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hù)我方反派劇本 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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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定格了三四秒,他才離開,看神情,仿佛他剛才不是親了崔冶,而是孤注一擲的簽下了軍令狀。 他的手還放在崔冶的兩個耳邊。 崔冶怔怔的看著他,而孟昔昭居高臨下,抿了抿唇角,才說道:“這個,叫蓋印?!?/br> 崔冶:“……” 孟昔昭:“有了這個,便是合理合法,你日后不許再找別人了,我也只找你一個,你說了那么多黏黏糊糊的話,我可告訴你,每一句,我都記著呢,你要是敢變心,敢做陳世美,我就走,就離開,跟你死生不復(fù)相見?!?/br> 崔冶不知道陳世美是誰,不過根據(jù)這上下文,也猜得出來是個負(fù)心漢,聽到后面的,他下意識便抬起手,攥緊了孟昔昭的手腕。 孟昔昭看向自己被攥住的位置,聽到崔冶出聲,他又看向他的眼睛。 “不要走,若真有那一日,我必是被孤魂野鬼占了身,那人已經(jīng)不再是我了,二郎應(yīng)當(dāng)對他先除之而后快?!?/br> 孟昔昭瞇起眼:“又在油嘴滑舌?!?/br> 崔冶無奈的笑:“分明都是我的肺腑之言?!?/br> 在情話這方面,崔冶是大師級的,孟昔昭自覺比不過他,于是,輕吸一口氣,他眨了眨眼睛,說道:“崔冶?!?/br> 崔冶摩挲著他的手腕,聞言,嗯了一聲:“二郎想說什么?” 孟昔昭望著他,也笑了一下:“我想說,你快一點當(dāng)皇帝吧?!?/br> 崔冶頓了頓,他抬起臉,二人對視,都能在對方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身影。 半晌過去,他輕笑著應(yīng)了一聲:“好。” * 第二日一早,孟昔昭從里面走出來,郁浮嵐如今每個時辰都往這里跑一趟,也不進(jìn)去,就在外面問問情況。 難得碰到孟昔昭走出來,郁浮嵐先是怪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才畢恭畢敬的問他:“孟知府,殿下怎么樣了?” 他以前對孟昔昭也挺客氣的,因此,孟昔昭還真沒發(fā)現(xiàn)他的態(tài)度有點怪。 孟昔昭搖了搖頭:“神醫(yī)說得還真是沒錯,看來藥浴之前是沒法好起來了,不過比昨日,還是有一些進(jìn)步,昨日渾身出冷汗,那么熱的天,竟然還怕風(fēng),今日就沒有這些癥狀了?!?/br> 郁浮嵐聽了,這叫一個愁,“看著殿下如此,我這心里……” 孟昔昭拍拍他的肩膀:“不要想那么多,左不過就是這幾日的事了,對了,貞安羅有沒有再鬧事?” 提起貞安羅,郁浮嵐哼了一聲:“自然是又鬧了,自從知道他的女兒逃走,貞安羅就像瘋魔了一樣,天天念叨,說羅薩花會來救他,到時候他會把我們這些人,挨個的折磨回來?!?/br> 就是放幾句狠話啊,那孟昔昭就不關(guān)心了。 作為天天都在聽狠話的人,郁浮嵐還有點好奇:“孟知府,你說那羅薩花真會回來救他嗎?” 孟昔昭:“……怎么可能,這時候她可能已經(jīng)翻過七八座山了,都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別說回來救他了,就是以后能不能拿貞安羅換贖金,孟昔昭都嘀咕著呢,就怕羅薩花被這一輪的艱難險阻給折騰覺醒了,當(dāng)場決定封心鎖愛,至于親爹,也全都靠邊站了。 擺擺手,孟昔昭說道:“不提他了,郁都頭,跟我一起被綁來的王司理,如今他在何處?” 郁浮嵐愣了愣,一開始沒想起王司理是誰,慢慢的,他腦袋里浮現(xiàn)出一個人影:“哦,你說的是那個在皇宮門口哭鬧的人吧?!?/br> 向來只有被拋棄的女子才會哭哭啼啼的來找負(fù)心情郎,驟然換了個中年大老爺們兒,看得眾人都想洗洗眼睛。 孟昔昭:“……” 他汗顏道:“就是他。” 