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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方向是糧倉和軍械庫,從晴州運來的糧食兵甲都儲存在這里?!?/br> 城內(nèi)房舍密度并不大,不少田地都種著菜疏,看來還有很大的居住空間。說話間,前面出現(xiàn)一片空地,只剩下泥土的臺基上,整整齊齊扎著帳篷。 “這是什么地方?” 蕭遙逸道:“江州官署?!?/br> 程宗揚左右看了半天,“官署在哪兒?” 蕭遙逸笑嘻嘻道:“我把江州的官署和廟宇都拆了。沒辦法,石料不夠。你總不能讓我去拆民居吧?” “然后你就把大營扎在這兒了?” “免得擾民嘛?!?/br> 蕭遙逸揚鞭道:“雇傭兵都在東市,里面有客棧、酒肆、賭坊,一到夜間就熱鬧非凡!” 說著他湊過來,壓低聲音,擠眉弄眼地說道:“里面還有家妓館,前些天新來一批娼妓,嘿嘿,我換了便服去過,比建康的也差不了多少,熱辣得緊。上了床包你腿軟……” “不會吧?這時候還有娼妓來做生意?” “掙錢的生意誰不來?真要宋軍打進城里,她們也照樣做生意。說不定生意還更好呢?!?/br> 蕭遙逸小聲道:“程兄要有興趣,我先包兩個美人兒,今晚咱們?nèi)窐?。?/br> 程宗揚沉吟道:“我走了一個多月,好不容易到了江州,就一頭扎進妓館,好像從晴州幾千里地趕過來,就為了到江州嫖妓。是不是有點不好看?” “名士風流嘛?!?/br> 蕭遙逸道:“也就是程兄你,換作別人,我才不跟他一塊兒嫖呢?!?/br> “干!” 程宗揚道:“少扯這些沒用的!你答應(yīng)我的地呢?” 蕭遙逸大笑道:“就知道你要問這個!早就給你備好了!” “這是西市!” 蕭遙逸帶著眾人來到城西一座坊市,指點道:“雖然不及東市大,但地勢極好。北邊是府倉,西邊緊鄰碼頭,南邊都是江州富戶的宅阺. 坊內(nèi)客棧、酒肆、商鋪一應(yīng)俱全?!?/br> 整座坊市被一個十字形街道劃分成四塊,由于商戶都遷往寧州,各間商鋪都空著。蕭遙逸指著西北一片鋪面道:“這一塊是官營的鋪面,都是你的!” “死狐貍!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把最爛的一塊給我。” “別誤會??!” 蕭遙逸道:“其他幾處都是有主的,我倒是想全買下來送給你,當作咱們兄弟的定情之物,可這幫沒良心的商戶要不不肯賣,要不就漫天要價。我這次招募民夫可出了血本,連我從小攢的壓歲錢都用光了,就是說想買也買不起,只好把官鋪送給你。天知道前幾任江州太守都是干什么吃的,房子破了都沒人管。這些鋪面我一文錢不要,連地契全送給你,然后再免你三年的稅,夠意思吧?” “少來!你是想讓我給你修房子吧?都破的快成危房了,免稅三年你也說得出口?至少十年!” 蕭遙逸叫道:“哪兒有那么破??!最多五年!商鋪都給你了,繳點稅還這么小氣?!?/br> 程宗揚道:“那我要士敏土的專營權(quán),利潤四六分,我六你四。” 蕭遙逸怔了一下,然后像剛偷了只母雞的小狐貍一樣笑了起來,“成交!” 他摟住程宗揚的肩,由衷說道:“程兄,你簡直是我親哥!” 程宗揚道:“別rou麻了。你比我大好不好?” “那就是我親弟弟!” 