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隔了幾天相安無事的日子,薛天縱養(yǎng)好傷坐在桌前寫著什么東西。 余姝走了過來,站在他旁邊低著頭,“薛天縱……” 男人輕嗯了一聲,繼續(xù)用藍(lán)色鋼筆寫著什么,冷不丁這樣rou麻的喊一聲,她只能是又想見余徽了。 桌燈下亮晶晶的連筆俄語字體,看的余姝半晌都沉浸在秀氣的字里面,見字如面,隔著油墨也能想象到他不凡的容顏…… 他蘸取墨水,用紙巾擦掉滴出來的晶墨,色色的開口,“別意yin看不懂的破字,意yin我?!?/br> “我沒有。”余姝回過神,扭捏的靠在桌前。 “湊過來干什么,餓了?”他筆下不停,一手夾著煙一手寫著字,吸了一口,緩緩朝著她相對的地方吐出。 “等我忙完喂你?!?/br> “不是,我不想住在十六畫了?!?/br> 霎時間,薛天縱停下手中動作,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那你想住地下室。” “也不是。”她搖搖頭,靠近一步拉了拉他的手,“到底能不能讓我離開?!?/br> “不能?!彼朴频拇?,透過余光看著她失落的返回了床上。 他收起寫好的信,拿出印章蓋了上去,迭好放進(jìn)了口袋,“我就要去曼哈頓了,下次過來,陪你去沙灘走走?!?/br> “隨你?!?/br> 余姝氣呼呼的翻了個身,拉著被子蒙住了腦袋。 聽著直升機(jī)的呼嘯越來越遠(yuǎn),余姝掀開被子一溜煙跑到了樓下,這里的仆人并不會管她很多,除了盯著她吃飯和喝藥。 她拿著螺絲刀蹲在那扇門前,低頭一顆顆解開螺絲釘,十八顆。 解完,她推了推門,沒有反應(yīng)。 余姝看了眼旁邊的矮桌,高高舉起朝著松動的地方砸了過去,“嘭”的一聲,外面的涼風(fēng)透了進(jìn)來。 她按照記憶中的路線貓著腰躲開巡邏隊(duì)和監(jiān)控,跑到大汗淋漓,抬頭一看,居然還沒有離開那棟別墅四千方的前院。 “喵嗚……喵嗚!” 旁邊被松樹圍起來的池塘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幼貓嗚咽聲。 余姝打了個冷顫,尋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 薔薇墻擋住她的身子,她看見那個池塘里泡了個男人背對著她,肩頭趴著一只濕漉漉的白貓盯著她。 “你好……”她向前一步,輕聲開口。 Zaker被嚇的渾身一顫,以為這貓會說話了,他轉(zhuǎn)過身瞇起眼睛,并沒有認(rèn)出此人是誰,權(quán)當(dāng)是瞎了眼碰上了來的仆人,“干什么!” 暴躁的話和不好惹的語氣讓余姝突然后悔開口,她又退到薔薇墻旁,“這地方,從哪條路出去。” 借著路燈的微光,她這才看清眼前少年的姿態(tài),英氣的面部骨骼感極強(qiáng),線條流暢清晰,下頜骨精致且完美。 正散發(fā)著高冷疏離感,燈下的皮膚白皙透亮有光澤,白到不正常但少年感十足。 太病態(tài)了,整個人比月色還白,睫毛眉毛頭發(fā),都是白色,或許那個地方也是白色毛發(fā)。 “去哪!”他冷冰冰的開口打斷她的聯(lián)想,游了兩步上了岸。 “離開這里?!彼?,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看有沒有追上來的人。 Zaker穿上岸邊的干衣服,借著明亮的月色這才看清那個人,是坐在玉石上的那個女人。 只穿一件折角長衫露著白花花的腿站在他面前,考驗(yàn)他的定力。 他亂糟糟的腦子也開始亂想,本來最近聚眾吸毒又被大哥當(dāng)場抓回來就很cao蛋,他要是放跑了他的女人也沒關(guān)系吧。 反正還有個周霧呢,說不定還可以借此讓薛天縱分心,他也不用繼續(xù)在這里被流放了。 