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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即使是神明也有怕怕的人在線閱讀 - 第007章:同室而臥

第007章:同室而臥

    吃過早飯后,漸秋就一直打瞌睡,一坐凳子就直接靠在梳妝臺上睡著了。在陸云橋幫忙洗了碗的時間里,桂馥就來了。這女子什么也不顧,直接沖進她的房間就看到她睡著了。

    桂馥迷惑地問道:“呀,怎么一大早就趴著睡了?”

    陸云橋正進來,給她披個衣服,漸秋懵然醒來了。陸云橋摸了摸她的頭,捏了捏她冰涼的小耳垂,磁性的聲音附在她耳邊,輕聲細(xì)語道:“娘子怎么忽然犯困了?”

    “還不是你昨晚瞎折騰我,我好困呀?!?/br>
    “昨晚?瞎折騰?”桂馥臉猛地紅透如蘋果,她要出嫁了,當(dāng)然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了。“你們夫妻倆的床第話怎么隨便就說出口呀?”

    漸秋才意識到桂馥來了,急忙解釋道:“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懂,我懂,我畢竟也要嫁人了?!彼粗麄儍蓚€這么恩愛幸福,頓時期待與旭哥的夫妻生活。

    桂馥帶來的丫鬟正在陸陸續(xù)續(xù)搬東西,里面有食材,還有一些生活用品,衣物等。

    “你這是?”

    “我決定在這里住上幾天再回去,再回來這邊住,這樣旭哥跟廚藝兩邊不耽誤,我美好的日子就要來了。”

    漸秋慌忙地拒絕道:“這里沒房間了,不行,不行。”

    “那房間不是嗎?”她指著陸云橋的房間,壞笑地質(zhì)疑:“難不成你們分房睡了?那白敏言不是開心死了,聽說他最近抑郁死了,娶了婆娘,可是悶悶不樂,不給任何人好臉色,對你舊情難忘?!?/br>
    “我們怎么會分房?”平日不說話的陸云橋插嘴,漸秋能想到他背后的企圖,狠狠地瞪他。

    “就學(xué)個做飯,沒必要住這里,住這里那我得收住宿費,而且你帶那么多丫鬟,沒地方?!?/br>
    “住宿費?又提錢?花翠茵你掉錢眼里去了?我就留兩個在這里照顧我,其余會回去的?!闭f著,她從食材籃里拿出一袋花椒、孜然粉、迷迭香、胡椒粉、小茴等香料,說道:“這是在荊都香料買的,很貴的,送你了?!?/br>
    “哇……”漸秋看到這些瞬間燃起了斗志,綰靈的烤rou可是她的最愛,終于回到她的身邊了。她欣喜不已,感動得快哭。它抱住桂馥說道:“桂馥,我太愛你了?!?/br>
    陸云橋無奈地盯著漸秋,眉宇緊鎖著。

    “那我就當(dāng)做你答應(yīng)了,我發(fā)現(xiàn)你當(dāng)情敵太可恨了,但是當(dāng)?shù)烙堰€是可以的。”

    “什么是道友?”

    “同道中人呀,以后有啥好吃的記得喊我,美食不可辜負(fù)呀?!?/br>
    桂小姐要住下來的決心怎么也動搖不了,實在無奈,她只好認(rèn)認(rèn)真真教桂馥做飯了。讓這大小姐開個火,差點把廚房給炸了,整個宅子都彌漫著煙霧,嗆得她倆一直咳嗽。

    “我就說生火有下人在呢,我之后肯定不用自己生火呀,蠢貨。”

    “這么簡單你都不會,灶臺都要被你炸了。我去讓我相公買點油,感覺有點不夠了。”

    陸云橋生病以來很少出門,但大部分都是跟著她去買菜比較多,每次都是她先出門運動,回來時在草墩湖集合再一起去買菜。很多事他還是比較聽她的,比如凡俗瑣事。

    而漸秋懊悔死了,想想她就覺得自己挖坑給自己跳,沒事找個相公干嘛,現(xiàn)在好了,像牛皮膏藥一樣甩不開。

    他很利索地出門了,路過熟悉的草墩湖湖畔忽然停下腳步,注視著大榕樹下的石頭。

    “呀,這不是陸相公嗎?”桂嬸忽然熱情地上前打招呼,身旁跟著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素衣清顏的女孩。

