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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即使是神明也有怕怕的人在線閱讀 - 第006章:家法伺候

第006章:家法伺候

    兩人依舊同吃同住,不過不住一間房間。漸秋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成為了陸云橋每晚的夢中情人。半個月時間里,他幾乎每晚都想念她,想跟她翻云覆雨,浮想聯(lián)翩,越來越放肆,越來越放縱。

    他的傷好得差不多,右手終于可以活動了,只剩下最嚴重的右腿還沒好,可能還需要再敷藥。陸云橋活動了右手,忍不住拔劍舞弄了幾下。半夜,趁著漸秋睡熟,便偷偷跑出門。

    這天出門買菜遇到要去耕地的光哥。光哥講張大龍去荊都,回來路上讓人切了命根子,從此精神渙散,底下的小弟也跑了。

    “光哥,你家田地是白家的嗎?”

    “是呀,我娘以前在白府當廚房丫鬟的。上次因為姑娘你帶了男人回來,陳屠戶跟白家大吵架了,不過陳屠戶還是被趕出白家。我阿娘也被罵了,還好夫人沒責怪,家里被扣了點糧。本來白家要來找你麻煩,后來聽說是白家公子出面。方才莊園里來白家人,聽說白家公子跟夫人都生病了,尤其是大公子,成親后還沒上朝赴任就生病了。”

    漸秋點了點頭,嘴里感嘆白敏言的可憐,心里想著張大龍的慘狀,不由得膽顫心驚。她提著菜籃子蹦蹦噠噠地跑回家。

    路過草墩湖,漸秋停下了腳步,望著那一臉神色復雜的小屁孩。豆子脫了衣服,正要跳進草墩湖里抓魚,她立馬喊道:“你干嘛?”

    哪知他立馬捂住自己的□□,惶惶不安地說道:“抓魚?!?/br>
    “我沒帶劍呢,小屁孩,想什么?!彼湫σ宦?,無奈地說道?!澳銜??”

    豆子搖搖頭頭,杵在原地瑟瑟發(fā)抖,皮包骨頭的身體看著就讓人心疼。他抬頭支支吾吾道:“糖……糖,我還要。你還有嗎?我想給阿婆吃?!?/br>
    “沒了,下次吧?!?/br>
    “好吧?!闭f著豆子卷起褲腿,慢慢下水,全身打著冷勁。

    “不會水,那你想死?”

    “我阿婆病了,我想給她吃點好的?!?/br>
    “什么???”

    “他們說是失魂癥,還咳血,我也不知道是啥?!?/br>
    “這么慘?!?/br>
    “jiejie,你能借我銀子嗎?”

    “我給你銀子如何?你賣身給我做牛做馬,如何?寫個賣身契之類的?!?/br>
    豆子皺眉著,一臉凝重,抿著小薄唇,猶豫了一會兒,輕啟:“可以,但是你得照顧我阿婆。”

    “啊,還有個老人呀?這……我要你阿婆作甚?”

    “只要我阿婆好好的,我一輩子給你做牛做馬?我爹說了一諾千金,我不會反悔,一定給你做牛做馬。”

    漸秋嘆了一口氣,覺得這孩子還真懂事,不過也太好騙了。陸云橋那王八蛋都能救,這么懂事的小孩怎么就不能救?多加誘拐與忽悠,之后說不定還能給自己養(yǎng)老?而且家里多了個人,陸云橋哪里還敢放肆,對她動手動腳。

    漸秋猛地大氣一松,霸氣道:“帶我去看看?!?/br>
    “真的?”他欣喜地跳起來,立馬披上衣服,一路上嘰里咕嚕地介紹著村里哪家哪戶,誰給他飯吃,誰經(jīng)常打他。

    當漸秋踏入那老房子時,她忍不住作嘔了,一股nongnong的發(fā)霉味,還有說不出的臭味。茅屋草舍,既不遮風,也不擋雨。她忽然鼻頭酸楚著,年幼的豆子這是經(jīng)歷著什么生活。漸秋注視著閉目沉睡的老人,皺紋攀爬她暗黑陰沉的臉,千溝萬壑的面容,還有蟲蚊啃咬的身體,她心疼極了,惻隱之心瞬間泛濫。

    “豆子,你出去打點水進來?!?/br>
    “好的,你可別劈我阿婆。”

    “這小屁孩,想什么呢?”

