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為我要謀朝篡位_分節(jié)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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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珣腦海中盡數(shù)是與韓蒔的往昔歲月——將吃食偷偷送予他吃的韓蒔,在他被韓貴妃鞭打之時(shí),以身相護(hù)的韓蒔,替他上藥的韓蒔,為了他與顏玙爭辯、動(dòng)手,甚至被趕出了宮去的韓蒔…… 諸多情景歷歷在目,顏珣登地冒出一個(gè)念頭來:我若是不曾喜歡上先生,可會(huì)喜歡行之? “阿珣……”蕭月白覺察到顏珣還清醒著,柔聲道,“阿珣,已過子時(shí)了,快些睡罷。” 顏珣聽得蕭月白柔軟的嗓音,往蕭月白懷里拱了拱,“先生,我方才在思考一個(gè)問題?!?/br> 蕭月白饒有興致地問道:“甚么問題?” 顏珣答道:“我若是不曾喜歡上先生,可會(huì)喜歡行之?!?/br> 蕭月白思及前世種種,不由緊張萬分,一手將顏珣的腰身箍在懷中,一手捧住了顏珣的后腦勺,才問道:“你可是已有了答案?” “先生,有些疼了?!鳖伀懣棺h了一聲,蕭月白方要松開手去,顏珣的手卻主動(dòng)覆在了他的手上,“再緊些,抱得再緊些?!?/br> 蕭月白吻了下顏珣的發(fā)頂,疑惑道:“不是有些疼了么?” “是有些疼了,我可怕疼了?!鳖伀懸运簽E的雙目凝視著蕭月白,“但我喜歡先生將我抱緊些,只要能與先生更親近些,我便不怕疼?!?/br> 蕭月白被顏珣的言語所惑,即刻垂首含住了顏珣嫣紅的唇瓣,吸允了數(shù)下,而后舌尖靈活地鉆入了齒縫,百般攪弄。 顏珣回應(yīng)著蕭月白的吻,坦率地低喘、呻/吟。 兩雙唇瓣半晌才稍離,顏珣氣息不穩(wěn),心口起伏不定,卻竭力仰首望住蕭月白,表白道:“我定然會(huì)喜歡上先生,除非我此生不曾與先生相遇,但縱然我此生不曾與先生相遇,我也不會(huì)喜歡上旁人,包括行之,即使行之喜歡我,我也不會(huì)喜歡上行之。能與先生相遇乃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事,沒有任何事情可與之相較。” 顏珣說這番話時(shí),唇瓣虛虛地?fù)舸蛑捲掳椎南骂M,吐息亦一點(diǎn)不落地拂在了蕭月白面頰的肌膚上。 蕭月白直覺得顏珣灼熱的吐息勢如破竹地侵入了他的肌膚內(nèi)里,不多時(shí),便將他一身的皮、rou、骨都染上了一層蜜糖。 “阿珣,你可知你是在撩撥我?”蕭月白一雙桃花眼中霎時(shí)流光溢彩,見顏珣一臉不解,他收斂起笑意來,甚是認(rèn)真地盯住了顏珣,“撩撥得我好想將你欺負(fù)哭?!?/br> “那先生便將我欺負(fù)哭罷。”顏珣不知蕭月白意欲何為,仍是一口應(yīng)允了。 蕭月白輕吻了下顏珣的額角,吐息微熱:“你年不過十五,待你再長大些罷?!?/br> 顏珣反駁道:“為何要再長大些,十五歲便做不得么?” “自是做不得。”蕭月白將顏珣抱緊些,“阿珣,睡罷。” “好罷?!鳖伀懳貞?yīng)了一聲,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我要快些長大,好讓先生欺負(fù)我,我明日起定要努力多吃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斷更的我爬上來更新了,鞠躬.jpg 我要努力日更,我要當(dāng)一條不辣么咸的咸魚,fighting 第93章 轉(zhuǎn)·其五 顏珣胡亂地想了一陣明日要吃些甚么, 心緒終是安定了下來,他以雙手抱緊了蕭月白的腰身,雙腿纏住了蕭月白的雙腿, 直要將自己整個(gè)身子嵌入蕭月白體內(nèi),又用額頭蹭了蹭蕭月白的心口,將那原本齊整的褻衣蹭得開了大半, 埋首于其上:“先生, 你抱緊些,再抱緊些?!?