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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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興奮的心情下,再一看潘金蓮嬌滴滴的相貌,忍不住食指大動,哈哈一笑道:“你若不信,孤自有讓你信的法子……” 一伸手將潘金蓮扯上榻來。 簾幕拉下,遮住榻上光景,卻掩不住聲響傳出: “大郎你干什么,你身子還沒好……” “呸,這勾當(dāng)卻是何處學(xué)來……” “信了、信你了……” “大王饒命……” 不知不覺,已到五更。 樓下,西門慶依約而來,本來是要料理武大死后的手尾,如今卻只能和王婆面面相覷:“莫非小娘子下毒被武大發(fā)覺,正在挨打?可是武大重傷將死,怎么有力打她呢?” 王婆腿軟地蹲在門邊:“大官人不要說了,老身已經(jīng)在此聽足整整一個時辰了,小娘子這般動靜,怕是在挨棍子呢?!?/br> 第3章 武大痛打西門慶 西門慶臉色也變了,滿臉羞惱:“不對,那武大就算沒死,又如何能鬧出這般響動?他娘的,定是哪個刁滑的潑皮翻進(jìn)樓中去了!” 他自覺頭上帽子變色,一時火燒天靈蓋,顧不得許多,提起腳便去踹門。 樓上潘金蓮魂魄正飛出體外,飄飄蕩蕩不知今夕何夕,忽聞樓下木門咚咚作響,霎時間魂魄歸位,慌叫道:“大郎,必是西門慶那yin賊來也!” 曹cao一邊系褲子,一邊嘲道:“咦?這時卻又道人家是yin賊?” 潘金蓮星目泛光,面帶紅霞,呢喃道:“你若早使出這等本事,老婆又豈會被人騙了?那廝騙誘良家婦女,不是yin賊還是什么?” 曹cao跳下床道:“既然你對他無情,吾打殺此人時,你莫求情?!?/br> 潘金蓮急急抱住胳膊道:“好人,你打殺他一萬次也莫想我求告一聲,只是此賊長大有力,你須不是對手,枉吃他打。你且莫管,待我開窗喊抓賊,驚起一眾鄰里,此賊心虛,自必跑了?!?/br> 曹cao哈哈大笑:“你這賤婦,變心倒快,果真是水性婦人。罷了,你既然疼惜丈夫,吾怎肯讓你沒臉?一個刁民,又不是什么游俠悍將,未必奈何得了吾。” 老曹當(dāng)年也是能披甲廝殺的主兒,自然膽氣十足,一振胳膊甩脫潘金蓮,先自旁邊桌上裝針線的簸籮里拿把剪子,倒握在手里,又下樓來,灶臺上摸到菜刀一把,大剌剌走到門前,輕輕撥開門閂。 西門慶幾腳沒有踹開門,火氣愈大,盡全力一腳踹出,嘩啦一聲兩門大開,卻是渾不費力,他這一腳用力過度,險些滑倒,所幸會些武藝,急忙穩(wěn)住身形。 剛剛站穩(wěn),右腿便覺劇痛傳來,哎唷一聲大叫,急忙便退,不料足跟絆在門檻上,仰天就是一跤。 曹cao一刀得手,躥出門來,一言不發(fā),揮刀又砍。西門慶大驚,往后翻個跟頭避過,本欲順勢站起,右腿一陣劇痛,這才發(fā)覺右腿迎門骨的骨頭都被劈折了,哪里還能站起? 王婆何曾見過這般兇狠的武大?嚇得尖叫:“武大殺人也!” 曹cao一扭頭,見是個頭戴紅花的老太婆,笑道:“你這老豬狗便是王婆?”飛起一腳踢中王婆小腹,王婆只覺腸子都斷了,捂著肚子慘嚎,曹cao又是一腳,正中面門,牙齒不知斷了多少枚,仰天而倒,抱著臉滿地打滾。 回頭一看,西門慶已趁機(jī)爬出幾步,呵呵笑道:“yin賊待往何處去?” 