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9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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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暹羅、三佛齊、蘇門答臘等地亦不足畏懼。先威之以兵,再臨之以船,復設三宣六慰,往來貿(mào)易,可再入千萬矣?!?/br> “復造巨舶,遠渡重洋,東通南北亞墨利加,西通歐羅巴等地,又千萬不止矣?!?/br> “如此制霸全球,貿(mào)易四海,利潤無以復加,今二三百萬之數(shù)何足道也?” 張順這一席話,頓時說得鄭芝龍熱血沸騰。 正所謂:“彼可以來,我可以往”,既然“以西把你亞”、“波爾杜葛爾”這樣的小國可用遠渡重洋,獨我中華不可耶? 若是果然如舜王所言,制霸全球,貿(mào)易四海,子孫后代,萬世之業(yè)也! 想到這里,鄭芝龍不由離開座位,深深一拜道:“鄭某出身微寒,自度頗有遠志?!?/br> “如今一見殿下,方知螢火如何與日月爭輝也!” “日后殿下但有驅(qū)馳,鄭某無有不應,但愿能如殿下所言,縱橫四海,制霸全球,如此青史留名,此生足矣!” 第697章 歸來 寧波府鎮(zhèn)??h海外,一條商船正飄然入港。 在那條商船的船頭上,正站著一位少年。 他望著熟悉的岸邊熟悉的建筑,不由感慨萬千道:“我,終于回來了!” “東家,咱們須小心一些!”就在這時,有一個壯漢連忙提醒道。 “還用你說?我自曉得!”那少年笑了笑,然后下令道,“衣甲都藏好了吧?一會兒下船口風都給我把緊了,千萬別出了岔子?!?/br> “是,曉得了!”那壯漢連忙應了。 不多時,一干人等只覺得腳下一震,商船卻是靠岸了。 那少年便領了七八個漢子,兩名女子,施施然下了船,頓時有幾個幫閑攔了上來,嘰里呱啦一陣亂說。 “有懂官話的沒有?來個懂官話的!”為首那人皺了皺眉頭,不由開口問道。 原來這時節(jié),只有頭面人物懂得官話,一般小人物只會方言。 那少年聽不懂當?shù)氐摹傍B語”,是以有此問。 “聽這位少爺?shù)目谝?,莫不是陜西人氏?”那人此話一出,半晌有個漢子遲疑著上前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少年不由冷笑道。 他深知這年月陜西人的名聲不大好,一時間也不由警惕起來。 “這位少爺莫要激動!”不意那人卻笑道,“剛巧這幾日寧波府地界上,倒來了一伙兒秦人,位高權(quán)重?!?/br> “若是有些勾連,巴結(jié)上去,倒是能發(fā)一筆橫財!” “哦?此話怎講?”那少年聞言一愣,心道:我怎么不知秦地有如此富商巨賈? “這位少爺出海了幾個月,莫不是不知天下大勢?”那人聞言笑了,不由伸了伸手。 “看賞!”那少年倒也不惱,立即痛快的下令道。 “好好爽的少爺!”那人掂了掂到手的半吊錢,忍不住喜出望外道,“原來你卻不知,數(shù)月之前舜王帶領大軍南下,攻取了江浙之地,如今正在這寧波府中!” “舜王殿下?”那少年聞言一愣,隨即大喜道,“不意天下竟有如此巧的事兒!” “什么,孫可望要見我?”張順懷疑自己聽錯了名字,不由又追問了一遍。 “嗯,就是那小子!”悟空點了點頭,笑道,“老孫眼睛須不瞎,不會看錯的!” “他怎生到了這里?”張順百思不得其解,連忙下令道,“著他趕快進來再說!” “殿下,我回來了!”不多時,果然見一個頗為精明的少年三步并作兩步走了進來。 “你怎么來了?快,快快坐下來歇息一下!”張順一看來人正是孫可望,不由欣喜道。 “殿下有所不知!”那孫可望斜欠著坐下了,開口就道,“這一次我抵達了朝鮮,然后沿著海岸去了釜山?!?/br> “那釜山正在日本國正北,由此過海可抵博多港,然后我又由博多港轉(zhuǎn)道長崎,再由長崎漂洋過海到了寧波,這才遇到了殿下您!” “哦?這么說來,如果再折回登州,那便形成一條閉合的貿(mào)易航線?”張順聞言一愣,不由恍然大悟道。 “誰說不是呢!”孫可望不由附和了一句道,“先前我還以為這航線到了釜山,也就到了盡頭了,哪里想得到到了日本,還能從寧波繞回來。” “不過,從長崎到寧波,卻也有些不便之處?!?/br> “每年三四五月為大汛,九十月為小汛,值此季節(jié)方可抵達中國?!?/br> “哦?”張順聽了孫可望這話,突然反應過來,孫可望所說的這個不就是季風嗎? “據(jù)我所知,從日本國至我國大致有三條航線?!睂O可望又道,“一曰北線,走朝鮮西岸抵達登州;一曰中線,渡過重洋直抵寧波;一曰南線,走琉球轉(zhuǎn)道福建或廣州。” “前面兩線我已盡知,唯有南線不曾走過?!?/br> “哦?”張順聽到這里,不由笑道,“我倒有一人,對南線卻是極為精熟?!?