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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曹cao穿越武大郎在線閱讀 - 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84節(jié)

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84節(jié)

    童貫自出使遼國,得了降人馬植以來,深深被他“聯(lián)盟女真、合力滅遼”的戰(zhàn)略所吸引,這幾年一直在不斷游說君臣,朝中有眼的人,誰不知他要貪圖“復(fù)燕云者封王”的絕世奇功?

    殿中燭火閃閃爍爍,照得趙佶的臉上陰晴幻變。

    與此同時,一道瘦小身影騎匹快馬,踏著夜色飛奔。

    不多時,到了汴京三十里外一個分岔路口,一眼望見打著火把、等候在此的曹cao等人:“大哥,幸不辱命!小弟親眼看著高太尉被傳進(jìn)皇宮,出來后又回太尉府,不曾召見任何人?!?/br>
    曹cao仰頭大笑:“哈哈哈哈,若是如此,我計狩矣!今番汴京一行,雖經(jīng)歷了些波折,收獲卻是不?。∥业热缃褚咽翘鹃T下,四州只要不大亂,便無后顧之憂也!”

    武松笑道:“哥哥,我等直接去登州么?”

    曹cao笑著看了看捆在馬車?yán)锏囊蝗?,搖頭道:“登州已是囊中物,何必急于一時也?且送這位寶貝上梁山去?!?/br>
    有分教:龍游大?;w山,又是一番天地寬。朔漠殘陽胡馬嘯,長風(fēng)鐵甲漢家關(guān)!

    第169章 宋公明得償夙愿

    十月二十六日,曹cao一行星夜離了東京。

    來時意氣風(fēng)發(fā),走時喜氣洋洋。

    這一趟東京之行,最初動機(jī),不過是為了調(diào)走宗澤,如今不僅順利完成了此事,還攀上了高俅這根高枝兒,拿下三州的兵馬都監(jiān)、一州兵馬司都總管,可謂意外驚喜。

    這四州都不是邊塞軍州,軍中未設(shè)高官,似原先登州,孫立區(qū)區(qū)一個提轄,便統(tǒng)領(lǐng)了登州軍馬。原青州倒有個秦明任兵馬統(tǒng)制,落草之后便未設(shè)此職。因此都監(jiān)、都總管雖非顯職,卻足以控制四州軍隊,可謂實惠無比。

    此外,料理了叛徒王矮虎,又把青州之亂栽在了慕容彥達(dá)頭上,讓他做了替死鬼。

    更得了倚天劍、楊家寶刀兩柄利器,外帶一個活寶貝高衙內(nèi),并知曉了朝廷欲聯(lián)金攻遼的大戰(zhàn)略——就是不知道在曹cao順手栽了一贓后,童貫要用多久才能贏回官家的信任,重新施行此策了。

    同時眾人徹底大開了一番眼界——混樊樓,逛皇宮,泡帝姬,打皇帝……一番驚天動地大鬧,種種高端項目體驗的淋漓盡致。

    最后帶著一代大家李師師,全身而退。

    以至于老曹這等心性,都?xì)g喜的說錯了話,竟說出“送寶貝上梁山”來。

    直到次日才猛然想起,人家林教頭此刻還在二龍山練兵呢。

    他眾人一路上說說笑笑,談?wù)撜E騙趙佶經(jīng)過,都是得意無比,這個夸時遷易容本事了得、又學(xué)得好口技,那個夸曹cao劇本不凡,臺詞恰如其分,再個夸穆弘演技厲害,尤其是中槍而死慘烈十足,然后又批評李逵兩次笑場,幸好官家不曾看出……一路上,李師師知道了這干人根底、來歷,也不由驚呼連連,以為傳奇話本,也不過如此。

    于是自曹州、單州、滕州、濟(jì)州原路而回,十一月一日,踩著一場新下的小雪,一眾人抵達(dá)了梁山泊。

    晁蓋聽說,大張旗鼓來接,將眾人都迎到了聚義廳中,大擺筵席,暢述別情。

    席間,吳用繪聲繪色,將眾人經(jīng)歷細(xì)細(xì)講述一遍,聽得晁蓋等眾頭領(lǐng)又驚又喜、又羨又妒!