趕上幾步,俯身就是一刀,剁在左腿肚子上,西門慶長聲慘叫,翻過身來看著武大郎笑瞇瞇的神情,只覺骨子里往外發(fā)寒,忙不迭告饒:“武家哥哥,千錯萬錯,皆是小弟的錯,哥哥大人有大量,放小弟一條狗命吧?!?/br> 曹cao微笑道:“武大是個矮人,只有窄量,豈能放你!”說罷又是一刀往他胯下剁去,西門慶尖叫著往后遁退半尺,那刀砍在青石路面上,火花四濺。 曹cao還沒來及收刀,西門慶咬牙忍疼,一腳斜掃,當(dāng)?shù)囊宦暎瑢⒉说哆h(yuǎn)遠(yuǎn)踢飛。 西門慶見去了刀,怯意頓減,大喝道:“死矬子,今日不是你就是我!”合身一撲,抱住對方腰身。 武大這具身體,賣相雖然不佳,但畢竟和武松一母同胞,武二郎那般天生神力,武大的力氣倒也不小,加上他個子矮矬,又終日挑擔(dān)沿街售賣,日積月累下來,下盤格外穩(wěn)固,西門慶舍死一撲,武大卻是絲毫不動。 西門慶正待使出摔法摔他,忽然背心劇痛,急忙看去,只見武大倒持剪刀,在他后背上亂戳亂扎。 西門慶萬沒料到他還有一把兇器,頓時膽寒,連滾帶爬逃開,求饒道:“武大,我叫你爺爺行不行?武大爺爺在上,只求饒了孫子的命罷?!?/br> 曹cao搖頭道:“汝騙jian吾家婦女,豈能輕饒?” 西門慶這時膽氣消盡,只要活命,連連磕頭道:“爺爺若肯饒時,孫子情愿賠償,只要爺爺說出個數(shù)目,孫子傾家蕩產(chǎn)也要拱手獻(xiàn)上。” 曹cao把眼一看,見西門慶一身綾羅,腰上懸塊上好白玉,心中一動:“這武大之家頗是貧寒,要做大事,沒有錢財哪里可行?終不成讓曹某去街上賣甚炊餅糊口?倒不如先勒索此賊一注,以后再擺布了他未遲?!?/br> 曹cao乃是個最務(wù)實的性子,堂堂人妻曹,并不把貞潔放在眼中,況且他對潘金蓮又無甚感情,若識趣便當(dāng)是個玩物,不識趣則早晚也是一刀,于是斜睨西門慶道:“汝真有心要賠償?” 西門慶磕個頭道:“孫子今日痛惡前非,如何不賠?” 他們在樓下打得鬼哭神嚎,街坊四鄰都已驚起,一個個披衣出門,看見武大打得西門慶磕頭告饒,眼珠子都驚出眼眶來。 武大所居紫石街,乃是陽谷縣一條商街,鄰里亦都是買賣人家:開銀鋪的姚二郎姚文卿、開紙馬鋪的趙四郎趙仲銘、賣冷酒店的胡正卿、賣馉饳兒的張公,此時紛紛勸道:“武大,你是最本份的人,如何把大官人砍得遍體流血?” 曹cao瞇起一雙眼從幾個身上掃過,那幾個只覺他目光如兩道冷電,都不由激靈打個寒戰(zhàn)。 曹cao這才緩緩道:“家中婦人不賢,被此賊jian誘,倒也罷了;吾去捉j(luò)ian,又被此賊踢傷,又且罷了;只是此賊甚是心狠,將砒霜給付那賤婦,一心毒殺了吾,莫非諸位高鄰以為,此事竟是武大的不是?” 幾個面面相覷,那胡正卿便道:“若是如此,打得不冤。不過他既肯賠償,可見知錯,若是殺傷人命,不免要吃官司?!?/br> 曹cao呵呵笑道:“這位高鄰說得不錯?!彼膊恢肋@年月物價如何,四下張了張,指著房子道:“似這屋舍,若買一棟需要銀錢幾何?” 幾個鄰居一看,乃是趙仲銘的屋子,上下二樓,樓下有店面,頗為寬敞。趙仲銘道:“此樓十二年前買時,花了六十二貫,不過前年有人出到七十貫錢,我沒賣他?!?/br> 曹cao點頭道:“七十貫不賣,一百貫?zāi)愣喟胧强腺u了?!睂ξ鏖T慶道:“莫說吾欺你,這條命幾乎被你毒殺,你便出一萬貫錢賠償吧?!?/br> 第4章 武大休了潘金蓮 西門慶一聽叫起撞天屈來:“爺爺啊,滿縣人都道小人有萬貫家財,不過是圖個口順,哪里便真拿得出萬貫?