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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保護我方反派劇本在線閱讀 - 保護我方反派劇本 第177節(jié)

保護我方反派劇本 第177節(jié)

    崔冶看著他氣鼓鼓的模樣,感覺有點難哄,干脆,他說起別的,調(diào)轉了孟昔昭的注意力。

    “二郎可知,甘貴妃當年突然離世,她究竟是如何死的?”

    孟昔昭再一次不受控的轉過頭來,他震驚的看著崔冶。

    很多時候,某些問題一問出來,這答案,其實就已經(jīng)擺在問題當中了。

    孟昔昭滿臉驚愕,張了張口,他好不容易才從嗓子眼里擠出一句話:“……你干的?”

    崔冶歪著頭看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微笑著點了點頭:“是,我干的?!?/br>
    第90章 仙緣

    孟昔昭呆呆傻傻的看著崔冶。

    崔冶耐心的等了片刻, 見他始終都回不過神來,只好叫了他一聲:“二郎?”

    孟昔昭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而他第一反應,是低下頭去, 掰著手指頭算:“甘貴妃是天壽三年年底殯天的, 距今已經(jīng)十三年,而你在十三年前……才七歲?”

    崔冶垂著眸, 笑了一下:“有些事,恰巧適合孩童去做?!?/br>
    孟昔昭:“…………”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崔冶, 崔冶任他打量, 看上去平靜,實際這心里, 還是有一些忐忑的。

    畢竟一個成年人殺人,和小孩子殺人,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崔冶抿著唇, 感覺本就隱隱作痛的五臟六腑, 如今又開始扭曲一般的疼。

    而這時候,孟昔昭突然一聲招呼不打, 直接一個漂移, 把自己咻的一下挪到了崔冶面前,他眼睛亮亮的抓住崔冶的胳膊, 搖晃了兩下:“你是怎么殺掉她的,快,仔細說說!”

    崔冶:“…………”

    其實, 這事沒有孟昔昭想的那么復雜。

    如果按照一般的套路,天壽帝此人, 應當過去還算不錯,等遇見了他的真愛之后,才會性情大變,突然為了甘貴妃要死要活,不顧自己的發(fā)妻和長子。

    但事實是,沒有甘貴妃,天壽帝也一直都是那個德行。

    ……

    好色,自私,任性,貪圖享樂。

    從崔冶記事起,他這個爹,有就跟沒有差不多,是他娘一直照顧他,是他娘教他認字,教他明理,教他如何對待旁人的阿諛奉承與冷嘲熱諷,他娘忙碌的時候,他那個爹,不是在青樓里和別人把酒言歡,就是在詩會上聽人捧臭腳。

    成婚四年,也誕下了嫡子,沒有外界的壓力了。如此一來,天壽帝和謝皇后很快摸出了一套相敬如賓的相處之道,天壽帝在外胡混,但混就混了,不會隨隨便便往宮里放小妾,而謝皇后管著彼時的東宮,在外給足了天壽帝面子,在內(nèi),則完全不管他,只一心一意的教養(yǎng)自己的孩子。

    要是沒有甘貴妃出現(xiàn),他倆能這樣過一輩子。

    很可惜,“要是沒有”這四個字,本身就是一句悖論。

    天壽帝剛登基第三個月,就急不可耐的要納新妃,要不是有祖宗規(guī)矩在那壓著,可能他爹剛死,他就想選秀了。

    過去這些年,謝皇后除了不招他喜歡,其余的處處都做得特別好,于是,天壽帝為了顯示自己的仁慈,把這事交給謝皇后來辦。

    謝皇后也沒意見,按部就班的昭告天下,選官女、選民女,而根據(jù)開國皇帝留下的遺言,高位嬪妃必須是平民出身,當然了,真要這么實行,根本不現(xiàn)實,沒看謝皇后自己都是知府之女么。

    所以,她折中了一下,選的都是家里沒什么根基的,只有一個人在朝,按家世篩選完以后,再按相貌選,誰讓皇帝就好這一口呢,不選好看的,他也不干啊。

    謝皇后此舉,不過是按章程辦事,可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已經(jīng)招來了禍事。

