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的相府千金[重生]_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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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問我為什么逃婚?為什么定親十年卻在此時才逃離?” 施婉琬點頭,等待著褚玉瑭給她答案。 “因為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用了十年,才看清一個人的內(nèi)心,到底有多可怕。”褚玉瑭說到這里,竟已經(jīng)淚流滿面。 施婉琬知道這其中肯定是發(fā)生了許多令人痛楚的事情,才會讓褚玉瑭傷心至此。她不忍再問下去,而是掏出手帕,輕輕拭去褚玉瑭臉上的淚水。 “婉琬,遇到你以后,我就很少哭了?!瘪矣耔┩蝗晃兆×苏谔孀约翰裂蹨I的手,無端端地冒出一句。 施婉琬的手被她握住,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么。就這么被褚玉瑭定定望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猛地清醒過來。狠狠地將手抽了出來,手帕卻在抽離過程中輕輕拂過褚玉瑭的臉。 猶如溫和的絲絲春風(fēng),褚玉瑭臉上的淚,和心中的痛,被施婉琬這方柔軟的帕子漸漸撫平??墒鞘┩耒s像驚弓之鳥般地拉遠了與她的距離。 作者有話要說: 褚玉瑭:婉琬,你聽過一句名言嗎?好夫人不該讓夫君日日流淚~~ 施婉琬:噢?那好夫君又該如何對待娘子呢? 褚玉瑭:嗯,古話說得好,好夫君要讓娘子夜夜尖叫! 施婉琬:..... 第47章 賀明宣來去匆匆地入了一趟京,名義上是親自整頓經(jīng)營不善, 連年虧損的京城分號, 實則是懷揣了褚家商號糕點秘方送給康友之表示誠意。 只可惜那康友之是個脾氣古怪, 難以接近的大少爺, 比起褚玉瑭來, 賀明宣覺得他更加討厭。但是沒辦法, 為了能夠得到康家的支持, 進而獲得齊王殿下的賞識,才是賀明宣的終極目標(biāo)。他很早之前就清楚知道, 就算自己在褚家商號里做牛做馬,終其一生, 也就只是個總管事。等到褚玉瑭正式成親,自己手里的代管權(quán)就必須一點一滴地交出去。 直到最后,由褚玉瑭全面執(zhí)掌。 “哼, 褚家的人,個個都是榨干別人,肥了自己。想讓我一輩子都窩在江南俯首聽命, 也得問問我是不是愿意!”賀明宣回憶起在京城里的經(jīng)歷, 心中一陣?yán)浜摺?/br> 回來已經(jīng)數(shù)日了, 賀明宣連家都沒空回。幾乎是腳不沾地奔波于多處, 終于將此前因他上京而積壓的事務(wù)逐一處理。所有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賀總管醉心于事業(yè)的癡狂,只有嚴(yán)氏會不時叮囑他多加注意身體。 “褚夫人請放心,雖然明宣離開數(shù)日,但是絕不會因此而耽誤了商號的生意?!辟R明宣前來府里匯報關(guān)于京城分號的整頓成果。 嚴(yán)氏幾次欲言又止, 令賀明宣覺得定是他不在的這段日子,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墒菄?yán)氏向來是個口風(fēng)緊的人,賀明宣也不敢貿(mào)然詢問。生怕自己的失言引起她的懷疑,反而會壞了他之后的計劃。 “不知這些日子,玉瑭的身體好些沒有?我在京城中也問過幾位有名的大夫,都說這忽然昏厥之癥可大可小。說輕了也許是舊疾復(fù)發(fā),內(nèi)郁沉重,緩解調(diào)理便可,頂多花費些時日。但是說重了,就極有可能是邪風(fēng)入侵,怕是不能拖延啊?!辟R明宣不忘關(guān)心臥病在床的褚玉瑭,不過他更想知道這位繼承人的病情究竟如何了。 其實賀明宣并不希望褚玉瑭在此時死去,因為自己的羽翼尚未完全豐滿,也未曾得到康家的鼎力支持。若是此刻褚玉瑭病故,那么偌大的褚氏家族,必然會從旁支中再選一位繼承人。到那時,恐怕他多年的籌備都會前功盡棄。 嚴(yán)氏面色沉重地擺手,嘆道:“玉兒的身體還是很虛弱,不過你也不必?fù)?dān)心。我和meimei已經(jīng)另尋高人醫(yī)治了,所以玉兒并不在府中。明宣,這個消息你一定要守住,千萬不可傳出去。” “玉瑭離開江南了?”