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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情欲兩極在線閱讀 - 【情欲兩極】(55)

【情欲兩極】(55)

    作者:aksen

    于28/09/04

    字數(shù):21574

    第五十五章變故

    「你上午不是要去新越集團嗎?怎么來公司了?回來了?沒這么快吧?」

    施夢縈渾渾噩噩地抬起頭,面無表情地望著程莎滿是疑惑的面孔。遲遲沒得

    到回應(yīng),程莎突然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見鬼!你沒去?完蛋了!」她嘟囔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開,不知和誰商量了

    些什么,又打了好幾通電話,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才重新回到施夢縈的辦公桌旁。

    幫失約放了客戶鴿子的下屬擦完屁股,轉(zhuǎn)臉卻見她還是那樣一副死氣沉沉的

    模樣,魂游天外,隔了這一會甚至連坐姿都沒變過,程莎氣不打一處來,怒氣沖

    沖地過來狠狠發(fā)起了脾氣,她的怒火至少發(fā)xiele一刻鐘,要不是周曉榮突然有事

    找她,估計她還能繼續(xù)罵下去。

    沒有外出的幾個客服代表并沒誰過來幫施夢縈說句話,她們或是漠不關(guān)心地

    自顧自對著電腦,或是幸災(zāi)樂禍地看熱鬧。程莎如今不同往日,已經(jīng)正式榮升榮

    達智瑞公司總經(jīng)理助理,兼管客服部,算是公司高層,有權(quán)提議解雇工作表現(xiàn)差

    勁的員工。你說施夢縈是不是自己作?得罪誰不好?偏要去得罪莎姐!要是一般

    的小問題或只是人際關(guān)系上的小摩擦也就罷了,偏偏在新越集團這種潛在大客戶

    身上捅漏子,真是不想混了。

    施夢縈確實不想混了,更準確地說,她現(xiàn)在壓根顧不上去想任何與崔志良無

    關(guān)的事,哪怕涉及新越集團,涉及公司的市場開拓,涉及自己的飯碗,對她來講

    通通沒有任何意義,這些小事,誰顧得上?

    今天是她徹底失去崔志良音信的第三天。這幾天從訝異到擔(dān)憂,再到焦躁,

    最后變得五內(nèi)如焚,頭痛欲裂,施夢縈都說不清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也許是終

    于熬過了極限,在只睡了一個多小時,今早掙扎著起床后,她的情緒好像沒那么

    激烈了,只是腦子里混沌一片,做什么都像是行尸走rou,比正常人要慢好幾拍。

    清明假期后,崔志良就很少露面,總是推說自己很忙,假后的四天工作日里

    他只抽空陪施夢縈吃過一頓飯,很少接電話,也不怎么回復(fù)微信、短信。施夢縈

    對此并沒有多想,覺得他可能確實忙于工作,也可能是因為那次肛交不成導(dǎo)致心

    情不暢,鬧鬧脾氣。對此她還覺得自己挺大度的,沒有因為男友在這種幼稚的事

    情上鬧別扭而和他產(chǎn)生矛盾。反正她清楚自己肯定沒錯,所以頂多就是做到寬容

    地允許他不快,沒想過要放軟身段去安撫他。

    但僵了幾天,她卻莫名其妙地開始發(fā)慌,忍不住去想是不是自己多少也有那

    么一點點小小的不對,越想越慌。崔志良還是不怎么接電話,打通了也是沒過幾

    分鐘就掛掉,這讓施夢縈憂心忡忡,只能期待周末的到來,希望到時能和他好好

    相處,徹底解決掉兩人之間的這點麻煩。

    但周五那天直到快要下班,崔志良都沒來聯(lián)系她,弄不清他今晚到底有沒有

    過來共度周末的計劃,施夢縈心緒煩亂,坐立難安。講師彭曉東過來叮囑她下周

    跟課的注意事項,卻發(fā)現(xiàn)她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前臺小黃給她送