    他禮貌性地點了點頭,瘸著腿走去隔壁村買油。

    女孩兒有些心動地注視著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從來沒見過如此儀表堂堂的男子,雖然瘸著,但也不妨礙他英氣逼人的樣子。

    “杏蘭,你看得都入迷了?!惫饗鹣訔壍仄持?。

    “姑姑,您胡說什么?!?/br>
    “你在秦家當(dāng)差知道花翠茵的事吧?!?/br>
    “誰人不知呀?”

    “吶,花翠茵的相公?!?/br>
    杏蘭瞬時皺眉,一股悶氣涌上心頭,實在不解:“我知道,可為何那些王孫公子兒都愛湊上花翠茵,就連這么個卓爾不群的人也是?”

    “這位相公一看就是貴族人家,花翠茵無權(quán)無勢,日后還是淪為棄婦的。你呀少唧唧歪歪了,跟著秦娘子,以后在白家要是有公子兒看上你,抓住機會呀,我們家杏蘭也是美麗動人的?!?/br>
    陸云橋提著一罐油往山林方向走去了,佇立在先前差點被狼咬死的地方。洪亮的聲音道:“出來吧,我看到你們的信號了。”

    “公子,請恕罪?!钡厣纤⑺⒌毓蛑鴥赡校麄€氣氛顯得有些嚴(yán)肅。

    “都起來吧,此番我遇險,我家中人可知曉?”

    “宗主與憂蒼先生已知曉,尤其是憂蒼先生這個月來茶飯不思,寢食難安,時刻擔(dān)憂您的安危?!被卦挼囊晃桓叽笸涞哪腥耍樕吓逝乐粭l蜿蜒的疤痕。趙立最近幾日一直注意著花家宅園的動向,終于逮到機會跟自家主子見面了。

    “回去告訴兄長,我一切安好。目前還有個腿尚未根治,叫他莫擔(dān)心。黎山宗師剛清剿完,有人就想趁亂加害于我。此外,這次殺我是江湖上隱黑者,有多事使者、幽狼王、婆羅五君已被我所殺,能買這么多殺手殺我,可真是煞費苦心。我身負(fù)重傷,來不及對他們進行歸魂問?!边@是宗門一項秘術(shù),燃紫薇仙,入神魂,識人智,辯是非、論對錯、明恩怨。

    “會不會黎山人所為……”趙立道。

    “不可能,黎山人大勢已去,何況當(dāng)日只有我一人是下黎山,一路被那幾位高手追殺?!?/br>
    “是,公子,趙立立馬去查查。”

    “公子,您不會打算繼續(xù)跟那位一塊生活吧?”趙立不解地問道,這幾天的觀察,他發(fā)現(xiàn)花翠茵跟荊都的大家閨秀比起來可差得遠了,自家公子怎么會看上這種媚氣十足的女子。公子向來清雅脫俗,卓爾不凡,只有溫柔嫻靜,優(yōu)雅高貴的女子才能與之相配??扇缃袷痔嵊凸蓿橐滤胤?,真是天上地下。

    “嗯,景酌呢?”

    “那位主還能在哪里?還不是勾欄瓦舍棲身?!?/br>
    “讓他閑暇時來找我。趙立,你去查查圍剿黎山之日可否有可疑人?”

    “是,但景酌那位,您這……”趙立驚訝地看著自家公子,從來只有那位主纏著自家主子。

    “回去。”

    另一男子急忙稟明道:“公子,我在此保護公子?!?/br>
    趙立道:“趙立且去?!?/br>
    漸秋正在教桂馥做餃子,見他這么久才回來,便問道:“這么久?走路疼嗎?”