賀明宣敏銳地找到了嚴(yán)氏話里的重點。 嚴(yán)氏一愣,被他問得有些遲疑。但過了片刻,她便沉著地說:“還在江南,只不過不在府里。那位世外高人終年游走于深山,說是玉兒的病需要換一個環(huán)境才能徹底根治。所以商號里的事,就要辛苦你了,至于柳家那邊,也請你一定要守住這個秘密,絕對不能讓他們對這樁婚事有任何的動搖?!?/br> 賀明宣知道再問下去,也無法從嚴(yán)氏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褚玉瑭離開家,去了深山治???乍一聽倒也說得過去,但是聯(lián)想到京城中平白無故冒出來的相府姑爺,賀明宣不免動搖起之前的篤信。如果褚玉瑭已經(jīng)不在褚家了,那么京城里的那個人,說不定真地就是她。 可是這樣想,又說不過去。對柳瑜安心心念念了這么久的褚玉瑭,莫名其妙地在大婚前跑到京城,另娶她人?這根本就沒有道理?。○埵琴R明宣這樣的商界強人,也被這種種不可思議的猜測給弄得思緒混亂。 回家不久,生性謹(jǐn)慎的賀明宣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去找柳瑜安探一探口風(fēng)。上回自己離開前,柳瑜安就曾來找過自己,問的是褚玉瑭之病情?,F(xiàn)在說不定她已經(jīng)有了新的消息,而自己,卻被蒙在鼓里。 又是那間只有兩人進出過的茶室,柳瑜安依舊安靜地泡著茶。賀明宣最佩服她的一點就是,無論是誰發(fā)出的邀請,柳瑜安總是到得比自己要早。 “柳姑娘,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有勞賀總管掛記,你的氣色也很不錯?!?/br> 賀明宣這次是向她打探消息的,自然不能擺出臭臉。靜靜地品著柳瑜安的手藝,他的心中卻不停在盤算著如何開口。 “賀總管今日相邀,該不會是只為了喝我的這一杯茶吧?”柳瑜安依舊垂著頭,聲音平穩(wěn),低低的,卻非弱勢。 “我們都這么熟了,就不說虛話了。其實,我想問問,關(guān)于褚玉瑭治病的事?!辟R明宣將茶杯輕輕放下,落在桌面時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 柳瑜安正在往茶壺里加熱水的手突然停住,似乎是在消化賀明宣問話的意思。 “褚玉瑭是你的少東家,你竟然跑來問我這個問題?難道賀總管忘了上一回,我也是在此,向你打聽的消息嗎?” 賀明宣冷笑道:“上次是上次,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若是以前說過的話,能管用一輩子,人還活那么久干嘛?” 柳瑜安將茶壺放了回去,輕輕頓了一聲。 這才算是抬頭,正眼瞧坐在自己對面的男子了。 “照賀總管說,我們這些活著的人,就都應(yīng)該對說過的話轉(zhuǎn)身就忘,不必遵守從前的約定嗎?” 賀明宣的嘴角抽了抽,說:“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問的是褚玉瑭的病情,你在跟我暗示什么!” 柳瑜安沒有生氣,但也不甘示弱,絲毫沒有被賀明宣的男子氣場給震懾到。 “褚家商號自從開始模仿北方康家的酒樓經(jīng)營模式,就逐漸減少對江南茶葉的收購。即便是褚家旗下的茶樓,用的最多的竟然是來自江北的綠茶?!?/br> “茶樓供應(yīng)不同種類的茶水,這應(yīng)該不是什么可以指責(zé)的事情吧?!?/br> “在江南的地界上,放著上好的龍井、碧螺春不喝,大量供應(yīng)的卻是北方的綠茶。這就是賀總管的新特色?”柳瑜安整個人都冷了下來,盯著賀明宣。 “嗯,我還以為柳姑娘向來只對做褚家大少奶奶感興趣。沒想到,竟然還關(guān)心起柳家的生意了?!辟R明宣被盯得心里有些發(fā)毛。 柳瑜安卻不再說下去,畢竟她不曾正式參與過柳家的生意。過分苛責(zé)賀總管背棄與柳家的合作關(guān)系,她并無充分立場。 “不過,你不妨考慮一下,與我合作。相信對你,對柳家的生意,都有好處?!辟R明宣思忖了一下,決定試探一下柳瑜安。 柳瑜安送到唇邊的茶杯杵在哪兒,卻沒有立即給出回答。 賀明宣知道她沒有馬上拒絕,那便是愿意聽自己繼續(xù)說下去。 “我聽說,玉瑭已經(jīng)離府去治病了,說是請了一位得道高人,特意要避開俗世打擾。不知身為褚玉瑭未婚妻的柳姑娘,對此可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