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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超陸權強國在線閱讀 - 第211節(jié)

第211節(jié)

    “啪?!敝刂匾宦曧懫穑瑑擅旎焱瑫r落在地上,周圍頓時傳來一片哄堂大笑之聲,只是兩名混混卻摔得七暈八素,心中迷糊起來,自己明明是向東邊倒,怎么向西邊倒了。

    虎頭大哥正在一邊喊著:“快躲開?!币贿叺戎?、黃兩人被撞的向他倒來,只是眨眼之間自己的兩名同伴就飛了出來,而兩名本應當被撞向他的小妞卻站在原地不動,冷笑著看著他,頓時傻眼。

    那名紋著毒蛇的瘦小漢子看清形勢,悄悄向一旁溜去,對于這人,夏蘊貞兩人也懶得理會,只是看著虎頭大哥也想走時,夏蘊貞卻叫住了他:“慢,你不想解釋一下嗎?!?/br>
    “這位公子,我不知你是什么意思?”虎頭大哥硬著頭皮回道。

    夏蘊貞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似笑非笑之意:“什么意思,這兩人故意撞向我們,敢說和你無關。”

    看到夏蘊貞臉上浮現(xiàn)的笑容,虎頭大哥心中忍不住一跳,這個小妞笑起來實在是太美了,可惜剛才卻沒有摸到一把,虎頭大哥不無遺憾的想到,聽到夏蘊貞問話,連忙喊冤:“這位公子,我不知道你說什么,我這兩位兄弟不和才打起架來,怎么成了故意撞向公子。何況若是撞向公子,方向也不對?!?/br>
    面對虎頭大哥的推御,夏蘊貞還真不好拿他如何,畢竟對方對碰也沒有碰著她們一下,哼了一聲道:“滾吧?!?/br>
    聽到這聲滾字,虎頭大哥才松了一口氣,他雖然知道對方除非蠻不講理,否則無法奈他何,只是看到莫名其妙摔出來的兩名同伴,心中虛的很,連忙扶起兩名同伴,狼狽離開。

    看著四名混混離去,看熱鬧的人雖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卻知道這四名混混一定是吃了虧,有認識他們的只覺得心中大快,看著夏蘊貞、黃婉秋兩人的眼光也是充滿敬佩。

    夏蘊貞和黃婉秋對于這些人毫不理會,兩人已經(jīng)分別挑了一對布偶,問明價錢后馬上掏錢買下,正要離去,一個聲音在后面響了起來:“夏公子留步?!?/br>
    夏蘊貞轉(zhuǎn)過身來,見到一個陌生人站在十數(shù)步外叫她,心中不由莫名其妙,以為自己聽錯,正要不理會,那人連忙有叫道:“夏公子,且慢,我家老爺有請?!?/br>
    那人邊說邊向夏蘊貞的方向走來,夏蘊貞總算確定對方確實是叫自己,連忙問道:“貴上是誰?本公子可認識?!?/br>
    “諾,老爺正在那邊,夏公子一看就知。”那人伸手向左邊一指道。

    順著那人的手指看去,夏蘊貞暗叫一聲苦,大明皇帝正站在數(shù)十步外含笑看著她,她連忙向自己的師妹看去,只見黃婉貞的目光早已經(jīng)落到皇帝的臉上,讓夏蘊貞欣慰的是,黃婉秋臉色雖然有一絲變幻,卻并沒有如同第一次見皇帝面的那樣反應。

    “好吧?!毕奶N貞無奈的道,拉著師妹的手來到皇帝的身邊,正要參拜,王福連忙道:“今日朕微服出行,卿不必多禮?!?/br>
    夏蘊貞正不情不愿,順勢作了一個躬就算行禮,黃婉秋如同木頭一般,跟著夏蘊貞行禮。

    “哈哈,朕今天出巡,沒想到會遇到夏姑娘,看來朕與姑娘緣份不淺,朕實在高興,夏愛卿文武雙全,小小年紀已是子爵,夏姑娘懲治宵小也毫不未弱,若姑娘是男子之身,恐怕遠勝許多須眉男子。”