程宗揚那句話其實是把士敏土拱手讓出,蕭遙逸深知此舉對江州意味著什么。 江州地處晉國東疆,人丁稀少,又沒什么出產(chǎn),比其他州郡窮困得多。程宗揚愿意接手官營的商鋪,已經(jīng)是好事,現(xiàn)在又把士敏土交給自己,只要經(jīng)營權(quán),等于給了自己一只能下金蛋的母雞,一旦開始售賣,江州想不發(fā)財都難。 西市唯一一家客棧已經(jīng)清理干凈,一名軍官站在臺階前,挺拔的身材猶如軍刀。他雙腳“啪”的一并,向兩人敬了個軍禮,“程少校!蕭少校!” 程宗揚怔了一下才認出來,“蕭五?” 蕭遙逸笑道:“這是我們六營的副官,往后專門負責紫姑娘的安全?!?/br> 蕭五傷勢已經(jīng)痊愈,氣色好了很多,朗聲道:“客棧已經(jīng)整理完畢,程少校和紫姑娘隨時可以入住。” 程宗揚道:“客棧只有我們住嗎?月姑娘是不是也在?” 蕭遙逸道:“月姑娘說習(xí)慣了住軍營,反而是客棧住不習(xí)慣。我在大營專門給她設(shè)了處軍帳?!?/br> 程宗揚放下心來,干笑兩聲道:“月姑娘一路上還好吧?” 蕭遙逸佩服地說:“月姑娘把一路遇到的宋軍統(tǒng)計下來,包括軍力、裝備、將領(lǐng)是誰,至少摸清了宋軍一半的底細?!?/br> 程宗揚道:“那個好戰(zhàn)分子和你們碰到一塊,這下算是如魚得水了?!?/br> “還說呢,老大正頭痛呢?!?/br> 蕭遙逸道:“本來說給月姑娘兩個營,月姑娘不同意,她說自己帶不了,只要一個班?!?/br> “一個班還不簡單?給她好了?!?/br> 蕭遙逸苦笑道:“她要帶一個班親自上戰(zhàn)場。老大那么強橫的人,怎么都勸不住她。我看老大都快給逼急了,說不定把軍銜一摘,把我們兄弟都給踢到她的班里去?!?/br> 程宗揚笑咪咪道:“那也行啊。你們這個班肯定是戰(zhàn)斗力最強的班。一個上校,一個少校,再加五個中校,嘖嘖,這陣容夠華麗的?!?/br> 蕭遙逸埋怨道:“你不能在旁邊看笑話啊,我還想讓你勸勸月姑娘呢?!?/br> 真是個好主意,為什么他們都不怕月霜把自己剁成餡呢?程宗揚道:“勸是不好勸,不行你就給她一個班,到時候再看好了?!?/br> 蕭遙逸苦惱地搖搖頭,顯然也對月霜的執(zhí)拗感到頭痛。把眾人送到院內(nèi), 蕭遙逸停下腳步,“你們先休息吧。孟老大和月姑娘去察看地形,晚上回來再過來見紫姑娘。” 說著他小聲道:“喂,今晚真不去???” 程宗揚低聲道:“有好的給我留一個?!?/br> 蕭遙逸伸出大拇指晃了晃,然后作了個鬼臉,打馬離開。 “公子!” 一個滿身是灰的人影奔過來。 程宗揚轉(zhuǎn)過身,“老四!你怎么這德性!” 祁遠咧嘴一笑,露出白牙,“剛從工地過來。老四以前也建過房子,從來沒用過士敏土這樣的,拌好料澆上,幾天就好,又快又結(jié)實!要什么樣有什么樣!” “我看到你建的城堡了,好家伙,都是士敏土柱子嘛。硬梆梆戳在那兒,影子都能壓死人,宋軍看著都想尿褲子。” “打仗用的,怎么結(jié)實怎么來,模樣就顧不上了。” 祁遠拍著身上的泥灰,“哎喲喂,老祁這把身子骨這回可給折騰苦了?!?/br> 程宗揚笑嘻嘻道:“聽你這口氣,不會是蘭姑也來了吧?” 祁遠老臉一紅,“剛來了沒幾日……” “還真來了?。抗m姑對你真夠意思!