/br> 蕭月白頓覺心口的皮rou灼熱難當(dāng), 依言將手收緊了些,顏珣才心滿意足地在他懷中睡了過去。 顏珣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是被蕭月白吻醒的,他半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蕭月白昳麗的面容, 蕭月白一雙桃花眼中因還含著少許睡意的緣故, 漫出了慵懶之感, 這點(diǎn)慵懶勾在眼角眉梢, 襯得蕭月白顧盼間愈加惑人。 “先生……”顏珣輕喚一聲, “先生, 你吻了我?guī)紫???/br> 蕭月白起得身來,穿著中衣, 甚是認(rèn)真地答道:“五百下。” 顏珣下意識(shí)地以指尖劃過唇瓣,朝著蕭月白皺了下鼻子:“先生,你騙我?!?/br> “我原就是騙你的?!笔捲掳缀Φ? “阿珣,起來罷?!?/br> 顏珣伸長了手勾住蕭月白的一截衣袂,仰首問道:“先生,你究竟吻了我?guī)紫???/br> 蕭月白穿妥了衣衫,方側(cè)首望住了顏珣:“我不過吻了一下你便醒了?!?/br> 顏珣如同幼童似的掰著手指,向著蕭月白比了個(gè)四,又比了兩個(gè)九,不滿地道:“那還差四百九十九下。” 蕭月白一把將顏珣攬到自己懷中,柔聲道:“阿珣,你勿要撒嬌了,且快些起身罷?!?/br> “好罷?!鳖伀懝郧傻貞?yīng)了一聲,又要求道,“那先生幫我穿衣衫罷?!?/br> 蕭月白故意提議道:“駱潁才是你的近侍,我不如喚他進(jìn)來幫你穿衣衫可好?” “不要,我要先生幫我穿?!鳖伀懕拘孕咔?,穿衣、沐浴之事皆是自己動(dòng)手,從不勞煩旁人,但蕭月白于他而言卻是不同。 今日須得與韓蒔一道去大理寺見孟愈,蕭月白無暇再逗弄顏珣,便揀起顏珣的中衣、外衣,幫他穿了,又俯下身去,為他系上了腰封。 蕭月白手部的肌膚每每與顏珣的肌膚相觸,顏珣都會(huì)覺得心臟略略有些失序,他偏過頭去,望向窗外,外頭只零星微光,也不知今日是否會(huì)是晴天。 “阿珣?!笔捲掳滓砸恢柑羝痤伀懴骂M,迫使顏珣轉(zhuǎn)過頭來,“阿珣,你在想甚么?” 顏珣答道:“我在想今天可會(huì)是晴天?!?/br> 說罷,他又略顯擔(dān)憂地道:“不知今日行之身子如何了,不知今日行之被刺案可能水落石出?!?/br> 蕭月白垂下首去輕觸顏珣的唇瓣,一觸即離:“阿珣,你定然能如愿?!?/br> 倆人各自洗漱完畢,顏珣牽了下蕭月白的手,又松了去,走在了前頭,走了兩步,方回首笑道:“先生,走罷?!?/br> 蕭月白、顏珣倆人隨即下了密道去,韓蒔的身子較昨日好了些,雖是手腳無力,但已能自己起身了,他洗漱了一番,才在顏珣的攙扶下,踉蹌著出了密道去。 外頭放晴了,扎眼的光線催得韓蒔雙目生疼,幾乎睜不開眼來,他拼命地眨了幾下眼,才勉強(qiáng)適應(yīng)了。 他已有許久未曾見過陽光了,登時(shí)激動(dòng)得不能自已,他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好容易才得以生還,直覺得眼前的景致美妙得緊,即使是石板縫里禿得只余下草根的枯草都鮮嫩可愛。 “阿珣,多謝你為我要來還魂丹救了我的性命。”韓蒔昨日精神不佳,現(xiàn)下才想起來應(yīng)當(dāng)向顏珣致謝。 顏珣方要開口,卻見到有一道黑影乍現(xiàn),那黑影竄到蕭月白身側(cè)站定了,正是陸子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