    來一個快遞,她不記得自己最近在網(wǎng)上買過什么,連包裝盒都懶得拆,直接丟到

    一邊拉倒。

    等崔志良的消息等得愈發(fā)焦慮,施夢縈克制不住沖動,做了件過去想都不敢

    想的事。她沖去衛(wèi)生間,躲進隔間笨拙地自慰,好不容易弄到下體濕滑,充血的

    大yinchun變得油亮,而那種經(jīng)常令她臉紅的sao味彌漫隔間,甚至令她懷疑任何一個

    走進女廁的人都能聞到以后,她對著下身用手機連拍了好幾張照片,從中選了張

    看上去比較誘惑的,發(fā)給崔志良。

    「老公,夢夢小sao屄想念你的大jiba了?!拱l(fā)出照片一分鐘后,她又紅著臉

    補充了這么一句。

    「夢夢小sao屄」,在床上的時候,崔志良偶爾會這樣叫她,但施夢縈不喜歡

    這種稱呼,也曾表示抗議,但如果對方堅持非要這么叫,她勉為其難也會應(yīng)幾聲。

    今天是她次主動給自己冠上這個名頭,希望崔志良能感受到她的誠意。

    但他還是悄無聲息,沉默得讓施夢縈害怕,反復(fù)檢查了好幾遍,生怕自己把

    照片和留言發(fā)到了別人的微信號上。結(jié)果一切正常,只是對方始終不見回音。

    下班后許久,施夢縈依然坐在辦公桌旁,紋絲不動地盯著手機。公司里眼看

    只剩下三四個人,徐芃第三次過來催她沒事趕緊走。周末下班后慣例要關(guān)閉絕大

    多數(shù)電源,她要是拖到最后才走,還得為她一個人留燈。施夢縈這才茫然無措地

    起身,離開了公司。

    她對自己后來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幾乎完全沒有概念,也沒吃任何東西,空空

    如也的胃很痛,不斷敲打著主人的神經(jīng),告誡她該找些東西來填肚子,但施夢縈

    覺得自己什么都吃不下,有一種不管咽下什么都會立刻吐出來的感覺。

    直到將近八點時,崔志良才發(fā)來一條簡短的信息:「我現(xiàn)在過來?!?/br>
    盡管只是這么短短五個字,還是讓施夢縈激動地從桌邊站了起來。在恢復(fù)些

    許生氣的同時,她不得不弓起身子,愈發(fā)強烈的胃痛伴隨著尖利的空腹鳴響,使

    重新成為一個「活人」的施夢縈備受煎熬。她正想隨便弄些什么墊墊肚子,崔志

    良卻緊跟著又發(fā)來一條微信:「你確定要當(dāng)夢夢小sao屄嗎?」

    「嗯!」該掙扎的白天都已經(jīng)掙扎過了,本就是為了能討好男友,所以施夢

    縈這次回答得特別干脆。

    「那你就要向我證明,自己有多sao!」

    施夢縈看著手機有些發(fā)呆。意愿是一回事,經(jīng)驗和創(chuàng)造力則是另一回事。對

    她來說,躺倒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折騰,頂多對方有什么要求,她不打折扣地去

    完成,這已是她所能想象的極限。要她開口承認自己是sao屄,已經(jīng)很不容易,還

    要她用實際行動來證明這一點,實在太難為她了,能不能做到還在其次,關(guān)鍵是

    很多事她根本就想不到。

    「怎么證明?」愣了一會,她郁悶地回復(fù)道。

    崔志良似乎也明白要靠她來自由發(fā)揮是天方夜譚,很快發(fā)來指令:「先脫光

    衣服,全裸,什么都不許穿!」

    施夢縈默然在空蕩蕩的客廳里將身上所有衣服全部脫掉,盡管此刻身邊沒有

    任何人,卻莫名覺得這種被命令脫得全裸的舉動有點難堪,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

    然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念頭:寧愿此刻身邊有個討人厭的惡心男人垂涎三尺地盯著

    自己,盡管那樣她也會很難受,但畢竟脫衣服的動作有了緣由,能解釋得通,比

    現(xiàn)在這樣純粹為裸而裸要強,她現(xiàn)在又有了一種變成動物的感覺。

    到了四月中旬,已經(jīng)不常開空調(diào)了。失魂落魄的施夢縈回家后能記得鎖門就

    不錯了,壓根就沒開空調(diào),現(xiàn)在脫成一絲不掛,皮膚上時不時拂過一絲絲若有若

    無的涼風(fēng),連打好幾個冷戰(zhàn),泛起一身雞皮疙瘩。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冷!」她不得不向崔志良抱怨,呆得久些,她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

    「先凍著,天也沒那么冷了,不怕。自拍一張,讓我看你有沒有脫光!」

    施夢縈照做。

    「現(xiàn)在去拿一只馬克筆,在rufang上寫上sao屄兩個字給我看!」

    施夢縈頓時傻眼。首先她對這個要求有本能的抗拒,哪怕能克制住油然而生

    的反感和憤怒,接下來有個屬于cao作層面的問題是,她該怎么在自己的rufang上寫

    字呢?尤其是還有「sao」這個略顯復(fù)雜的字,寫出來不是會是反的嗎?