    驚得是此行變故不少,稱得上風(fēng)險重重;喜的是眾兄弟履險如夷,收獲更是極豐;羨的是這一趟見識非凡,尋常人一生也難及;妒的是石秀、欒廷玉、穆弘三個,一轉(zhuǎn)眼便成了堂堂都監(jiān)!

    及聽說曹cao巧妙設(shè)計,構(gòu)陷慕容彥達(dá),剮了王矮虎,滿堂齊聲叫好,又聽擺布高衙內(nèi)打了宋帝,吳用一招降龍神腿踢翻官家,叫好聲更是幾乎把屋頂也掀翻。

    說到熱鬧處,曹cao便將倚天劍解下,任由眾人賞玩,博得眾人嘖嘖稱奇。又見李師師如嬌花照水般柔柔坐在曹cao身旁,英雄美人,相得益彰,好漢們雖不貪女色,哪一個不暗暗羨絕?

    再聽說捉了林沖死仇,劉唐等好事的,紛紛逃席去看。高衙內(nèi)此時被關(guān)押在一張小屋里,正不知來到什么狼虎xue,便見窗口不時探出各種兇神惡煞面孔,都是些赤發(fā)鬼、活閻羅、立地太歲、喪門神之流,做出種種猙獰古怪神情,愈發(fā)嚇得腳軟,尖叫不絕,只疑身在地獄。

    直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曹cao滿面紅光,從懷中取出一件物事來,笑道:“公明賢弟,愚兄這次入京,不曾用本來名姓,種種勾當(dāng),都是頂著你宋老弟名頭!”

    宋江“啊”的一聲,臉色一苦,正不知說什么好,李師師已款款起身,接了曹cao取出的物事,拿到了宋江眼前遞出。

    人未至,香先到,宋江只見她仙女般人兒走來,雙手遞來一物,忙屏住呼吸,下意識接在手,卻聽曹cao道:“頂著你宋老弟名頭,正是為了拿到此物!宋江兄弟,以后你就是登州兵馬司都總管,比欒廷玉三個,尚且高了一級!四州武將,以你為尊!”

    宋江啊呀一聲驚叫,便似一個金元寶砸在了腦袋上,腦子還沒完全明白怎么回事,臉上已下意識露出狂喜之色——這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朝廷命官??!

    他萬萬沒料到自己想了半輩子的好事兒,就這么突如其來的成真了。

    雙手劇烈顫抖著,打開了那一紙告身,“宋江”兩字,“登州兵馬司都總管”八字,死死烙印進(jìn)瞳孔……“嘀嗒——嗒!”兩粒豆大淚珠,滴落在那告身上,唬的宋江一驚,怕花了字跡,慌忙平平放在地上,便用衣袖去擦。

    看他滿臉驚慌、屁股高撅的失態(tài)模樣,李師師微微一笑,回到自己男人身邊。

    是啊,世人乍得名利,失態(tài)狂喜,豈不是人之常情么?李師師悄悄看了一眼曹cao,見他滿臉風(fēng)輕云淡、滿不在乎的神色,心中倒是暗暗歡喜起來——我李師師的男人,理應(yīng)如此才對!

    宋江擦去淚漬,見告身完好無恙,頓時歡喜,一時間又哭又笑,看得旁人盡皆莞爾。

    他猛地又想起一事,連忙道:“啊呀,武大哥,小弟我卻是在逃的人犯,又不曾蒙赦,如何做得朝廷的官兒?”

    曹cao道:“賢弟啊,犯罪在逃的,乃是鄆城縣宋江宋公明,做官兒的,卻是陽谷縣宋江宋浮舟,并非一地人氏,字亦不同,本就不是一人也。難道有人犯罪,天下同名的人都做不成官兒么?”

