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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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是這位賢妃娘娘已將自己的命數(shù)看透,所以才…… 她思忖著,心中愈發(fā)的疑惑,就連何時回到了東宮都沒了印象,一直到晴微問她是否要傳膳,這才堪堪回過神來。 這幾日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她怎么吃得下東西。 鳳攸寧擺擺手,“我不餓,只是有些乏了,想睡一會兒?!?/br> 晴微便給她鋪好了床,將其余人都遣出了大殿,屋里只剩了鳳攸寧一人。 “公主,奴就候在外面?!毙⊙绢^這般說著,將床帳給放了下來。 “恩?!彼龖?yīng)了一聲,合上眼。 困意襲來,漸漸將她整個人包裹在其中,鳳攸寧感覺自己像是墜入了一片黑暗,寂靜無聲…… 這一睡,等她再醒來的時候便已是傍晚。 鳳攸寧極少嗜睡,這幾日也不知是怎么一睡便不想醒來,可偏偏又總是做惡夢,醒來時一身的冷汗。 晴微見主子總算是醒了,趕忙過來伺候她更衣起床。 “公主這一下睡了兩三個時辰,可把奴們嚇壞了?!毙⊙绢^的眼眶紅紅的。 鳳攸寧無奈的笑了笑,她自己也不是為何,許是久不曾活動筋骨,連帶著人都犯了懶。 “不過是多睡了會兒,不必擔心。” “可公主您夢里一直在叫太子殿下的名諱,像是夢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奴們叫也叫不醒……”綺煙端了盆熱水來,伺候她盥洗。 聽得她如是說,鳳攸寧的眉頭不由擰了擰。 若不是綺煙提起來,她許是都忘了自己夢到了些什么。 這次的夢像是同之前的連了起來,戚星闌被刺暈倒,就倒在了行刺的那人腳邊。她看到了一雙黑緞繡著金色錦云紋的靴邊,襯得明黃色的衣角極為刺目。 可她也只看到了這么多…… 思及此,她的臉色愈發(fā)的難看。戚星闌剛走不久,她實在是放心不下。 畢竟這次他要去的是戰(zhàn)場,刀劍無眼不說,她又一直在做同一個噩夢,便是如何也不能安心在宮里待著的。 鳳攸寧簡單的盥洗后,便直直走到了案前坐下。 晴微極有眼力見的跟過去磨墨,“公主可是要給太子寫信?” “恩。”她應(yīng)著,便已將筆尖潤好,在信紙上落下了一行簪花小楷。 這件事情無論是她多心還是如何,她都有必要讓戚星闌知曉。未雨綢繆總是沒錯的,只是屢次出現(xiàn)在她夢里的那人是誰…… 自古以來,明黃色的衣裳便只有帝王才可著,那人必定是哪一國的皇帝??扇缃衿菪顷@所去的地方,是崇國與衍國的邊境,若是真能見到皇帝,怕也只能是鳳卓允或是衍國的嚴熠了…… 阿允從小到大都是個善良的孩子,連只螞蟻都不敢捏死的,更是沒怎么碰過刀劍。況且戚星闌還是他的姐夫,又帶了十萬大軍前去支援崇國,他完全沒有理由去刺殺身為盟國太子的戚星闌。 至于嚴熠…… 聽聞那衍國皇帝也是年紀輕輕便登了皇位,只不過這位小皇帝心狠手辣,是衍國先帝最小的兒子。十六歲那年,一直在挑撥各位皇兄關(guān)系的嚴熠終于等不及了,他慫恿各位哥哥們相互殘殺,隨后自己帶了一隊人馬殺進了皇宮,親手將自己的父皇斬于刃下。 弒父殺兄之事都能做的出來,想必…… 鳳攸寧將自己所能想到的一一在信中與戚星闌交代了個清楚。 待信寫完,天色已然暗了下來。 綺煙原本是去準備傳晚膳的,去了半晌卻帶來了戚月盈。 “公主,盈公主來了?!?/br> “皇長姐?”鳳攸寧慌忙將信壓在了一旁的書下,起身去迎戚月盈。 前幾日戚月盈來的時候是紅著眼眶,今日看起來倒是心情好了不少,面色紅潤,又是那位意氣風發(fā)的盈公主了。 鳳攸寧細細打量了她的變化,心中猜出了幾分。 “我瞧著長姐今日心情甚佳,怕是來給我送什么好消息的?” 戚月盈快步走過來拉起她的手,“寧兒,我聽說今早六弟已赴西南邊境支援你的母國了。怕你自己待著無聊,便來瞧瞧你。” “太子殿下今早便走了,”鳳攸寧笑著同她一起進了內(nèi)殿,“長姐這會兒過來正好能陪我用晚膳,如何?” “那當然好了?!逼菰掠Φ瞄_心,“對了,我還真有一件喜訊要告訴你。” 鳳攸寧心中明了,這會兒卻還是配合得挑了挑眉,笑著問她:“何事?” 她擺擺手將晴微她們都屏退了,這才又看向戚月盈。 那平日里比男孩子都要英姿颯爽的女子這會兒面色稍稍泛上了粉紅,垂下眉眼盯著自己的手指,小女兒姿態(tài)足得很。 “是盛征,他差人給我送了封信回來?!?/br> “那當真是好事了!”鳳攸寧這般說著,干脆將胳膊支在桌上,托著下巴靜靜等待戚月盈的下文。 戚月盈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了,“他、他說讓我等他,待他平定東境的戰(zhàn)事,便會回來向父皇求一旨賜婚……我自然是會等他的!”