    崔志良本以為施夢縈會拒絕,沒想到她沒有反對這個指令,最后卻卡在了實

    際cao作上。他嫌打字太麻煩,索性接通語音,隔空指揮了許久,還把寫字的位置

    換到了小腹上,再三告誡她對著鏡子,注意從一開始就要反著寫。原本冷得發(fā)抖

    的施夢縈居然被折騰出了一身細汗,但簡簡單單的「sao屄」兩個字還是沒能寫成。

    不過她如此積極配合的態(tài)度還是讓崔志良滿意,他意猶未盡地說:「算了,

    等會我來給你寫!」

    「好!」施夢縈終于不用繼續(xù)在身體上劃些歪歪扭扭的黑道子,松了一口氣。

    很快崔志良的新指令又來了:「找東西插自己,把下面弄濕,要濕到我進門

    以后如果想插,馬上就能插的程度……」

    「我快到的時候會告訴你,你趴在地上屁股對著門,我一進門你就扭屁股歡

    迎,我要檢查sao屄濕不濕?!?/br>
    「我一直憋著尿呢,到家撒完尿你就要給我舔!」

    施夢縈既驚訝又難受地發(fā)現(xiàn),今天的崔志良和往常截然不同,口氣顯得十分

    粗野甚至有些殘忍,這不是她所習(xí)慣的,更不是她所喜歡的,換作過去她早就直

    接懟回去了,可這次內(nèi)心抱持不自察的巨大恐懼感的施夢縈暫時沒有勇氣把反感

    直接表達出來,生怕最終的結(jié)果是讓崔志良氣沖沖地轉(zhuǎn)身而去。

    她過濾到一切不適與難過,最終做得甚至比被要求的更好。崔志良進門就看

    到了一個賣力扭舞著的豐臀,不會有多少男人在看到這樣的扭臀舞時不會硬得快

    要爆炸;他滿意地看著自己剛噴完尿液的roubang將她的嘴塞得鼓鼓囊囊,guitou上很

    快就變得水亮亮的「煥然一新」;隨后,施夢縈突然主動爬到他身后,毅然將臉

    湊到他兩片臀瓣之間,艱難卻毫無畏縮地舔起了屁眼,她的意愿是如此強烈,以

    至于下就差點將半條舌頭都捅了進去,在她抽出舌頭時,一個下意識的翻卷,

    簡直要讓崔志良爽得想要大便。

    主動為男友舔屁眼,這是施夢縈能想到的,幫他排解上周肛交失敗的郁悶的

    最好方法——上一次的不情愿恰好使今天這份主動有了最好對比效果。在他

    次射精后,她又迫不及待似的吞咽著他的jingye,事實上,這些黏液也是她今晚迄

    今為止唯一的果腹物。所有這些努力看上去似乎確實在一定程度上奏效了,崔志

    良的態(tài)度變得溫和,隱約又能看到一些過去的樣子。

    這個晚上的施夢縈空前溫順,差不多到了惟命是從的地步。她無動于衷地任

    由崔志良在她身上寫滿「sao屄」、「浪貨」、「老公的小賤狗」之類的字眼,僅

    僅在最后這個稱呼上提出了微弱的反對。她的背上也被寫了字,但她自己看不到。

    對著浴室里的鏡子,施夢縈被要求字正腔圓地念出寫在身上的那些詞匯,崔

    志良的手指到哪個詞,她就要大聲地讀出來。這套花樣令她倍感屈辱,也不明白

    為什么崔志良會喜歡這樣玩,可她強迫自己完成,也沒有阻止他將自己被寫得亂

    七八糟的身體全都拍下來——盡管裸照的噩夢,這對她來講,曾有過那么漫長而

    痛苦的記憶。

    在崔志良再次提出要嘗試肛交后,盡管一萬分不情愿,施夢縈還是咬著牙點

    了頭。

    平心而論,她這次是真想要獻上肛門處女地的。和愛情相比,她覺得那點疼

    痛可以忍耐,如果男友真那么在意想要占領(lǐng)自己身上最后一個可以被插的洞,那

    就滿足他好了。但她確實也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那種充滿了撕裂的恐怖感的劇

    痛是她根本無法承受的——事實上這次她比上次堅持得更久一些,崔志良的guitou

    差不多已經(jīng)頂進去了一半,但最終還是在她的哭嚎聲中被掙開。

    再次被中途叫停,崔志良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蛟S是寄望過高——施夢縈此

    刻還不明白,這次肛交的嘗試對他意味著什么——結(jié)果依然如此失敗,他懶得再

    和施夢縈多講,翻身躺倒,自顧自地玩起了手機。被他的勃然色變嚇了一跳的施

    夢縈捂著屁眼跑去衛(wèi)生間,這次只待了不到十分鐘,就惴惴地回到臥室想和男友

    說些什么,沒想到他卻已經(jīng)睡得開始打鼾。

