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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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死不了人,但惡心人,溫阮怕于悅被惡心吐。 “小姑娘別怕啊,你不是膽子大得很嗎?什么話都說得出口,這會兒裝什么貞潔烈婦呢!”那邊的人撇著兩條腿,敞著外袍,招搖無比地走過來。 溫阮閉著眼睛笑“我怕太小,看了傷眼睛?!?/br> “……” 唔,但凡是男人,好像一受不了別人說他們不行,二受不了別人說他們小,所以他們破口大罵“媽的,臭婊i子,給老子上!” 溫阮抓起于悅的手就跑,眼睛一直盯著地面,也讓于悅不要回頭看。 后面的人緊追不舍,傳來污穢不堪的下流言語,粗鄙至極,于悅聽得氣紅了臉,握緊了劍。 “別跟他們吵,走!” 溫阮心里清楚,這些人擺明了是有備而來,先是阿九被留在了仕院,然后是這個地方安靜得異常,被清了場,她如果不趕緊跑,或許不僅僅是露i陰那么簡單了。 也許還會有更糟糕的情況。 他們甚至不必得逞,只需要等到有人在此經(jīng)過,見到這一幕,自己和于悅的清白,便算是盡毀,怕是不用半日,整個京中都會傳出自己的“丑事”。 到那時候,臟水加身,溫阮再如何能言善辯,也擋不住千人千嘴,更何況,侯爺千金不干不凈這種故事,哪個愛嚼舌根的不喜歡在茶余飯后拿來揶揄閑談? 這些人明知自己的身份,還敢如此行事,要么是死士,要么是有人給過他們保證,不會有后顧之憂,他們便會毫無忌憚,甚至獸心大發(fā)。 越是低賤的人越喜歡將云端上的人拉進泥濘狠狠糟踐,以得到扭曲的滿足感。 溫阮腦中電閃急轉,已是想到了所有的后果。 思及種種,溫阮便知道自己必須要跑出這個地方,往人多的地方去才能擺脫身后的人。 她跑得氣喘,但手中始終緊緊地死扣著于悅的手臂,沒有松開。 眼看要被追上,二狗子從旁邊一躍而起,狠狠撓了一把后面人的臉,撓出幾道血痕,高聲喵著“阮阮快跑,我?guī)湍銛r著!” 溫阮又感動又好笑,行了,以后保證不閹你了。 “哪里來的小畜生,老子摔死你!” 二狗子再怎么樣也只是一只小奶貓,被人狠狠一把摔在地上,它疼得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你怎么樣!”溫阮聽得心疼,轉身回頭找二狗子。 二狗子撲進她懷里,大餅臉擋著她的眼睛,急聲喵喵“臥槽你怎么回頭了,你他媽傻逼嗎,快跑?。 ?/br> 溫阮一把抱緊了二狗子在懷里再不肯松開,也不知它傷著了沒有,她低頭看著地面,急急地喘氣。 但這一會兒的功夫耽誤下來,那些人也直逼眼前了。 “站住,給爺爽爽!”后面的人喊。 “就是啊,跑什么跑,爺保證讓你爽上天!” 溫阮低著頭,步步后退,但另一只手一直抵在于悅的后背上,不讓她回頭。 “他們要的是我,于悅,你先走?!睖厝畛谅曊f。 “你胡說什么呢,我非宰了他們不可!”于悅忍不了了。 于悅剛要轉身,被人點住xue道動彈不得。 溫阮的腦袋被人扣進胸膛,身子也被帶著輕轉,背對著那些人。 她心弦陡然一松,膝下險些不穩(wěn),殷九野扶了一把的腰讓她靠好自己,大手按著她的腦袋,輕笑著說—— “別看啊,這有點不雅。” 第40章 殷九野一手按著溫阮的后腦勺在胸前, 一手接過了于悅手中的凌雀劍。 “于姑娘這劍, 還沒見過血光吧, 今日我?guī)湍汩_個刃如何?” 于悅動不了也說不了話, 只能眨眨眼。 殷九野握著劍,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 聽得一聲劍嘯清吟。 劍尖點向那些人。 那些人見事情已然不能得逞, 早就裹好了外袍, 咽了咽口水準備逃跑。 但長劍自殷九野手中脫飛而出, 劍光如游龍,一穿五。 