    他搖搖頭,徑直把油罐放回廚房灶臺。桂馥調(diào)侃道:“你倆話都這么少,怎么過日子的?我婚后才不會這樣,我們一定甜甜蜜蜜的。”

    “呃……”她訕笑了幾聲,那是你沒見過他在自己面前話多無賴的樣子,一想起昨晚她隱隱覺得后怕,她現(xiàn)在哪敢對他大吼大叫,打又打不過,只能任由宰割。

    “我旭哥就不會,他對我百依百順的?!?/br>
    “你這個會露餡兒,再裹點面粉?!睗u秋轉(zhuǎn)移話題地說道,不想聽那個旭哥的事,都是凡俗瑣事,情情愛愛,煩躁。

    漸秋做了青菜、rou類兩種餡的餃子,又順便弄了煎餃。桂馥做的要不露餡要不就是太丑,瞬間失落感十足。漸秋不禁還得安慰桂馥這第一個徒弟。綰靈山什么都有,二哥很挑食,她向來最喜歡二哥了,當(dāng)然要好好做飯討好二哥了,這樣就能給她收拾爛攤子了。她第一次下廚生火也是差點炸了廚房,想想真可笑。

    漸秋又叫陸云橋送點餃子給桂嬸他們家,畢竟當(dāng)初是李叔跟光哥幫忙。所以杏蘭一天之中看他兩次,喜上眉梢,使勁跟他套話聊天,但換來還是冷言冷語。

    吃過晚餐后,漸秋便去沐浴了。她特地找了泥瓦工修了個浴房,滿足她每天洗澡的欲望。之前還幫陸云橋洗過頭,那天就見識到人世間高手的厲害之處,那就是他的靈力可烘干頭發(fā),所以她每次洗頭都讓陸云橋給她烘頭發(fā)。

    漸秋用布帕擦著頭發(fā),進房間發(fā)現(xiàn)陸云橋正坐在床邊。她瞪大眼睛,收拾床褥跑到隔壁房間去,結(jié)果桂馥那家伙不解地問道:“你來干嗎?”

    “跟你睡呀!”

    “說什么笑?我喜歡一個人睡,再說,我還有兩個丫頭睡地上呢,這么多人。你夫妻倆如此恩愛,你舍得,你那位可不舍得?!闭f完漸秋真的就是實實在在地被趕出那間房間。

    “桂馥你這個臭丫頭,想想是在睡誰的地盤。白眼狼,都是白眼狼??蓯骸睗u秋憋屈地走回自己的房間,明明都是她的房子,可是怎么成了眾矢之的?漸秋灰溜溜地回到原來的房間,尷尬一笑,又把被褥放回床邊。

    “去打水給我擦身。”

    “你夠了,陸云橋,別蹬鼻子上臉?!?/br>
    “我給你烘頭發(fā),去吧。”

    漸秋還是不情愿地端了一盆水過來,心里頭罵了他千萬遍。回到房間時,這男人毫不顧忌地把上面都脫了,露出傷口正在結(jié)痂的上身。漸秋撇嘴說道:“吶,我就幫你擦后背,其余自己動手?!闭f完她擰了布帕,隨隨便便給他擦了身子,就自己去寫她的菜譜。

    眼下最重要就是修煉,要是不行就過著種田的生活,美滋滋。她把自己能想到的菜名都寫下來,離開綰靈太久,把綰靈的東西都忘記了。

    漸秋寫了挺久的,陸云橋烘干她頭發(fā)后就靜靜坐在她身邊,癡醉地注視著她。漸秋拿梳子梳了梳頭發(fā),燭火搖曳,印得她多了一層朦朧,而后她說:“你什么時候走?”

    “你想我走?”

    “男兒要有抱負(fù)。”

    “我不必。眼下我要查清楚誰對我痛下殺手?!?/br>
    “呃,那更不能把我牽涉進去。我可是要過平安的生活。那你趕緊出門去查。”

    他皺眉,不悅地說:“你就那么想讓我走?”