    回想自己整個晚上的委曲求全,施夢縈坐在床邊嚶嚶地哭了起來。

    這個晚上,施夢縈當(dāng)然睡不好,又是快到凌晨時才勉強入睡。等她被餓醒,

    已經(jīng)快到下午兩點,家里冷冷清清,崔志良已經(jīng)離開,沒有留下只言片語。施夢

    縈呆呆地在床上坐了許久,心中百味雜陳,卻又難以言說。

    她那時還想不到,昨晚她使勁逃開,扭頭看見崔志良陰沉的嘴角下撇的臉,

    竟是在此后一段時間里的最后一次相見。那天之后,別說見面,電話、短信、微

    信、QQ、郵件……一切聯(lián)絡(luò)方式通通都斷了,之前三個月里那個溫柔、甜蜜,偶

    爾顯得壞壞的男人,突然消失在人潮人海中,就好像他從來不曾存在。

    剛起床那會,她怎能預(yù)料到后來發(fā)生的一切?她還發(fā)微信給崔志良問他出去

    干什么,等會什么時候回來。半個多小時沒等到回復(fù),打電話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

    本以為是他手機沒電了或臨時有事,可一直等到半夜,不但沒見他回來,連手機

    也沒再開機。施夢縈幾乎一夜未眠地等待,在發(fā)去幾十條信息,打了近一百個電

    話后,她才終于惶恐地確信,這天她肯定是聯(lián)系不上崔志良了,只能等到第二天

    再說。

    星期天,一切都沒有變化。

    星期一,幾乎已經(jīng)被折磨得失去了全部思考和行動能力的施夢縈木然來到公

    司,但像只帶了一具病態(tài)的rou身,靈魂不知道留在哪里。

    發(fā)鈽444.cо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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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志良如同一個泡沫,在陽光下輕巧地破滅,徹底失去存在過的一切痕跡。

    施夢縈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從來沒有意識到,他沒有任何要搬過來一起住的想

    法,從不曾將衣服、文件、日用品之類的東西帶來她家;他說自己與兩個室友合

    租,住處充滿了單身男人聚居常見的臟亂,所以從沒帶她去過那邊;春節(jié)里

    次見面時,他曾隨口提到過所供職的公司名稱,可當(dāng)時施夢縈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以至于現(xiàn)在她絞盡腦汁也想不起那個公司叫什么。前不久她曾問過他在哪個公司

    上班,崔志良嘲笑她對他一點也不關(guān)心,兩人笑笑鬧鬧的,施夢縈甚至都沒注意

    他岔開了這個話題;她沒有他在中寧的手機號碼,也沒有他父母在武山的地址。

    除了一個武山移動的手機號碼、一個微信號和一個QQ號以外,她對崔志良竟

    然近乎一無所知!而在他關(guān)了手機,不再使用曾用來聯(lián)絡(luò)的微信與QQ號之后,施

    夢縈就再也找不到他,除非能在近千萬人口的中寧街頭與他迎面相逢!

    施夢縈慌張地勸誡自己不要絕望,也許崔志良只是緊急出差,忘了帶手機,

    而正巧手機又沒電了——這種可能性聽上去總比去街上尋求茫茫人海中的巧遇靠

    譜些吧?

    無論在QQ還是微信上,她都發(fā)了很多信息,有些簡直就是一篇數(shù)百字的短文,

    白天在公司發(fā),晚上回家躺在床上發(fā),即便從沒有回音,但每次放下不到十分鐘,

    她都會焦躁地重新拿起手機,再三確認到底有沒有應(yīng)答,然后再寫一條新的信息

    發(fā)過去,周而復(fù)始,循環(huán)不斷。

    她徹底忘記該去新越集團走訪客戶那天,是崔志良消失的第三天,施夢縈已

    經(jīng)瀕臨崩潰。別說是程莎的批評,就算是老板親自過來告訴她準備將其解雇,她

    也不會在乎。

    她現(xiàn)在只想知道,崔志良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去哪兒了?她為什么要這么對

    待自己?

