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5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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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shí),王忠亦帶領(lǐng)三五十騎出了陣,反問道:“前面不知是何人,喊本將做些什么?” “我乃榆林王定,乃榆林將門王氏出身,不知閣下何人?”王定聞言便笑了起來。 雖然大明、后金和義軍戰(zhàn)術(shù)戰(zhàn)法師出同門,但是并不代表著三方好無差別。 實(shí)際上根據(jù)各自客觀條件不同,不僅大明、后金和義軍戰(zhàn)術(shù)戰(zhàn)法有些許差異,大明各地邊軍差異也不小。 那王定等人和王忠麾下的斥候、騎兵一交手,頓時(shí)感受出來這是典型的榆林將門打法,所以才有了上前問話之舉。 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都是自己人,何必打死打聲呢? “王定?”山西王忠一愣,不由聲音放低道,“我乃榆林王氏王忠!” “啊?原來是故人!”王定一愣,萬萬沒想到居然是王家兵將。 我們前面說到,只因那榆林將門有兩家王姓,故而有“七門六姓”之稱。 這王定乃是榆林王威家族族人,而王忠則是榆林王保家族族人。 王保先后擔(dān)任過薊縣鎮(zhèn)總兵、遼東總兵等職,其子嗣王學(xué)書、王學(xué)時(shí)和王學(xué)禮等人,亦先后任副總兵,頗有威名。 而這山西總兵王忠不是別人,正是王保家族第三代將領(lǐng),雙方如何不熟? 第116章 賠了夫人又折兵 “王總鎮(zhèn),外面究竟是什么情況?”孫秀枝一見山西總兵王忠返回來,不由連忙上前問道。 “沒事兒,一場誤會,都是自己人!”王忠擺了擺手,笑道。 “自……自己人?”孫秀枝一臉懵逼,難道陜西境內(nèi)還有官兵嗎? “對,自己人!”王忠邪魅狂狷一笑道。 “我乃是榆林王氏將門之后,我們榆林七家連枝同氣,自然都是自己人!” “你……你這廝好好的山西總兵不做,卻是要做反賊!”孫秀枝這才明白王忠所謂“自己人”的意思,頓時(shí)如墜冰窟,渾身冰涼。 “別說的那么難聽,誰是官誰是匪,還不一定呢!”王忠溫聲道。 “想當(dāng)年明太祖朱元璋不就是這么來的嗎,怎么就不會有人學(xué)有學(xué)樣呢?” 妮瑪,孫秀枝暗罵了一聲,心道:這一回逃,恐怕是逃不掉了,未有活捉了此人,控制住這一營人馬才有一線生機(jī)。 王忠麾下這營人馬本是山西巡撫孫傳庭親自逐個(gè)挑選過的,他自然也在里面安插了一些人手,如此也不是沒有一線生機(jī)。 想到此處,那孫秀枝伸手奪了身邊士卒的長槍,揮舞著上去,試圖擒拿王忠。 只是那王忠不論個(gè)人武藝如何,但是將門出身,身邊豈能少了家丁護(hù)衛(wèi)? 頓時(shí)有十?dāng)?shù)人一擁而上,和孫秀枝戰(zhàn)作了一團(tuán)。 好個(gè)孫秀枝,巍然不懼。 他一手持長槍一手使腰刀,以傷換傷,以命換命,片刻之間連殺王忠麾下三員家丁。 “好小子,沒想到你有這等本事!”王忠見了,不由驚訝道。 “若是你肯降我,我保你一世富貴!” “哈哈哈,你保我?”孫秀枝指著自己鼻子笑道,“自己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孫撫軍文武雙全,馬上能治軍,馬下能治民,文武雙全,等到他練好兵馬以后,你們都洗干凈脖子等著受死吧!” “呵呵,還挺有骨氣!”王忠冷笑一聲,“你們動(dòng)作快一點(diǎn),以免夜長夢多!” 眾家丁得了王忠的命令,早亂刀亂槍戳了過去。 那孫秀枝又抵擋了片刻,不小心一個(gè)家丁一槍刺穿了小腿。 “??!”孫秀枝慘叫一聲,正待要斫斷槍桿,不意又有七八桿長槍刺來。 這下子他那一身鎧甲也抵擋不住了,至少有三桿槍刺穿了甲片,有一桿刺入身體三寸左右。 “再刺!”沒有能夠刺入的長槍收了回去,然后再度刺了過來。 “啊啊?。 睂O秀枝忍不住慘叫道,“好,好,爺爺在地下等著你!” “什么?山西總兵王忠殺了孫傳庭的親信孫秀枝,投靠義軍!”身處同州的張順得到消息以后,不由大為震驚道。 “對,那王忠乃是榆林王氏出身,王保太師嫡孫!”王錦衣領(lǐng)著前來送信的士卒,不由面露驚色道。 “榆林將門,榆林將門!”張順又念叨了兩邊,這才明白大明邊軍盤根錯(cuò)節(jié)的關(guān)系。 “行,一會兒你通知張胖子一聲,咱們也收拾一下,前往韓城一趟!” “這……仗都快打完了,舜王何必多此一舉?”畢竟韓城靠近前線,王錦衣有心勸阻張順。 “多此一舉?哈哈!”張順搖了搖頭道,“既然那孫傳庭敢亂伸手,這一次剁了他的爪子,本王豈能不去看看他的神色?” “想必得到消息以后,他那張臉上一定會非常精彩!” “撫軍,撫軍,大事不好啦!”幾乎在張順得到消息的同時(shí),山西巡撫孫傳庭也聽到贊畫陳繼泰大呼小叫的跑了進(jìn)來。 “何事驚慌?”孫傳庭之所以從太原來到平陽,就是為了方便指揮、調(diào)度對韓城的作戰(zhàn)工作。 如今陳繼泰突然如此失態(tài),令他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聽……聽說山西總兵王忠降了‘順賊’,吾恐山西無可御敵之兵矣!”陳繼泰這才喘著氣匯報(bào)道。 “這……這怎么可能?那王忠也是宿將,好好的官兵不當(dāng),豈有去降賊的道理?”孫傳庭不敢置信道。 “可是……空xue未必來風(fēng),此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陳繼泰不由提醒道。 孫傳庭也是聰明人,聞言一愣,不由連忙下令道:“這樣吧,你幫我草擬兩封書信?!?/br> “一封寫給宣大總督張鳳翼,請他帶領(lǐng)萬余精銳駐守太原;一封與那中軍參將鄭嘉棟,請他趕快帶領(lǐng)一司人馬前來助我!” “這……征調(diào)鄭參將倒也好說,只是請宣大總督助拳,這事兒有點(diǎn)過了吧?”陳繼泰一愣,不由驚訝道。 “我情愿是過了!”孫傳庭嘆了口氣道,“怕只怕張鳳翼親至,此事仍舊不能善了!” “撫軍,此話怎講?”陳繼泰不敢置信道。 “王忠這個(gè)人我是知道的!”孫傳庭沉著臉道,“貪生怕死,喝兵血吃空餉樣樣俱全??墒俏í?dú)亦有,這廝從來不會做賠本買賣!” “如果他遇到賊人以后,不動(dòng)一刀一矢就肯降了,必然是遭遇到無法對付的賊人了!” “而有膽招降與他之人,除了順賊以外,世上還沒有第二個(gè)人能生出來!” 陳繼泰一愣,頓時(shí)不由大懼。 孫傳庭猜測的沒錯(cuò),除了張順以外,哪個(gè)義軍將領(lǐng)敢自作主張,直接招降坐擁三千精銳的總兵? 雖然說這一次表面上是由王定親自出面招降王忠,其根源正是他在張順直接指揮之下“自由發(fā)揮”了一把而已。 如此過了三五天,好容易等到中軍參將鄭嘉棟率領(lǐng)八九百人趕到平陽,孫傳庭還未來得及松一口氣,贊畫陳繼泰沉著臉再度趕來。 “什么情況?”孫傳庭剛剛放下的心不由又提了起來。 “順賊給撫軍送了一份禮物,外加一封書信!”陳繼泰捧著一個(gè)盒子遞上來道。 “什么禮物……??!”孫傳庭一邊打開盒子,一邊奇怪地問道。 結(jié)果這話才問出一半,不由露出一臉奇怪的表情,其中夾雜著三分驚恐,七分憤怒。 “怎么了……可惡!”陳繼泰伸頭一看,只見那盒子里放了一顆雙目圓睜的人頭。 這人頭不是別人,正是一去不復(fù)返的孫傳庭族人孫秀枝。 “秀枝……”孫傳庭不由老淚縱橫道,“是我害了你??!” 這孫傳庭素來以“邊才”自詡,如今上任短短三四個(gè)月便精心整頓了一營精銳,又編練了千余標(biāo)營。 結(jié)果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個(gè)簡單的試探行動(dòng),竟然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但王忠率領(lǐng)了他精心挑選編練的一營人馬投敵,還把他精心培養(yǎng)的孫氏族人給砍了。 嗚呼哀哉,嗚呼哀哉! 孫傳庭仰天長嘆一聲,恨不能一頭撞死在平陽衙門里的柱子上。 “撫軍,撫軍!”陳繼泰連喊了兩聲,忍著淚道。 “這順賊還領(lǐng)了一營……不,兩營人馬,兵臨禹門渡,山西上下百姓還都指望著你前去抵御呢!” 哪兩營人馬? 一營是王定的騎兵營,一營是王忠的山西營! 第117章 禹門會 “臣榆林王氏王忠拜見秦王殿下!”前山西總兵王忠見了張順,連忙跪拜道。 “哎呀,原來是將門之后,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張順不由伸手虛扶道。 王保王氏雖然不曾像其他將門一般,派遣家族子弟參加義軍。 但是王學(xué)書、王學(xué)時(shí)、王學(xué)禮等人在自己便宜老丈人王世欽鼓動(dòng)下,沒少替自己出力,所以張順也不得不賣幾分情面。 “不敢,不敢!”王忠連忙自謙道,“秦王即位之初,忠遠(yuǎn)在太原帶兵,常恨不能伴隨左右,以為憾事!” “如今如愿以償,敢不效死乎!” 可別,那山西巡撫孫傳庭也待你不薄。 雖然他因?yàn)槌钥震A、喝兵血以及裁汰老弱之事,收拾了你一頓,好歹也一心為公,提升了你麾下士卒的戰(zhàn)斗力。 結(jié)果你不放一槍,轉(zhuǎn)手便把他賣了,這讓我如何敢信你為我“效死”? 張順心里麻麥皮,嘴上笑嘻嘻道:“好說,好說,本王得猛將如此,何愁天下不定耶!” 本來張順這只是客套話,可是那王忠卻眼珠子咕嚕嚕一轉(zhuǎn),連忙拜道:“臣有一計(jì),定教那老賊不得好死,還請秦王讓我言之!” “哦?將軍請講!”這雖然孫傳庭才上任不久,但是對義軍也造成了一定的壓力。 這一次,若非張順派遣義兄陳長梃處理甘鎮(zhèn)事務(wù),僅憑張胖子一個(gè)人未必對付得了這jian猾的老賊。 若是能把他搞死,讓大明再換一任山西巡撫也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