而且是精準地穿了他們的下半身, 切掉了他們的……嗯,小勾勾,殷九野干脆利落地為他們完成了凈身。 頓時一片哀嚎慘叫。 劍在空中轉了一圈回到殷九野手里, 他看了看,是把好劍, 血過無痕。 他將劍還給于悅, 又解了她的xue道,說“回家去,不許回頭?!?/br> 于悅怔怔地看著殷九野“陰夫子, 你可以教我武功嗎?” “拒絕。”殷九野鐵面留情。 “好吧?!庇趷偙е鴦?,也不敢回頭, 看了溫阮一眼后, 真地就筆直地往回走。 于悅都走遠了, 溫阮還被殷九野按在胸口。 溫阮定定神, 說“你是不是該放開我了?” “我覺著你靠得也蠻舒服的?!?/br> “……” 溫阮推開他,問“我能回頭看了嗎?” “看吧。” 溫阮回頭,看到一條流浪狗走過來,在地上舔了兩下,大快朵頤。 而那些失去了rou的男人們叫得更慘烈,更絕望,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想追回自己的rou,身下滴滴答答地一路淌血。 溫阮眨眨眼“好慘?!?/br> “太傅突然留夫子在仕院,我便覺得有異,后來坐了會兒,總覺得不安,就先走了,果然出事了?!币缶乓靶Φ?,“假如我沒及時趕到,你準備怎么應付?” 溫阮瞧了他一眼,問“你真想知道?” “說說也無妨?!?/br> “我準備睜開眼睛,點評一番。” “……” “不要這個表情嘛,我覺得我應該可以把他們說到無地自容?!?/br> “你好像還挺驕傲?” “那倒也沒有,無奈之舉嘛?!?/br> “無賴之舉還差不多?!?/br> “欺負南方人口音呢?” 殷九野搖搖頭,不跟她爭,抬了下下巴對著那邊地上的人“準備怎么處置,要不要問話?” 溫阮說,“不用問了,我知道是誰?!?/br> “誰?” “這還要想嗎?能說動太傅大人將你留在仕院的人,還能是誰?”溫阮邁步往前走,邊走邊說“誒,你看過太傅寫給盛月姬的詩嗎?” “……你想干嘛?” “就想知道怎么寫的?!?/br> “你想觀摩?” “學習,學習好嗎?那可是太傅啊,下筆必定如有神,我輩弟子當然要好生學習了。” “溫阮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臉皮真的厚?!?/br> “怎么說話呢,有你這么跟老板說話的嗎?” “誒,假如有一天,我混得不錯,在朝堂上混出點名堂來了,比你地位更高,你會怎么樣?” “你不是無心仕途的嗎?” “男人也很善變的?!?/br> “嗯,男人都是鱔變的?!?/br> “你怎么笑得這么奇怪?” “沒有啊,我沒笑,哈哈哈哈……” …… 盛月姬正在描妝,將柳眉描得細長嫵媚,一段眉梢便能透出無盡柔媚來。 有人在她門外輕叩“盛姑娘,他們回來了,事未成,而且……被閹了?!?/br> 盛月姬的手略有不穩(wěn),在眉尾處拉出了錯亂的線條。 “陰九不是被留在仕院了嗎?”盛月姬問。 “他提前走了?!?/br> “廢物!”盛月姬拍下描眉的青黛,低罵一聲,“不過是這么點小事而已,都辦不成,今日太傅也不必見了,就說我身體不適吧。” “是,盛姑娘,溫大公子在前廳。” 盛月姬的手虛握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亂,強穩(wěn)住心神后,說“好,我這便去見他?!?/br> 前廳里,溫北川單臂閑擱在椅子扶手上,微微勾首,讓人瞧不出他此時是何心緒。 盛月姬挪步過去,笑著喚了一聲“北川……” “我與你說過,不可叨擾我小妹?!睖乇贝ù驍嗔怂崦牡纳ひ?,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旁邊的小案,平靜的聲音之下似是蘊著無盡怒火,隨時要爆發(fā)。 盛月姬強自鎮(zhèn)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