    之前那個令施夢縈的世界徹底天翻地覆的周末,不是人人都過得像她那樣糟,

    至少沈惜與裴語微玩得很開心。

    在和雷耀庭對戰(zhàn)的Wargame中,他們?nèi)纸詣?,無論是巷戰(zhàn)、叢林戰(zhàn)還是尋

    寶戰(zhàn),都沒留給對手任何機會,裴語微絕沒想到自己這邊竟能贏得如此痛快淋漓。

    游戲場地派出的兩個跟隊教官倒是一點都不意外,一看兩邊開始整理裝備、

    布置戰(zhàn)術(shù)的架勢,他們就知道沈惜這邊的贏面要大得多。

    其實單從性別構(gòu)成來看,沈惜這邊是吃虧的。裴語微和裘欣悅完全是來玩?zhèn)€

    熱鬧的,很難想象她們能有多少戰(zhàn)斗力——其實在這個游戲里,沈惜除了體能,

    也未必比那兩位大小姐強太多——雷耀庭那邊別的不說,至少全都是年輕力壯的

    男人,在作戰(zhàn)游戲里,天然就占了一些優(yōu)勢。無奈沈惜請來的兩位外援實在太給

    力,其中之一是楊鑫公司里一位復(fù)員一年多的調(diào)查員,他在部隊時是中尉軍銜的

    偵察兵排長,復(fù)員后被楊鑫高價延攬,很快就成為他手下的金牌調(diào)查員之一;另

    一位則是沈惜的老熟人,高中同學(xué)翁明灝。

    那位前偵察兵中尉身手不減當(dāng)年,半點都不奇怪,而翁明灝表現(xiàn)出來的完全

    不像坐辦公室的官僚的超強專業(yè)素養(yǎng)才真正應(yīng)該令人驚訝——當(dāng)然沈惜對此毫不

    吃驚。他們是多年的老朋友,深知出身刑警世家,爺爺、外公、父親、一位姑姑、

    兩位伯父和一個舅舅都身處公檢法系統(tǒng)的翁明灝,是絕對根正苗紅的的警界之子,

    他在高中時的理想,就是成為像被公安部授予二級英模殊榮的父親那樣的男人。

    奇怪的是,在他警校畢業(yè)前后近一年多時間里,所有人都與他失去了聯(lián)系,當(dāng)他

    重新出現(xiàn)在朋友們的視線中時,卻已經(jīng)進入中寧市公安局,成了他原本最不喜歡

    的行政事務(wù)官僚中的一員,并在幾年后成為了警務(wù)督察處長。沈惜不知道他沒能

    進入從小向往的刑警一線的真正原因——對這種事也不應(yīng)該刨根問底——但他絕

    對信得過翁明灝在警校里練就的一身過硬的專業(yè)能力,這些是不會隨著工作崗位

    的變動而被磨滅的。

    有趣的是,雷耀庭那隊里的一位成員,看到翁明灝后屁顛顛地跑過來敬了個

    禮。這位是云明區(qū)分局的干警,當(dāng)然不會認錯市局警務(wù)督察部門的老大?!笐?zhàn)爭」

    開始前的這個小小插曲,無形中讓雷耀庭那一隊的士氣受到了影響。

    有兩位好手坐鎮(zhèn),沈惜的任務(wù)就是照顧好裴語微和裘欣悅,盡量不去拖兩位

    高手的后腿。而真正的「作戰(zhàn)」,其實就是那兩位的事。雷耀庭那邊固然大多是

    打慣了Wargame的老玩家,但畢竟基本還是以業(yè)余愛好者為主,在這邊一軍一警

    兩位專業(yè)人士的無情打擊下,很快就敗得落花流水。整個過程順利得讓沈惜對請

    來這樣兩位幫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簡直有種作弊開外掛的嫌疑,但這邊還有兩

    個女孩「拖后腿」,勉強也算扯平。

    裴語微整個下午基本就是跑來跑去,爬上爬下,然后漫無目的地瘋狂開槍,

    至于到底有沒有打中哪怕一次目標,就天曉得了——沈惜甚至懷疑自己請來的兩

    位幫手在游戲中總計被扣掉的七條命里,還有小丫頭無意中從背后打的「黑槍」;

