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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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急中出錯,范劍話不經過大腦,當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的時候,又改口,道,“我是說,我怎么可能知道,如果我知道,我還會請白少來鑒定嗎?” “不管今天的事情如何,我想范少都應該承擔責任。”秦征幽幽說著。 “可笑,我為什么要承擔責任?”范劍嗤笑一聲,渾然不覺他已經處在絕對不利的境地。 現在的他完全不知所措,畫是他親自安排人送到警察局的,上下也均打點過,至于畫的真假,他更是敢拍著胸脯作保證是真的。 可白震軍愣是說這幅畫是假的,他現在相當懷疑他的人品了,或者說,兩個人根本就是演了一出無間道,從開始就是在欺騙他。 可是,現在的他又敢怒不敢言,白震軍不是他能得罪起的。 也不能束手就擒,總要揭破謊言。 白震軍有一點說的沒錯,曾國飛的〈廬山圖〉用的是蘇州的畫絹,這是他最近才了解的,為此,他還專門了解了一下畫絹的基本知識。 于是乎,他毫不顧及白震軍的面子,還是當著眾人的面,打開了警察們帶來的畫盒兒。 當〈廬山圖〉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他面死如灰,一顆心仿佛墜到十八層地獄,白震軍說得沒錯,這是本地產的畫絹,雖然仿真度很高,但畫絹還是粗糙,根本就不是蘇杭的產品。 打鷹不成被啄眼。 范劍心里長嘆一聲,偷雞不成還失把米,這次不但錢白花了,女人沒得到,還得罪了白震軍白少。 “確定這幅畫是假的了?”白震軍問道。 范劍無力的點頭,不甘道:“我懷疑秦征以三仙歸洞的魔術將兩幅畫變換了位置?!?/br> “江湖術術,你也信?”白震軍最瞧不起輸不起的人,一張臉也冷起來,一雙小眼寒光四射的盯著猙獰的范劍,道,“三仙歸洞,你玩一個我看看?” “我……不會。”范劍要窒息了。 事情越來越不受他控制了。 “白少還是不要為難他為好?!边@種時候,秦征反倒站在范劍一方了,替他求情。 “你倆是朋友?”饒是白震軍見多識廣,反應也慢了一拍,根本就跟不上秦征的節(jié)奏。 “我會跟一個病人是朋友嗎?”秦征自嘲道。 “病人?” “對,病人。”秦征重重的點頭,以專業(yè)的口氣道,“其實,范劍很早以前就患有嚴重的大腦功能紊亂,噢,也就是咱們平時所說的精神病。” 精神??? 秦征語出驚人,包括他自己都不相信范劍有精神病。 一個精神病人會安排出這樣的絕戶計嗎,這簡直就是逼良為娼,斬盡殺絕。 你做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了。 “你才有精神病呢。”本就一肚子怒火,范劍終于找到地方發(fā)泄,如果不是楊隊長在此,他恨不得動手。 “喝醉酒的人一般不會承認自己醉酒,精神病人也是一樣的?!睂τ诜秳Φ娜枇R,秦征表現的很大度。 這樣的表現也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看著紛紛點頭的其他人,范劍也不多作解釋,道:“你說我有精神病,你怎么證明?” “真的要證明嗎?”秦征有些為難,擔憂的看著激動的渾身發(fā)抖的范劍。 “你要不能證明,我告你誹謗?!狈秳b牙咧嘴,稍住片刻,他就要秦征好看。 “看著我的眼睛?!?/br> “我看了。” “你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也沒……”一句話還未說完,范劍便驚駭欲絕,下巴仿佛要掉到地上,不大的眼睛仿佛在瞪出來,他甚至忘記了呼吸。 當他看到秦征眼睛的那一剎那,他感覺到兩股若有若無的紅氣進入到他的眼睛里。 然后,一切都改變了,他再也感覺不到外界的存在,而在他面前站的是一只有五層樓那么高,渾身都在燃燒的大狐貍。 “小子,聽我話,不然我吃了你?!边@是狐貍張開血盆大口,威脅道。 “我我……”一股炙熱的氣息逼來,范劍尿褲子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在青藤畫館內彌漫開來。 “把你的外套脫了?!?/br> “別殺我,我我……脫。” “還有鞋。” …… 十分鐘的表演,范劍學了狗叫、豬叫、雞叫,還脫得只剩下一條紅色的內褲,可謂是丑態(tài)百出。 “我說他有精神病,沒錯吧?”秦征坦白的‘如實’道。 眾人紛紛點頭。 “那我現在告他誹謗。”秦征得意的看向一臉冷漠的冷紫凝。 “根據華夏法令,精神病患者……”冷紫凝說了很多。 總之,秦征很失望。 一計不成,他又生一計,道:“既然他是精神病,那是不是應該出于人道主意,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呢?” 哼哼……秦征感覺這個主意太美妙了,送到那里面,即使不是精神病也會變成精神病的,你一輩子就在里面呆著吧。 即使暗箱cao作,從精神病院里出來,那我完全可以起訴你,再把你送進高墻鐵窗。 玩武力的永遠玩不過用大腦的,智慧才是發(fā)展的動力。 不得不承認,借刀殺人這一招,秦征比范劍要用得好?!斑€有別的事情嗎?”微胖的楊隊長客氣的一問,算是給白震軍面子。 秦征可不管這些,不管是里子還是面子,他統(tǒng)統(tǒng)的都要,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摩挲著,道:“除了范劍,外面還有一個人唆使群眾包圍青藤畫館并散拔不良謠言,這對青藤畫館的名譽造成了極惡劣影響,他叫損三爺,還望楊隊長秉公執(zhí)法?!?/br> 至此,秦征感覺,他總算把對手一網打盡,他就不信了,楊隊長敢折煞白震軍的面子。 哼哼…… 又是借刀殺人! 而且是借力打力,技巧更加閑熟悉。 【018】青澀的醋壇子 白震軍撇了一眼呆若木雞的范劍,然后正視著一臉嚴肅的楊隊長,道:“楊哥秉公執(zhí)法,實乃我輩之楷模?!?/br> 表面上是在贊揚楊隊長,白震軍實質上已經給范劍判了刑。 “來人,把范劍送到心理康復醫(yī)院?!钡玫桨渍疖姷陌凳?,楊隊長有意無意的看了眼冷紫凝的反應,見其一雙美眸全瞟在秦征的身上,他才聲音哄亮的命令道。 此時,赤條條的范劍對于周圍的一切完全充耳不聞,這一切都太可怕了,如假包換的妖怪就站在他的面前,直到兩名警察反手制住他,他才反應過來,目光飄乎不定的從白震軍、楊隊長的身上飄過,驚恐道:“為什么抓我,為什么要抓我?” 范劍不明白,兩個人明明是他請來的,而且之前也打點過了。 “把他帶到心理康復醫(yī)院?!睏铌犻L再次命令道。 范劍一愣,隨即感覺一陣冷氣往毛孔里鉆,打了個激靈之余,用盡力氣掙扎著,歇斯底里道:“我沒精神病,你們不能把我送到精神病院?!?/br> 楊隊長擺了擺手…… 范劍見無濟于事,一咬牙,口不擇言道:“楊隊長,白少,我有錢,我爸有的是錢,之前那些不夠,我再加……” 本來,楊隊長還有可能私下里放掉范劍,可他連這條退路都給自己堵住了。 楊隊長的眉角抽搐幾下,道:“胡說八道,帶走?!?/br> 在楊隊長強勢的命令下,范劍最終被帶走了。 這時,他才勾了勾嘴角,揚起一道不算是和善的笑容,對錢初夏道:“今天對青藤畫館造成的影響,我們會負責消除的?!?/br> “沒關系,楊隊長也是秉公執(zhí)法嗎,我們作為合法公民有義務配合警方的工作?!卞X初夏落落大方道。 錢初夏送走了楊隊長,青藤畫館里還剩下白震軍和冷紫凝。 “白老師、冷小姐,時間還早,不如坐下來喝杯茶吧?!卞X初夏提議道。 白震軍看了眼一旁的冷紫凝沒有說話。 倒是冷紫凝搖了搖頭,道:“不了,我很忙,以后有時間再喝,我跟秦征說幾句話就走。” 她很忙,連喝口水的意思都沒有,還有時間和秦征這個小蝦米說話? 這不是前后矛盾嗎? 能讓冷紫凝都另眼相看的男人,那他肯定有不俗的背景,這樣一個人隱居在這樣一個小畫館里,難道真的是大隱隱于市嗎? 白震軍越發(fā)的感覺秦征太神秘了,也愈發(fā)的堅定要搞清楚秦征的身份。 “能出來一下嗎?”冷紫凝用商量的語氣道。 白震軍對冷紫凝恭敬,不代表著咱們的秦大神棍就得東施效顰,他不客氣道:“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 “也好?!崩渥夏黄堁孕Φ狞c頭,毫不回避眾人,道,“有時間我會去你家的?!?/br> 說完,也不管其他人古怪的目光,冷紫凝轉身離開了青藤畫館。 這句話太曖昧了,一個如花似玉的一流美女,要去一個‘小人物’的家里,還是主動要求,這太古怪了。 對于這樣的飛來橫福,秦征答應了再正常不過,偏偏這神棍就毫不給面子,回絕道:“沒什么事情就不要去了?!?/br> 說著,他看了看冷紫凝恢復如初的腿,心里暗嘆著,你要再摔一下,我倒不介意。 “白老師坐下來喝杯茶吧?!卞X初夏再次發(fā)出邀請。 白震軍也想了解秦征的身份,所幸就點頭坐下,認真的看了眼錢初夏,道:“如果我沒記錯,我給你上過山水潑墨吧?” “白老師記性真好?!卞X初夏贊美道。 “一個女人家,多嘴?!币慌缘那卣鞑粯妨耍粣偟?,“還傻著干什么,泡茶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