    宋江聽了急急把告身一看,果然寫著陽谷籍貫,頓時哈哈大笑:“哥哥說的對極!小弟世代生在陽谷,卻是一時歡喜糊涂了。至于字嘛,嘿嘿,想那公家有何明處?公明公明,甚是不通!浮舟卻又不同,此去登州,大海茫茫,浮舟其上,不亦快哉!”

    說罷起身,深深一禮:“武兄,實為小弟再生之父母也!”

    曹cao連忙起身還禮:“你我兄弟也,何須如此?況賢弟素懷經(jīng)緯之才,卻屈身縣城小吏,不得施展!恰似虎臥荒丘,潛伏爪牙忍受。世人不知,難道我不知耶?我欲經(jīng)營四州,有賢弟為我坐鎮(zhèn)后方,為兄便再無絲毫顧慮處。至于區(qū)區(qū)一個都總管,于賢弟而言,不過萬里鵬程之初起,何足道哉?”

    區(qū)區(qū)幾句話,觸動宋江多年心疾,剎那間百感交集,干脆順勢一跪,臉上兩行男兒淚直淌下來,抱拳道:“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武兄也!王英那廝,我好意引他上山,他卻狼心狗肺,背反山寨,陷我于不義之地!這些時日,宋江白日歡笑、夜晚垂淚,只覺無面目見眾兄弟,若不是老父尚在,早便跳下山崖,以死明志也。武兄不僅不曾見疑,反將這等官身讓我,允我一展平生抱負(fù),此何等胸襟恩德?小弟亦是有心肝的漢子,豈能不誓死以報?”

    曹cao大步走去,扶起他道:“落地為兄弟,何必骨rou親!既是兄弟,大家肝膽相照,哪有許多顧忌?王英又不是你親兒,他是他,你是你,我不信梁山兄弟有人因此疑你!”

    晁蓋起來,朗聲道:“若無宋公明,我等當(dāng)初劫生辰綱,便難生還!你不能在家安享太平,來過這刀尖火海生涯,說來還是我等有負(fù)于你!誰若疑心宋兄弟你,便是疑心我晁蓋!”

    阮小七也叫道:“小七我雖不愿招安,但對公明哥哥敬仰之心,卻是從不曾變。王矮虎那廝自家無義,豈干公明哥哥鳥事?”

    一眾頭領(lǐng)都起身立誓,說絕不曾疑過宋江一絲。

    宋江聞言,愈發(fā)流淚,抱拳道:“兄弟識人不明,有負(fù)山寨,幸得兄弟們信我愛我,宋江復(fù)有何言?只有一樁!”他回身取了那告示高高舉起,大聲道:“兄弟如今乃是當(dāng)官兒的陽谷宋浮舟,可不認(rèn)識你們說的鄆縣宋公明是哪個!”

    眾人聽了,頓時哄堂大笑,正熱鬧間,宋江忽然思及一事,又把眉頭皺起。

    有分教:豪情湖海士,熱血酬知己!振翅趁長風(fēng),浮舟逐大水。

    第170章 一家命償一家命

    歡笑之際,宋江卻又懷憂,忽然自撫面頰,嘆道:“不對!宋某如今,臉上有這兩行金印,如何做得官兒?”

    隨即面色一狠,猙獰道:“且取刀來,削了這塊皮rou,雖落個疤,好歹看不出金印來?!?/br>
    晁蓋連忙拉住他手:“賢弟這金印不小,卻不削了半個臉去?如此豈能行得,且再計較。”

    宋江焦躁道:“哥哥,我做不得官兒,倒又罷了,只是武大哥費心得來這紙告身,小弟如何肯負(fù)他心意?”

