的是,不是我有什么事情,而是完顏兄,你要是敢死,我就敢打到上京,俘虜你的妻兒,讓他們行牽羊禮。我要你活著,我要一個安穩(wěn)的可以牽制蒙古的金國。你的妻子和兒子太弱了,只要你死了,金國就完了,不用幾年,就會消失在這個世上?!?/br> 完顏兀著說道:“你做夢!”說著他的刀舞起來,柴徵繼續(xù)說道:“你的丞相,你的岳家,你的皇后,完顏氏的皇族,都不在你的心里?蒙古可是說出來,對完顏氏趕盡殺絕。這一次可不是像你當(dāng)初誅殺自己的兄弟,死的就那么幾十個人。我只要攻入你上京,讓你的皇族行了牽羊禮。接下去你說蒙古會怎么干?” 完顏兀著對自己的命早已不在乎,但是聽到自己的兒子,整個金國,他也知道朵雅和極落沒有那種本事,就算他殺了柴徵,趙瀾照樣可以穩(wěn)住整個周國,并且給他柴徵報仇。論武力,自己全盛的時候,可能是趙瀾的對手,但是論計謀,南蠻子多狡詐,自己在趙瀾手底下從來沒有占過便宜,更何況沒有接觸過他們的妻兒。 完顏兀著臉色不停地變換,問道:“柴徵,你放過我,就不怕日后后悔?” “后悔什么?完顏兄,如果經(jīng)過這些年的經(jīng)歷,你都不能想明白,那只能證明你也就這么點子的本事了。繼續(xù)打也不算是個事兒。若是你能想明白,就知道大周格局已變,也不是你想打就打的了。與其跟一群鬧不明白的人,再用死傷無數(shù)來換安寧,倒是不如跟你聊聊。”柴徵笑著說道:“你要是有興趣,不如放下刀,上來一起喝上一口,要是不樂意!你繼續(xù)打,我繼續(xù)喝茶!” 完顏兀著一心想要同歸于盡,但是柴徵說的這些話,讓他動搖起來,道:“我一個不想活的人,你讓我上來,也不怕我一刀捅了你?!?/br> “一個安排好了自己的太子,安排好了后事的人,就不是孤注一擲的,可見自己的兒子和妻子,都是他牽掛的。我說了,你要跟我繼續(xù)打下去,我要攻入上京,讓金國人膽寒!你的安排就會完全沒用。我在威脅你,完顏兄?!?/br> 邊上的趙老將軍臉上抽搐了一番,和柴徵坐在一起,看著完顏兀著怎么動,完顏兀著停了很久,他扔下了手里的刀,翻身下了馬,他吼了一聲:“停手!” 柴徵也揮了揮手,收兵的令旗下來。 完顏兀著交出了隨身的匕首,再被柴徵的護衛(wèi)搜了身,一步一步走了上去,柴徵請他在對過坐下,趙老將軍坐在兩人身側(cè)。柴徵讓人給完顏兀著倒茶道:“你我當(dāng)初都是從窘境爬出來,到了今日的位子,無論順利與否,都不會比最初的時候更差,完顏兄何必給自己的一時失利,弄成如此的田地。人活著才有機會,更何況你這樣不是可以想想未來,到底是要攻城略地,還是說要國家太平,妻兒安康闔家太平。” 完顏兀著靠著椅背說道:“你怕殺了我,趙瀾會不高興?” 趙老將軍呵呵冷笑一聲道:“你想多了!”說著拍出了趙瀾的親筆,完顏兀著看完臉色巨變,趙老將軍說道:“是我主陛下,憂心金國百姓以后國家動蕩,鮮血橫流!” 第120章 趙瀾沒跑到儒州, 在燕京與柴徵匯合,一見到柴徵就忍不住發(fā)脾氣,自己的男人自己知道,他的個性就是這樣,天下大治是他的理想,而這個理想不僅僅是自己的大周,他對隔壁家是不是好過,也cao心。 “狗拿耗子,你多管閑事了吧?北方動蕩,關(guān)我們屁事兒。要你cao心他們的事兒, 你怎么不看看我的肚子,不想想咱們娘倆呢?”趙瀾火氣不打一處來。 柴徵被她罵上幾句, 一句話都不反駁, 這是他性格中最大的問題,趙瀾看著他悶在那里隨便她罵的樣子, 罵不下去了。他的性格上致命的缺點,也是他的優(yōu)點。趙瀾嘆息一聲,也許這就是她遇見他的緣故, 不過是為了讓她補足他的不足, 而他能給她最大的包容與溫暖吧? 