    豆子出去后,漸秋咬開自己的手指,將在老人嘴里滴了幾滴血。她的血對于年老體衰的阿婆來說太過于強烈,過多反而不好,她不敢滴太多。

    喝過她的血后,阿婆睜開眼睛,眼里靈光,喜悅地哭喊道:“豆子他娘你回來了,總算回來了……”

    “我不是豆子他娘?!?/br>
    “你就是,真是苦了你,都瘦了,娘給你煮碗面條吃。對不起你,我沒有照顧好豆子,他不見了?!?/br>
    “阿婆,豆子還好好?!?/br>
    “那不是豆子,我家豆子可是大胖小子。你快去救豆子……”

    “哎……”她不知道怎么安慰阿婆,只好順著阿婆的話說:“好的,我現(xiàn)在就去?!?/br>
    “那回來時把大河帶回來哦,我想他了?!彼亮瞬裂蹨I,悲痛地訴說著,看著她心頭莫名酸楚。

    豆子回來后,漸秋給了豆子三兩銀子,讓豆子給阿婆洗洗身子,并囑咐道:“有什么事就來找我,能幫我會幫你的,你好好照顧阿婆。你現(xiàn)在可以依靠我,畢竟你已經(jīng)賣給我了,我明天給你拿賣身契。知道嗎?”

    他倒也不擔心自己,反而心疼地看著床上癱著的阿婆,說:“那我阿婆……”

    “慢慢來,只要好好照顧會好的,我會常來看看。”

    豆子撲通一聲跪下來,痛哭流涕,漸秋立馬攙扶起他,會心笑道:“傻孩子,你可是賣給我,又不是白白幫你。但是你不能跟別人說?!?/br>
    “好好好,你就是九狐仙主下凡,仙女下凡。我阿婆說了,仙主就是救苦救難的?!蹦惆莸木藕芍髦皇莻€嬌嬌柔柔的小男人,有啥好拜的。

    “我不是?!?/br>
    “仙主,我會好好照顧阿婆的?!?/br>
    “傻孩子?!彼粗残奶?,這么小的孩子能做什么?不應該是快樂地玩耍嗎?哪里經(jīng)受得起這樣的摧殘。她想到那段黑暗時光,有好些小孩子這么大時就囚禁在天界,被折磨,被殺害。

    家里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門口站著幾個丫鬟。難不成是陸云橋的妻子發(fā)現(xiàn)了?陸云橋看起來比白敏言年齡大多了,怎么都成親了吧。

    太好了。來人吶,趕緊把這王八陸云橋送走吧,她心里吶喊著。

    漸秋興奮地跑到不遠處,門口的小丫頭慌慌忙忙跑進屋里。她一臉茫然地注視著馬車,又站在門口張望了片刻。她剛走進門,不禁問道:“你們是?”

    陸云橋聽到她聲音,便走出大廳門,寵溺地迎接她,接下她的菜籃子放地上,低沉磁性的聲音說道:“娘子回來了?!?/br>
    “她們是……”

    “好你個花翠茵,連本小姐都不認得?!?/br>
    漸秋尷尬地笑了笑,難不成是白家的女兒?不是陸云橋的正房妻子呀?她見那女孩綾羅綢緞,金釵玉簪,白皙而豐腴,富貴人家的閨女,頤氣指使,好不自信。漸秋心里不由得失望起來,陸云橋的妻子怎么不來。

