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當(dāng)?shù)?快穿)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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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倆頓時心下一跳,不知道門外到底是哪一波人。 這一次,兩人難得的沒有第一時間開門。 “誰在外面?”王氏小心翼翼的問道。 門外的人回答道:“我。”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邵小草趕忙上前去打開門。 見到是邵瑜去而復(fù)返,雖不明白為什么,但卻不耽誤王氏抱怨他。 “張猛是什么人,你怎么還能招惹他?你不要命,全家還想活著呢!”王氏大聲說道。 “你再大聲一點,張家的人就全招來了?!鄙坭ふf道。 王氏臉上一僵,聲音倒是低了下來,但卻還是不停的碎碎念,質(zhì)問邵瑜為什么要招惹張家賭坊,是不是要害死全家人。 反倒是一旁的邵小草,有些好奇的問道:“爹爹怎么又回來了?!?/br> 邵瑜從懷里拿出兩朵紅色頭花來,說道:“還沒出城,就看到路邊賣這個,覺得很適合你,就買了送回來。” 邵小草望著那兩朵頭花,只覺得那十分普通的絨布上都閃爍著光澤一般。 而一旁的王氏,看著這一幕心底的酸氣更甚。 邵瑜倒是一碗水端平,從懷里掏出一把木梳子遞給王氏。 原本王氏對于邵瑜滿心憤怒,此時看到這把梳子,頓時一緩,口中卻還是說道:“浪費錢做什么?” 問完這話,王氏又想到自己先前的猜測,立馬追著邵瑜問道:“錢呢?那么多錢呢?你都私吞了?” 邵瑜聞言一頭霧水,問道:“什么錢?” “官府都派人來找你了,還不是因為你犯事偷了別人的錢?”王氏質(zhì)問道,她的目光在邵瑜身上上下逡巡。 邵瑜聽著她這猜測只覺得啼笑皆非。 “先前問你錢哪來的,你就支支吾吾不肯說,我就知道,一定有貓膩?!蓖跏险f著自己的猜測。 “都是一家人,就算真有錢,你為什么非要放在自己身上?”邵瑜有些不解的問道。 從前邵家就是王氏管錢,最后錢被她管的越管越少,除了被邵大寶騙,她也沒少接濟娘家那群窮親戚。 “男人在外掙錢,女人在家管事,都是這樣的道理?!蓖跏虾恼f道。 “你管錢?那你之前怎么不管管大寶賭錢?”邵瑜反問。 王氏一僵。 邵瑜緊接著又問邵小草:“我給你的錢呢?” 邵小草看向王氏,王氏立馬心虛的左右看。 “連我給閨女的私房錢你都要搶?”邵瑜問道。 他這次的回馬槍,本就是他計劃好的,完全不是因為給女兒送頭花,他不放心王氏,所以要趁她不注意跑回來看一眼。 而王氏也果然不負(fù)所望,邵瑜前腳走她就搜刮了女兒的錢。 “我是她娘,她自然應(yīng)該聽我的。”王氏理直氣壯的說道。 邵瑜又道:“那出嫁從夫,你怎么不聽我的話呢?” 王氏頓時啞口。 邵小草在一旁好心說道:“我也沒什么用錢的地方,娘想要就拿著,我不介意的?!?/br> “我介意?!鄙坭た戳怂谎郏f道:“錢是窮人膽,你手上有了錢,才能什么都不慌。” 邵小草年紀(jì)太小,經(jīng)歷的事情也太少,還是不太明白這事,她又想到官府,便道:“爹爹,官府讓你去衙門里一趟?!?/br> 邵瑜聽了點點頭,但卻并不想去,便說道:“等我回來再去?!?/br> 王氏又在一旁追問道:“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邵瑜聽了這話,只覺得莫名其妙,說道:“我沒犯事?!?/br> “沒犯事為什么現(xiàn)在不敢去?官府都找上門了,你還要騙我?” 王氏這一副深怕被牽連的模樣,倒是逗笑了邵瑜,他便故意說道:“好,不騙你了,我殺人了,馬上就要亡命天涯了?!?/br> 王氏聽了雙眼瞪大,想也不想就信了,口中說道:“這么大的事……這么大的事,你是要害死我和大寶!” 第18章 浪子回頭(十八) 邵瑜回憶里老夫妻二人相濡以沫多年,還以為夫妻感情有多深厚,但現(xiàn)在,就這? 見邵瑜不說話,王氏又罵道:“你是不是非要害死我們娘倆才開心?” 王氏滿臉深惡痛絕,顯然是對邵瑜做的事情滿心抵觸。 