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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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無命:“……從來無人這么說。” 她今日喝得有些暈乎,把下巴軟軟地擱在了他寬闊的肩膀上,壞笑道:“哦?你不是有過許多女人么?她們都沒長鼻子是嗎?噫,莫非從前陪你睡覺的都是無面美人兒?” 她笑得眼睛都沒了。一邊說,纖纖玉指還拽住了他半敞的衣裳,照著他那線條流暢的胸膛點了過去。 “我猜,這里肯定無人碰過?!彼硌垭鼥V,微揚著小臉,睨著他。 幽無命:“……” 她的小手無力地往下滑。 他倒抽涼氣。 “這里、這里、這里,都沒有人碰過。我是第一個?!彼穆曇糨p輕軟軟,纏住了他的心。 惱羞成怒的男人反手把她摁在了云枕上。 他傾身而下,危險地捉住了她。 “小桑果,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了。你以為,我就非得等到大婚么。” 他沖著這只自投羅網(wǎng)的獵物,狠狠亮出了他的獠牙。 第55章 她是他的命 “小桑果,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了。你以為,我就非得等到大婚么?!?/br> 桑遠遠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年輕英俊,自信強大,攻擊性十足。 身上還有好聞的味道。 酒意有些上頭,她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里帶著溫?zé)岬墓葡?。頭有點暈,他的輪廓有點模糊,一雙眼睛顯得特別黑,眸光危險。 “我知道你不會等。”她道,“你得回幽州籌備婚事,我卻要留在桑州待嫁,一個多月見不著人呢。你不吃了我再走,如何能放心?” 他的眼神明顯心虛,嘴硬道:“有什么不放心。” 放心才怪了。即便是個正常人,都難免要患得患失,更遑論他這種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家伙。 而此刻,生怕夜長夢多的人,卻不止他一個。 這一切實在太完美了,美得讓她心生恐懼,生怕像一個泡沫般,‘啪嘰’就碎了。 “唔,”她像狐貍一樣瞇起了眼睛,甜甜地說道,“那就是不動我咯?既然你放心,那我就睡了,明天見?!?/br> 說罷,她當(dāng)真閉起了眼睛。 幽無命:“?!” 還沒回過神,她的呼吸已變得均勻悠長,眼看著,就要開始打細細小小的酒呼嚕了。 幽無命:“?。 ?/br> 他呆呆地看著她,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紅撲撲的小臉,睡得這么香甜,任誰也不忍打擾。 他的黑眸中浮起了懊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剛剛那個嘴硬的傻子。 腦袋和身體都‘突突’地跳著疼,他深吸了一口氣,打算回去洗個冷水澡冷靜冷靜。 正要起身,忽然見她眼睫一顫,笑吟吟地睜開了眼,撅著紅唇道:“再給你一次重來的機會——你不吃了我再走,如何能放心?” 幽無命狠狠一怔。 旋即,狂喜涌上心頭,一時之間,只覺大腦一片空白,渾身的血液都在亂涌。 他笑著喘了一口氣,二話不說,垂頭就親。 今日,她穿著桑州特有的冰蠶絲中衣,冰冰涼涼的,手感極好。他身上的袍子是綢的,布料相觸,在燭光下泛起了微光。 輕輕就掠到了一旁。 畢竟是有過芙蓉脂經(jīng)驗的人,幽無命頗有幾分熟稔的樣子,在她耳旁笑道:“沒帶著芙蓉脂呢?!?/br> 她偏過臉,親他的臉頰:“沒關(guān)系?!?/br> 他感受片刻:“似乎并不需要。小桑果,你是芙蓉做的么?!?