就這樣想著,Zaker已經(jīng)邁開了步伐,踩著衣擺滴下來的幾滴水,邊走邊點(diǎn)了根煙,“我?guī)阕摺!?/br> 他拉上余姝的手,兩人撒開腿朝著地下車庫跑去,“你叫什么名字。” 余姝心砰砰跳,哪里還顧得上回答他的話。 到了更加偌大的車庫,兩人騎著滑板車好一陣才找到Zaker的車,一輛黑色的運(yùn)動版Only one,菱形的藍(lán)色倒后鏡更是畫龍點(diǎn)睛之處。 抬起車門,低趴一溜煙在地下隧道駛出,發(fā)動機(jī)嗡嗡響,他的車速逐層遞升。從A1出口出來,開了不過幾分鐘已經(jīng)拐入一號公路。 但與此同時,黑漆漆的環(huán)境余姝還未看清前路,先一步看到了后面追上來的車隊(duì)和天空中的數(shù)架閃著燈照亮他們車身的直升機(jī)。 Zaker撓著頭,左看看右看看加著速,“不應(yīng)該啊,這車上又沒有定位?!?/br> 余姝緊張的扣著手,倒后鏡里面的車隊(duì)瘋狂的向兩人閃著燈示意停車。 密集的燈光和趕來的車隊(duì)也讓她心里開始發(fā)怵,“你,不然把我放下來吧,我覺得被薛天縱逮到他會弄死我們倆?!?/br> “怕什么?!盳aker毫不在乎的嗤笑一聲,“他只會弄死你?!?/br> 一句話,讓余姝的心涼了半截,“他不是回紐約了——” 后半句還未說出口便卡在喉嚨,只見中控上突然傳來一聲怒吼打斷了她。 “薛此方!” “你想死是不是!” 熟悉的怒吼讓余姝汗毛直立,Zaker的車速也在直升機(jī)光照下緩緩降了。 聽著他名字,余姝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身份。 Zaker一咬牙,起身蹲在駕駛位,接連幾腳蹬在中控大屏上,將薛天縱剩下的聲音強(qiáng)行蹬掉。 車子的速度沒下過一百七,簡直是一點(diǎn)寒芒先出,接著搶出入龍,行駛在夜晚的一號公路需要的不僅是駕駛員超高技術(shù)和行車經(jīng)驗(yàn),還有在懸崖之上夜間行車的膽量。 一號公路的夜晚也美不勝收,沒有紅綠燈的路上眼前的燈光是高懸的明月,視線遠(yuǎn)處的小鎮(zhèn)寧靜優(yōu)美的給車輛指著路。 他蟄伏了半年的身心隨著內(nèi)燃機(jī)的轟鳴開始躁動,在連駕照都考不了的年紀(jì)連續(xù)降速加速逼停后方來車。 副駕車門擦著內(nèi)側(cè)陡峭的落基山崖而過,在余姝眼前濺起一片火花,噼里啪啦的聲響讓車輛自動開啟了防御系統(tǒng)接管駕駛權(quán)并降速。 如果不是正在逃亡,她還想在停車點(diǎn)欣賞欣賞海霧散去的太平洋之美。 Zaker從AI手中搶過方向盤控制,單手開著車,一手給自己點(diǎn)了根煙壯膽。 也就是他哥造的車結(jié)實(shí),不然撞在峭壁上那一秒就側(cè)翻了。 他躲避后方車隊(duì)的超車攔截,興起時分剎車也沒空踩一腳,對向的車匆忙躲避已經(jīng)高速失控的Only one,刺耳的剎車聲伴隨身后的劇烈碰撞。 Zaker也猛打方向躲避截停,在空中直升機(jī)一陣刺眼的高頻白閃光下,他抬手遮光。 只是這一秒,黑色低趴便在飛機(jī)著陸燈的照耀下沖下了懸崖。 在空中像落葉一般帶著黑煙旋轉(zhuǎn)幾圈,順著山地滾下,緊接著砸入太平洋。 完美復(fù)刻,薛氏的“一號公路詛咒”。 …… 余姝干咳著睜開眼,周圍沒有開燈,漆黑的膝蓋下是柔軟舒適的地毯,她的胳膊被鐵鏈拴著高高拉起固定在兩側(cè)羅馬柱上,扯了扯,一陣鈴鐺聲激的她脊柱一陣發(fā)軟。 身上的濕衣服已經(jīng)被換下,披著薄薄的一層紗衣跪在低溫冷氣中。 她左右看了看,脖頸上被戴了一個深紫色的頸鏈,隨著她的掙扎釋放著低電壓,針扎的感覺引得她一陣陣顫栗。 那么慘烈的墜下山崖,她居然沒有受傷更沒有死,只是不知被她連累的薛此方是什么情況。 這里冷的和大海深處一樣,脖頸上的電流刺痛,讓她睜著眼保持清醒。 