    “遇到你,本姑娘算倒霉?!毕奶N貞咬牙切齒的想到,京城百萬人口,即使是刻意尋找也有很大可能找不到,沒想到卻是一天遇到皇帝兩次,剛才明明避開,才過沒多久又碰上,夏蘊貞心中也不得不承認確實怪異,對剛才那四名混混重新恨起來,若不是他們,或許不會再與皇帝碰到。

    “皇上過獎了,奴家微未之技,當不得皇上贊譽,反倒是皇上拯救大明于危難之間,又開創(chuàng)出如此蓋世,文治武功即使是歷代開國之君也有不如,實在是一代圣君?!?/br>
    “那里,朕只做了該做之事?!彼^圣君之語,在王福第一次與滿人作戰(zhàn),將多鐸南下四萬多大軍全部消滅就有了,上次御駕親征回來,圣君之語更是到了頂點,民間也一概如此稱呼皇帝,王福卻聽得毫無感覺,連光緒都不知被多少人稱呼為圣君,這個圣君的稱呼實在是廉價到極點,只是不知為何,聽夏蘊貞也如此說,王福卻感到分外的舒服。忍不住有點飄然:“朕微服出巡,夏姑娘不用一口一個皇上叫了,就稱呼朕為黃老爺吧?!?/br>
    夏蘊貞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臉上浮出一絲俏皮的笑意:“既然黃老爺如此說,那奴家就恭敬不如從命,不過,奴家身著男裝,黃老爺也不要以姑娘稱呼為好?!?/br>
    “姑娘卻是以奴家自稱?!?/br>
    “皇上不也以朕自稱嗎?”

    夏蘊貞說的王福一愣,不由大笑起來,道:“也罷,本老爺就稱呼你為夏公子吧。”

    夏蘊貞露出一絲微笑,她雖然不想見皇帝,只是隨著交談,皇帝完全不像原先所想的那樣古板、居高臨下;反而有幾分風趣,又對她十分尊敬,讓夏蘊貞不知不覺,化解了原先皇帝在心中的映像。她仗著一身功夫,走南趟北仿佛無所畏懼,只是畢竟受幾千年的皇權影響,對于皇帝,不可能完全沒有一絲畏懼,皇帝顯得如此平易近人,讓夏蘊貞也忍不住產(chǎn)生一絲好感。

    “黃老爺。”

    “夏公子。”

    兩人幾乎同時出聲,又同時收口,不由又是相視一笑,最終還是王福先道:“本老爺知道前面有一家酒樓,不如今日就由本老爺作東,先到酒樓用膳如何?”王福極力想起后世泡妞的方法,逛街、看電影,吃飯……看電影不靠譜,逛街倒是不錯,逛累了自然就該吃飯,吃完飯休息一下可以繼續(xù)逛。

    皇帝請客,不吃也要吃,夏蘊貞自然無法拒絕,應允一聲,向酒樓方向走去。

    第四卷 黑幕下的南北議和 第三百一十三章 整頓與聯(lián)合鹽業(yè)(上)

    應城“蘭亭居”,鄂中大鹽商劉偉元宅!

    “啪”的一聲,正是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脆響。

    劉偉元苦笑著推枰認輸:“李兄不但經(jīng)商乃是一把好手,這棋力也不差尋常國手,子路今天倒是見識了李兄棋力……佩服……佩服!”

    坐在他對面跟他對弈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略有些消瘦的國字臉,卻生得一副鷹眉虎目,說不出的威勢,只見他身上雖然只是穿著一套尋常的藍灰繡花金文長袍,帶著一頂寶氈帽,單身周自由一股凜然之氣令人不敢小瞧。

    “是劉兄承讓了!”中年男子笑道:“你我相識數(shù)載前后交手何止百次,能贏劉兄一盤棋,我可要歡喜半個月了!”

    劉偉元微笑,他的棋力的確是在對面中年男之上,之所以有今天之敗,不過是因為心已亂、無心下棋罷了!

    笑過之后,他卻不忘吩咐下去,道:“福叔,茶水有些涼了,去吩咐廚房重新溫一壺熱茶來!”

    “是,老爺!”

    老管家早有準備,聽得他吩咐,立刻便喚來下人,很快就送來了一壺剛燒好的熱茶,沖了一壺上等龍井!

