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的相府千金[重生]_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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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叔, 其他被抓的幾位老板那邊, 都有什么反應(yīng)?”嚴氏收斂了心神, 回歸正題。 “都在籌錢, 準備疏通。”季叔是有經(jīng)驗的老人了,這件事情一發(fā)生,他就第一時間去搜集了多方資料。 嚴氏哼了一聲,不屑道:“賺錢的時候無所顧忌, 現(xiàn)在出事了,還以為光靠錢就能解決問題。簡直愚不可及,太天真!” “夫人說的是,這一次,除了大少爺主動送去的罰銀,官府誰家的銀子都沒收。一兩都不曾收過?!?/br> “果真如此?一家都沒有?”嚴氏有些吃驚。 “千真萬確。為此那幾家的當家主母還特地派人來求過大少爺,想通過她去疏通一下官府,不過被大少爺婉拒了?!?/br> 嚴氏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褚玉瑭做得對。在大是大非面前,是絕對不能因為過往的一點交情而將褚家商號拖下水的。好不容易官府將賀明宣犯事與商號劃清了界限,又白白送出去五千兩銀子,為的就是花錢消災(zāi)。若是再被那群無知的婦人給拉扯進去,就更說不清了。 “玉兒這次做得非常好。我想這一回,商號里的那些長輩們,應(yīng)該不會再對她毫無信心了吧?!?/br> “幾位資歷深的老管事對大少爺贊不絕口?!奔臼迥樕下冻隽艘唤z欣慰的笑容。 嚴氏的嘴角輕輕勾了一下。 施婉琬今日又去了徐氏的別院,聽說姨娘做了好吃的點心,特地讓人過來請她們夫婦。只是褚玉瑭要趕去商號處理事情,施婉琬只好一個人去了。 徐氏對于施婉琬也很是喜歡,雖然褚玉瑭沒來,她眼中忍不住有失落。但是施婉琬對她做的點心贊不絕口,仍能令徐氏開心不已。 “婉琬啊,你看你,最近消瘦不少,是不是不太習(xí)慣的江南的夏季?”徐氏關(guān)切的語氣,令施婉琬覺得頗為親切。 果然是褚玉瑭的親生母親,這關(guān)心起人來的架勢,都這般相似。令施婉琬在恍惚之間,竟有了褚玉瑭也在眼前的錯覺。 “謝謝姨娘關(guān)心,我覺得都挺好,沒有什么不適應(yīng)的?!?/br> 徐氏慈祥的面容,讓施婉琬相處起來不覺得那么辛苦,也不用時刻緊繃著神經(jīng)。這也是她喜歡來此處的原因之一,而且徐氏還會經(jīng)常跟她說一些褚玉瑭小時候的趣事,這也讓施婉琬覺得很有意思。 聊著聊著,兩人便說到了賀明宣的事情。這也算是近期內(nèi)江南商界發(fā)生的最轟動事情了,徐氏也是多年來看著賀明宣成長的,沒想到竟然會見證了這樣一個結(jié)局。 “其實明宣那孩子,從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我還記得,當年老爺將他領(lǐng)回來的時候,他瘦瘦小小的,臉上都是些舊傷,眼睛里惶恐不安。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膽子大到做這樣的事情!”徐氏邊說,邊回憶著褚玉瑭曾經(jīng)跟她提過的,賀明宣暗中覬覦褚家商號的事情。結(jié)合這一次煙藥之事,更令她覺得賀明宣的內(nèi)心陰狠毒辣至極。 見徐氏這般唏噓,施婉琬也不知該如何接話。以她的人生閱歷來說,賀明宣充其量只能算是貪念重的,又肯為了私心鋌而走險罷了。但是要說到陰毒,賀明宣這點道行那是遠遠不夠的。 但是徐氏就是個普通的民間商婦,自從褚老爺過世,她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江南半步,甚至是這褚府,都很少外出。施婉琬又怎能向她展示千里之外的京城,有著更為可怕的爭斗呢。 “姨娘也不必傷懷,賀明宣是咎由自取,惡有惡報。好在褚家商號這一次能夠化險為夷,安然脫身。相信也是老天有眼,不會讓清白無辜的人蒙冤。”施婉琬說的中肯,徐氏卻覺她善解人意,自己剛才那番話,說得都是賀明宣,可是心底里真正擔(dān)心的則是褚玉瑭和商號。 沒想到自己就說了那么幾句,施婉琬竟然能夠聽出了自己心里的擔(dān)憂所在。還如此冰雪聰明地巧妙安慰,令徐氏對她的喜愛更近了一步。也似乎慢慢了解了為什么褚玉瑭會那么依戀崇拜施婉琬,每次在她面前提起自己的娘子時,褚玉瑭的雙眼就滿滿都是光亮。仿佛施婉琬是她眼中的光芒焦點,無論施婉琬是否在場,她都能夠感受到褚玉瑭心中的那份驕傲與依戀之情。 雖說最初的時候,徐氏對于褚玉瑭喜歡女子一事也覺荒唐,甚至有些害怕??墒菄朗祥_解她,說這本身就是身為褚家繼承人的褚玉瑭必經(jīng)之路。與其一輩子都悶悶不樂,倒不如與妻子快快樂樂生活,這漫長的一生才算是有個寄托。 這樣想著,慢慢的,徐氏也從心里接受了褚玉瑭鐘情女子的事實。只可惜那柳瑜安并沒有安好心,這讓徐氏曾經(jīng)坦然的心再一次被捏緊。