/br> 事到臨頭,再無任何變卦的可能,這會兒,哪怕是桑成蔭提著刀沖進來,他也不會再放過他的小果子。 千鈞一發(fā)之時,他忽然想起了桑不近的前車之鑒。 太激動的時候不行,要壞事。 他強迫自己冷靜了一些,帶著壞意,把她親來親去。 她羞惱地想跑,被他牢牢制住。 她道:“我要睡覺了!” 然后氣呼呼地閉上眼睛。 幽無命笑得胸脯亂顫:“你睡你的。不妨事?!?/br> 桑遠遠:“……” 他用額頭觸著她的額頭,唇角的笑容越來越壞。 終于,他捧住了她的臉,很有技術(shù)地親,攫住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在她不自覺地回應(yīng)他時,他陡然發(fā)力,攻破防線一步到位。 “呃……” 兩個人的額上立刻都滲出了冷汗。 “你,不要那么緊張。”他咬著牙說道。 桑遠遠:“……”她的眼角不自覺地滲出了星星點點的淚水。 “這樣你更受罪?!彼~角迸出了青筋。 她委屈地看著他:“我也不想。這么難受,要不算了?” 她腦海中有一瞬間轉(zhuǎn)過召出大臉花來治療的念頭,但略一腦補,讓磨盤大的喪氣花盤立在一旁圍觀……實在是接受無能! “乖,很快就好了。”他垂下頭,敷衍地親她,心中一團亂麻。 他覺得自己可能要步桑不近后塵。 怎么辦? 真沒經(jīng)驗??! 誰知道會這樣?他也很難受?。∮臒o命心中暴走,臉上還得裝出一副溫柔老手的模樣來,輕輕地親著她,安慰她,把她摟在懷里,用腦門蹭她腦門。 身體卻一動也不敢動。 “小桑果我給你講個笑話吧?!彼g盡腦汁地分散她的注意力,“上次我到章州,宴席上,見他們一個個緊張得跟鵪鶉似的,我心中好笑,便隨便指了個人,說他的腦袋生得好看。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 她輕輕地喘著氣,抬眼看他。 “他慌得吞了個丸子,噎死了。哈哈哈!”幽無命很賣力地說著一點兒也不好笑的笑話。 桑遠遠扯了下唇角。 他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強了,想忽略都不行,一直在觸碰她的傷口。他看起來也難受得很,額角青筋直跳,還要笨手笨腳地安撫她。 “幽無命,不如,”她猶豫了下,心一橫,“長痛不如短痛?” 她的本意是讓他無需顧忌。 幽無命卻會錯了意。黑眼珠慢慢地轉(zhuǎn)動著,心想,難怪人家都說女人的話信不得,口是心非。若是聽信了她的鬼話,真的短了時間,明日必定要遭她嫌棄。 桑不近那前車之鑒還擺著呢! 再怎樣,也得撐過半個時辰吧?! 于是他又傷精費神地給她講了兩個‘笑話’。 桑遠遠:“……”不知道別人家的新手是不是都這樣? 不過她心中其實挺感動的。 沒想到像幽無命這種人,居然這般體貼她,而不是只顧著他自己快活。 她試著輕輕動了下。 幽無命倒抽一口涼氣,險些破了功。 他狹長的眼睛都瞪圓了,驚恐道:“小桑果,你做什么!別亂動!” 桑遠遠:“……”為什么他要擺出貞潔烈婦一樣的表情??? 她茫然地看著他。 這一刻,男人的尊嚴這個極其嚴肅的問題已讓幽無命無暇顧及其他。 他能感覺到她已經(jīng)不那么緊張了,但自己的事情自己心中有數(shù),這般甜蜜的,要人命的小桑果,隨便吃上兩口,他必定得投降。 無論如何,絕對絕對不能墮了威風(fēng),讓她嫌棄——若是她明日也像云許舟那般不理人的話,桑不近必定能猜到真相,那自己這張臉,還要是不要了?! 半個時辰。 他咬緊了牙關(guān),道,“小桑果,我再給你講個笑話!” 桑遠遠:“……”這男人到底是什么奇葩品種?! 時不時,他會偏過頭看看殿中的燭。 “幽無命我一點兒都不疼了?!彼龜堊∷牟鳖i,沖著他輕輕吐氣。 “等我講完秦州這事?!彼詈竺榱艘谎巯灎T。 桑遠遠:“……?” 終于,蠟燭燃到了他估算的位置。 幽無命惡狠狠地吐出一口長氣,垂下頭,盯住她。 他的黑眸中閃爍著進攻的兇光,唇角噙著略微猙獰的壞笑,長臂死死將她攬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