    陸云橋像極了老母雞保護小雞一樣,擋在她面前。那女孩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倒以為你會過得怎么好,嫁得比我好,當初還跟我搶男人,哼……”

    “呃……”她啞口無言,花翠茵到底惹了多少桃花債?陸云橋側(cè)頭瞅瞅她一臉茫然的樣子,捏了捏她出汗的小鼻梁,把她攬入懷里,耳鬢細語傳入她敏感的小耳朵,寵溺地說道:“這位是桂家二小姐桂馥?!倍蟠舐暤卣f:“娘子又愛裝戲了?!?/br>
    裝戲你個頭,還真把自己當我丈夫?她拍了拍他的咸豬手,嫌棄地甩開他的手。

    “哼,貧窮夫妻恩愛也恩愛不了多久。我就說你怎么可能忘了我,哼,我這人愛記仇的,你要是不記得我,我就拆了你房子。我家可是世代武將,有的是力氣。”桂馥一掌拍在大廳的八角桌上,整張桌子都在晃動“我看你連個仆人都沒有,過得真慘。不用我?guī)兔??哎,當初名震花會的花翠茵淪為村婦了?!?/br>
    “嗯,失敬了?!彼瓚艘宦?,便走進大廳,給自己倒可以一杯茶。

    “少跟我裝了,花翠茵,趕緊伺候我吃飯,我餓了。我開心了就多給你一點賞錢,讓你一個月都衣食無憂,翠茵相公識不識字?我給你找份差事如何?”桂馥得意洋洋地吩咐著,一想到漸秋過得不好,穿得不好,就想命令她。

    漸秋坐在八角桌旁的長凳,倒也不生氣,只是不禁好奇地問道:“你說我出名,怎么出名了?”

    “就是……”桂馥剛要說話,忽然想起她是要來示威的,怎么變成聊天了?“你先做飯給我吃再說,”桂馥怎么也要奴役一下花翠茵。

    四年一次的春季花會,一年前,十五歲的花翠茵以一支別燕繽紛的舞蹈艷壓群芳,導致荊都的王孫公子哥都歆慕她的芳華絕代,各種應酬自然少不了。白敏言分心,因此落榜了,導致他今年才奪得頭榜。白夫人見不得她嫁得好,把提親的人都拒絕。不過花翠茵無緣無故參加什么花會?為了出人頭地,攀附權(quán)貴?她搞不懂花翠茵的神奇cao作,不是喜歡白敏言嗎?她也無力為花翠茵辯解。當初自己莫名其妙被那妖怪召喚到花翠茵的身上,哪里知道這些事。

    桂馥站在廚房門口一邊聲情并茂地講著去年的事情,一邊看著漸秋用奇奇怪怪的下廚方式。

    “哼,就因為你那支扭來扭去的舞蹈,我旭哥竟然給你寫了首詩來贊美你,氣得我牙疼了好幾天。我身體好得很呢,偏偏就牙疼,是不是怪你?”

    “那你今天是來嘲笑我?”

    “我就是好奇,他們說你了嫁人了。想當初我就去學舞蹈了,還學你溫柔嬌氣,可是旭哥還批評我。我就是不服氣,當初那些琴棋書畫我樣樣輸給你,我認了。雖然旭哥兒給你寫詩,可是我看你過得不好,作為曾經(jīng)打敗我的對手,看你這樣我好受了。哼,本姑娘下個月要跟旭哥成親了,想不到吧?!?/br>
    “恭喜恭喜,祝你們百年好合?!睗u秋的額頭布滿了細汗,正想著用手袖擦擦,哪知桂馥一臉嫌棄地拿出自己的手帕,給她擦拭。