當(dāng)初答應(yīng)的挺好,但后面事情一多,他就把王司理給忘了,據(jù)說王司理自己在宅子里蹲等了三天,連頓熱乎飯都沒吃過,要不是怕大齊軍隊這就走了,他還要繼續(xù)過這樣的苦日子。 孟昔昭讓郁浮嵐去找他,把他帶過來,王司理在皇宮過了幾天飯來張口的日子,原本瘦下去的臉,也重新胖回來了,見到孟昔昭,他還很高興。 “大外甥,找我什么事啊?” 孟昔昭:“……以后不必再叫我大外甥了?!?/br> 王司理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改口:“大人,您有何吩咐?” 孟昔昭對他勾勾手,等王司理湊近了,他才問:“你如今還記得,你當(dāng)初說,看到祥瑞的事情嗎?” 王司理:“…………” 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大、大人,下官這些日子仔細(xì)琢磨了一下,當(dāng)初,可能、大概,是看走眼了?!?/br> 孟昔昭一頓:“看走眼了?怎么可能,那日上山,本官也看到祥瑞了啊?!?/br> 王司理傻愣愣的看著他:“啊?” 孟昔昭擰著眉,嚴(yán)肅的說道:“不止本官,謝同知和賈主簿,他們都看見了,這么說來,王司理,就你一人沒看見?” 王司理:“…………” 眼看著孟昔昭的眼神越來越危險,王司理一個激靈,當(dāng)場改了說法:“不、不對,下官也看見了!是下官這眼神不濟(jì),才無法確定,如今聽大人這么一說,下官才知道,自己是真見到祥瑞了!” 孟昔昭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王司理擦著汗,問他:“大人,不知下官見到的是什么祥瑞啊?” 孟昔昭瞥他一眼,慢悠悠的回答:“自然是天生異象,上山之后,便見到南方大片彩霞,都集中在同一個方向,而就這么恰好,那方向,指的是寧仁府,而咱們幾個人,之所以找不到下山的路,絕不是因為王司理你路癡,而是因為,這山上有神靈顯圣,不讓咱們下去,所以這一路,白霧啊、蟒蛇啊、鬼打墻啊,什么都遇見了,為的,就是讓咱們幾個碰上南詔人,去完成咱們的使命。” 說到這,孟昔昭贊嘆的看向王司理:“王司理,別看你長相平平無奇,但誰也看不出來,你竟是命中有仙緣啊,要不然,這神仙怎么會專門找到你,然后再讓你,引我上山呢?妙,真是太妙了。” 王司理:“…………” 你小子。 也太能編了吧! 第91章 夢里 王司理對孟昔昭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必死無疑的局面, 被他將計就計、反敗為勝,如今,連南詔皇室都被一鍋端了。 注定招惹一身腥的經(jīng)歷, 罵名和美名必然會跟隨他們一輩子,而孟昔昭輕描淡寫一句話, 就把說不清道不明的被擒, 變成了老天爺另有安排,他們這幾個人, 都是被選中的有德之人。 但這些其實都不算什么,最令王司理敬佩的是, 孟昔昭他不是空xue來風(fēng)啊, 他是根據(jù)現(xiàn)有的條件,重新編撰, 把死的說成活的,再把活的,說成半死不活的。 過去的他竟然還想著跟孟昔昭掰腕子……果真是豬油蒙了心, 連真神是誰都看不清了。 …… 因著當(dāng)初提出有祥瑞的人是王司理, 孟昔昭必須跟他通氣,兩人待在小屋里, 嘀嘀咕咕的, 孟昔昭把細(xì)節(jié)都跟他對了一番,王司理認(rèn)真的記下, 嚴(yán)肅的表示,等回到應(yīng)天府,他一定逢人便說, 把這事就此夯實了。 要說他對孟昔昭有多忠心……那肯定是沒有,但現(xiàn)如今孟昔昭的權(quán)力太大了, 他能不能回去,完全就是孟昔昭一句話的事。況且回去之后,孟昔昭肯定是又雙叒叕要被封賞,他一個寵臣,能得見天顏,而自己一個司理,哪怕回去了,也依然是查無此人。 此時不抱大腿,更待何時?總不能賈仁良那家伙升官發(fā)財,跟著孟昔昭吃香喝辣,而自己,好歹也雕了將近一個月的腰牌啊,要是連點湯都喝不上,那也太差勁了吧。 孟昔昭看著他斗志昂揚的離開,然后端起茶盞,悠悠的喝了口茶。 他并不擔(dān)心王司理會反水,因為祥瑞這事,一開始就是他提出來的,他要是想說孟昔昭造假,首先就得把自己折進(jìn)去。 至于回了應(yīng)天府,會不會有人來接觸王司理,意圖跟他套話…… 也簡單,等這陣風(fēng)頭過了,就讓他爹找個不大不小的縣,然后把王司理派出去,正式的做一個知縣。 