    “好茶,多謝劉兄招待。李某這次不請自來,一來多謝劉兄之前為我在大帥面前引薦,才叫軍政府所采之官鹽銷售分了大半與我,才解了我黟縣鹽行之?!掖吟鹂h四十三家鹽行跟劉兄說聲多謝。日后有能用到咱們的地方,劉兄一句話,咱們徽州人最講信用,刀山火海都愿為您走上一遭!”

    中年男子結果新斟的茶水喝上一口之后,立刻跟他抱拳感謝道。

    劉偉元揚眉道:“李兄小瞧劉某了吧,天下誰人不知你黟縣鹽商最是誠信,早年劉某還在底層混飯吃的時候,這第一碗飯還是你老兄施舍與我……要不然哪來我如今。報恩之事莫要再提,莫要再提……你真該感謝的應該是那位大人,可不是我這個小角色!”

    兩人咦噓感慨,跟劉偉元碰面的那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黟縣大鹽商李宗湄早些年跺一跺腳幾省鹽價都要翻一番的存在,徽商兩大派系之中鹽商一脈的最后頂梁柱。

    說起來也是令人嘆息,徽人最是團結,出了個李鴻章之后,整個徽商一系大半團結在了他之身周,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淮系集團,巔峰之時便是如今的北洋集團都難望其背,當真是動一動天下震的存在。

    可惜徽商集團經(jīng)過了數(shù)百年的發(fā)展之后,逐漸的根本上時代的腳步了。就拿徽商以往拿手的紡織,逐漸在敗給了歐洲貨、敗給了美國貨之后,又敗給了日本貨,最后甚至連一些東南新起來的國內(nèi)民間紡織,都比徽商產(chǎn)品要來得價格便宜。

    除此之外,滿清朝廷過分忌憚李鴻章之權勢,甲午中日之戰(zhàn)后便在西太后的密旨之下,開始了不斷的敲打他的勢力。而第一個遭難的不是別人,正是依附在李鴻章麾下的這些商人們。這種敲打到了李鴻章死后更是到達了巔峰?;丈滩坏鎸碜耘赃呩绕鸬慕阆瞪倘说母偁?,還要應付自中央到地方的打壓,日子一日不如一日。

    李宗湄乃是鹽商世家出身,經(jīng)歷了其祖父得到淮鹽南運許可之后家族的繁榮昌盛。盡管清末國力漸弱,內(nèi)耗日增,但是沉醉在花天酒地中的兩淮鹽商此刻卻渾然不覺,雖然來自朝廷的捐輸、賑災和助餉之令隔三差五,但是綱鹽帶來的二十倍,乃至三十倍的高額壟斷利潤讓他們依然日進斗金,高枕無憂。終于,一道“改綱為票”的圣旨驚醒了尚在夢鄉(xiāng)中的徽州鹽商們,讓刺骨冰寒灌頂而入。從“綱鹽制”到“票鹽制”,雖是一字之差,卻讓大批中小商人得以進入鹽業(yè)自由經(jīng)營,這對于壟斷兩淮鹽業(yè)的徽州鹽商來說,無異于釜底抽薪。特權的喪失,再加上豪奢的生活成本,他們很快江河日下,舉步維艱。昔日有著鮮花著錦,烈火烹油之盛的煙柳繁華處,已是一片衰草枯楊。

    不過到底是世代經(jīng)理鹽務的家族,雖說經(jīng)歷了‘改綱為票’初期的艱難,不過到底還是苦撐著經(jīng)營了過來。然而真正摧毀了徽州鹽商的卻是爆發(fā)于道光三十年的太平天國戰(zhàn)爭,如同徽商的滅頂之災一般,徽商所涉足的鹽、典、木、茶、糧、棉等行業(yè)均在戰(zhàn)火中遭到毀滅性打擊。咸豐三年春,作為徽商木業(yè)基地的南京和鹽業(yè)基地的揚州先后被攻破,太平軍對商賈的洗劫讓徽商們無法立足,只得攜妻帶子,倉皇逃離。李家就是在那個時候進入了沒落,直到戰(zhàn)后李鴻章跟淮軍的崛起,李宗湄父親憑借著跟李家有些遠方親戚關系,又舍得送出厚禮打點,終于在李鴻章節(jié)節(jié)高升的過程中重新獲得了獨家壟斷淮鹽南運的權力,將已經(jīng)沒落的黟縣李家重新帶回徽商大族之中。