    吳用出主意道:“且使個膠布貼上,便說中風(fēng)了嘴歪,不信有人敢揭了看?!?/br>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曹cao見李師師欲言又止,道:“梁山兄弟,與我親如一家,師師若有辦法,不妨說來,也免我兄弟苦惱。”

    李師師聞言,輕輕站起,吐露清音:“宋兄且休煩惱,師師在京城時,倒曾聽說有人會去金印的法子,其法門是用毒藥腐蝕rou皮,點去金印,再用上等好藥調(diào)制,愈后便僅余紅疤,又用亮金美玉,共研為未,每日涂擦,便可徹底消磨,醫(yī)術(shù)中說‘美玉滅瘢’,便是此意。只是師師無知,不識那藥配方?!?/br>
    宋江聽了,頓時喜道:“啊呀,卻是多謝嫂嫂!嫂嫂說的這法,道理分明,可見必有其事。且待小弟慢慢打聽,何處有這等良醫(yī)?!?/br>
    石秀聽到這里,忽然想起一人,叫道:“我金陵老家,有個杏林圣手,喚作安道全,有起死人rou白骨之能,人稱神醫(yī),依稀聽得他私下為別人去過金印,怕不便是嫂嫂所說法子?”

    李師師點頭道:“石兄所言,應(yīng)該不差,我亦是從一個金陵人那里聽來此事?!?/br>
    吳用道:“再無錯了!依小弟之見,宋江哥哥且貼了膏藥應(yīng)付一時,先去登州上任,登州去了宗澤,群龍無首,那孫立等人都非庸手,哥哥正好前去施展手段收復(fù)。山寨中遣一兩個精明利落的兄弟,多帶金珠,去金陵取那安道全上山,我等以后少不得出兵見血,有個神醫(yī)坐鎮(zhèn),能活多少性命?”

    他這一番話面面俱到,眾人同聲稱是。

    晁蓋起身,把一眾兄弟一看,點將道:“既然如此,此事刻不容緩!唐斌兄弟沉穩(wěn)精干,便以他為首,戴院長有神行法,石勇江湖上人頭熟,都同走一遭。江南哪里多水,再撥一個水軍兄弟同去,小七你且坐下!小二哥,勞你同去一遭如何?”

    當(dāng)下點唐斌、戴宗、石勇、阮小二四個,帶了厚厚金銀,去金陵取安道全。事情一成,便讓戴宗以神行法帶安道全先回,余下三人則保護(hù)安道全家人慢慢而回。

    眾人眼見晁蓋安排的妥當(dāng),自無話說。

    當(dāng)日大醉一場,次日,唐斌四人自行上路,曹cao也辭別晁蓋,要去二龍山,布置四州事宜,宋江便同去登州上任,怕勢單力孤不好開展,帶了兩個徒弟孔明、孔亮相幫。

    晁蓋送眾人下山,臨別時,曹cao拉住晁蓋道:“天王,我等為陰吞四州,取信高俅,把梁山、二龍山都說成慕容一黨,又把打皇帝的罪過安在了慕容身上,說不得什么時候便有大軍來伐,天王可遠(yuǎn)布探馬,一旦有軍來,速速來信告知,我等合力破之?!?/br>
    晁蓋笑道:“武兄放心,我有水泊,縱使不敵,自保足矣,屆時武兄兵至,再演呼延灼舊事?!?/br>
    兩個大笑,各自拜別。

    曹cao又喚過李逵道:“你家寶蓮有孕在身,我家三娘亦懷身孕,陽谷雖然有許多兄弟看顧,如今卻無獨當(dāng)一面的好手!你若不回去鎮(zhèn)守,我心難安?!?/br>
    李逵聽到“獨當(dāng)一面”四字,呵呵笑道:“論俺本心,只愿伺候哥哥左右,但哥哥既然這般擔(dān)心,鐵?;厝ケ闶恰D麓?、朱富那些兄弟,做生意都是好手,若是打架,連牛皋也不如。惟愿哥哥早日得回,嫂嫂們也自盼望。”

    曹cao以手輕撫其背笑道:“可見是要做爹的人,知道家里女人會掛念男人了。長進(jìn)不小,去吧,不要喝酒使性。”

    李逵嘿嘿憨笑,騎匹馬,獨自回去陽谷。

    曹cao又喚武松,武松開口便道:“大哥不須多言,先前不知道你所欲為,還且罷了,如今既然知道,怎肯便回?你也不必勸我,待大哥坐穩(wěn)四州,我自回東平府?!?/br>
    曹cao無奈道:“如此便罷了,你且隨我同去青州。”

    一行人向東而行,不數(shù)日,來到二龍山下。

    花和尚魯智深聽聞,帶了大批頭領(lǐng)下山迎接,曹cao一眼看見馬麟笑吟吟站在人群里,頓時大喜,大笑道:“兄弟,你傷大好了么?”