直到施婉琬的出現(xiàn),徐氏才終于相信,這一回,女兒的選擇,該是對的。 或許施婉琬,才是褚玉瑭命中注定的那個女子,而柳瑜安不過是個插曲。自從施婉琬到來,褚玉瑭的一切就變得順遂,連賀明宣都能這樣輕松拿下,更是讓徐氏相信,施婉琬一定可以幫助并且照顧好褚玉瑭。那她這個做娘的,也就可以放心了。 “婉琬,以后玉兒,就辛苦你了。她這個孩子,心眼是好,可是腦袋不好使,總是直來直去的。其實我也為她擔(dān)心好多年,只可惜,這個家,輪不到我說話?!毙焓嫌质且魂噰@息,只有做了母親,才總是會為自己的孩子各種擔(dān)憂。 施婉琬笑答:“姨娘,若是讓她知道了你這么說她,肯定要鬧脾氣了。” 徐氏無奈地笑看了施婉琬一眼,說:“能有什么辦法?還不是被慣壞了!我很早前就跟jiejie提過,不能再這樣寵溺玉兒,也該讓她出去見見世面,經(jīng)歷一些風(fēng)雨,這樣人才會變得成熟,有擔(dān)當?!?/br> 施婉琬漸漸收起笑意,從徐氏這無心之說中,似乎又找到了她之前疑惑所在。她不再插話,等著徐氏說完下面的話。 “可是jiejie總覺得玉兒是咱們府里唯一的孩子,也是咱們姐妹倆下半生唯一的依靠。若是不好好疼愛,委屈了她,反倒是我們的錯了。”徐氏滿臉的無奈和無力,可見這個話題,在她跟嚴氏之間曾經(jīng)產(chǎn)生過重大分歧。 施婉琬認同徐氏這話,如果褚玉瑭能夠得到更多的歷練,也許她真地可以獨當一面,成為名副其實的褚家商號繼承人。但是這樣說來,嚴氏還是疼愛褚玉瑭的,這個結(jié)論與之前藏在施婉琬心里的預(yù)測并不一致。 “那,姨娘,你覺得嚴夫人她對夫君,究竟是什么立場呢?”施婉琬自然是跟徐氏親近些,她也實在不愿意稱嚴氏為婆婆。 徐氏年輕時候也經(jīng)歷過婆媳之間的矛盾處境,會心一笑,也不糾正。她知道施婉琬是個有分寸的人,她也不用刻意去破壞這難得的主動。 “從前我是覺得jiejie一直將玉兒當成小孩子對待,總是不能接受孩子長大了的事實。可是,最近我的想法,倒有些變化?!毙焓系纳袂橐哺仄饋?。 “是從夫君離開江南之后開始的嗎?” 徐氏訝然地看了一眼施婉琬,隨后想了想,點頭。 只聽她長長舒了一口氣,道:“jiejie這次對玉兒擅自娶你非常惱火,而且玉兒的行為,越來越不得她歡心了?!?/br> 施婉琬了然,既然徐氏也這么說,那么也就不用把話挑明了。嚴氏對褚玉瑭,的確有超出尋常的掌控欲,并且她對這份掌控欲的要求非常高。 “恐怕再過一段時間,夫君會令嚴夫人完全失控。只怕到時候,局面會有些難以收拾?!笔┩耒o徐氏透了個口風(fēng),想看看那徐氏的立場。 徐氏似乎對這局面的到來早有心理準備,只不過是有心無力。她朝施婉琬投去鼓勵的目光,卻不再說什么。 褚玉瑭私下去見了賀明宣,畢竟他被收押得太過匆忙,許多商號里的事情褚玉瑭還需要跟他對質(zhì)。也正是因為施瑯云提前打了招呼,商號又捐了五千兩,所以江州知府也通融了一次,讓褚玉瑭去牢房見了賀明宣。 直到褚玉瑭離開,賀明宣那抬頭第一眼時的眼神,讓她至今還有些心驚。短短一個時辰,賀明宣給她的信息量實在太大,讓褚玉瑭的腳步都開始虛晃。不論賀明宣的話里究竟有多少假話,只要有一句,是真的,就足以讓褚玉瑭崩潰。 她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因為她不愿意讓任何人看出自己的失常。施婉琬見到褚玉瑭的時候,看到的也是一個恢復(fù)正常的她。只不過是那抹笑容,顯得有些疲憊,施婉琬當她是去探監(jiān)累了,也沒有太多猜疑。 “阿褚,今日一切可還順利?”施婉琬見褚玉瑭閉口不提探監(jiān)一事,怕她遇到新的麻煩,又不知如何開口。便假裝不敬意地問了一句。 褚玉瑭似乎在走神,沒有聽到施婉琬的話,一個人坐在角落發(fā)呆。施婉琬這次卻沒有再問,因為她知道褚玉瑭的問題,并不在耳朵,而是在心里。 不過之后的幾日,褚玉瑭都沒有任何的異常,仿佛一起都在慢慢回到正軌。西湖的荷花開得正艷,褚玉瑭終于有時間帶著施婉琬一同去泛舟。 “季叔已經(jīng)替我們準備好了,婉琬,今夜我們就在船上吃蓮子羹吧。”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游的褚玉瑭心情也很好,自從接管了商號,她就再也沒有這樣愜意地游玩過。 施婉琬對西湖還是很向往的,多少才子名人都曾留下過筆墨,盛贊西子湖畔的秀美。能夠跟褚玉瑭同游西湖,也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施婉琬今日是特地悉心打扮,將此行當成是一次約會。 這樣想來,這竟然是兩人的第一次正式約會?施婉琬難免有說不出的失落,不過她很快又被自己這樣莫名其妙的情緒給逗笑了。無奈搖搖頭,暗自笑著自己變得越來越幼稚了,也許是被褚玉瑭給帶壞了。 “婉琬,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了?一個人偷樂,也不跟我分享一下?!瘪矣耔┥焓譅孔∈┩耒?,臉帶笑意,眼中全是歡喜。 作者有話要說: 遲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