她低著頭,雙手被拉起,從最開始跪著,到最后整個人冷到癱軟,全靠鐵鏈維持著上半身不倒。 左側(cè)傳來推門聲,隨著紫色感應(yīng)地?zé)艉龆疗?,余姝打著寒顫睜開眼看過去,黑暗中走過來一個提著酒瓶穿著睡衣的男人。 看清來人后,她又心虛的低下頭,搖搖晃晃的想要匍匐,卻被酸麻的胳膊拉著心神。 薛天縱在她身前站定,舉起酒瓶,冰涼的烈酒順著她的頭頂澆下,本就一層紗的衣服也被打濕,粘在身上,重要的地方,壓根就沒擋住,反倒是濕潤后,勾著他的魂兒。 有了烈酒的勾勒,薄紗貼在她身上更向翩翩起舞的金蝶。 沒有被折去翅膀,只是被栓了起來。 他坐在外面客廳喝酒,十四度的冷氣和她一起吹了半個點(diǎn)才等來她清醒,為了不讓她疼,用來控制猛禽的電壓鎖也早早失了效。 屈膝抬起她的下巴,有千言萬語想要問問她的心,說出口只是三個字“為什么?!?/br> 為什么離開時她還安全的躺在床上,為什么回來時就沉入了大海。 薛氏全是旱鴨子,他對海沒有恐懼,恐懼的是一望無際,畏懼的是無法掌握于手心的流動力。 所以他自直升機(jī)縱身一躍,像多年前一樣,這次拿上了破窗器,抱著她回了家。 至于Zaker,會被保鏢救起,醒來后被他打一頓。 余姝睜開眼,刺骨的酒水濕潤睫毛浸入她眼睛,冷風(fēng)一吹她就發(fā)起抖,濕漉漉的睫毛眨了眨,看清他那張英氣冷漠的臉,哪怕是置身黑暗,冷淡的紫瞳也會緊緊鎖定她。 問為什么,哪有那么多為什么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 她不說話,倔強(qiáng)的將臉看向一邊,以此抗拒他此時的所作所為。 “說啊,寶貝?!彼闪怂破繚L在她腿邊。 男人饒了一圈,自她身后跪著,緊緊捏著她臉頰,胸口緊緊貼著她濕透的后背,“離開,也是要求來的?!?/br> “你沒求我,求了Zaker?!彪S著他字句落下,手上的勁還在加,疼到她渾身止不住的發(fā)抖才松了手,任由右臂壓在她肩上。 左手順著她的腰,將人一拉,輕輕松松拉到她的懷抱里,“冷嗎。” 女人點(diǎn)了兩下頭,又咳嗽兩聲,有氣無力的說,“冷……” 身上唯二的熱感,除了他的胸口,還有肩上的胳膊,余姝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他的小臂暖著被凍到麻木的臉。 “你挺會享受?!蹦腥死浜咭宦?,拿起那同樣冰涼的手酒瓶,感受著女人完美的曲線在自己身上動來動去。 聽到指尖敲打瓶身的聲音,余姝側(cè)過臉,仰頭看著他下頜,“不要……不要用這個。” “做錯事,總得有懲罰吧?!毖μ炜v眨了眨眼,低頭含住她的脖頸,輕咬上面的嫩rou,“你也不想連累薛此方吧。” 她是不想,怎么說都是自己要他帶著離開。 余姝xiele氣,脖頸“叮”的一聲,沉甸甸的電壓鎖被取下,原來是虹膜解鎖。 薛天縱攬著她的腰,一手調(diào)整著電壓鎖的大小。 “咔”一聲,重新扣在她的小腹上,電壓鎖在黑暗中閃爍著低頻紫光,照亮兩人的身影和臉上的情欲浮現(xiàn)。 這小東西會帶來什么刺激,全是他的惡趣味。 男人的吻自脖頸而上,她感受唇角著細(xì)硬的胡渣刺痛,輕輕的留下了淚,搖頭乞憐,“天縱……” “別怕?!彼麚崦男∧槪父共吝^她的淚,貼著她的唇瓣輕吻,“你要是亂動,它就會咬你?!?/br> “你為什么不愿意留在我身邊?!彼_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衫,細(xì)嗅芳香。 “我不要…”余姝搖頭拒絕,眼花繚亂的看著黑暗中他緊貼自己的身影。 男人手一松甩開了她冰涼的身子。 氣定神閑的在了余姝面前金色凳子上,雙腿大張,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夾著一根煙,隨著吸煙的火光,猩紅光芒照亮他和她融為一體的影子。 