    可惜好景不長,甲午之敗后,李鴻章的北洋水師精銳盡去,剛剛成年接手了家族生意的李宗湄就遭到了迎頭一棒,獨家壟斷淮鹽南運的特權沒了,隨后更是處處遭到擠壓,他雖有滿腔韜略,奈何獨木難支家勢日下,到了今年更是在新近的山上幫的打壓之下,到了十月,他已經(jīng)斷了整整一月未能弄來份鹽,損失財務是小,但是卻因此喪失了不少的原屬市場。

    若不是他意外在圈子里得到了湖北應城大量產(chǎn)鹽的消息之后,又打聽到早年曾經(jīng)幫襯過的一個京山籍的鹽商如今混得風生水起,他方才想要試試,看能不能從鄂中弄些鹽來,一來因為戰(zhàn)爭,鹽巴因為陸運困難加朝廷封鎖,正是暴利之時,二來,也未嘗沒有打探一下,看能不能開辟新的鹽源,畢竟朝廷一下令淮鹽禁運之后,可真是斷了他的財路了!

    意外經(jīng)劉偉元之手搭上了鄂中軍政府之后,雖說不是獨家,但是每月運出去的鹽,都能獲得幾倍的暴利,雖然不比幾十年前,但也是不折不扣的好買賣。這不,短短半月的時間,打點了上下之后,他依舊獲利近十萬兩。最近又看到掌握了鄂中的革命軍將領——李漢那是節(jié)節(jié)高升,從一個小小的標統(tǒng),到控制了湖北五府的荊楚五府巡檢使,又到了如今的荊楚鎮(zhèn)守使,麾下軍隊不但成功擊潰了南下的數(shù)萬清軍,前幾日更是傳出其麾下已經(jīng)揮軍四川,眼看著已經(jīng)占去了重慶等地。

    四川,這個地方李宗湄太熟悉了。鄂中軍隊打下的川東軍政府距離一個地方實在是太近了,這里不是別處,正是號稱川地銀礦、千年鹽都的自貢。眼看著鄂中的軍隊就要打下自貢,李漢也極有可能成為下一刻李鴻章一般的人物之后,李宗湄坐不住了,同黟縣的一些同行相商之后,幾人一同匆匆上了路趕往應城,不想才剛抵達就收到了鄂中軍隊接管了四川資州的消息,心中愈發(fā)確定自己的猜測,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出!

    “劉兄,李某此次前來可不是別的,正是跟你老兄討飯來了!”李宗湄笑著道。

    “你這話說的,這天下誰人不知徽商之富,而徽州又有哪個不知道你這位大鹽商!李兄可是在徽州跺跺腳,幾省地皮都要顫,找我討飯?你要臊死我啊?”不過劉偉元雖然這么說,面上卻掩不住的得意。他之前幫助這李宗湄傳遞了清軍兩路南下的消息,可是幫助軍政府早早做好了準備,結果打了一場大勝。對于他的幫助,事后李漢可沒少讓軍政府多多關照一下他的買賣,才有了他現(xiàn)在短短一個多月,便賺到了以前幾年都賺不到的財富!

    都說買賣、買賣,這天下有什么買賣比投資一個勢力的崛起跟賺錢的?

    有,只有投資一個國家了!

    “劉兄說笑了,李帥如今這官位是越來越大,鄂中的地盤越打越大,我可是聽說,他現(xiàn)在連武昌的那些湖北軍政府的大都督之流都不買賬,這亂世啊,到底還是有槍便是權,你看,李帥如今是擺明了車馬要去爭那川督之位。兄弟是做買賣的,四川有什么好東西我還不知道嗎?”

    “川督!”

    劉偉元嚇了一跳,連忙揮退周圍下人之后道:“李兄,你從哪聽來的消息,這事在咱們應城也不過才剛傳出點風聲來!”

    李宗湄笑道:“這事還需遮掩嗎?天下可都傳開了,聽說李帥前后調(diào)動了近萬軍隊入川,如今又傳來他拿下了資州……”他聲音突然低了幾分道:“天下都在傳,說李帥打著應邀入川平亂的口號,實際上卻撇開了四川的黨人,自己成立了川東軍政府,這還說明不了情況嗎?李某雖說愚笨,卻也有識人之能,你看前幾日不都在傳鄂西也被軍政府給吞并了嗎?可別自欺欺人了,那位主的胃口可是很大很好的!”

