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書迷正在閱讀:紈绔女世子的養(yǎng)妻手冊、被迫攻略心理醫(yī)師O、深情種、和戀愛腦攝政王先婚后愛了、蕭長引GL、同時交往兩個男朋友后我翻車了、[綜漫] 我的好閨蜜治醬和悟醬、咫尺(純百H)、[綜名著] 卡米莉亞教書指南、公主與騎士(1V1強(qiáng)制)
宋祁于不解,黎老師在家時還是挺和藹的,對誰都好脾氣。 李卓愷撇撇嘴:“拉倒吧,他比小君君還兇,火炮一個?!?/br> 小君君,劉亞君的另一個稱呼。 想象力旺盛的學(xué)生們總愛給老師取各種外號,極其不懂尊師重道為何物。班上的同學(xué)喊黎老師為“大爺”,老頭兒是表面平易近人,實(shí)際嚴(yán)厲得很,班里的好多人都怕他。 課間十分鐘,被點(diǎn)名的學(xué)生來借宋祁于的卷子,想要學(xué)習(xí)觀摩一番。 那張卷子被幾經(jīng)傳送,在多個學(xué)生手中輾轉(zhuǎn)。 再回到宋祁于手里時,原本平整干凈的卷子卻變了一個樣,右下角被劃了一道痕,還有些皺巴,跟掉在地上被踩過兩腳似的。 孫昭替宋祁于打抱不平,沒好氣說:“這群土匪……借了人家的東西也不好好愛護(hù),咋弄成這樣。” 收起那張?jiān)嚲?,放在書本最底下壓著,宋祁于面上不顯,看不出是生氣還是如何。 沒人來道歉,也沒人承認(rèn)。 也許只是誰不小心把卷子掉地上了,無意而為之。 下午的課枯燥,宋祁于邊看黑板邊做筆記,等到下課了,才合上書本。她半天都坐在座位上,不像別的學(xué)生,下課就打鬧,去小賣部花錢,或是結(jié)伴上廁所。 有兩個學(xué)生進(jìn)來了,正好經(jīng)過宋祁于這邊,他們推搡間還撞歪了宋祁于的桌子。其中一個男生趕緊認(rèn)錯,怪不好意思地?fù)项^。另一個沒表示,嘴巴宛若被縫上了。 宋祁于抬頭,認(rèn)出對方是打堆討論自己的同學(xué)之一。 那是個寸頭男生,個子高,長相偏清秀,是現(xiàn)下很受小女生歡迎的類型。 寸頭男生正大光明地盯著宋祁于,直直的,絲毫不心虛。 宋祁于等著,直到講話的男生把自己的桌子回正了,才轉(zhuǎn)過頭。沒把那人放在心上,連正眼都不給一個。 放學(xué)了,接送的車上又有陳厲宇。 陳厲宇買了奶茶,一人一杯。他這次坐的后排,搗鼓手機(jī)期間,嘴巴沒停過。 送他到家門口了,關(guān)上車門。 宋祁于瞧著后視鏡里,直至陳厲宇的樣子被別的事物擋住。 黎洛敏感,問:“在看什么?” 宋祁于鎮(zhèn)定說:“沒什么?!?/br> “心情不好?” “沒有。” 黎洛:“不太像。” 宋祁于:“沒有心情不好。” 不想說就算了,不硬逼她回答。 打方向盤拐彎,黎洛轉(zhuǎn)開話題,講起別的。 宋祁于忽然問:“他是你男朋友?” 第14章 “什么?” 剛經(jīng)過路邊的夜市攤,周圍比較吵,黎洛沒聽清,拐不過彎兒來。 宋祁于重述,再講了一遍。 黎洛反問:“哪一個?” 故意做樣子,裝作不懂。 宋祁于側(cè)頭,余光落她身上。 黎洛不避諱,但也不給正面的答案,輕笑了聲:“像嗎?” 宋祁于說:“像?!?/br> “其他人也這么認(rèn)為,都覺得我倆是一對。”黎洛慢聲軟語,不像是在講自己的事,而是轉(zhuǎn)述別人的傳聞。 枕著座椅靠背,宋祁于還是看著:“那你們是嗎?” 清楚這是在轉(zhuǎn)移注意力,不讓自己再問先前的那些,黎洛心知肚明,已然洞悉這人的想法。她不立即回答,等車子開到人少的地方了,柔和應(yīng)道:“不是?!?/br> 宋祁于轉(zhuǎn)開目光,說:“他和你總是在一起,經(jīng)常都是。” 黎洛坦誠:“我倆關(guān)系還行,很熟,從十幾歲起就比較要好了?!?/br> 宋祁于:“哦?!?/br> 前邊的路段很繞,彎道多,沿路只有柱身銹跡斑駁的路燈照明。 雙方有一搭沒一搭聊著,講的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瑣碎。黎洛的心思不在眼前的事情上,中間走神了,沒太注意宋祁于講的話,顯然是心里有惦記。 宋祁于同樣心不在焉,對方不接話也不再問,過一會兒就又靠著座椅休息。 回黎家的路不遠(yuǎn),但顯得有些漫長,比平常更為難捱。 到了別墅,下車時,宋祁于沒拿那杯奶茶,忘了,還是黎洛幫忙帶進(jìn)屋,放她房間里。 不過時間太晚了,又不餓,宋祁于沒胃口再喝這玩意兒,洗漱完還是將其放置到一邊,到第二天都沒再動一口。 誰也不干涉誰,車上的事很快就翻篇,一切又是原樣。 到了清早,天剛蒙蒙亮,黎洛先去研究所,比宋祁于和黎老師還更早出門。 是褚教授順路送他們到校,老兩口相互照應(yīng),黎老師給妻子做熱乎的早飯,而褚教授則開車?yán)@路到附中。 途中,夫妻兩個嘮嗑,說到某某家的兒子是青年才俊,學(xué)歷高,長得英俊帥氣,家境還殷實(shí),本來做父母的要為女兒牽橋搭線,那邊挺中意這一方,可惜黎洛不松口,以工作繁忙為由婉拒了。 褚教授發(fā)愁,心頭不是滋味。 倒不是催婚,非要黎洛找對象定下來,而是這么多年了,黎洛從未帶過誰回家,壓根沒那方面的打算,眼看著這都三十多了,褚教授還是有點(diǎn)急了。再耽擱下去,按照黎洛這沒聲沒影的架勢,也不曉得哪天才有信兒。 黎老師比妻子淡定,家里就這么一個女兒,他不著急,不管以后黎洛多大了才有意向,家里都會是她的堅(jiān)實(shí)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