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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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他從沒想過的,但是仔細想想,上司給屬下送份賀禮,好像也說得過去? 為以示尊重,嚴云祈親自接過禮單,自己將之唱完。 他卻不知,這張禮單非是攝政王以上司的名義送給他的,而是以妹夫的身份。 秦三娘準備的那份賀禮,不管黑衣承不承認,里頭沒有他的份。 這怎么行? 所以黑衣吩咐高遠:“那小娘子的jiejie成親,你看以我的身份,應該備些什么禮?” 高遠驚疑不定:“難道您已公開自己的身份,與他們見過?” 趙允承抿唇:“不曾。” 高遠語塞:“……”那您就沒有身份啊,小娘子的jiejie成親與您無關,也就是說這個熱鬧咱們不用湊。 最后禮送去了,也就說明這個熱鬧王爺硬湊了。 只可惜那嚴提點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個收了兩位妹夫的禮,一個姓沈,一個姓趙。 秦嫀懷胎,不便出門。 二jiejie大喜的日子,她沒有到現(xiàn)場祝賀,但她的存在感并不低,那份氣派的禮單,讓眾人知曉,嚴家新婦秦二娘子,有位嫁入高門的幺妹,頗得沈家看重,萬萬欺不得。 如此一來,秦二娘子雖頂著商女的身份,在嚴家卻也不曾低人一等,甚至乎因為種種關系,她的地位還不低哩。 畢竟誰不喜歡有福氣的人? 而此女可不就是旺夫嗎? 婚禮過后,秦嫀收到娘家來信,問她身子可爽利,明日二jiejie回門之日,是否能與姑爺來相見? 秦嫀暫且不能回答,因為郎君事忙,自昨日走后還未歸來。 倒不是趙允承不想來,他又不是游手好閑的白衣,朝堂事務繁忙,這里走一趟,那里走一趟,忒忙。 高遠有時隨行,這兩日明顯感覺到,他們殿下走路帶風,好不驕傲,視察起部將亦比往日溫情,聊完軍事聊家事。 “你成親沒?” 這個部將瞧著年紀輕輕。 部將:“額,回王爺,屬下成親了。” 莫不是攝政王,要給他說親事,腦海中閃過此念頭的部將,覺得自己但凡多吃一?;ㄉ祝膊恢劣跁羞@般不切實際的幻想。 趙允承懷疑地瞧了部將一眼,現(xiàn)在的人都這么早成親的嗎:“……有子嗣?” 部將搔搔腦袋笑道:“嘿嘿,屬下家中有一子一女?!?/br> 以為只有自己家庭美滿即將當?shù)暮谝拢骸啊?/br> “大的已會讀書寫字?!辈繉⒊两谛腋V校骸靶〉牟痪们皠倢W會喚爹爹。” 夠了。 趙允承微微抬手阻止部將,然后一甩袖,離開人人都有妻有子的軍營。 “王爺,接下來去何處?”高遠心中十分感慨,王爺近來真是變了許多。 “接下來,去國子監(jiān)。”深褐色的眸子中蘊藏著淡淡的惡意,仿佛已經(jīng)預想到那群年紀輕輕的酸腐讀書人,對賢妻驕兒的向往。 高遠點點頭,甚是憤慨地道:“近來國子監(jiān)那群書生,仗著讀書人的名義,頻頻惹是生非,妄圖左右國事,確實應該整治一二了?!?/br> 趙允承微微一怔,還有這回事? 一日下來,黑衣忙得趴趴走,等他回到沈府時,已是掌燈時分,踩著那紫金胡同秦三娘用暮食的時間回來。 見了面,上下打量了一下氣色紅潤,雍容貌美的秦三娘。 趙允承:“……今日孩兒可鬧你了?” 秦嫀頗為驚喜地執(zhí)起郎君的手,繼而好笑道:“孩兒沒鬧我,那是孕吐?!睅е崛岬男σ?,也上下打量了郎君,嗅到一絲風塵的氣息,她不解:“郎君只是在國子監(jiān)讀書,平日還曾去何處消遣?” 趙允承去完國子監(jiān),聽到一些混賬事,順藤摸瓜還去了一趟煙花之地,掃了一波黃,興許袍邊袖角沾染了脂粉氣,他無比自然道:“整日待在國子監(jiān)讀書有什么出息,我已從國子監(jiān)出來,謀了個職位。 秦嫀吃驚:“什么職位?” 夫君竟然參加工作了? 不過怎么說呢,意料之外,又好像情理之中。 “區(qū)區(qū)一個副使罷了?!壁w允承說起謊來眼睛都不眨:“今日在坊間辦差,沾染了些脂粉氣,你莫要多想?!?/br> 秦嫀放下心來,剛才乍一嗅到的時候,她確實不悅。 現(xiàn)代男人因妻子懷孕出軌的不少,放在古代,這個數(shù)據(jù)只會更恐怖。 “哦。”秦嫀一笑,不動聲色地吩咐丫鬟去備水,而自己摟著郎君的手臂,輕聲細語:“郎君辛苦,快過來坐下?!?/br> 見秦三娘沒有追究盤問,趙允承心神微松。 