    “不說不說。”她每次都跟他爭執(zhí)這個問題,吃了幾次虧,不能再重蹈覆轍。

    燭火熄滅,他睡外頭,她在里面,中間隔著一個長枕頭。耳畔傳來她細(xì)細(xì)微微的呼吸聲。陸云橋翻了個身在黑暗中凝望著她,心想:“這丫頭這么快就睡著了,日后帶她回去,她會喜歡嗎?真是太會罵人了?!彼麎男Φ乜拷哪橆a,親了一下她紅潤的嘴唇,就感覺她瞬間身子都緊繃著,斂聲屏氣。

    她只是閉著眼睛準(zhǔn)備進入夢鄉(xiāng),哪知陸云橋會靠近親她,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她閉眼著,能感覺身旁的男人又近身了。

    這次又要干嘛呀?臭男人,信不信我咬死你?

    他薄唇輕啟咬了一下她的鼻頭,見她始終不出聲,嗤笑了一聲。陸云橋嘴角的梨渦泛起,心想這丫頭怎么還不醒?他就繼續(xù)惡作劇,皓白齒貝輕咬她的紅唇,用濕潤的舌尖輕輕地饞涎俏麗可愛的唇珠,反復(fù)幾次?!鞍 彼@嚇地睜開眼睛之際,急忙推開他,瞪大眼睛咬牙切齒,“陸云橋,你怎么這么惡心?你是狗嗎?發(fā)情了?”

    陸云橋猛然靠近,趴在她身上,猝不及防,嚇得她用雙臂抵抗,怒吼道:“陸云橋,你夠了!”

    “你再大聲一點讓桂馥聽聽我們夫妻房內(nèi)之聲?!边@話一出,她的怒火即刻被點著,雙手胡亂地拍打在他身上,他立馬就抓住她不安分的雙手,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囟ㄔ谒念^頂。他低頭一吻,蜻蜓點水般的細(xì)微,黑夜中的眼眸綻放著熠熠光彩。她有些愣神了,沒想到只是生疏地吻著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不知所措。

    清香的呼吸吐納氣息撲面而來,他的鼻子貼著她的鼻子,來回摩挲著,不留間隙。他身上是很好聞的清冽泉水味,輕柔的,特別舒服。兩人就這樣溫存了片刻,無言。

    漸秋完全不敢動,慌神之際,耳墜仿佛蒙上一層格外好看的胭脂色,在燭火中朦朧的樣子悄悄萌芽。她支支吾吾地說道:“起開……”

    “嗯!”他輕輕地哼了一聲,好似半醒半寐間嚶嚶囈語,好聽得讓漸秋有些臉紅。他粗厚寬闊手掌輕捻,仔仔細(xì)細(xì)地描繪她臉上的每一道輪廓,他能感受到她緋紅如桃的臉頰。

    清輝拂玉蘭,夜風(fēng)落白雪。

    此刻在腦海里浮現(xiàn)起這句話,莫名的悸動在心里層層蕩漾開,眼前這個潔白如蘭的女子,只要稍微一晃動,就能在心里抖出一片片玉蘭色般的雪花,化成纖指里的柔水。

    “我不喜歡?!彼龁÷暤乜咕苤?,他的動作驟然停下來,臉色頓時陰黑起來。一道道美麗的紅暈在潔白的臉頰暈染開,細(xì)細(xì)柔柔的聲音道:“不要碰我臉?!?/br>
    “那我要碰哪里?”陸云橋低沉的聲音酥酥軟軟地縈繞在她耳畔,他蹭了進她剛洗好的發(fā)絲,淡淡卻好聞得讓他著迷,深深地呼吸,夢魘般的著迷,她總是那么清香。

    那只溫暖的手摩挲著她的臉龐,仿佛掬一朵妖冶未開的花苞,在早春里偷偷綻放,讓人忍不住采擷。這一切宛若夢里的水鄉(xiāng),帶著旖旎的水汽,心曠神怡的感覺在心間蔓延。

    “喂……你碰哪里?陸云橋,喂,夠了,夠了,你輕點,喂,輕點?!彼拥檬帜_起動,胡亂地扭動著身子,但他身體太高大,不用出太大的力氣就可以將她像捆綁屠宰場的死豬一般,等待開宰,牢牢禁錮住。

