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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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禁鬧,就偷偷跑了出來,隨便找個角落的位置待著,打算等她們鬧完再回去。 沒想到人直接找過來了,傅棠舟也算是替她解了圍。 傅棠舟問:“你叫什么名字?” 他剛剛聽到了,卻還是想再問一次。 她答:“顧新橙。” 他攤開掌心,“寫給我瞧瞧?!?/br> 她伸出食指,忽然想到什么,又收了回去,說:“新舊的新,橙子的橙?!?/br> “橙”發(fā)成了前鼻音,她卻毫無察覺。 傅棠舟暗忖,這小姑娘戒心還挺重,刻意避免肢體接觸,卻也落落大方地告知了她的名字。 而她對于他的名字不感興趣,并不問。 傅棠舟說:“年紀(jì)輕輕,怎么想不開來當(dāng)伴娘?” 顧新橙問:“當(dāng)伴娘怎么了?” 他逗她說:“當(dāng)伴娘,以后容易嫁不出去?!?/br> 顧新橙被他惹惱了,懟了他一句:“你才嫁不出去?!?/br> 話說出口,方知不對勁,她也懶得再多罵一句,直接提著裙子跑了。 傅棠舟看著她的背影,暗笑這小姑娘還真是不禁逗。 對他而言,要到她的聯(lián)系方式并不困難,當(dāng)天晚上他就加上了她的微信。 他倆的圈子沒有重疊,龔雪只是他久未謀面的遠(yuǎn)房親戚,顧新橙和龔雪是同校不同院的朋友,關(guān)系不算特別親密。 據(jù)說這個學(xué)期兩人選了同一門校選課,被老師隨機(jī)分到了同一個小組,這才認(rèn)識的。 恰好龔雪要結(jié)婚,需要幾個年齡相仿的伴娘,便邀請她來參加婚禮。 顧新橙在微信上話不多,傅棠舟問她什么,她很少答。 她并不樂意同他這樣的社會人士打交道。 這場小小的婚禮風(fēng)波之后,兩人理應(yīng)再無交集。 之后的某一天,傅棠舟到a大附近某ktv會所找一個朋友。 這地方學(xué)生和附近的上班族來得多,他挺少來。 包廂里正在談著事兒,忽地門被推開,一個女孩兒探出半個腦袋來,跟他四目相對。 居然是顧新橙。 她見到他的那一瞬間,表情有點兒懵。 她連忙縮回腦袋看了看門上的號碼,好像是走錯包廂了——這里每個包廂門長得都一樣,走廊彎彎繞繞,方向感不好的她哪里分得清呢? 顧新橙連忙說:“不好意思,走錯地方了?!?/br> 她離開后,傅棠舟莫名有點兒心癢。他跟朋友說:“我出去一趟。” 顧新橙一人在走廊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好久,也摸不清方向。 恰巧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對方不知和她說了什么,她冷著嗓音說:“你不要拿別人手機(jī)打給我了?!?/br> 掛電話之后,她心情明顯不佳,靠著墻慢慢蹲下去。 頭埋進(jìn)胳膊里,肩膀輕輕顫抖著,像是在哭。 傅棠舟這時走了過去,他叫了她一聲,她抬起半濕的眼睫看著他,眼底一片水色,竟讓他心頭莫名一軟。 他不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卻也心知肚明。 顧新橙不想這副模樣回去找同學(xué),也不想一人孤零零地離開。 傅棠舟把她帶回包廂,她一個人坐在沙發(fā)的角落里,偷偷擦著眼淚。 梨花帶雨的模樣,不禁讓人猜測,究竟是哪個男人那么狠心讓她哭成這樣? 傅棠舟給她要了一個果盤,她一片水果也不肯動,更不敢喝他點來的飲料。 明明都跟他過來了,卻還是對他嚴(yán)防死守,戒心很重。 他長得像壞人嗎? 傅棠舟坐到她身邊,手里拿了一支話筒,問:“你喜歡聽誰唱歌?” 顧新橙問:“你會唱歌?” 她不太相信。 “我不會?!?/br> “那你問這個做什么?” 傅棠舟輕笑,并不回答。 他的手指在點歌機(jī)上來來回回,似嘆非嘆地說一句:“我找人唱給你聽?!?/br> 顧新橙問:“你找誰?” 傅棠舟指了指屏幕,說:“自己挑一個。” 顧新橙看向屏幕上的那一頁歌星名單,當(dāng)場愣住。 她不懂他的意思。 傅棠舟說:“只要在北京的,我都能給你找來。” 這些在外人眼里高高在上的明星,對他來說,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顧新橙被嚇壞了,原來他出來唱歌,都找明星作陪? 她立刻說:“我不要。” 傅棠舟問:“真不要?” 她果斷搖了搖頭。 傅棠舟說:“那你別哭了?!?/br> 他給她遞了一張紙巾,她猶豫片刻,接了過去,擦了擦眼淚。 之后她真的不哭了。 那天晚上,傅棠舟親自把她送回了學(xué)校。 他試著約她出來吃飯,她答應(yīng)了,他帶她去北京口碑最好的餐廳。 一來二去,兩人熟悉了不少,她漸漸愿意同他多講幾句話。 “你們那兒考a大挺難?!?/br> “還好?!?/br> “你平時是不是都考你們班第一?” “不是,我只考第二?!?/br> “第一呢?” 她頓了下,這才說:“是我同學(xué)。” 語氣有點兒生硬,一下子就泄露了她的小秘密。 她同那位第一之間,似乎有點兒不那么為人所說道的過去。 傅棠舟不追問,可下次也不會再提這件事。 “你呢?” “我?” “嗯,你在哪里上的學(xué)?” “美國?!?/br> 餐后,傅棠舟要了一只橙子。 那只圓滾滾的橙子被他壓在桌面上,在他的掌心翻滾好幾圈。 他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剝?nèi)ニ拈偕馄?,又?xì)細(xì)挑去內(nèi)里的白絲,露出多汁的橙色果rou。 他嘗了一瓣,挺甜的。 他又遞了一瓣到她唇邊,說:“你嘗嘗?!?/br> 顧新橙怔忪一秒,張開嘴咬了下去,軟糯的嘴唇蹭到他的手指,他也不避諱。 年輕女孩兒對于他這樣的男人,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力。 顧新橙是高傲的,可也難以招架他幾次三番地撩撥。 她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溫柔,像是一泓清冽的泉水,漸漸映出他的身影。 那一年的平安夜,他跟她說,他有點兒醉了。 顧新橙搖擺了一陣,問他:“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傅棠舟笑著反問:“你覺得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喜歡一姑娘,想對她好,再跟她上個床,哪里有什么不對? 成年人之間還會相信那些海誓山盟嗎?都是騙人的。 那一晚,他得償所愿。 她在他懷里失聲尖叫,戰(zhàn)栗不已,好似被他把玩在股掌之間的一顆橙子。 深入,墜落。 意亂情迷之間,顧新橙摟著他的脖子,撒嬌一般地問他:“傅棠舟,你愛不愛我呀?” 他吻著她凝脂似的肌膚,說:“你呢?” 她鄭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