定安二年八月, 金國與大周停戰(zhàn),金國派出使臣前往汴京和談,和談內(nèi)容除了十六州劃歸大周和停止大周給予金國的歲幣之外,大周要求開放幾個邊境城市, 作為兩國的往來商貿(mào),并且金國允許馬匹販賣給大周,大周也提出了歲幣的要求。 朝堂之上關(guān)于到底要不要金國給予大周歲幣,一直爭執(zhí)不下,畢竟這些年大周靠著歲幣買平安,如今好不容易可以揚眉吐氣為什么不要? 也有如盧留這樣去過金國,看到金國的百姓很是貧苦,若是再索要歲幣,恐怕這個國家就更加動蕩。 難免會被人指責(zé)說道:“你憐惜他們,他們可曾憐惜你,都要剝皮抽筋,喝你的血吃你的rou?!?/br> 盧留就說了:“他們不太平就想要南下來打我們?!?/br> 現(xiàn)在的大周官員,完全不是以前那樣聽見打仗害怕地不行,打就打,誰怕誰的架勢!恨不得自己擼起袖子跟人干。 一下子朝堂之上,搞得跟菜市場似的,吵翻了天,柴徵倒也不為所動,道理不辯不明。只有互相辯駁之下才能考慮周全。 正在這時,宮里的內(nèi)監(jiān),從后頭出來,一看是趙瀾身邊的,姚內(nèi)監(jiān)立馬過去,聽到消息,到柴徵身邊回稟道:“娘娘已經(jīng)發(fā)動了!” 柴徵一聽,站起來就說:“你們繼續(xù)辯!朕得去后宮了?!?/br> 朝臣拉住姚內(nèi)監(jiān)道:“姚內(nèi)官,官家?” “娘娘要分娩了,官家囑咐了太醫(yī)院,一有消息就立刻回稟,各位大人退朝吧!” 朝臣聽見娘娘要生了,都覺得金國的這點子歲幣算個屁事兒,到底是娘娘肚子里能生個小太子出來才是正事兒,要是小太子能隨娘娘一樣能打,就完美了。大家伙兒都滿懷期待地看著寧國公他老人家,寧國公看著這么多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心里發(fā)毛道:“瞧著我做啥?” 趙瀾在宮里捧著肚子,陣痛開始,聽著穩(wěn)婆的說法,多走走。 趙夫人替她擦去額頭的汗,八月中秋時節(jié),身上衣衫不多,也不少。對她說道:“這個時節(jié)生孩子倒是剛剛好,坐月子也不會熱,身上也舒服。你走得別急??!” 趙瀾說道:“阿娘,我不著急!就是隨便走走!” “你先吃點東西……”趙夫人拿了紅豆湯來喂趙瀾。 趙瀾正在吃著紅豆湯,太后從外邊過來,趙瀾站起來叫道:“大娘娘!” “你別動!”大娘娘看趙瀾還在活蹦亂跳地走,趙夫人說道:“沒事,讓她走走,等下生起來容易些?!?/br> 兩位長輩在一起交流生孩子的心得,比起生了八個孩子的趙老夫人,大娘娘自嘆不如,眼見陣痛的時候,趙瀾略微臉色變上一變,過去之后又恢復(fù)如常,就陪著一起說說話,讓趙瀾分分心。 聽見外邊急切的腳步聲傳來,柴徵跑進殿內(nèi)道:“阿瀾,你怎么樣?是不是很疼?”說著抓住了趙瀾的手。 趙瀾看著他緊張地神情,拍了拍他的手說道:“挺疼,但是還挨得??!” 這人有產(chǎn)前恐懼癥,只因為聽人說女人生孩子等于一條腿跨進了棺材板里,他就開始莫名地緊張。他翻看了宮內(nèi)的記檔,他爹的妃子也有幾個是死在難產(chǎn)上的,心里就更是牽腸掛肚,這些日子,眼見著臉都憔悴了,昨日還在他的發(fā)間,挑出來一根白發(fā)。 “哥們,你別緊張!好歹都到生了,跟你說過多少回了,我這個身體總歸比別人強很多。再說我娘生了八個,你怕什么?” 哪怕趙瀾這么說,他還是緊張地頭上冒汗,八月正是桂花開的時節(jié),趙瀾說道:“要不你給我折一支桂花進來?” 