    陸云橋在房間依舊能聽到兩人的對話,她仿佛就是在聽陌生人的故事,置身事外。平時她都是麻衣素服,頭發(fā)也是隨便披散著,甚至只是綁著馬尾。一想到她華裳錦衣,美玉白臉,珠寶熠熠的樣兒,那得是多美的模樣,但那些應酬與流言蜚語讓他有些納悶。改天,他也要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經(jīng)過剛剛的談話,這桂馥丫頭也沒有想象中的刁蠻,只是太嘮叨。沒什么菜,于是又讓桂馥的丫鬟去買了一只雞回來。她做了一只九層烤雞、蔥白玉、涼拌菜、嫣紅糖rou、再炒盤青菜,都是一些綰靈的家常便飯。

    “這個是啥?看起來挺不錯的……”桂馥指著嫣紅糖rou跟涼拌菜問。她直挺挺地坐在中央位置,正要拿筷子夾菜,被漸秋用筷子撇開。

    “干嘛?”她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哪里受得了這種對待。

    “你吃!”漸秋拿起碗給陸云橋夾了半碗涼菜,嘴里囑咐著:“我就加了一點點辣椒,你還不能吃太多辣的,只能嘗嘗些許?!边@話聽得陸云橋心里美滋滋的,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漸秋會忽然關心自己,而在漸秋心里想:“看在你幫我報張大龍的仇,原諒你,好好吃,以后有多遠滾多遠?!边@幾天遷就他,照顧好他,把他的腿治好了,萬事大吉。

    “你夫妻倆rou麻嗎?”桂馥撇嘴不爽地哼著,不過從剛剛到現(xiàn)在她就感覺這夫妻倆感情挺好的,她不由得羨慕。不知道她的旭哥會不會這樣對她,每次旭哥對她都冰冰冷冷,搞得她失望極了。這樣對比下來,桂馥好像也沒有贏多少。桂馥郁悶極了,化悲憤為食欲,開始大口大口吃飯,給人看起來特別有食欲?!斑@也太好吃了吧?;ù湟鹉阌执驍∥伊?,你怎么會廚藝的?不行我要贏你?!彼滩蛔》Q贊著,滿嘴塞著雞rou,酸酸甜甜的味道,表皮還帶有韌性,吃起來一點都不膩。

    “你這勝負欲來得真快,那你就多吃點吧。”說著漸秋給桂馥倒了一杯自己釀的葡萄酒。這小胖妞,吃相真難看,但是還是挺可愛的。

    酒足飯飽后,桂馥大腹便便,都忍不住打嗝,沒有一絲的大家閨秀樣子。桂馥轉(zhuǎn)動著那雙圓溜溜的眼睛,獻殷勤地讓自己的丫鬟收拾殘局,悠悠道:“看在你做得這么好吃的份上,讓她們幫你做做事。”

    “我們打牌消遣一下,斗魚牌?!睗u秋終于能把自己辛苦制作的斗魚牌拿出來了,跟他們講了講規(guī)則。所謂斗魚牌,綰靈人常常用來娛樂消遣。最大是漁夫,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搏殺到最后看誰的蝦兵蟹將最多。每一種魚的武力都不同等等,她講得十分清楚。

    漸秋那雙媚眼向陸云橋稍微示意了一下,他立馬領會了漸秋的意思。所以每次漸秋拿了漁夫,他下牌都故意讓她,惹得桂馥情緒失控,一直處于低落的狀態(tài)。

    漸秋有些興奮地看著自己贏的幾十兩銀子,桂馥氣得把她的斗魚牌都扔地面,大喊道:“前前后后我就贏了兩把,你們夫妻串通好了,哼……我生氣了……”

    “嗯,輸不起,那下次不玩?!?/br>
    “哼,我輸不起?不就幾兩銀子,本大小姐有的是。不過天色已晚,我還是打道回府吧,省得夜路不好走,改天再來。”桂馥拍了拍自己的衣裙,正要走出門口,忽然停下腳步,傲嬌地說道:“不過,你做飯真好吃,教教我?!?/br>
    “那不行,我的廚藝是得傳授給徒弟的。”

    “我又不開酒肆客棧,我就想……做給旭哥吃?!彼詈髱讉€字如梗在噎。

    “那你要交學費,五十兩給不給?不講價?!?/br>
    “給給,又不是什么大錢……多久能學會?保證能過嗎?”