余姝冷到發(fā)顫不止,客廳一瞬間寂靜,她掃了眼角落的保鏢,他這樣的姿勢,接下來要面對什么太明顯了。 “讓他們……離開?!彼銎痤^,眼神崩潰的看向一臉玩味的男人,“讓他們離開!” “你說我的防彈衣?”薛天縱輕笑,揮了揮手,成群結(jié)隊(duì)的保鏢合隊(duì),從暗門離開了客廳,“有觀眾你不喜歡嗎?” “Zaker這個不務(wù)正業(yè)的狗東西,你也敢信。”薛天縱吸了口煙,朝著她吐出,白霧分開她額前的發(fā),下面那張小臉?biāo)娭幎际抢浜?,“想跑也得找個靠譜點(diǎn)的司機(jī),那扇壞了的門,記你賬上,回頭十倍還我?!?/br> 細(xì)看余姝紅紅的鼻尖和眉眼處,小狗般的倔強(qiáng)圓眼讓他總是狠不下心說重話。 “我只是以為,我真的可以離開?!彼吨炜嘈Α?/br> “欠收拾?!蹦腥巳拥舫榱藥卓诘臒煟瑪[正姿勢等著她。 余姝微微抬起頭,薛天縱充滿挑逗的火熱眼神,輕輕下垂,幾秒后又直視她的發(fā)頂。 她仰起下巴,看了看自己手腕的沉重鐵鏈,“綁著我,我怎么動?” “嘴動?!彼?,彎下腰攬著她的腰,將她緊緊鎖在雙腿之間。 薛天縱單手解開腰間的束帶,抬起她的臉,細(xì)長的紫瞳鎖定她臉上的每一處絨毛,“你該不會以為,我就算回紐約或者去別的地方,沒有讓飛機(jī)調(diào)頭的權(quán)利?” “這地方到處都是我的人,不說上千,也養(yǎng)了成百。無數(shù)的仆人照顧你,美元滋養(yǎng)你,享不完的福陪著你,就連這個莊園也是你的,可你總想離開?!?/br> 溫?zé)岬氖謸崦橆a,所到之處皆是她冰涼的皮膚,就像永遠(yuǎn)零下的太平洋一樣,神秘,美麗,卻不能心甘情愿永遠(yuǎn)只屬于他一個人。 余姝挑眉,“那就讓那些東西成為我的遺產(chǎn)?!?/br> 刺耳的話讓他加重了手心的力道,捏著她的下巴讓她靠近自己,“娶妻當(dāng)選余小姐,傲骨賢妻,才華橫溢。” “張開嘴。”他補(bǔ)充一句松開了手,興奮已經(jīng)在全身上下流轉(zhuǎn)叫囂rou欲。 余姝垂下眼皮,掃了眼他已經(jīng)昂起的性器,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濕潤。 “不要盯著我看?!彼溃つ蟮膹澫卵{(diào)整著姿勢。 “我看我自己,又沒看你?!毖μ炜v不要臉的說,緊緊盯著余姝的唇瓣。 “就像,舔棒棒糖一樣?!彼?,揚(yáng)起嘴角,從身后的桌上取了一罐酸奶。 拆開后,給她嘴唇上抹了抹,勾人的小妖精嗔怪的看著他,薛天縱止不住的輕笑,眼神示意自己等不及的二弟,“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吧,余小姐,它一看見你自己就硬,我也很疼的。” 客廳溫度已經(jīng)沒有最開始那么冷,她閉了閉眼,向前靠近微微張開了嘴。 舌尖碰到的一瞬間只覺得燙,燙到和她嘴里的酸奶互相吸納又融合,拼命含住一點(diǎn)后除了沐浴露的花香和奶昔香之外,倒沒有什么別的味道。 不過她牙尖的刮蹭疼的薛天縱倒吸涼氣,他扶額出聲,“你這樣咬我,我得什么時候才能爽?!?/br> 余姝吐出他紅粉的東西,皺眉埋怨,“你自己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我的牙怎么會碰不到?!?/br> 男人閉了嘴,倚在凳子上享受服務(wù)。 她的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掃過頂端,勾勒著他的棱角,速度慢卻磨人。 “深一點(diǎn),余小姐...”他伸出手,按著余姝的腦袋,直挺挺的擠進(jìn)她細(xì)小的喉嚨。 猛烈的異物入侵讓余姝在窒息的感覺里又哭又喊,搖著頭委屈的吐出它,“我不要了!” 