怎么不一塊帶來?” “她在忙著呢?!?/br> 程宗揚隨口道:“在哪兒忙呢?” “東市?!?/br> 程宗揚一怔。 祁遠道:“她在織坊待不住。聽說江州來了雇傭兵,蘭姑跟芝娘商量,從秦淮河找了些想賺錢的粉頭,前些日子一船來了。” 程宗揚忍不住笑道:“剛才小侯爺還談到呢,原來是咱們自家的產(chǎn)業(yè)。蘭大姊這怎么說呢……” 祁遠道:“蘭姑這一行做久了,干這營生還開心些。怎么沒見老秦呢?” “會之帶了批貨,直接回了建康,過些日子才來。別的兄弟怎么樣?” “吳大刀跟彪子來過兩趟,” 祁遠笑道:“聽說吳嫂子有喜了。” “吳大刀手腳夠麻利的啊。彪子呢?” “比以前好了點。聽說江州打仗,我看他也想來呢。” “好說,會之這趟回去,帶他一塊來。吳大刀要當?shù)娜耍驮诩宜藕蚶掀诺昧??!?/br> “芝娘她們都好,聽說公子無恙,都高興得不得了?!?/br> 祁遠口頭來得,連比帶劃,說了建康眾人的情形。程宗揚沉默片刻,“那個妖婦呢?” 祁遠抿了抿嘴,“沒有消息。公子平安的音訊傳來,會之去尋公子,長伯找我問了五原城位置,第二天就自己去了?!?/br> 程宗揚心頭一凜,吳三桂一個人去五原城,膽子也太大了。 “有音訊嗎?” “沒有。不過聽說有人在競州的醉月樓大打出手,聽情形有些像長伯。” 吳三桂不是個魯莽人,這點自己可以放心。只要不正面與蘇妲己交手,保命應(yīng)該無憂。 祁遠剛待了一會兒,就有人找來,“祁爺!水門的城堡已經(jīng)晾干了,該澆多少水,還請祁爺趕緊去看看。” 程宗揚笑道:“你去吧,我讓蕭五給你留間房,就住這邊得了。” “成!” 祁遠笑著站起身,“老祁這是天生的勞碌命,到哪兒都閑不住?!?/br> 第三章 臧修等人直接去了軍營報道,身邊只剩下小紫和夢娘??蜅S械氖强仗?,程宗揚讓蕭五安置了一處房間,然后去取祁遠的行李,自己把小紫送到內(nèi)院。 客棧并不大,是處前后兩進的院子,唯一一處上房在內(nèi)院的二樓,外面看起來普普通通,一進門程宗揚就嚇了一跳。房中擺著一座鑲金嵌玉的屏風,四壁壘垂著帷幕,榻前放著兩尊三尺多高的銀制熏爐,架上擺著玉器古玩,一器一物都華麗異常。 程宗揚打量著房間的陳設(shè)道:“小狐貍不會是把自己家里的好東西都搬來了吧?這熊皮夠大的啊?!?/br> 天氣已經(jīng)是冬季,室內(nèi)都鋪著地毯,床榻前一張熊皮足有丈許長,頭尾四肢皆全,沒有絲毫破損,看得出獵來頗費了一番功夫。 小紫赤足臥在榻上,臉色微微泛紅。程宗揚摸了摸她的額頭,“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好煩啊。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br> “那就不說這個了。喂,你準不準備跟月丫頭來個姊妹相認,抱頭痛哭的戲碼?” 小紫道:“她對她爹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有什么好哭的。好啦,人家要睡覺了?!?/br> 程宗揚擠到榻上,把小紫抱在懷里,“乖乖睡吧?!?/br> 小紫枕在他臂上,像貓咪一樣閉上眼,手指卻在他胸口寫道:“有人。” 程宗揚不動聲色地聚起真氣,隱約感受到一絲微弱之極的氣息,似乎有人正在屋頂窺伺。