小人家的宅邸、生藥鋪子、還有幾間門面,加在一起也不過兩三千銀子,盡都是些恒產(chǎn),若論浮財,也只拿得出千余銀子,便已山枯海盡,按一兩銀值錢兩貫,也不過兩千貫錢?!?/br> 曹cao冷笑道:“你方才說吾說出數(shù)目,你傾家蕩產(chǎn)也要獻(xiàn)上,如今吾說出數(shù)目,你卻跟我就地還錢,豈非耍弄于吾?既如此,錢便不要你的,這條狗命納在此吧!” 說罷揉身上前,一剪刀戳向西門慶胸口,西門慶大駭,將胳膊一擋,刺入小臂rou中,疼得齜牙咧嘴,亂叫道:“給、給、給,一萬貫賠償小人認(rèn)了、認(rèn)了!” 曹cao呸了一口道:“也是個欠打殺的賤種?!?/br> 就向眾鄰里道:“哪位高鄰家中有筆墨借用?” 胡正卿道:“待我回家取吧?!?/br> 他取來紙筆,趙仲銘搬出桌子,胡正卿磨濃了墨,正待拿筆,卻見曹cao已將筆拈起,將墨一蘸,胡正卿驚道:“大郎,不用我替寫么?” 曹cao笑道:“些許小事,不敢有勞高鄰。”說罷筆鋒落處,先寫下“書契”二字,后面則是“今有陽谷人士西門慶者……” 筆走龍蛇,文不加點,三言兩語,寫明了西門慶見色起意,與王婆做局騙jian良家婦女,提供毒藥教唆謀害其夫,被其夫發(fā)現(xiàn),自愿賠償銅錢一萬貫,限一日內(nèi)償清,償清之后,雙方各自干休不得再起爭執(zhí)云云。 四鄰都看呆了,胡正卿更是滿眼發(fā)亮,翹起大拇指道:“大郎,一向小看了你,這筆隸書厚重古拙,氣韻生動,滿縣無第二個人能寫出?!?/br> 曹cao微笑不答,以墨涂手指畫押,又去讓西門慶畫了押,吹了一吹,收在懷中,道:“你再寫個一萬貫的欠條來,給足錢款還你欠條?!?/br> 西門慶無可奈何,被幾人攙扶起身,寫了一張欠條:“本人西門慶自愿賠償武植錢財,今還欠款一萬貫整?!?/br> 遞給曹cao,曹cao看罷冷笑一聲,一剪刀戳在西門慶手背上,西門慶長聲慘叫,曹cao反手又是一個耳刮子,抽得西門慶鼻血長流。 西門慶知道欠條上的坑被對方看了出來,連忙叫道:“小人頭昏一時筆誤,容我重新寫來?!?/br> 當(dāng)下好好重寫一張欠條。 曹cao看罷收在懷中,剪刀指著對方鼻子道:“jian賊,切莫和吾再耍什么把戲,真惹怒了吾時,教汝九族皆成齏粉,不過反掌之勞,莫謂言之不預(yù)也。” 西門慶被他凌厲眼神看得遍體生寒,連道不敢,曹cao道了聲“滾罷”,他這才扶著墻,一瘸一拐慢慢而去。 曹cao露出些笑臉,拱拱手道:“驚動諸位高鄰,深為不安,事畢再擺酒和各位壓驚?!?/br> 眾人都拱手還禮,連稱不必。曹cao也不多說,拾起菜刀,自回家中。 一進(jìn)門,潘金蓮如一團(tuán)火般撲入懷里:“冤家,如何變得恁般了得?西門慶那廝學(xué)過拳腳,卻被你打得死狗一般,若早肯使出這般手段,我夫妻何至于被人欺凌?” 曹cao把她推開道:“正有話要和汝說,汝既然從jian夫謀害親夫,吾也留汝不得,汝本也嫌棄吾身短貌陋,且與汝一紙休書,放汝自去,以后莫來相擾?!?/br> 潘金蓮聽了一驚,連忙道:“如何說出這般無情言語?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奴家同你做了幾年夫妻,就是有不當(dāng)處,改了便是,如何便要休了我?” 曹cao拉把椅子坐下,淡淡道:“吾既醒覺了記憶,如今便不是武植,乃是曹cao。想吾曹cao何等英雄?豈會郁郁久居人下?