    “一個月教不會你,學費退一半。”

    “行,一言為定了。”她從貼身丫鬟身上拿出五十兩的錢票,蹦蹦跳跳的跑出去。馬車咕嚕咕嚕地轉(zhuǎn)動著,這小胖妞才想起來,不對呀,我學不會,她還是賺了。

    晚上漸秋過來陸云橋換藥時,陸云橋的心情也挺不錯的。他乖乖喝藥,任由她給自己包扎,不搞什么小動作。氣氛正冷卻著,他開口道:“今天玩得可歡喜?”

    “嗯?!?/br>
    “那我可配合得好嗎?”

    “嗯”

    “那給我個獎賞如何?”

    “嗯”

    “今晚與你同寢。”

    “嗯……”她恍神清醒起來,立馬反悔:“不可以?!彼氖纸o給他包扎腿上的傷口的力度加重了,嘴邊悠悠冷冷說道:“跟我睡?你想干嘛?當初的約定你別忘了。這才幾天,你就賴上我了,你是不是喜歡我?難怪這幾天你老是這么反常,還常常偷看我。是不是喜歡我?想賴上我白吃白喝?我告訴你傷口好了,就趕緊滾。”

    “我……我這么明顯嗎?”

    “廢話,傷好了,給我滾,礙眼?!?/br>
    陸云橋皺著眉頭,怒目圓睜,郁悶籠罩在他身上。他冷聲哼道:“那你別想拿到我的休書?!?/br>
    “不拿就不拿,老娘不伺候,老娘也不打算成親。這破世俗,破人間,老娘還不待了?!睗u秋猛地推開他的大腿,嫌棄地白了他一眼,手中收拾著紗布,嘴里罵道:“我救了頭白眼狼,還養(yǎng)了一個月,明天給我滾蛋,還想跟我睡。簡直就是天上摘月亮,癡心妄想。黃蟹想吃龍,蜉蝣吃大蝦,想得美。滾滾滾滾。”

    “漸秋,你膽子大了……”

    “膽子大的是你,漸秋是你能叫的嗎?你跟所有人一樣只能喊我花翠茵……真是瞎了眼,喝昏了腦,竟然還讓你叫我漸秋。”她怒色起意,恨自己怎么把自己叫漸秋的話都是說了?漸秋也管不得眼前的人怎么想的,東西干脆不收拾,甩手不干了,直接回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后悔之意油然而生,感覺自己說得太絕了,會傷了這個男人的心。

    這男人家可是殺過人的,我凡胎□□的,不挨揍。等下他會不會因愛不成反生恨?等下霸王硬上弓,凡夫俗子的我打不過他。怎么辦?怎么辦?

    翻來覆去,想想還是算了,不跟他講和。

    她寧愿自己過著耕織的生活,也不想摻合人間豪門的生活。像他陸云橋相貌堂堂,面如冠玉,氣度非凡,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出生。更何況像他這樣二十多歲的凡間男子怎么可能沒有成親?多年凡間戲文聽多了,成親后都得沾花惹草,她可不做冤大頭,被騙俗人感情。

    另一屋子的陸云橋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的大腿被她隨便包扎的樣子,他就穿好衣服,不悅地下床穿鞋。

    到底要怎樣她才肯接受自己,他自知不夠溫柔體貼,可是近來他已經(jīng)學著收斂自己對她沖動,去感受她。只要她點頭,他什么都能為她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扇思夷盟斝笊?,想趕他走。他明明知道她說這些話不是本義,但依舊很生氣。

    他敲了敲她的房門,吭聲道:“是我,有事開門?!?/br>
    “我睡了,有事明天說。”