/br> 言畢,張順又向悟空下令道:“著鄭芝龍過來!” “鄭芝龍?鄭一官?”不意孫可望聞言大吃一驚。 原來在日本,鄭一官之名婦孺皆聞。 本來孫可望一路上還在構(gòu)思如何對付此人,萬萬沒想到這人已經(jīng)被納入張順麾下。 “見過舜王殿下!”不多時,果然只見鄭一官器宇軒昂的走了進來。 “坐吧!”張順笑了笑,指著孫可望道,“我麾下的一個小子,去年年底去日本國走了一遭,如今剛好轉(zhuǎn)回。” “他聽聞了你的大名,非要見見你不可。剛好你正在寧波,我便喊你過來見上一見!” “這位是?”鄭芝龍聞言望去,只見對面坐了一個半大小子,不由疑惑地問道。 “我原是殿下的徒弟,后來不幸喪了父,便被殿下收為了養(yǎng)子!”孫可望連忙笑道,“我本家姓孫,將軍喊我可望就行?!?/br> “啊,原來是孫將軍,失敬失敬!”那鄭芝龍何等人物,只聽他只言片語對他便不由刮目相待。 原來這鄭芝龍白手起家,身段極為柔軟,為人也極為圓滑。 他見孫可望小小年紀,就能夠臉不紅心不跳的認年齡僅比自個大上幾歲的年輕人做爹,頓時也肅然起敬。 其實,也就是沒有機會,不然他認干爹比孫可望認的還要快。 兩人客套完畢,張順這才問起海貿(mào)之事。 只是張順沒想到他才一開口,鄭芝龍不由臉色一變。 你道為何? 原來這鄭芝龍起家之初,也不過數(shù)股走私海商海盜集團中的一股罷了。 直到后來他投了大明,借助朝廷之力先后擊敗了許心素、李魁奇和劉香等海盜,然后又和明軍水師合力擊敗荷蘭殖民集團,至此鄭芝龍終于成為了東亞海上霸主,徹底壟斷了東南沿海的貿(mào)易。 先前鄭芝龍吃下了張順畫下的大餅,還道是兩人一文一武,一個充當白臉玩刀劍,一個充當紅臉玩賬簿。 他萬萬沒想到張順回頭就找了一個懂得海貿(mào)之人,給自己來了個下馬威。 好在他也明白,既然張順掌握了刀劍,那么以后吃獨食卻是不能了。 他只好尷笑道:“若說海貿(mào)這塊兒,我這里倒是有兩條線路。一條是前往日本,另外一條則前往呂宋、蘇門答臘等地。” “其中日本這條,中線走寧波、長崎,殿下已盡知矣。另外一條走琉球,其實卻是南洋貿(mào)易的支線,大體從蠔鏡、泉州,然后繞道琉球那霸,再折往長崎?!?/br> “而南洋貿(mào)易,亦分東西兩線。西線沿岸而行,至蘇門答臘;東線則跨過重洋,前往呂宋?!?/br> “其中蘇門答臘盛產(chǎn)香料,而呂宋則盛產(chǎn)白銀……” “白銀?”張順一聽這話,頓時就有點懷疑。 后世的菲律賓以盛產(chǎn)女傭出名,他從未聽說該國還富藏銀礦。 “其實則白銀來自以西把你亞,據(jù)聞由大帆船漂洋過海數(shù)月運來,也不知真假?!编嵵埐挥山忉尩?。 “哦?”張順一聽鄭芝龍這話,頓時明白了七八分。 原來張順前世,曾在教科書上學過西班牙殖民了美洲,獲得了大量的金銀貴金屬。 如今既然這西班牙把貿(mào)易中轉(zhuǎn)站設在菲律賓,想必其手中必然掌握著一條從美洲穿過太平洋,然后抵達菲律賓的航線。 不過,此事暫時和自己等人無關(guān),姑且記下不提。 第698章 海貿(mào)大會 “總統(tǒng)天下兵馬錢糧司法民政等一切事宜舜王諭:時維四月,信風來潮,一路順風順水,正是出海日本之時?!焙贾莩侵校幸蝗迳舐暲首x著城門口附近的榜文。 “舜王念天下民生艱苦,故而下令開海,貿(mào)易通商?!?/br> “凡出海商船,出海綿布、絲綢、茶葉、瓷器、漆器等貨商,速來寧波洽談?!?/br> “一并給予勘合憑證,由水師護送前往,過期不候!” “啊,這是又要開海了?”圍觀百姓不由紛紛嚷嚷道。 “禁了開,開了禁,凈是官家的事兒!”早有一個老者冷笑道,“就是沒有勘合憑證,每年走私的又有多少條大船?” “老人家,今時不同往日咯!”有年輕人聞言笑道,“以前朝廷管不得事兒,海船出海需經(jīng)鄭一官等大小海盜允許,方可出行?!?/br> “如今鄭氏水師兵敗,鄭芝龍又投靠了那舜王,海外諸島為其所據(jù),若想再如先前那般,恐怕卻是不能了!” “這倒也是!”有識之人,聞言不由紛紛點頭道。 出海貿(mào)易,利潤何止十倍,這也是為何朝廷屢禁不止的根本原因。 只是以前明廷控制能力太弱,地方勢力盤根錯節(jié)。 其中有海商,有坐商,有海盜,有官商,又有佛郎機、紅毛蕃以及倭人等勢力插手,這些商人卻也苦不堪言。 如今諸勢力幾乎被張順一掃而光,又聲稱開海,并派遣水師護送,頓時讓眾人眼睛一亮。 “成不成,且去看看再說!”早有精明之人不由起哄道,“今年繡莊關(guān)門不少,我家生絲正愁每處賣!” 他這一起哄不要緊,頓時又有人接話道:“哎,你還別說,我家茶莊也積壓了不少茶葉,說不得也能去碰一碰運氣去!” 且不說這些人如何反應,且說消息傳到了江蘇太倉,顧氏族長聽到了這個消息,不由笑著向顧夢麟問道:“我考考你,你說說,殿下這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