    劉偉元抽了一口煙,小聲道:“莫亂說、莫亂說,萬一要是軍務可如何是好?!?/br>
    李宗湄不理會,他今天來了便是打定了心思,只聽他道:“外面都在傳,說李帥乃是從海外歸國,回國時攜帶了大量的海外僑胞捐款,軍政府最近又擴充了幾萬兵力,聽說還跟洋人交情不淺……劉兄,咱們可是老交情了,你就在這應城,若是有什么好買賣,可別忘了李某!”

    李宗湄不停的夸贊劉偉元,聽的他心中歡喜,仿佛像是吃了人參果,全身三百六十個毛孔都開了,無一處不熨帖!

    要知道這李宗湄原先可是位需要他瞻仰的存在,如今對他如此客氣,奉承話也沒少說,雖說是沾了軍政府的光,但是他心中的確歡喜。

    劉偉元心里明白,李漢跟鄂中軍政府已經(jīng)今非昔比羽翼漸豐。他依附軍政府,看來是一步好棋!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夠得到軍政府的關照,多少跟李宗湄的情報有關系,因此,這才點頭道:“你這位大財主別在我面前哭窮,我不信。得,你我也算是老相識了,正巧我收到消息,李帥今日就要趕回應城,應付另一樁好買賣。你要是有興趣,可與我一同合作,咱們到時候也參個股,跟在后面吃吃分紅,你若是有意,倒是我倒是可以給你引見一下!”

    “那太好了!正想拜見這位少年英杰呢!”李宗湄大喜過望。

    劉偉元壓低聲音,神秘的道:“我可告訴你了,咱們這位大帥可不簡單,那可是在洋人國家待了幾十年的,學得東西多著呢,前段時間的自強火柴知道吧?那可是只有洋人才能生產(chǎn)的東西,聽說咱們的那位大帥就辦了個工廠,又從洋人那里弄了一批最新的機械來,現(xiàn)在,不知道多少人為此入了股賺了錢。還有那香胰子,家里的女室都喜歡,那顆真跟搶錢似的……我也跟著參了些股,200股可花了我兩萬兩銀子。除此之外,大帥手里還有能賺錢的東西呢,你可不知道吧,這次我可是提前收到風聲了……大帥這次跟洋人花了一百多萬輛銀子,訂了一套寶貴的機器設備……據(jù)說在咱們應城地下發(fā)現(xiàn)了寶貝了……”

    “哦?”

    “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到了,走吧,李兄,陪我一起出城迎接李帥去……”

    “好!”

    ……

    “吁……”

    拉緊馬韁,李漢揚起手上的馬鞭,指了指遠處已經(jīng)依稀能夠看到的應城縣城,笑著轉(zhuǎn)過身來跟騎馬跟在身邊的副官道:“又回來了……雖然這應城比不得荊州來的繁華,不過真要論起來,我反而更喜歡這應城多一些!”

    望著身后仿佛遙遙無際一般的車隊,尤其是其中幾臺需要幾匹高頭大馬合力才能勉強拉動的馬車,他的臉上掩不住的喜色……那幾臺看起來并不是很顯眼的大家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從德國佬手中摳出來的好東西,這個時間段世界上最先進的陸地開礦設備,尤其是其中的能對地下四百五十米處開鑿的鉆頭,可是貨真價實的大工業(yè)制造,這個世界上暫時只有德國才掌握的技術,甚至號稱世界頭號工業(yè)強國的美國都還未完全掌握的神器。

    有了這一套價值一百六十多萬馬克的機器,他之前的計劃,很多都能投入實踐之中了!比如這一次,隨他一同回到應城的還有不少的鄉(xiāng)紳之流,因為在荊州短暫置辦的幾處實業(yè)大賺,不少人都盯上了軍政府眼前的活動了,加上他又派人放出風聲來,說應城地下發(fā)現(xiàn)了寶貝,至于是什么礦他卻沒提到,但是幾件巨大笨重的機械自打卸下了荊州碼頭,每日都有不少商人過來圍觀,發(fā)出一陣陣的驚嘆之后,消息越傳越邪乎,加上他派人在中間添油加醋,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他派人耗費一百多萬兩白銀置購了一套了不得的機器,自然有人打起了注意來!