轉眼間,那女郎已將他摁坐在羅漢榻上,奉了杯清茶給他,緊接著,對方香軟的玲瓏身子,也貼合著他坐下,冷不丁問道:“夫君想納妾嗎?” 趙允承手一抖,小巧的茶杯從他指間翻了出去。 秦嫀:“……” 趙允承懊惱地看著地上打滾的杯子,俊臉憋紅,同時甩了甩手。 “燙到了?”秦嫀哭笑不得,連忙捧起郎君的手,仔細看看,食指指尖上果然有點紅。 她吹了吹,一開始很認真,但吹著吹著,肩膀便輕輕顫動了起來,因為她真的忍不下去了,不好意思。 趙允承:“……笑什么?” 秦嫀緩過來,捧著郎君的手搖搖頭:“沒,夫君還疼嗎?我去取清涼膏來……” 趙允承臉頰guntang,雖然秦三娘說沒什么,但他知曉,對方一定正在心中暗自得意,以為他是個懼內的窩囊廢。 但這也不出奇,畢竟白衣給秦三娘的印象便是如此,是了,白衣懼內管他黑衣屁事? 他不過只是裝裝樣子,真實的他,不懼。 “不必了,堂堂七尺之軀,不過是些許損……”趙允承話說到一半,瞧見秦三娘湊過來,噙住他的指尖。 趙允承雙頰一紅,無恥之徒,不是說拿清涼膏來嗎,怎地就吮上了。 第55章 所幸秦嫀倒給黑衣的茶水,本來就不如何燙。 經(jīng)過小娘子的溫柔體貼,黑衣指尖處已無半分疼痛,只有無盡的酥麻,沿著指腹一路傳至四肢百骸,令他俊臉通紅,浮想聯(lián)翩。 含了片刻,秦嫀抬頭微笑,重新倒了杯水給郎君潤潤喉:“看來夫君并無納妾的意思,也罷?!鳖D了頓:“不過,那等煙花柳巷,以后也還是少去為妙。” 不知是不是趙允承的錯覺,他竟然從秦三娘的口吻中,聽出了絲絲警告,可笑,秦三娘把他當什么了? 即便他要幸女人,也不必去花街柳巷。 “你多慮了,我不會去那種地方?!边€有,說話便好好說話,這秦三娘頻頻對他挨挨蹭蹭,她不熱么? 黑衣挪開些許。 “那就好?!鼻貗幐S過去,媚眼如絲地貼著黑衣,在黑衣耳邊吐氣如蘭:“夫君若是覺得寂寞,與我直說便是,我又不會因孕期而冷落于你?!?/br> 言下之意便是,即便不能同房,本夫人也有一百種方式叫你快樂。 “哦?是嗎?”趙允承喉嚨緊了緊,目不斜視,四平八穩(wěn)地坐在那,然后,便沒有然后。 秦嫀欲要再說什么,那邊下人已經(jīng)備好了熱水,她便讓身染風塵氣的郎君去洗洗,好生洗干凈再來向她邀寵。 秦嫀:“自己去罷,洗干凈些?!?/br> 趙允承正欲不悅,既然已經(jīng)說明這是誤會,這秦三娘何故口吻怪罪,但是轉念一想,他雖然沒有去逛風月場所,自個的王府后院,卻是實打實有二十個女人:“也罷。” 趙允承自個去洗浴。 頭頭腳腳洗干凈,中途還取了些夫人的香胰子,不得章法地往身上一通抹,出來時渾身噴香。 秦嫀隔三米遠便味道了那香味,目光閃過笑意,待水汽未消的郎君來到身邊,便道:“郎君上回問我,女子孕后上圍會否大增。”她掩嘴一笑,指向帳內:“今日叫夫君自行感受?!?/br> 黑衣呼吸窒了窒,直徑去了帳中。 “尋?;?,想必夫君也膩了?!泵髌G大方的夫人,尾隨他款款過來,進了帳便拆解褙子,只留系在腰間的百迭裙。 這般扮相,趙允承倒是不曾見過,內心驚疑不定,臉色紅了又紫,難道……不,他摸不準這秦三娘要如何擺弄他。 想必不會輕易放過他的罷。 趙允承也不是不能拒絕,只是秦三娘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倒要看看秦三娘準備如何享用他。 啊啊啊,她真是大膽。 也只有白衣那慫貨,才乖乖當那受人擺弄的老實人,連去了何處都要報備,那是人過的日子嗎? “夫君坐下?!?/br> 上回也是這個命令,難道她又要嘗他—— 趙允承一邊羞憤,一邊覺得腿彎發(fā)麻,忍無可忍地抬眸瞪了一眼彎眉淺笑的女郎,她如何能這樣? 雖然他剛才的確洗了幾回,身上都是香的。 但那與秦三娘何干?! “夫君用了我的香胰子么?”不知什么時候,那秦三娘已經(jīng)收繳了他的里褲,香腮湊近,在他頸側閉眼嗅了嗅,動作相當優(yōu)雅,就像在聞春天里開在山澗的幽蘭。 趙幽蘭呼吸一窒,猛地撇開俊臉,好笑,這個家也有他的一份,他用香胰子天經(jīng)地義。 “好香?!?/br> “……” 趙允承心中嘀咕,用了你半塊香胰子,能不香嗎? 并不知道自己那親手制造的珍稀香胰子被嚯嚯了半塊的美夫人,學著出嫁前在避火圖上看見的一個花樣,磕磕絆絆地伺候郎君。 一開始的確不順手,但好在她條件優(yōu)厚,這個花樣就好像是為她量身定造的一樣,效果超群。 趙允承這時才知,秦三娘并不是要嘗他,但是這樣也很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