    裘欣悅要斯文的多,亦步亦趨地跟在沈惜身后,讓做什么就做什么,真正算得上

    令行禁止。巷戰(zhàn)時隊形移動速度極快,她咬著牙居然也跟上了,沒讓翁明灝他們

    抽出額外精力去照顧掉隊的戰(zhàn)友,哪怕同樣沒能「擊斃」任何一個敵人,也算表

    現(xiàn)出色。

    即使本人并未取得什么戰(zhàn)果,但裴語微對自己次Wargame體驗還是非常

    滿意,回家路上一直興奮地說笑個不停。就沖她這份開心,沈惜很快就把「作弊」

    的「愧疚」拋諸腦后。

    帶裴語微和家里人見面的計劃最終沒能實現(xiàn),倒不是發(fā)生了什么特別的事,

    純粹只是因為原本計劃要出席的幾位別家的長輩巧合般或病倒,或臨時有事,于

    是這次沈家大家族幾大枝的聚會就被推遲了——涉及好幾大家子,尤其更牽涉到

    遠在上海的那一家,這種所謂的「推遲」某種意義上其實就相當(dāng)于取消。

    不過沈惜至少還是帶著裴語微去jiejie家吃了頓飯,算是正式給了jiejie一個交

    待。

    周三下午,沈惜難得地跑去泰拳俱樂部練習(xí)了兩個小時。年后這幾個月里,

    他在泰拳訓(xùn)練方面荒疏了許多。熟悉的教練笑著說他的訓(xùn)練這么不規(guī)律,恐怕很

    多原本的新手現(xiàn)在都要比他打得更好了。對此沈惜只能苦笑,他也知道這種兩天

    打漁三天曬網(wǎng)的練習(xí)效果很差,但最近大半年似乎是他生命里的一道坎,再也沒

    有過去那種悠閑的可以任意支配時間的感覺。畢竟三十多歲了,或許人生的繁瑣

    終于找上門來,他也要適應(yīng)一種新的人生節(jié)奏。

    訓(xùn)練間歇接到了袁姝嬋的電話,說晚上約在布衣人家,問他是到時候趕過去,

    還是現(xiàn)在就在茶樓?如果是前者,到時候能不能順道去接她。

    沈惜頗感驚訝,今晚他和裴語微約了翁明灝、楊鑫等人吃飯,算是答謝他們

    之前的援手,并沒和別人約在布衣人家聚會。

    「???哦,那大概是老胡本來就沒叫你,是我搞錯了。他說晚上約了幾個朋

    友在布衣人家喝茶,還以為他肯定會叫上你呢!」袁姝嬋好笑地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想

    當(dāng)然了。

    她口中的「老胡」,是星睿廣告的副總胡康益,他是沈惜在寧南大學(xué)的學(xué)長,

    當(dāng)年攝影社的成員之一,也正是他介紹沈惜為郁中衢公司拍攝畫冊用的照片,從

    而促成了沈、袁二人的相識。

    星睿廣告和郁中衢公司有長期的合作關(guān)系,每年單單為了工作,袁姝嬋就要

    和胡康益打上好幾次交道,更別說這些年下來也建立了不錯的私交,一起吃個飯

    喝個茶是常有的事。幾年前,沈惜剛開始與她打得火熱的那段時間,也曾參加過

    幾次他們的聚會,當(dāng)然并沒有表現(xiàn)出與袁姝嬋有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后來有段時間

    兩人聯(lián)系得少了,沈惜盡管還是和胡康益時有往來,但再也沒有參加那他們個圈

    子的聚會。

    「他完全沒跟我提過這茬,而且我晚上也已經(jīng)有約了。」

    「行吧,不打擾你談戀愛,哈哈,下次再聊?!乖瓔戎郎蛳Ы涣诵屡眩?/br>
    所以這段時間若無必要,也一直主動回避和他聯(lián)系。本來朋友間的交往是正常的,

    她之所以如此刻意回避,算是適應(yīng)階段的某種「矯枉過正」,等再過一段時間,

    就能表現(xiàn)得自然些。

    放下手機沒多久,又來了電話:「懷思兄,晚上你在布衣人家吧?」

    一聽這個稱呼,不用看來電顯示就知道是胡康益,除了在大學(xué)時候就特別熟

    的少數(shù)朋友,并沒多少人知道沈惜曾借本名為自己起過一個叫「懷思」的筆名,

    事實上他的書房至今都還叫「懷思齋」,請了位書法達人幫他書寫齋名,就掛在

    書房墻上。

    「呵呵,我不在,約了人吃飯。怎么?康益兄要來照顧我的生意?」沈惜沒

    說自己已經(jīng)從袁姝嬋那里知道了這件事,只當(dāng)是次聽說。

    「啊?這么不巧?」胡康益略感意外,「袁姝嬋也要過來的,還有幾個人你

    以前也見過。我本來想給你介紹個新朋友,跟我一樣也是做設(shè)計的,很有水平的

    一個家伙,覺得你們肯定談得來。」

    「下次吧。今天晚上確實是約了人,過不來?!股蛳У目跉饫锉憩F(xiàn)出了明顯

    的遺憾之意,「我跟茶樓打個招呼,給你們留包廂。夜菱歌、三秋桂,

    還是快哉風(fēng)?對著湖的包廂之前已經(jīng)訂出去幾個了,這三個反正到現(xiàn)在為止

    我沒聽說有人要訂,但也說不準,反正哪個空著就哪個了,行吧?」

    「謝了!下次一定要找機會再碰個頭!」

    「不客氣,那當(dāng)然,下次見?!拐f到這里,沈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

    我本來就要找你來著,有點事想請你幫忙。過兩天咱們見面談吧?!?/br>
    確實很巧,沈惜這幾天本就想著去找胡康益。

    不久前,劉銘遠托沈惜幫個小忙。他身邊那個清秀的女生戴曉楠,是中寧廣

    播電視大學(xué)的研究生,眼看再過兩個月就要畢業(yè),他想為她安排一份工作,又不

    方便動用自己這邊常用的關(guān)系,于是就托到了沈惜頭上。他的妻子程嵐精明強干

    又個性十足,若是找了朋友圈里一些熟人幫忙,難保不被她發(fā)現(xiàn)這件事。劉銘遠

    雖不是什么專情的絕世好男人,但對妻子既有七八分真心,又帶著十足的敬重,

    絕不想為此鬧得家庭不合。想來想去,還是求沈惜最為穩(wěn)妥,一來這小子低調(diào)到

    近乎默默無聞,妻子的關(guān)系網(wǎng)里多半沒什么人會與他有關(guān)聯(lián);二來程嵐當(dāng)年與沈

    偉長有過一段舊情,嫁進劉家后,這些年一直刻意避免與沈家人有什么交集,沈

    惜的「沈」字正好是一面天然盾牌。

    發(fā)鈽444.cо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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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幫忙找份工作,對沈惜來講真不是什么難事,但能不能讓對方稱心滿意就不