她說著眉眼間忽的又染上了憂愁之色,“只是不知母后那邊……”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會有新角色出場~ 第53章 踏青 夜幕落下, 宮燈接連亮起,將整座東宮照得如同白晝。 正沅殿內(nèi), 鳳攸寧靜靜聽著戚月盈說盛征寫與她的信, 心中是另一份滿足的感覺。 前些日子他便讓戚星闌尋人送了封信給盛征,想必是太子殿下派了個效率極高的侍衛(wèi),連夜給送到了東境。 這盛征信回得倒也是快,如此郎有情妾有意的事當真是再好不過了。 鳳攸寧這會兒甚至都覺得自己是被月老附了身, 才能幫上他們二人的忙。 “寧兒,這一場春雨一場暖,你總在宮里悶著怕是只會思念六弟,不如明日同我們一起出宮踏青吧!”戚月盈說著拉住了她的手,那眉飛色舞的模樣一瞧便知是心情大好的。 鳳攸寧怔了一下, “踏青?” “對啊?!逼菰掠c頭,“每年初春父皇都會允我們姐妹幾個出宮踏青,再叫上幾個交好的貴女, 去那汀水畔賞迎春?!?/br> “只是近幾年大家都陸陸續(xù)續(xù)出嫁,若是你不來, 今年便只剩了我與希兒兩個了?!彼f著眸色黯淡了些, 可面上卻仍舊帶著笑。 戚月盈向來是個不會掩飾心思,這會兒她的期待都擺在臉上, 鳳攸寧便是不想去也是不好拒絕的。 只是她們要去的地方竟是有些熟悉。 “汀水畔……”她凝眉思量了片刻, 方才想起,原是闌寧居建在了那汀水畔附近,隱約記得戚星闌提過此事。 她這邊方才想起此事, 戚月盈亦想了起來,“對了,六弟在宮外建的府邸便是選了汀水畔旁,不知你去過了沒有?” “殿下曾帶我去過的?!兵P攸寧點點頭,想起前兩日那人在闌寧居因中毒而氣息微弱的模樣,心不由得沉了沉。 那日當真是遺憾頗多,未能送一送師父,又不曾等戚星闌的身體完全恢復(fù)便匆匆回了宮,今日又眼瞧著那人離了祁京…… 又是一陣憂愁涌上心頭,鳳攸寧的臉色明顯不太好了。 見她這副模樣,戚月盈還以為她身體不適,忍不住皺起一張小臉,“寧兒,你可是不舒服?” 鳳攸寧搖搖頭,便見綺煙進了殿,“公主,晚膳已在偏殿備好了?!?/br> 她微微頷首,又望向身旁的戚月盈,眨巴眨巴眼撒嬌,“長姐,我餓了,我們先去用膳如何?” “那你明日是隨我們?nèi)?,還是不去???”戚月盈被她拉著朝偏殿而去,不依不饒。 “自然是要去的?!?/br> “好!” …… * 將戚月盈送走時夜已深了,她只覺得今日倦得很,才用完膳便已是又有些犯困了。 晴微便也伺候著給她梳洗,又將床給鋪好。 鳳攸寧方才準備睡下,便隱隱覺著小腹發(fā)脹,有輕微的墜痛感。 “晴微,”她輕喚了一聲,又支著身子坐了起來,“可是快二十了?” “恩,快了,今日已是十七了。”小丫頭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半晌才想起每月的二十是主子來月事的日子。 因鳳攸寧天生體寒,那幾日又是身子最虛弱的時候,故而提前幾日便要多加小心,不得受著涼。 思及此,晴微慌忙到了她身旁,“呀,公主是不是受涼了?” 鳳攸寧搖了搖頭,“不曾。只是今日身子不爽利,又犯懶,怕是會提前了。” “好,那奴提前為公主備著?!鼻缥⒐郧牲c頭,忽的又想起了什么,“可是公主身子不爽利,為何要應(yīng)了盈公主明日的約?” “皇長姐照顧我不少,她來邀我也是好意?!彼焓帜罅四竺媲澳莻€小丫頭的臉蛋兒,“再者,我只是怕冷,又不是出不了門。還沒那么嬌氣?!?/br> “可是……” “好了晴微,”鳳攸寧嗔怪地看著她,“你這小小年紀便如此嘮叨,日后年歲再大些怕是比那些嬤嬤還能說。我可得早些將你嫁了,去禍害禍害別人?!?/br> 一聽主子要將自己嫁人,晴微忍不住小臉一紅,“公主,您說什么呢……” 瞧她這副羞澀的模樣,鳳攸寧便知這丫頭十有八.九是已有心上人了。 便故意湊到她耳邊,小聲說:“我瞧著濯束侍衛(wèi)倒是不錯,比你大了幾歲,也能多疼你一些?!?/br> “他哪會疼人,不折磨我就不錯……”晴微本是下意識的嫌棄,可話說一半忽的覺著不對,小臉唰的一下比方才還要紅了,像顆熟透的蘋果,連話也再說不利索。 “公、公主不是困了么,快早些休息吧!莫、莫要再拿奴打趣兒了……” 她說著便在鳳攸寧的注視下逃一般的快步出了內(nèi)殿,差點與倒了水回來的綺煙撞個正著。 “你這是怎么了?”綺煙沉穩(wěn),瞧著晴微這副模樣還以為是生了病,剛想探探她額頭燙不燙,人家便跑開了,留她自己一頭霧水。 “綺煙?”鳳攸寧聽得她的聲音,便喚了這么一聲。 綺煙答應(yīng)著進了內(nèi)殿,“奴在。公主有何吩咐?” 鳳攸寧朝她招招手,待她過來才說:“快二十了,我身子有些不爽利,你且先幫我備著那東西,明日和晴微一同隨我去汀水畔踏青?!?/br> 綺煙立馬懂了她的意思,點頭應(yīng)下,“是,奴這就去準備?!?/br> 她說著就要走,卻被鳳攸寧拽了下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