    在這次選秀當中,甘太師瞞著待嫁的二女兒,把她的名字報上去了,但因為在第一輪篩選里,就被謝皇后挑了出去,所以根本沒起什么水花。

    然而在選秀宣布告終的兩個月以后,天壽帝出去玩,恰逢乞巧節(jié),他看見甘靜月挑著花燈站在樹下,安靜的看著河面,當時便驚為天人,他追過去,想要去問這個女郎是誰,但等他過去的時候,甘靜月早就走了。

    從此,天壽帝茶飯不思,殿前司被他折騰的什么事都不干,凈找人了,等得知這個女郎就是甘太師家的二女兒,而且沒有婚嫁,他立刻就發(fā)了一道圣旨,讓甘靜月進宮,而且一上來,就封了她嬪妃當中最高級的封號,貴妃。

    因為這個,還把一位謝皇后早就挑好的女子給擠下去了。

    所以說啊……天壽帝和甘貴妃的相遇,真的沒有貓膩,就是那么的巧,而甘貴妃也就是這么厲害,能讓天壽帝對她一見鐘情。對于這件事,最開心的人莫過甘太師,本以為沒戲了,誰知道峰回路轉,自己這個女兒這么爭氣,直接一步登天了。

    而甘靜月這人……也有點難以描述。

    她進宮是被迫的,之前她定親了,而且按照原本的計劃,再過半年,她就過門了,突然變成皇家小妾,甘貴妃其實很生氣,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她對天壽帝根本沒有好臉色,惹得天壽帝把所有空閑時間都放在哄她上面。

    大臣們一看,覺得不行,這是要成為禍國妖妃的節(jié)奏啊,便去找謝皇后,讓她幫忙勸勸。

    謝皇后才不想管這種事,但架不住大臣們死說活說,到底她還是占著皇后的位子,也不能對皇帝不聞不問。

    于是,她就去了,然后剛說兩句,就被天壽帝斥責著轟出去了。

    甘貴妃聽說以后,也不知道她腦袋怎么長的,竟然覺得很感動,皇帝為了自己,連皇后都斥責了,這說明什么?說明皇帝是真的愛她??!

    嗯……就這樣,甘貴妃想通了,開始和天壽帝你儂我儂。

    你以為這就是結束嗎?

    不,這是她作妖的開始。

    天壽帝說只喜歡她一個人,她信了,不僅信,還覺得滿后宮都是他們愛情里的絆腳石,今天欺負這個婕妤,明天教訓那個寶林,而第一個被她開刀,直接折騰到?jīng)]命的,是那個差點當了貴妃的女人。

    對于一個這樣姿色和家世的女子,竟然差一點就搶了自己的貴妃之位,甘貴妃表示強烈的不滿,于是,她派人取走了這女zigong中所有的東西,大冬天的,沒有棉被,沒有炭火,那人想要跑出來求救,還被她派去的太監(jiān),又推了回去。三日后,應天府幾十年難遇的下了一場大雪,就這樣,那人凍死在了自己的宮殿里。

    而天壽帝得知這件事以后,也是想問罪甘貴妃的,但甘貴妃委屈的哭了一場,說清了自己針對那個人的原因,天壽帝頓時覺得感天動地,他的月娘是真的在乎他了,于是,將此事按下,再也不提。

    ……

    多可怕,這還只是她逼死的第一個人。

    當初跟著天壽帝的老人,在甘貴妃進宮后,才兩年,就陸陸續(xù)續(xù)死了十來個,要不然,當初為什么所有人都阻止天壽帝廢后?他們對謝皇后能有什么感情,他們只是覺得,要是把謝皇后廢了,讓甘靜月當皇后,那這大齊,也就活不了幾年了。