    好說了,畢竟以他目前手頭的資源而言,能安排的崗位大多都很普通。如果要他

    幫忙從翼科辦份創(chuàng)業(yè)基金下來,倒是不難,可要找個現(xiàn)成的金飯碗可不太容易。

    他也把這層顧慮向劉銘遠直說了。好在戴曉楠不是那種難搞的女人,她是學(xué)

    廣告出身,本意只是想托人問問,能不能找個關(guān)系幫忙推薦她進一個有名的設(shè)計

    工作室或者廣告公司。畢竟起點很重要,她不想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公司開始熬

    起,至于安排什么崗位,掙多少工資,她并沒什么過分的乞求——這份知情識趣,

    安心通達,也是劉銘遠待她與別人不同的原因之一。

    聽劉銘遠這么一說,沈惜首先就想到了胡康益。在中寧,他所在的星睿廣告

    也算行業(yè)領(lǐng)軍之一,正符合戴曉楠的預(yù)期。即便星睿暫時沒有空余崗位,在圈內(nèi)

    找個合適的公司,對胡康益來說也不會是什么太難的事。

    反正這事不急,沈惜覺得既然要麻煩胡康益幫忙,還是登門拜訪當(dāng)面談更合

    適,也就沒在電話里提這茬。

    胡康益都懶得問是什么事,已經(jīng)滿口應(yīng)承下來:「沒問題,有事盡管說,能

    辦就辦,不能辦想辦法也要辦。隨時恭候?!?/br>
    沈惜和裴語微真情實意地設(shè)宴答謝朋友援手,飯桌上大家談笑甚歡。各家悲

    喜不同,大敗虧輸?shù)睦滓ゾ椭挥猩鷲灇獾姆荨?/br>
    輸一場Wargame,本來根本不是事,只要裴語微高興,再多輸幾場雷耀庭也

    絕對面不改色??伞笖橙恕龟嚑I里還有個沈惜,這就讓他像吃了個蒼蠅似的難受。

    何況這次他還發(fā)現(xiàn),與過去甭管多曖昧總還保持著一定距離不同,這兩人如今毫

    無顧忌地公然秀恩愛,瞎子都看得出來,他們絕對已經(jīng)搞在一起了。

    怎么能不讓雷大公子恨得牙癢癢的呢?

    正好星期一的時候,蘇晨送上門來。她的來意雷耀庭心知肚明,無非是不滿

    足于只拿下優(yōu)森網(wǎng)的培訓(xùn)業(yè)務(wù),希望通過他最終搭上雅森集團這條大船。說實話,

    雅森集團規(guī)模雖大,效益雖好,但作為傳統(tǒng)服裝企業(yè),整體的經(jīng)營思路是偏陳舊

    的,更看重生產(chǎn)和市場營銷,在員工培訓(xùn)這一塊上不是那么重視。新員工入職培

    訓(xùn)還算抓得比較緊,中層以上尤其是高層管理人員的學(xué)習(xí)、進修就荒疏得多,大

    多數(shù)時候就是裝裝樣子。公司上下并沒有把培訓(xùn)這塊看得很重,雷耀庭如果真想

    幫哪個培訓(xùn)公司說話,其實輕而易舉,只是他現(xiàn)在沒理由就這么便宜了榮達智瑞。

    既然蘇晨不請自來,雷耀庭順理成章就把氣都撒在了她的身上。如果是別的

    方面,他可能沒什么值得稱道的,但要說到各種玩女人的花樣,他可是個中高手,

    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這方面,他的創(chuàng)造力尤為出色。對蘇晨,他更沒有任何顧忌,

    反正這sao貨有求于己,只要不把她搞得送進醫(yī)院,她多半都會忍下來;再說玩了

    這幾個月,他也發(fā)現(xiàn)她對輕度SM不但不反感,相反還有小小的癖好,自己虐她,

    不一定誰更爽呢!