    “那我踹門,我這一腳下去,修門得好幾兩銀子?!?/br>
    “陸云橋,真是夠了?!彼奔泵γΥ┮路聨Ф歼€未緊扣,立馬開門,不耐煩地說道:“快說?!?/br>
    一層冷霜鋪上他俊俏的輪廓,他寒聲冷氣道:“我來要我的獎賞。”

    “你……你真是個榆木腦袋,滾?!闭f著她推著他磐石堅韌不可動的身體。

    陸云橋定定地屹立在門口,緊緊繃著眉頭,猛然間蹲身一手抬起她,一手關上門,嚇得她哇哇大喊:“陸云橋,我生氣了,放下我?!彼蝗釉诖查缴?,好在她的床軟,不然她的屁股更疼,她氣憤地揉著自己的臀部,怒目相視。“我告訴你,我能救你就能弄廢你……”她話還沒說完,他一把抓過她的肩膀,她整個人倒在他受傷的大腿上,她奮力掙扎著,但是又不敢弄到他好不容易愈合的大腿傷口。

    “怎么?舍不得碰我傷口?”

    “舍不得你個鬼,你大膽,放開,你放開我,你不是說怕對我有名節(jié)有損嗎?”

    “我們是夫妻,夫妻不怕這事?!?/br>
    她想狠狠地打他受傷的右腿,卻被他一手抓住,空氣中忽然響起一聲清脆的拍打聲,他的右手固定著她嬌小的身體,左手舉起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陸云橋,吼道:“啊……從來都沒有人打過我這里。我治好你的右手是為了來禁錮我的手?為了打我?陸云橋!”她怒火攻心,想掙脫掉他的右手,可是無論怎樣都無法掙脫他的桎梏。

    “不是說要弄廢我嗎?你有這能耐嗎?”說著另一巴掌又狠狠地落下。

    “混球陸云橋……”

    啪

    “你有本事把我打廢了,混球,忘恩負義……”

    啪

    “忘恩負義的臭男人,有朝一日,我打死你,我詛咒你,你說話不算數(shù),忘恩負義,不仁不義,色膽包天……”

    “還嘴硬?”話音落罷,又響起“啪”的一聲。

    她的屁股又麻又疼又癢,她用手揉了揉,然后直接用手擋住,淚眼婆娑地抬頭瞪著他。

    “再罵我一遍?嗯?說以后都跟我睡我就不打你?!?/br>
    “睡你娘,滾?!?/br>
    啪

    “把我手打痛了,明天你就自己做飯。餓死你,王八羔子,白眼狼,畜生?!?/br>
    他兩手抓住她的雙手,解開自己的腰帶,緊緊地捆住她不安分的手。她就這樣以一種特別傷自尊的姿勢跪趴在他身上。幾百年前被囚禁她都沒有這么恥辱過。她慌了,怎么都想到平常一個溫潤如玉的男人突然暴力起來,還這么對自己的恩人。

    “以后聽不聽話?”

    “聽你妹,我他娘是你恩人,你忘恩負義,無恥之徒,敢讓我這么恥辱,行呀,你給我等,你平時要小心,我一把刀捅死你……”

    “好,那我打到你聽話為止?!痹捨绰渫辏质且粋€如雷聲般的巴掌聲。

    她哪里受得一丁點疼,心里頭早就想棄械投降,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墒堑阶炖锞褪钦f不出口,她咬緊牙關,梨花帶雨地搖搖頭,頭發(fā)絲被淚水打濕粘連在臉頰各處,咬著嬌艷誘人的紅唇,芳容麗質(zhì)更顯妖嬈。堅決固執(zhí)的他看到佳人這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都軟成一灘爛水,但他很快就回神過來,她那雙眼睛最會魅惑人了,怎么可以被騙。

    “只要你說你錯了,說你聽話,我就立馬住手?!痹捔T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陸云橋,你妹的,罵你祖宗十八代我都敢,我遲早弄死你,忘恩負義……”

    “叫相公……”話罷又是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聲。

    “我叫你公公呀……”

    啪!這一聲響徹靜夜。

    她痛得眼淚汪汪直流,咬著嘴唇,皺眉猙獰著好看的臉龐。

    “叫相公!”