論修為自己比受傷的小紫怎么也要高那么一點點,但比起靈覺和敏感,就要差那么一點點了。 片刻后,那股氣息迅速遠去。程宗揚低聲道:“是誰?” 小紫搖了搖頭。 那個窺伺者似乎并沒有惡意,但程宗揚還是不放心,蕭五剛離開一會兒,就被人摸進來,看來得向小狐貍再要兩個好手。程宗揚坐起身,“你先睡吧,我出去看看?!?/br> 房頂?shù)目莶菀呀?jīng)被刈除干凈,并沒有留下什么線索。程宗揚四處看了片刻,忽然瞥見院側(cè)一間小房子里有人影閃動。 程宗揚從房頂一躍而下,閃身地闖進房內(nèi),悄無聲息地一把抓出。沒想到得手這么容易,那人毫無反抗就被自己一把抓住脖頸。 夢娘愕然張大美目,她的羅裙和褻褲都褪到膝間,裸露著雪團般的屁股,坐在一只紅漆凈桶上。 干!這茅廁怎么連標記都沒有! 程宗揚只好裝出一臉嚴肅的樣子,“你怎么在這兒?還鬼鬼祟祟的?” 夢娘柔柔說道 :“主人吩咐奴婢,出入時別讓外人看到。” 當初瞞著孟老大把她從黑魔海帶出來,自己原想讓她和秦檜一起回建康,免得路上被人識破。但小紫執(zhí)意要帶她同行,程宗揚只好告訴臧修,這是紫姑娘的奴婢,隨秦檜一同來的,晚了幾日才到。 在島上時,臧修等人并沒有見過夢娘,路上小紫與夢娘形影不離,眾人也未曾起疑。但程宗揚總覺得有點不安,夢娘的身材容貌放在哪兒都夠扎眼的,身份肯定有問題。一旦被人看見,很容易引來麻煩。好在夢娘很聽話,一路沒有出什么亂子。 這些天小紫反覆詰問過,夢娘對自己的身世確實是全無記憶,不知道黑魔海用了什么手段,將她身世的記憶全部抹去,抹得就像一張白紙那樣干凈。好處是省事不少,小紫說什么就是什么。壞處是她的來歷仍然是一團迷霧。到現(xiàn)在也沒有絲毫線索。 桶內(nèi)傳來一陣水聲,夢娘很平靜地當著自己的面小解,絲毫不覺得這樣做有什么不妥。程宗揚一陣心動,禁不住在她玉頰上摸了一把。夢娘嫣然一笑,那雙桃花般的美目水汪汪閃動著,充滿迷人的風情。 夢娘小解完,取出一角絲巾,伸到下身抹拭。忽然絲巾一緊,卻被程宗揚扯住。 程宗揚帶著微笑的表情道:“我來幫你?!?/br> 夢娘全無疑心地把絲巾遞給他,程宗揚攬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雪白的美腿間。手指觸到一片柔膩的rou體,脂玉般滑嫩得令人銷魂。 夢娘抬起眼睛,清澈的目光毫無雜質(zhì)地望著自己,然后唇角挑起,露出一個純凈的笑容,“是這里了?!?/br> 程宗揚手臂插在夢娘豐腴白滑的大腿間,手指隔著絲巾,放在她下身軟嫩的秘處,心頭頓時不爭氣地一陣亂跳。 慢慢將她微濕的下身摸拭干凈,程宗揚拔出手指。夢娘含笑說:“謝謝?!?/br> 程宗揚微笑道:“不客氣?!?/br> 說著程宗揚心里嘆了口氣。起初夢娘還有一些殘余的驚惶和羞澀,但這段日子下來,她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沒有記憶的狀況,平淡地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甚至連一點懷疑都沒有。如果這就是黑魔海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