    周三晚上,雷耀庭帶著包括蘇晨在內(nèi)的三個美女到了一個會所,和幾個年齡

    相近的朋友喝酒吹牛泡妞,當(dāng)然那幾個家伙身邊也都少不了一兩個美女。

    在場的女人中,蘇晨長得并不算亮眼,但也不至于拿不出手,而她的酒量絕

    對位居前列,甚至比很多男的還好,這幫她博取了許多好感。

    算上今天,她已經(jīng)陪了雷耀庭整整三天,昨天白天的時候還有精力去公司轉(zhuǎn)

    一圈,昨晚和上次見過的那個被關(guān)在籠子里扮狗的女DJ一起被捆在床上搞到了后

    半夜,今天就沒能爬起來去上班,好在公司也知道她正在「公關(guān)」雷耀庭,不會

    追究她「曠工」。昨天是孫易峰的生日,他想借這名頭約蘇晨出來玩一玩,光是

    應(yīng)付雷耀庭就已經(jīng)快要吃不消的她也只能推掉。

    跟雷耀庭在一起,有時候真是會被玩得很慘,但蘇晨并沒有畏縮,還是堅持

    每天「到崗」。之所以這么拼,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了程莎升職的刺激。

    清明假期后天上班,周曉榮正式宣布,程莎即日起成為總經(jīng)理助理,同

    時兼任客服部總監(jiān)。對程莎的升職,蘇晨并不妒忌,無論是資歷還是對公司的貢

    獻——包括在床上對周總的jiba作出的貢獻——她都要遠遠強于自己。她只是將

    程莎看成一個很好的榜樣,如果能像她那樣拿出實實在在的業(yè)績,再混上一兩年,

    熬夠了資歷,那么自己應(yīng)該也會有很大的機會可以升職吧?不說總經(jīng)理助理這種

    位子,客服部總監(jiān)總有希望吧?周曉榮繼續(xù)讓程莎兼任,說明他暫時沒找到后繼

    的合適人選,那現(xiàn)在的客服部里又有誰比自己更合適呢?如果孔媛還在,蘇晨沒

    有能壓倒她上位的信心,但在她辭職后,蘇晨可不覺得自己比任何客服同事差。

    去年豁出屁眼被破處,搭上了雷耀庭,結(jié)果只拿到優(yōu)森網(wǎng)一點點的課程量,

    這讓蘇晨略感沮喪。平心而論,雷耀庭不能算提了褲子不認人,他還是說到做到

    了,只是在別人期待大餐時,他只給上了一碟小菜而已。蘇晨心底腹誹,卻還沒

    有氣餒,她還想要再加一把力,不求能爭取到整個雅森集團的合同,即便只能拿

    下三分之一的課程量,也絕對夠榮達智睿忙活的了。

    去年只在新越集團那邊談下了幾天試講的課程,據(jù)說其實主要還是徐芃出了

    大力,施夢縈居然憑借這么水的業(yè)績,就在年會上混到一個特別貢獻獎,這讓蘇

    晨很不服氣。從這件事上,她也算看出來了,在別的小客戶身上撈得再多,都不

    如能和大集團客戶搭上關(guān)系。

    努力圍著雷耀庭轉(zhuǎn),總會有點回報的吧?

    除了事業(yè)上的上進心之外,之所以樂于被雷耀庭玩弄,還有個不足為外人道

    的原因。陪雷耀庭玩得越久,蘇晨越發(fā)現(xiàn)自己從他這里獲得極大的滿足。他很會

    玩女人,尤其是那些不把女人當(dāng)人的玩法,套路繁多,層出不窮。無論是rou體還

    是心理,蘇晨都能在他這里受到一定程度的「傷害」,而附著在這些傷害上的隱

    隱的快感,是徐芃和周曉榮都不能帶給她的。

    當(dāng)然,雷耀庭玩起來還是常常會超越界限,不像孫易峰玩她時總能「虐」得

    恰到好處,既帶給她快感,又不至于過分。從這個角度來講,蘇晨還是更愿意和

    孫易峰玩,可惜他那邊給不了自己什么資源。不過這也無所謂,如果單純只是想

    要爽,找孫易峰的機會有的是,現(xiàn)在最要緊的,還是攏住雷耀庭這條大魚。

    正在陪雷耀庭和他的一個損友拼酒,剛才出去的一個女孩滿臉飛紅地走進包

    廂,也不知道是羞澀,還是興奮,跟她一塊出去的「公證人」緊隨其后。

    今晚雷耀庭他們玩的是一個叫「競拍」的游戲,由在場的女孩自己提出一種

    被玩弄的花樣,男人們?nèi)绻信d趣,就加價競拍,也可以要求加碼玩得更加刺激。

    一旦競拍成功,女孩必須做到拍出的那個花樣,否則就要接受懲罰——懲罰的內(nèi)

    容當(dāng)然不會令人愉快。如果她說到做到,就能拿到之前競拍最高價的那筆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