    自小在那座浩帙如汪洋無止境的山中,清心寡欲多了,本以為自己絲毫不會卷入煙塵滾滾,回頭想想竟然深陷中,甚至對她充滿了好奇心。他輕輕地捧在手心里,生怕轉(zhuǎn)眼消逝生怕碰碎。那雙星夜霞光般的眼眸探究著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女子。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她臉上戳了片刻,在她耳畔發(fā)出了一聲笑聲,然后說道:“軟軟的,真好玩?!?/br>
    “你……”漸秋也被他弄得有點哭笑不得,這家伙以前沒有女人嗎?竟然覺得好玩。“你還要摸多久?夠了,喂,陸云橋,夠了,別摸了……”

    “秋秋……”他深情款款地喊著。

    聽他第一次這么喊她,她有些驚諤,要不是他對她做這種過分的事,她肯定很開心。她兇巴巴地回答:“干嘛?”

    “我心愛你?!?/br>
    “不要不要?!?/br>
    “你不心悅我么?”

    “不喜歡?!彼龜蒯斀罔F地回答,見他身子木然地怔住,小公主般的任性不悅情緒又浮現(xiàn),眼下自己被牽制如磨刀霍霍相向的豬羊,保命要緊吶!漸秋復(fù)雜的眼神快速轉(zhuǎn)動著,又道:“但……也不討厭。你不做這種事我就不討厭你?!?/br>
    “好,不討厭我就好。秋秋,叫我徐凝。陸云橋不是我真名?!?/br>
    “嗯,字呢?”

    “容晚,陸云橋,陸是我娘親的姓。”

    “嗯,那你可以起來吧?!彼拕傉f完,他立即吻上她嬌艷顫抖的丹唇,吞下她不滿的聲音,舌胡亂地放在她的香口中,激烈而胡亂地糾纏舔舐著她的舌尖,輕咬她的小舌頭,咬著她的紅唇。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臉紅心跳,他才放過她。

    漸秋急促地喘氣著,繼而破口大罵:“你是瘋了嗎?對我又啃又咬,狗上身嗎?”

    “我就想抱抱你,可是又忍不住想親親你。剛剛我親你,咬你小嘴,我心甚悅。你可會難受?我很舒服,你舒服嗎?”

    漸秋的臉?biāo)查gguntangguntang的,一股暖流在胸口來回沸騰著,心跳聲得快沖出血脈?;盍饲О倌?,她從來沒有聽過這種單純天真的情話,這些話也未免太羞恥了吧。

    他說不出這種特殊的感覺,就是想抱她,想讓她抱抱自己,想跟她融為一體,但是就是不知道怎樣才能打動她。親近了許久,他委屈地說道:“秋秋,你抱抱我好嗎?親親我也可以,剛剛明明很舒服,可是我眼下卻難受極了……”

    “難受?哪里難受?”

    陸云橋蹭蹭著,難受的表情顯露在臉上。她瞬間石化,無奈的表情僵在臉上,不敢動,身體傳來一陣陣熱浪?;盍丝烨q了,這點事她還是懂的。她無奈地說道:“廢話,你放開我就沒事了,真的,你信我?!彼褪请S口說說,哪知他說道:“不要,那我還是想這樣抱著你?!?/br>
    “你這不是抱,是壓我,大哥,你饒了我,我想睡覺。該親的親了,該摸了也摸了,放過我吧,我打不過你。”

    “娘子,我喜歡你?!?/br>
    “滾滾滾,你喜歡我干嘛?喜歡我哪里?喜歡我罵你?傻里傻氣,沒見過幾個女人,你懂什么是喜歡嗎?”

    “我想你,想跟你一塊過日子,想這樣抱著你睡覺?!?/br>
    “你死開,我要睡覺?!?/br>
    “好吧,那就睡吧?!闭f著他不滿地踢開一旁的長枕頭,把她緊緊摟在懷里,不容她動半分。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