    人是越來越多了!

    “大帥每次回來都要感慨一次!”

    陳天祥暗感好笑,不過他卻是無法理解李漢那種心路的變化,剛要接口,突然看到遠遠騎來幾騎,近了才看清楚身上穿的乃是舊式的清軍軍服。

    是巡防隊,如今鄂中已經(jīng)開始裝備新式軍裝了,正規(guī)編制的軍隊已經(jīng)開始淘汰這種服飾了,還在穿的就只有巡防隊了。

    又近了一些,李漢等才看清楚,原來是張梅生,他被護衛(wèi)在隊伍中間,也騎著一匹馬顛著趕來!

    “原來是先生!”

    李漢揚起馬鞭輕揮,坐下戰(zhàn)馬頓時快了幾步,很快就跟張梅生回合了!

    “大帥,您可回來了!”

    張梅生喘著粗氣,他乃是標準的書生體質(zhì),莫要說騎馬了,連尋常多走些路都感覺氣喘!

    李漢笑著道:“我聽聞沙洋堤壩修建的不錯,料想先生也差不多該回應城了,果然今天見到了!”

    “不回不行……”

    他喘了一口氣,“大帥提到回來要看到過去一月軍政府的所有開支加采購數(shù)據(jù),我卻不得不回來準備一下,順便為您介紹一位才學出眾之人,頂替了我出任河川渠道修筑總管。這每天來回沙洋、應城之間的跑著,我這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哦?”

    一聽到張梅生要為他舉薦賢才,他不由多了幾分興趣,不過卻還要他親自考核一下才成。張梅生既然來了,他也有些事情需要問問。

    “駕……先生,你這馬術可騎得比我也好不了多少,來,眼看要到地方了,跟我簡單說說上一月的財政狀況吧?”

    “是,我鄂中軍政府上一月的鹽務總歲入217889庫平兩,折合銀元約2927645元,稅務總歲入因減稅政策基本為零。除此之外還有轉(zhuǎn)讓中小鹽礦獲利175634銀元,實業(yè)招股315000兩,約合432682銀元。除此之外軍餉開支約銀元235420元,城防協(xié)管開支31200元,采購開支195264元。除此之外行政方面,包括公署管理、外務(情報司的所有開支掛在外務處)、司法、公用、典禮等方面,一共開支256408元;民政方面,包括教育、民政、財政、實業(yè)、建筑、交通等一共為327654元;總之,財務情況絕對談不上好。”

    這張梅生顯然是早有準備,也是李漢之前便已經(jīng)知會了應城方面,因此他卻已經(jīng)先行將資料都背熟了!

    李漢微微皺了皺眉頭,“軍政府開支這一塊太多了,之前你統(tǒng)計的時候,不是提到剝除了外務開支外,最多三萬嗎?”

    “這……下面幾處城防修建款項都有問題,學生也只是根據(jù)各地報來的數(shù)據(jù)統(tǒng)計了一下,具體還要等大帥派人詳查各地之后,才能有準確的答復!”

    第四卷 帝國東升 第366章 暗流

    一陣伊伊呀呀的聲音在一所大院響起,這所大院的主人潞王正坐在上首位置,目光中射出一幅yin邪之色,盯著前面一名正在唱著戲曲的女子,恨不得馬上沖上去將此女抱回自己房中,大快剁爾。

    唱曲的女子只有十六七歲,肌膚如玉,眉黛如畫,一身彩衣,衣袂飄飄,從她口中吐出來的音節(jié)如同仙樂一般。

    一曲終了,女子微微躬身,潞王的掌聲傳了過來:“哈哈,白燕姑娘不愧為秦淮八艷之首,一曲歌聲余音繞梁,本王真想能每日聽到姑娘的歌聲。”

    “王爺過獎了,白燕還要多謝王爺捧場,若非王爺相助,白燕也不能奪得這個魁首?!迸幽樕暇`出一片笑容道,雖然潞王的目光有一點讓她不舒服,只是她出道之后,每天面臨的這種目光不知有多少,對于潞王的目光自然不以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