    馬麟見第一個便問他傷勢,心中感動,走出幾步,低下頭撥開頭發(fā)讓曹cao看:“新rou都長出來了,再過些天,最多留個疤痕?!?/br>
    曹cao踮著腳看了一會,見那傷口粉紅,愈合的甚好,連連點頭道:“有個疤亦不妨,頭發(fā)一遮,誰人能見?”

    馬麟笑道:“有個疤兒,提醒我向那王矮虎尋仇!”

    石秀聽了大笑道:“那你這仇難報!那廝在汴京,吃了哥哥算計,午門外割成碎rou,那割人的劊子,手藝才叫個好呢,怕是三千六百刀一刀不少,軍師哥哥都看吐了。”

    眾人聽了又驚又喜,都爭相打聽經(jīng)過,曹cao一擺手道:“都不要來,且回山上,好多故事,細(xì)細(xì)與你等說之!”

    當(dāng)下眾人擁著曹cao回山,就大殿中擺下酒宴,眾人入座,曹cao先把如何發(fā)現(xiàn)王矮虎、如何栽贓慕容彥達(dá)造反的事情說了一遍,眾人聽了,齊聲喝彩。

    曹cao走到秦明身旁,替他斟了一盞酒,道:“兄弟,為兄卻是對你不?。”緛砬芰四饺輳┻_(dá)老狗,一心帶來給你殺了報仇,不料和那道君皇帝狹路相逢,加亮先生一腳踢得他昏厥,無奈何,只能設(shè)個計謀,殺了慕容彥達(dá)脫身,卻是誤了你親手報仇?!?/br>
    說著把經(jīng)過略說一遍,秦明聽罷,淚光閃閃,咬牙道:“哥哥何須見外?帶回來我不過殺他一人,似哥哥這般擺布,皇帝必然誅他全族!那廝仗著妹子勢為非作歹,如今連他妹子也難保,豈不快哉!諒他一個人,如何償我一家命?如今他一家人償我一家命,小弟心中只有快活!”

    說罷取酒在手,和曹cao兩個對飲一杯。

    曹cao又走到林沖身邊,斟一杯酒,開口道:“秦明之仇,已是報了。兄弟你的仇恨,若無高俅、高衙內(nèi)兩個頭顱,如何昭雪?愚兄無能,為大事計,只得和高俅那廝虛與委蛇,這一節(jié),乃是愚兄氣短,還望兄弟見諒。”

    林沖舉起酒一飲而盡,紅著眼苦笑道:“哥哥何必同我說這些?我信哥哥為人,有朝一日,定會令小弟遂愿?!?/br>
    曹cao重重一拍林沖:“不愧是我武某的兄弟,不過我又豈能讓你冤仇難紓?雖暫時奈何不得高俅,卻還有一個人,能讓賢弟略解怨憎!”

    林沖猛抬頭,不可思議看向曹cao。

    曹cao雙眉一揚:“石秀兄弟,你去取那廝上來!”

    石秀長身而起,出去在馬車上,將捆做一團(tuán)的高衙內(nèi)一拎,拎進(jìn)殿中,往林沖面前一丟,道:“林教頭,你且看此人是誰!”

    林沖一見,血貫瞳仁,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跳,自牙關(guān)里迸出幾個字來:“啊呀,高——衙——內(nèi)!好久——不——見!”

    有分教:設(shè)計誅族滅慕容,秦明冤恨已隨風(fēng)。驚魂衙內(nèi)心肝裂,怒發(fā)林沖怒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