現(xiàn)在不休了你,將來出將入相,莫非還要帶挈你富貴么?” 潘金蓮對他醒覺前生記憶一說,心中已信了九成。概因她和武大郎做了幾年夫妻,如何不知武大何人?今日曹cao展現(xiàn)出來的氣質(zhì)手段,無一是武大能模仿得來得,聽他這般一說,心中益發(fā)火熱。 連忙跪倒在地,抱著曹cao的膝蓋哭道:“我不過是個弱女子,做丈夫的護(hù)我不住,豈能怪我不貞?只求憐我同你夫妻幾年同甘共苦,饒恕我一回,若敢再犯,任你殺剮?!?/br> 曹cao搖頭道:“一次不貞,豈可復(fù)容。吾是要做大事業(yè)的人,放著你在家中偷雞摸狗,沒得壞了自己名聲?!?/br> 潘金蓮越發(fā)大哭:“大郎,你只說如何才可容我,奴家無有不從?!?/br> 曹cao道:“別無他法,只能休了汝去。若汝果然肯改,或許將來還有轉(zhuǎn)機(jī)?!?/br> 潘金蓮聽罷哀哭不已,便如梨花帶雨,曹cao卻是鐵石心腸,絲毫不加理會。 直到潘金蓮哭得累了,心知他主意已定,只得道:“你如今醒了以往記憶,心腸也變得狠了,罷了,奴家便依你,只求莫要趕我出去,有朝一日,你瞧我改得好了,只愿能破鏡重圓?!?/br> 曹cao聞言露出笑意道:“吾正是此意,不然若輕輕放過了,汝又豈能記住教訓(xùn)?” 當(dāng)下去借了紙筆寫下休書兩份,二人各自畫押。 畫押畢,金蓮拿著休書呆呆半晌,忽然嚎啕大哭:“如今奴家是個被休的婦人也?!?/br> 曹cao卻是大笑,打橫將潘金蓮一抱,往樓上邊走,金蓮哭道:“你既然休了我,又何必抱我?” 曹cao嬉笑道:“汝如今不再是吾老婆,可謂別有意趣。” 把她往大床上一扔,自己也撲上床去,使出些厲害手段,不多時,那婦人便渾然忘了人間煩惱,忘乎所以起來。 及至下午,曹cao精神煥發(fā)的下了床,洗漱一番,潘金蓮粉面含春,軟手軟腳燒了午飯,曹cao吃完喝彩一回:“賤婆娘,倒調(diào)理的好菜蔬?!?/br> 自家穿好衣裳道:“家里還有多少銀錢?盡數(shù)取來給我?!?/br> 潘金蓮“嗯”了一聲,床底下取出二十余兩碎銀:“便只這么多了?!?/br> 曹cao掂了掂,搖搖頭揣在腰中,道:“你這賤婦,那西門慶家財萬貫,連金銀頭面都不曾為你置辦,能有幾分真心?你竟肯為他謀害親夫,何其愚蠢?!?/br> 說罷將門一甩離去,留下潘金蓮一個呆呆發(fā)愣。 曹cao出門和人打聽一番,徑直尋到一個有名的鐵匠鋪里,那鐵匠笑道:“武大,你不去賣炊餅,來我這里作甚?” 曹cao把鋪里掛著的菜刀、犁耙等細(xì)看一回,暗贊這年代工藝進(jìn)步甚多,開口道:“我要買口劍,你這處可有?” 鐵匠聽了喜道:“我本來便是打制兵器的,只因這里是個小縣,無人問津,才打造些器具度日,你要劍時,隨我屋里看?!?/br> 引曹cao進(jìn)了里屋,打開一口木箱,將里面十余柄刀劍一起抱出來,得意道:“這都是我生平杰作,只是價格不能便宜。” 曹cao一一拔出來看,很快便看中了一口劍,劍分八面,帶兩道血槽,此為“凹八面”是也,其劍剛正挺直,正是他所熟悉的漢劍樣式,手中一掂,長短分量,無不趁手,喜道:“這劍作價幾何?” 那鐵匠道:“若是別人,非三十兩不賣,既是你武大,我便只收二十兩。” 曹cao點點頭,數(shù)出二十兩銀子給他,把劍連鞘插在腰中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