    啪!又是痛到無法呼吸的一掌。

    她真的氣死,可是又打不過他,在這樣下去,她屁股非得開花不可。君子報仇,十年,一百年都不晚。她輕輕細細求饒:“相公……”

    “叫大聲一點。”話罷他又重重打下一掌,疼得她全身都痙攣著。

    她的情緒當即就爆炸起來,怒氣正要吼出來,可是一想到自己開花的屁股,她委屈得像只小貓,嚶嚶哭泣問道,眼淚鼻涕全蹭他身上,不情愿地喊:“相公,相公,我聽話,別打了,相公,好疼呀。”

    “嗯,娘子這才乖?!闭f著他欣慰地點了點頭,也不幫她松綁,而是厚重的手掌恰當?shù)亟o她按摩著屁股。

    “這樣舒服多了嗎?”

    她被按得面紅耳赤,低頭點了點頭,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她難為情地拒絕:“我……我自己來。”

    “你沒我有力氣,不然明天真的下來床了?!?/br>
    漸秋難為情地點了點頭,使勁在他身上擦著眼淚鼻涕,耍性子地反抗著,嘴里碎碎罵著。

    “以后不準再說污言穢語,我們是夫妻,沒有把你管好,他人會指指點點。你若不聽話,我便家法伺候。知道嗎?”

    她委屈地點點頭道:“知道了?!?/br>
    漸秋本來有點累,被他一折騰,哭了好久眼皮更疲倦了,再加上他手法拿捏得當。他按摩了很久以后,她漸漸地睡著了。

    陸云橋低頭看她寤寐入睡,給她的手松綁了腰帶,下床拿了塊棉布給她洗臉??粗苍?shù)乃?,他不禁摸了摸她緋紅的臉頰,好像這世界只剩他倆,沒有世俗,沒有旁人煩擾,有一種說出的愉悅。他終于放心了,她就在懷里。

    她一個人睡習慣了,所以也沒有在意旁人,睡相特別不好。陸云橋抱著她入睡,半夜被碰醒了好幾次,但很快就睡著了。但她還是不小心碰到他腿邊的傷口,疼得后半夜都清醒?!懊魍碓僬夷闼阗~,臭丫頭?!闭f著他撫摸著她的鼻子,又摸摸了她光潔細膩的臉蛋,欣喜不已地抱著她入睡。

    漸秋在半醒半寐之際老覺得自己躺在硬邦邦的木板上,這塊木板還上下起伏。她□□了一聲,蹭了蹭臉下的木板,慢慢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陸云橋的身子,她驚愕地坐起身,揉揉眼睛,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地躺他胸口上睡著了。

    “娘子醒了,睡得好嗎?”他輕笑著,伸手摸了摸她的手,直勾勾地注視著她,絲毫不避諱。

    一想到昨晚的事她是又生氣又羞恥,不想理他,兀自下床,準備洗漱一番,一照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睛腫成包子一般。

    “不想理我?”

    漸秋媚眼一瞪,氣鼓鼓地擦了擦臉,然后隨便地把布帕耷拉在水盆里。

    床上的男人臉色瞬間冰冷,一手撐著腦袋,側(cè)躺著看她,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看來昨晚的家法還不夠火候,今晚繼續(xù)……”

    她不理會他,本來已經(jīng)一腳踏出房門,被他這話嚇得定住腳,她最怕疼了,暗自咒罵他。思慮再三,認慫地問道:“今天想吃什么?”

    “娘子做的我都喜歡。”

    “說廢話……哼!”說完立馬跑出去,生怕他追出來打她屁股。昨晚真給她留下陰影,屁股還疼著呢,她可不想理一尊大佛。她現(xiàn)在最大的愿望是希望遇到比他厲害的高手,這樣就可以把陸云橋打得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