他不是一直都想當(dāng)老大么,這回如愿以償了。 家里有個副宰相就是好啊,辦事都方便。 把這盞茶喝完,孟昔昭便回崔冶那里去了,今日的藥剛送來,崔冶正坐在床沿上,面不改色的喝藥。 每回孟昔昭看到這個畫面,都有種牙疼的感覺。 那么黑的藥汁,聞一聞他都想吐,可崔冶愣是跟喝水一樣的喝下去了,而且速度不緊不慢…… 孟昔昭頂禮膜拜的看著崔冶,等他喝完以后,才默默的走過去。 崔冶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抬起頭,看見他回來了,頓時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來:“二郎回來了?” 張碩恭端著托盤,果斷轉(zhuǎn)身就走,不給這倆人污染自己耳朵的機會。 孟昔昭看他走得跟有人攆他一般,神情不禁古怪了一分,轉(zhuǎn)過頭來之后,他才對崔冶嗯了一聲:“我與王司理談了談,如今他已經(jīng)知道,回去該怎么說了?!?/br> 托金珠的福,當(dāng)初慶?;厝笮?,因為金珠怕兩邊產(chǎn)生信息差異,導(dǎo)致生出事端,所以一再的要求他,事無巨細(xì),必須將此事完完整整的告訴孟參政和太子,慶福不敢糊弄,自然也把“郎君他們上山是為了去查看祥瑞”這一點告訴了他們。 他倆知道了,天壽帝自然也就知道了,不過,所有人都沒放在心上,左耳朵聽,右耳朵緊跟著就冒出去了。 而孟昔昭,就準(zhǔn)備利用這一點,讓遺忘和忽視,成為最好的發(fā)酵劑。 搞封建迷信,也分好幾種規(guī)模,糊弄百姓,怎么簡單粗暴怎么來,糊弄當(dāng)官的,怎么抓住痛點怎么來,而糊弄天壽帝,這種看著自負(fù)實際上有點蠢的男人,你就得讓他產(chǎn)生一種感覺,這事不是突然冒出來的,而是他早就有所耳聞,有所預(yù)料。 到時候該怎么說,孟昔昭已經(jīng)想好了,太子聽完他的計劃,當(dāng)場鼓掌,表示非常完美,他那個蠢爹,是一定會上當(dāng)?shù)摹?/br> 這時,他問起了另一件事:“聽人說,二郎想找一個石雕匠?” 孟昔昭啊了一聲,坐到他身邊:“對,但是不太好找,南詔幾乎沒有石雕,怕是只能在回去的路上找一個了?!?/br> 崔冶不明白:“你找石雕匠是想做什么?” 孟昔昭對他眨眨眼:“殿下,你看到過詹將軍搶回來的南詔鎮(zhèn)國之寶嗎?” 崔冶:“……” “沒有?!?/br> 那鎮(zhèn)國之寶裝在一個特別華麗的盒子里,詹不休抱著來給太子看了一眼,但那時太子本人正對寧仁府的狀況焦頭爛額,哪有工夫搭理他,讓他放到存放戰(zhàn)利品的倉庫當(dāng)中,就完了。 孟昔昭嘿嘿了一聲,然后站起來,跑到一旁,打開柜門,把一個帶蓋的大肚瓷瓶抱了出來,他走到離崔冶半丈遠(yuǎn)的地方,然后打開蓋子,讓崔冶看了一眼里面的石頭。 “這東西,據(jù)說是兩百多年前,南詔國師親眼目睹從天而降的一塊天石,此天石還有異效,放在身邊,不過一會兒,就讓人感到,心神舒暢,精神倍增。” 崔冶聞言,有點驚訝,正好奇的往里面張望呢,咔的一聲,孟昔昭又把蓋子蓋上了。 這時,他又聽到孟昔昭嚴(yán)肅的開口:“但我之前看過一本書,天石有好有壞,曾有一個農(nóng)夫,撿了天石,拿回去當(dāng)枕頭用,沒過半年,他就七竅流血而亡,當(dāng)時的人們還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只以為他沾染了惡疾,等到他的兒子也這么死了,孫子外出討生活,把那塊天石賣了,而買的人也這么死了,大家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那塊天石有問題,誰用,誰就死?!?/br> 崔冶:“…………” 他再看向那個瓷瓶,眼神就有點不對了,很想搶過來,然后扔出窗外去。 擰著眉,他問道:“二郎是說,這塊天石也有問題?” 孟昔昭:“這個啊,我不清楚?!?/br> 崔冶:“……” 那你說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