柴徵看著她,見她推著他出去,他才慢慢地走出去又回頭,看他出去了。 趙瀾撐住了桌子,挺過一陣痛楚,靠在貴妃榻上休息一下,柴徵進來見她額頭冒汗,咬著唇,道:“疼地厲害?” 接過他手里的桂花,放在鼻尖嗅了一下,輕聲笑道:“還行?” 柴徵知她自幼練武,對疼痛耐受要比很多人都強,可再強也是個人,接過帕子給她抹去頭上的汗。穩(wěn)婆在邊上道:“老奴給娘娘看看,是不是該上床躺著了。” 趙瀾讓穩(wěn)婆做了檢查,推著柴徵說道:“你出去吧!這里有阿娘和穩(wěn)婆們,你跟大娘娘在外邊等著!” 柴徵偏要說道:“我陪著你!” “官家,女人生孩子,房里不干凈,您還是先出去?!壁w夫人勸道,婦人生孩子,哪有男人在邊上陪著的,不是礙事兒嗎? 趙瀾靠在那里說道:“生孩子,難免疼地聲嘶力竭的,臉色難看。你看了不免害怕,還不如出去等等?” “你什么丑樣子我沒見過?我又不是你好看,才喜歡你的?!辈襻缒笾氖?。 “我不好看,柴徵,你居然說我不好看!是不是看上了漂亮姑娘了?”趙瀾是故意鬧事兒。 柴徵說道:“怎么可能?我的意思是反正你不好看的時候,我都看過了,不會害怕?!?/br> 趙夫人還待勸他,看他不肯走,趙瀾一想前世里又不是沒有陪產(chǎn)的,道:“等下,你跟我進去就是了!” 柴徵陪著她到了下午,趙瀾已經(jīng)疼痛開始密集,在趙瀾的要求下,產(chǎn)房里全部都里里外外地清潔干凈,所有進入產(chǎn)房的人都換上干凈的衣衫,她自己也是換了衣衫才進去,柴徵一定要進去,只能讓他也換了衣服。 陣痛已經(jīng)密集到了時時刻刻,即便是趙瀾這樣的,也忍不住叫出了聲,看得柴徵滿臉蒼白,一直摸著她的臉道:“阿瀾!阿瀾!” 一陣熱乎乎的感覺,聽見穩(wěn)婆說:“羊水破了!娘娘,用力!” 趙瀾難免罵出聲來道:“真特么疼,老子再也不生了!” “不生,不生了!”柴徵在旁邊,一邊摸著趙瀾的頭發(fā),一邊說道,趙瀾能忍他知道,頭發(fā)都濕透了,他就知道有多疼,媳婦疼成這樣,他只能拿著帕子,給她慢慢地擦汗。 趙瀾鼓足了勁兒,一口氣憋著,聽穩(wěn)婆說道:“出來了,出來了,娘娘再用力!”再用力,身子一空,聽見一個響亮的嬰兒啼哭。 穩(wěn)婆叫著:“娘娘,官家,是位小帝姬!” 趙瀾呼出一口氣道:“帝姬不好聽,我還是喜歡公主的稱呼!” 柴徵忙說道:“嗯,公主好聽!就叫公主!”沒想到這個時候,趙瀾還能糾結(jié)這個。 趙瀾虛弱地拍了拍柴徵的臉,看著他已經(jīng)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忽然覺得很像笑,到底是誰在生孩子,誰在疼? 宮女要替趙瀾清理,柴徵撩起了手臂接過手巾,替她一點點地擦干凈,穩(wěn)婆們看看這個樣子,別說是九五之尊。就是普通的大戶人家,女人生孩子,男人都怕血光沖撞了自己,哪里會呆在邊上,更何況一點點地替她擦干凈。 趙夫人把小公主清洗干凈了,抱了過來,給趙瀾看道:“看看,多漂亮的小公主?” 趙瀾側(cè)過頭去道:“好像一只小猴子!” 柴徵彎腰下去把趙瀾抱了起來,讓人換上了干凈的被褥,再把趙瀾安置好。這才從大娘娘手里接過小娃娃,坐在趙瀾的身邊,看著趙瀾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女兒。柴徵想起自己在金國那個小院子里的無望,到現(xiàn)在媳婦孩子都有了,一時間竟控制不住,眼淚從眼眶子里滑了出來,道:“阿瀾!多虧了有你!” 趙瀾罵道:“傻子!給我看看孩子!”