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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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看來村民應(yīng)當(dāng)不知曉山匪的存在,也不知道縣令和山匪也是一伙的,看來這些人也并非完全一條心,這倒是個漏洞,或許可以利用一番。 陸秋白正在思量,卻猛然發(fā)覺那“匪首”不知何時從位子上離開,走到她的面前,道:“你跟我走吧。” 她心中不明所以,隱約覺得有些不妙,但有想了解其中更多內(nèi)幕,不由得還是跟了上去,只悄悄將手指放入袖中,若是情況實在危險,再行脫身。 那人將她帶至一處偏房,待她進門之后就將房門直接帶上,嚇得她頓時緊張起來。 難道這人已經(jīng)看破她的身份? 那人見她神色受驚,卻道:“小子莫要緊張,爺會對你好的?!?/br> 陸秋白驚訝得睜大眼睛,沒想到這廝沒有看穿她女扮男裝,卻是個男女不忌的? 一面讓村民供年輕女子上山,一面竟喜歡兔兒爺? 陸秋白不由得將袖中小刀抓緊幾分,準(zhǔn)備伺機而動。 那人看她不動,威脅似地道:“小子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趁著爺還有耐心,乖乖自己過來,否則一會可別叫疼。” 陸秋白強忍著心中惡心,面上順從道:“是?!?/br> 見她磨磨蹭蹭,那人不耐煩地將她往里拉,陸秋白趁此機會,猛地向那人下身刺去。 那人始料未及,被她刺個正著,登時疼得將要叫出聲來,陸秋白一不做二不休,抄起一旁的簾帳就塞進他嘴里,而后反手將人綁在床邊。 陸秋白本想借此機會仔細(xì)問問其中內(nèi)情,不料那人很快就疼得暈過去,想要問什么也來不及了,這趟已經(jīng)知曉縣令的部分動機,也算是有所收獲,眼下難以繼續(xù)潛伏,她只好暫時離去。 姜林在外等了許久,終于見人從后門急匆匆出來,二人顧不上續(xù)話,先行回了順娘家。 “如何?” 陸秋白先是喝了口水,撿著重點道:“縣令果然有鬼,我見著他與一山匪模樣的人在衙門里大魚大rou,聊起分贓之事,從那賊匪口中得知,縣令近日將要升遷,難怪當(dāng)時堂上他的反應(yīng)前后矛盾,看來是想將順娘此案拖著不處理,以免影響他的政績。” “看來這縣令是兩頭通吃,若是能叫村民知曉他的面目,或許可以讓他們自己內(nèi)斗起來,也許就沒有時間欺壓順娘了?” 陸秋白搖搖頭:“非也,這點矛盾,恐怕并不會影響他們分食血rou,豈不聞惡狗撲食,搶奪之間,哪里影響他們進食了?” 姜林皺起眉頭:“那這可如何是好,看下一任縣官是否能主持公義嗎?” 陸秋白憂心忡忡:“恐怕他們串通一氣。依然不會放過順娘,只有叫他們不得不秉公處理,才能給順娘討個公道,謀個容身之處?!?/br> “本朝興文,若是順娘之事能夠廣為流傳,上達天聽,那此地困境自然迎刃而解。” “或者修書一封,將此事層層上報,自有比他官職更高之人能夠治他?!?/br> “只是如何才能知曉其中各種人際關(guān)系,寫信要寫給具體什么人,倒確實是個問題?!?/br> 姜林也道:“官場之事,我并不了解,我們現(xiàn)在不過白身,如何知曉其中曲折?” 天色漸漸暗下來,陸秋白冥思苦想亦不得要領(lǐng),雖然她借機知曉了一些內(nèi)情,也有些許思路,可是信息的差距不是一時片刻就能彌補的。 她只好暫且將此事放下,留待明日。 誰知第二日清晨,不等她們從睡夢中醒來,就有人急切地敲起順娘家的家門。 “王順娘在家嗎?” 屋外兩個捕快服色的人來者不善,其中一人一手扶著腰間的官刀,一面不耐地高聲喊著。 村中鄰里皆被這番動靜吵醒,不知發(fā)生何事,聚在不遠(yuǎn)處想看個究竟。 順娘也連忙起身跑去開門,應(yīng)道:“我在我在?!?/br> 捕快見有人應(yīng)聲開門,繼續(xù)確認(rèn)道:“你就是王順娘?” 順娘點頭應(yīng)道:“我是王順娘?!?/br> 捕快再次得到肯定的答復(fù),語氣冷硬道:“既然如此,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br> 順娘見二人靠近,將她兩臂控制住,掙扎道:“你們要干什么!憑什么抓我?” 捕快心生不悅道:“現(xiàn)在我們懷疑你和一起殺人案有關(guān),我勸你,還是乖乖配合的好,免得多吃些苦頭。” 第18章 吾鄉(xiāng)何處(六) 幾人俱是十分驚異,陸秋白當(dāng)即問道:“是誰死了?” 捕快面色不虞:“是誰,她心中不應(yīng)心知肚明?你們村的王二德,今兒個一早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河邊,經(jīng)仵作初步檢驗,兇手力量較小,所以給王二德下毒后又將人勒死,結(jié)合近期王二德結(jié)仇之人,符合所有條件的,只有王順娘一人,還請配合我們回去接受調(diào)查?!?/br> 順娘聽此消息十分震驚,王二德居然死了? 陸秋白也不可置信地看著捕快,忙道:“不可能,順娘昨日一直與我們在一起,她沒有作案時間?!?/br> 捕快才懶得與她們繼續(xù)掰扯,當(dāng)即就將她頂開,直接上手去抓人。 “走吧?!?/br> 順娘被他們控制住,哀求似地看著陸秋白和姜林,掙扎道:“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我是冤枉的!” 陸秋白也十分著急,阻攔道:“你們空口白牙毫無憑據(jù)就要抓人,如何能叫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