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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左華?!?/br> 這一聲讓費左華打了個激靈,他蹭地站起來,死死地盯著白石,正要朝前跑,只見白石一手拉住鐵門,竟然一用力將鐵門在他面前大力關(guān)上! 費左華撲過去的時候,只聽見鐵門落鎖的聲音。 鐵門在人眼高處有道小窗,從外開,此時白石拉開小窗,從外看著憤怒的費左華,用口型說了“再見”。 費左華撲著門,大吼著白石的名字,他拽不開門,屋子里沒有窗戶,黑煙越來越濃,火燒到了床上,加快了速度。 白石拉上了那道小窗,費左華看著白石淡漠的眼睛消失。 . 魯鳴月靠著墻,看著白石慢悠悠地走下來,衣不沾塵,事不關(guān)己,但心情不錯,經(jīng)過他的時候還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他的手銬:“花這么長時間,你退步了?!?/br> 魯鳴月又晃了晃手腕,響起一陣噼啪聲:“還沒開呢?!?/br> 白石笑了一下,便像來時一樣,悠哉地朝月亮下走去,他要離開了。 魯鳴月看著他走,突然白石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他:“要我?guī)湍銌???/br> 魯鳴月心突然疼了一下,然后說道:“麻煩你了。” 白石走回來,從衣服上摘下胸針,幾下挑開了鎖,手銬落在了地上。白石把胸針裝回口袋,一句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要走。 魯鳴月下意識地伸手拉住他的胳膊,這次白石沒有躲掉,還沒等白石轉(zhuǎn)頭皺眉,魯鳴月靠近他,把額頭抵在了他的肩膀,他在白石背后很小聲地問:“那你接下來,要去哪兒呢?” 白石沒有回答。魯鳴月抓他的手臂松了松,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放開,他聞到白石身上的淡淡的香味,這個瞬間突然和他記憶中坐在白石摩托車后車座的夜晚重疊,連風(fēng)吹來的角度都那么一樣,在荒涼的郊外,只有他們和月亮躲在這里,一起惴惴不安。那時他就想逃,現(xiàn)在白石確實在逃,在天幕下,在晚風(fēng)里,在荒野中,但不是跟他。 魯鳴月沒有感到白石的反應(yīng),他膽子大起來,試圖握緊白石的手臂,就聽見白石“嘖”了一聲。 像突然醒過來,或者被水燙了一下,魯鳴月放開了白石。 白石連頭都沒有轉(zhuǎn),直接離開了。 魯鳴月苦笑了一下,看著白石走遠。 他轉(zhuǎn)身上了樓。 當(dāng)他打開門的時候,火焰像龍舌一樣卷了出來,熱浪幾乎把人灼化。把自己澆濕的魯鳴月快速沖了進去,把費左華拖了出來。 費左華身上的衣服都燒得差不多了,魯鳴月把他打橫抱起,直奔二樓,做皮rou生意的女人等在門口,看見魯鳴月抱進來的人,驚訝地張了張嘴:“是他啊。” 魯鳴月把帶進浴室,臉色很嚴(yán)肅:“我讓你準(zhǔn)備的東西呢?” 女人很快拿來了衣服和一瓶嗅味。 魯鳴月在費左華鼻子下過了一遍嗅味,給他做起搏,又做人工呼吸,女人在后面很緊張地看著。 直到魯鳴月滿頭大汗,附近響起了警笛聲。 女人一聽便去穿外套:“警察來了。” 魯鳴月點頭:“你走吧?!?/br> 女人拎上包離開了。 魯鳴月仍舊沒有放棄,沖了不知道第幾遍水,費左華終于像從地獄逃回來一樣猛地睜開眼,狠狠地吸了一口氣,然后瘋狂地咳嗽起來。 魯鳴月松了口氣,警察越來越近,他該離開了。 費左華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他一把抓住魯鳴月的衣領(lǐng),眼睛一片通紅,說不上是憤怒還是失望,他想朝魯鳴月大吼,但張開嘴聲音卻嘶啞要命:“你他媽騙我!” 魯鳴月用很悲哀的目光望著他,看不出想法,只是說:“我報了警,警察到了,他們會幫你?!?/br> 費左華死死地拽著他的衣領(lǐng),魯鳴月把他的手掰開,笑了笑:“以后就沒機會見面了警官,再見啦?!?/br> 他的力氣還是要比費左華大,費左華死了半截,光著身子濕漉漉地在地上咳嗽,魯鳴月蹲在他面前。白石要費左華死,魯鳴月到底還是反水了。 費左華咳得撕心裂肺,身上發(fā)燙,幾乎昏過去,還用僅剩的力氣去拉魯鳴月的衣服,但又拽不住,手落下來砸在地上。 警察的腳步聲已經(jīng)很近了,魯鳴月把費左華的手輕輕地拉下來,放到他身邊,低頭看著他的臉,湊到他耳邊,小聲說:“謝謝你借過我傘?!?/br> 然后他站起來,從費左華的視線里離開。 直到警察來救他,費左華還盯著門的方向,人越聚越多,他終于暈了過去。 第145章 綠橄欖13 施遠塵喝過雞湯,洗了碗,安塞爾才到。 “吃飯了嗎?”他拉開門的第一句話就問。 安塞爾帶著警帽,壓得低低的看不見眼,只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和嘴,臉上灑了一片陰影,他背著手,站在門口。 施遠塵這才發(fā)現(xiàn)他是個很高的男人,平時因為安塞爾總是有點畏手畏腳,看不出來。 安塞爾揚了揚臉,用警棍把帽檐往上頂了頂,沖施遠塵笑笑:“吃了。走吧。教授。” 施遠塵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異樣感,像被針突然刺了一下。 但他還是點點頭:“我去換件衣服?!?/br> 安塞爾便站在門邊等他。 施遠塵一邊換衣服一邊在想,哪里覺得很奇怪。他常年跟警方和罪犯打交道,對于精神和氛圍上的細微差異具備敏銳的感觸力,現(xiàn)在這種感觸力明晃晃地告訴他,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