    甘貴妃就跟打怪升級一樣,從小嘍啰開始收拾,等到收拾的差不多的時候,就盯上了謝皇后的位子。

    但她可能是真的沒想到,朝臣們居然會反撲的那么狠,毫不夸張的說,當時所有人都反對讓她當皇后,連她爹甘太師的聲音,都被淹沒了。

    甘貴妃當然是不甘心的,而且因著這一遭,再加上之前的新仇舊恨,導致她看謝皇后,仿佛看著此生最不可饒恕的仇人。

    有時候電視劇還是演得保守了,畢竟電視劇里演貴妃跋扈,頂多就是當場頂撞皇后幾句,而甘貴妃,她敢抽皇后的臉。

    至于原因,是因為她看到皇后有一個很好看的月牙玉墜,她覺得謝皇后這是在卑劣的模仿她,令她作嘔。

    她那一巴掌并沒有打上去,因為郁浮嵐的父親,彼時的殿前司都指揮使,他聽說這里出了事,就迅速趕了過來,把她攔下了,但也因為這件事,他第二天就被天壽帝罰了,堂堂都指揮使,挨了二十軍棍,在床上修養(yǎng)半個月才能起來。

    郁浮嵐的父親,是崔冶叫來的。

    崔冶那時只有六歲,他緊繃著臉,站在自己母后身前,警惕的盯著這個明艷動人、但又格外可恨的女人,十分痛恨自己的渺小。

    而這件事結束之后,他的母后就把那條戴了快一輩子的月牙玉墜收了起來,再也沒有碰過。

    崔冶不明白。

    他不理解,母后才是皇后,為什么要怕一個貴妃,為什么要對她處處退讓??伤牟焕斫?,并沒有得到母后的解釋,反而,母后對他耳提面命,要求他以后再也不能去惹甘貴妃。

    但這根本就不是惹不惹的問題,哪怕他不惹,對方也會陰魂不散。

    ……

    天壽帝一直都有廢后的念頭,在甘貴妃生了六皇子之后,這念頭更強烈了,但大臣們就是不同意,還拿自盡逼他,朝中動蕩,有些人見了這情況,甚至還起了渾水摸魚的心思,再這樣下去,他的皇位可能都保不住了,于是,他不得不偃旗息鼓。

    可他是這種容易放棄的人嗎?

    因著廢后風波,天壽帝和謝皇后的關系已經(jīng)徹底破裂,天壽帝每回從朝臣那受了氣,就來撒氣到謝皇后身上,他讓謝皇后自請廢后,但謝皇后也奇怪,在這事上,她比天壽帝還堅持,表示除非她死,不然,她永遠都是皇后。

    天壽帝被氣瘋了,想著,那你就去死好了。

    又一次兩人大吵一架,不歡而散,天壽帝臨走時的那個眼神,看起來十分危險,崔冶在遠處偷偷躲著,見狀,他擔心會有什么問題,便跟了上去。

    他身形小,又熟悉皇宮的一草一木,他想偷聽什么,確實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然后,他就知道了天壽帝想要毒死他母后的事情。

    那時的崔冶才七歲,不是太子,也沒有成熟的心性,他十分害怕,當時就想回去找母后,但想起母后每一次所說的,忍、讓、不要鬧,崔冶的腳步就這么釘在了原地。

    轉過頭,他望著身后高大的窗格,慢慢的,就下定了決心。

    當晚,他突然鬧著不想一個人睡,謝皇后拿他沒辦法,就讓他和自己一起休息,而夜半三更的時候,天壽帝突然闖進來,形容陰鷙。

    他看起來已經(jīng)一點理智都沒有了,雙眼猩紅,大步走來,拽著謝皇后的頭發(fā),把她從床上拽下來,然后就要把一壺酒往她嘴里塞。

    謝皇后拼命掙扎,卻沒有用,而這時候,崔冶突然跑過來,用力推搡天壽帝,見實在推搡不過,他猛地搶過那壺酒,自己喝了進去。

    其實他就喝了兩口,然后就被突然尖叫的謝皇后一下打翻了酒壺,自己要死的時候,謝皇后都爆發(fā)不出這么大的力氣,但發(fā)現(xiàn)孩子喝了那要命的東西以后,謝皇后像是瘋了一樣,連天壽帝都無法近身,她抱著崔冶,讓他把酒液吐出來,還嘶啞的叫喊,讓別人去請御醫(yī),而天壽帝呆愣的站在一旁,那非殺了皇后不可的心,就這樣,被崔冶的代母受過,給沖淡了。