明晃晃的口水掛滿他的三角頭,面對溫暖小嘴的離開,他起身抱起余姝,將她放在了自己腰上。 余姝雙手被高高拉起,任由怎么掙扎,那兇惡的巨物還是抵著她的腿心緩緩擠了進(jìn)來。 身體被打開的一瞬間她便梨花帶雨的哽咽,極其不舒服的姿勢和心底的羞恥感洗刷余姝的大腦。 一想到接下來幾個小時都要被他折騰,余姝的淚再也止不住。 小腹被撐到酸脹又疼,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沸騰,原始的雌性荷爾蒙高漲爆發(fā)。 身下的男人捏著她的腰一抽一插,兩人的喘息此起彼伏,女上的姿勢也就余姝的雙乳依舊傲人挺立,跟著他的節(jié)奏在視線內(nèi)晃來晃去。 聽著耳邊的哭泣,他不耐煩的出聲,“老是哭什么哭?!?/br> 余姝被突如其來的狠話嚇的肩膀一顫,咬緊牙關(guān)閉緊眼也不在吭聲。 是不哭了,可叫聲也沒了。 薛天縱動作越發(fā)狠戾,慌手慌腳的擦去她的淚,抱著她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鐵鏈被兩人扯的刺耳聲不斷。 他輕輕抽出,將余姝又放在了腳下。 余姝頭腦發(fā)脹,疲軟的下肢無力麻木只能靠在他胸口,后腰貼上來的炙熱一下子點(diǎn)醒了她。 可她被綁著,入目皆是離開的道路,卻根本無處可逃。 “我錯了,我錯了。”她急忙開口。 “知道錯了,你就不會再犯了嗎?” 薛天縱才不關(guān)心她知不知錯,攬著她的腰調(diào)整著姿勢,手握那酒瓶在她花瓣處輕輕摩擦,雙手自后方穿過她的兩側(cè)腰間穩(wěn)住她的身子。 將下巴抵在她肩上,低沉又沙啞的邊說邊將瓶口推了進(jìn)去,“..余姝...” 異物的冰涼入侵襲來,她又怕又冷的嗚咽起來,雙手也開始顫抖連著鈴鐺不停。 “哭啊...”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一邊快速推進(jìn),一邊用力揉捏著她的紅粒。 余姝也很快招架不住向他求了饒,“不要了...好冰,我真的錯了……” 薛天縱色欲上頭,按下她手腕用指紋解放她高高吊起的雙臂,緊接著跪起身拉著她兩條胳膊,按下她的腰狠狠的全部刺入繼續(xù)抽插。 “?。 ?/br> 原本就被酒瓶打磨到十分敏感的余姝自然經(jīng)不起他一半的闖入,趴在地毯上屁股高高撅起,被擠出的性器掛滿了水,薛天縱伸進(jìn)中指插了插,三四道水花噴涌而出,濺在他的胸口和腹部。 他暗了暗眸色,撿起自己的那件睡衣蓋在她身上,繼續(xù)一股腦挺了進(jìn)去。 余姝瞬間癱軟在地,全靠腰上男人的胳膊拉著她才穩(wěn)住身子。 “不要全進(jìn)來...真的好疼...天縱...”劇痛讓她渾身痙攣,縮在一起嗚咽。 抑制不住的哭聲回蕩在寂靜的客廳里,薛天縱拉著她的胳膊一下一下的猛烈刺入,她guntang的愛液潤滑著他冰冷的心。 “好疼……天縱,不要了……我好疼…啊!……好疼…” 男人俯身擦著她的淚,帶著下身頂著她小小的芯口摩擦,“不疼你記得住教訓(xùn)?” “記得住,記得住……好脹!”余姝推著他火爐般的身體,哽咽到根本停不下來。 “記得住怎么了,我還沒爽呢?!彼麎男σ宦?,捻著她紅腫的花核,“繼續(xù)哭啊,疼你就要哭出來,說不定我會心軟。” “你才不會心軟。”她委屈的說,轉(zhuǎn)頭一口重重的咬在薛天縱胳膊上發(fā)泄不滿。 直到咬到牙床都在顫抖才松了口,別過臉趴在地毯上哭泣。 男人掃了眼流血的胳膊,提著她的腰繼續(xù)cao干,三四次結(jié)束兩人也不再溝通,空蕩的客廳獨(dú)留她的哭喊和rou體交織的拍打,透明的愛液也被他的不斷出入摩擦成純白液體。 她抱著自己蜷縮在一起顫顫巍巍,那件褶皺的襯衫堪堪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