柴徵把小娃娃放在趙瀾的枕邊,趙瀾側(cè)頭看著紅彤彤的小東西。 大娘娘過來看小丫頭問道:“可起好名字了?” 柴徵說道:“前幾日去探望父皇,他賜名,珝字,無論男女均為如玉君子之意?!?/br> “好名字,以后我們珝兒定然是個傾國傾城的小公主?!?/br> “會嗎?”趙瀾疑惑道:“皮膚這么紅,一點點也看不出小美女的樣子?!?/br> “過幾天就好了!你生出來的時候,還沒她好看?!壁w夫人說道:“我抱出去給你爹看看!” 趙瀾點頭,自幼兒她就跟著自己的哥哥和阿爹,想來阿爹也是很高興的。 柴徵坐在趙瀾身邊道:“你也累了,先閉上眼睛歇會兒?!?/br> 趙瀾從不曉得自己這對小籠包會如此高效,趙夫人給她備下了乳母,剛開始她只是想著要喂幾天初乳,就讓她吃了兩天,沒想到小丫頭挑嘴,只知道吃她這里,去了乳母那里,連吃奶都不會,沒法子只能自己喂了。白日里倒是還好,晚上小東西一會兒醒一會兒醒,她有時候,眼睛想真未睜,小丫頭又是個急性子,她稍稍慢了半拍,就哇哇大哭。 柴徵瞧著母女倆,一個半夢半醒地喂奶,一個一下吃不到就大哭,只能自己辛苦些,將小丫頭攬在身邊,小丫頭一動,就抱她起來,再解開媳婦的衣衫,替她接過熱手巾捂過,再把孩子遞給她,讓她喂。 朝中眾臣原本還想著官家這個歲數(shù)才有孩子,沒能一舉得男,定然心里有些遺憾,沒想到從宮里傳出來的消息,對這位公主疼愛地跟眼珠子似的,朝臣紛紛上表賀喜。 柴徵得了女兒,心里高興,朝會的時候,討論是不是金國還要歲幣,他說了一句:“當(dāng)初朕在金國為質(zhì),金國百姓如何艱難也算是親眼所見。金國的歲幣不必討了。也算是為公主積德了。” 第121章 趙瀾出了月子, 柴徵給小丫頭辦了個盛大的滿月酒之后,趙瀾每日就去御書房和柴徵在一起,聽柴徵和大臣商議朝政,同時也開始籌備大周的軍事學(xué)院事宜。 夫妻倆把小丫頭也帶了過去,御書房里間,僻了一間屋子,讓小公主可以有睡覺的地兒。 趙瀾正在和盧留商量西郊原本的防衛(wèi)營改建的事情,李婉茹個她做助手,幫她記錄,最后她只要蓋個印章即可, 里面小丫頭哭出了生兒,趙瀾起身進去給娃娃喂奶之后, 抱了出來, 柴徵將孩子接手過來。邊逗著小丫頭,邊跟李重說開放茶葉貿(mào)易。 盧留跟趙瀾商量完, 說:“最近我去城西聽那些進京等春闈的舉子們的高談闊論,發(fā)現(xiàn)了一家館子,味道很是可口, 陛下和娘娘, 要不咱們一塊兒去瞧瞧?” 一聽盧留介紹, 趙瀾立馬興起道:“好,咱們立馬去!”說著站起來道:“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去換身衣衫!” 進入寢宮,才套上衣衫, 胸口脹鼓鼓地,藏不下不說,如今喂著奶,一會會兒就把衣衫弄濕,沒法子只能繼續(xù)穿女裝,在胸口塞了好幾塊帕子,防止漏奶,倒也把自己的胸墊地像模像樣,柴徵和盧留李重站在那里等著,見她還是原來的衣衫問道:“怎么沒換?” “不像了!”趙瀾無奈地說道,柴徵看了她胸前的情形,笑了出來,被趙瀾過去擰了一把腰上的rou,他還在說:“媳婦,這是好事兒!” 大周因為她,這些年民風(fēng)越發(fā)開放,女人上街吃飯已經(jīng)成了常態(tài),只是這樣四個人會不會被認出來,畢竟他們夫妻也算是名人,趙瀾問:“要不易容一下?”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讀書人呆的地方你去的不多,我看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