    這一晚,甘貴妃薨逝,朝臣們表面哭哭啼啼,背地里就差放煙花慶祝了。

    他們誰也沒注意到,御醫(yī)除了去過甘貴妃的宮殿,還去過皇后的宮殿,而在甘貴妃辦喪事的時候,皇后和大皇子,誰也沒出現(xiàn)過。

    崔冶:“……我當時只想救下母后,那酒,其實只在我喉嚨里轉了一圈,然后就被我吐出來了,可即便這樣,御醫(yī)來過以后,還是說已經(jīng)無力回天,母后哭求,讓他救我一命,那御醫(yī)出身民間,恰好是擅制藥的靈樞派弟子,他無法解毒,卻可以想辦法,為我壓制,令這毒只是每月小發(fā)作,不會大發(fā)作。只是他也說了,服用壓制的藥物之后,便無法再健康的行走,何況,壓制一道,終歸不能解決根本,說不得哪一日,便壓不住了。”

    孟昔昭沉默的垂著頭。

    崔冶笑了笑,繼續(xù)說道:“這些我當時是不知道的,因為我已經(jīng)昏過去了,醒來以后,母后安慰我,讓我長大了,自己去遍訪名醫(yī),她說,天大地大,能人輩出,總有人能幫我,把這毒解了?!?/br>
    頓了頓,崔冶的聲音低了一些:“彼時我心神大亂,差一點死去的恐慌終于襲來,并未注意到,母后是讓我自己去找,她已經(jīng)知道,她無法陪我長大了?!?/br>
    孟昔昭終于忍不住的抬起頭來:“你都已經(jīng)喝了那酒,他為什么還不放過皇后娘娘?!”

    崔冶望著他,許是這些年,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jīng)被他默念過無數(shù)遍,所以,他回答的十分平靜:“因為我只是他的兒子,他會漸漸忘了我差點死去的事情,卻忘不了甘貴妃被他害死的事實,母后是根源,只要她活著,他就不可能放過她?!?/br>
    孟昔昭:“那、皇后娘娘——”

    崔冶搖頭:“不是他做的,母后的精神在甘靜月進宮以后就差了,后來是愈來愈差,天壽五年,詹慎游將軍在南詔傳來捷報,他要慶祝,母后在御花園里待了兩個時辰,受了風,回來后便病了,是急癥帶走了她,不是崔琂。”

    孟昔昭抿著唇,他甚至有種慶幸的感覺,死在風寒手里,也比死在天壽帝手里強。

    雖說崔冶可能也這么想,但孟昔昭還是不能把這話說出來。

    這一晚信息量太大,作為聽的那個,孟昔昭此時看著比崔冶還頹然。

    崔冶見他陷入沉思,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便繼續(xù)說他和謝皇后的事:“母后是不愿意讓我做皇帝的?!?/br>
    孟昔昭看過來,崔冶迎著他的目光,微微一笑:“她也不愿意做皇后,在她活著的那段時日,我在一旁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念頭撐著她繼續(xù)生活,那便是,等我長大,讓我自請前去封地,快活的過一輩子,若那時形勢好了一些,或許她也能順著崔琂的心,自請廢后,然后跟我一起走,若形勢不好,至少,我們兩人當中,有一人得到了自由?!?/br>
    孟昔昭低低的說:“如此煞費苦心、殫精竭慮,便是母親了?!?/br>
    崔冶嗯了一聲:“但我了解母后,她若能看到我如今過得是什么樣的日子,她就不會再這樣想了?!?/br>
    說著,崔冶直起有些僵硬的身體,然后伸出手,輕輕牽住了孟昔昭的:“如今的我,每一日都很快活。自由并非主動的離開,而是主動的留下,我愿留在二郎身邊,愿與你做一對名垂千古的君臣,在與二郎相遇的那一日,我這一生,便比母后幸運多了,她不曾有的,如今,我都有了。”

    孟昔昭定定的看著他,片刻之后,他突然將身子直起來,然后跪坐在崔冶身邊,捧起他的臉,用力的把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上面。

    崔冶猛地睜大雙眼,而孟昔昭閉著眼睛,臉上不是旖旎的模樣,反而是一股發(fā)了狠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