邵小草立馬在一旁說道:“娘,肯定是有什么誤會……” 邵小草還是在堅定的認(rèn)為邵瑜沒有犯事。 但王氏卻再度推開她,說道:“你就是個掃把星,你爹殺人肯定也是為了你?!?/br> 邵小草臉上頓時露出神傷之色來,她此時也意識到了,似乎自己再怎么努力,都無法讓王氏對自己滿意。 “你怪我就怪我,不要推孩子?!鄙坭し銎鹕坌〔荩o接著朝她說道:“你先進屋里,不用管我們?!?/br> 邵小草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邵瑜一眼,但邵瑜卻朝她點點頭,示意自己沒事。 將女兒哄回屋里之后,邵瑜也朝著里屋走去,他不想跟王氏站在院子里爭吵。 但在這短短的時間里,王氏卻似是想清楚了對策一般,她直接沖到屋子里仔細搜索一番,甚至連邵小草的房間都沒有放過,將家中所剩無多的值錢東西全都找了出來,裝在一個包裹里,做出一副要出遠門的樣子來。 “收拾好了嗎?”邵瑜問道。 王氏冷著一張臉,說道:“這些我要送回娘家?!?/br> “大寶呢?不留給他嗎?”邵瑜問道。 將家里的東西全都送回娘家,顯然是有去無回,邵瑜還以為好東西都要留給大寶的。 王氏卻說道:“等大寶回來了,這些東西娘家人自然會還給我?!?/br> 邵瑜震驚于她的天真,便問道:“為什么?” 王氏振振有詞道:“你犯了事,家產(chǎn)還保得住嗎?能保一點是一點?!?/br> “若是大寶回不來呢?”邵瑜好奇問道。 王氏立馬瞪大眼睛,說道:“我的大寶一定沒死!他還要考狀元呢!” 邵瑜聞言一頓,暗道還算是母子情深。 她頓時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伸出手來,朝著邵瑜道:“鋪子契書給我?!?/br> “也送回娘家?”邵瑜問道。 王氏點頭。 邵瑜卻搖搖頭,說道:“鋪子我打算傳給小草?!?/br> 王氏聽到這話,頓時氣到兩眼發(fā)黑,說道:“那就是個丫頭,你到底要給她多少家產(chǎn)!” “大概全部吧?!?/br> 邵瑜輕描淡寫,就說出了讓王氏血壓不斷上升的話。 “你真是瘋了,殺人放火不說,現(xiàn)在還被那個死丫頭迷了心竅!”王氏越罵越狠,甚至一瞬間她脫口而出:“分家,我們分家!” “夫妻倆哪有分家的?!鄙坭ふf著,又補充了一句:“真要分,那也叫和離。” “對,和離,我要跟你和離!”王氏大聲說道。 她原本對邵瑜還有幾分懼怕,但一想到丈夫在外犯事,只怕牽連自己和大寶,恨不得跑得越遠越好。 “我們和離,那大寶怎么辦?還找不找了?”邵瑜又問道。 王氏立馬說道:“當(dāng)然要找回來,你答應(yīng)過我的,要將兒子找回來。” 邵瑜無奈,問道:“找回來跟誰?” 王氏剛想說跟自己,但這個時代孩子可都是隨爹的,而她今年四十五歲,倒還可以再嫁。 “自然是跟著你,他是你的兒子!”王氏理直氣壯的說道,她想的很清楚,她一個女人壓根就養(yǎng)不活大寶。 而她畢竟還是大寶的親娘,大寶日后就算考上了舉人,也不會不認(rèn)她。 王氏就是一個普通的底層百姓,沒有任何守節(jié)之類的想法,對于再嫁這件事沒有半點接觸不良,甚至盼著越早和邵瑜劃清界限越好。 邵瑜又問道:“你不怕大寶日后高中,你享不了舉人福?” 王氏立馬得意說道:“大寶是我親兒子,他怎么會不認(rèn)親娘?” “大寶跟著犯事的爹,你真的放心?”邵瑜又問道。 王氏立馬說道:“你把他找回來,給他準(zhǔn)備好銀子,你再繼續(xù)逃,只要你不被抓到,大寶就不會受到影響?!?/br> 邵瑜聞言忽然笑了起來,說道:“親爹犯事,兒子還能參加科舉?” 王氏聽了這話,頓時愣住了,眼中的火苗全都熄滅,就像是生活瞬間失去了所有希望一般。 邵瑜接著道:“你們是親生母子,你那么在乎他,一定不會介意他不能參加科考?!?/br> 王氏整個人頓時炸了,說道:“兒子不能參加科考了,我還有什么指望?” 邵瑜有些詫異的問道:“難不成你真指望他考上舉人?” 王氏臉上一僵。 邵瑜接著道:“大寶這樣的性子,就算考上了也是為禍一方,說不定朝廷的尚方寶劍什么時候就砍了他?!?/br> 王氏聞言,算是徹底絕了希望,她再也沒有半點對于這個家的留戀,說道:“和離,兩個孩子全都歸你!” “那鋪子?”邵瑜問道。 “必須給大寶!”王氏雖然對邵大寶沒了指望,但多年的本能,還是趨勢著她最后護了邵大寶一次。 “鋪子以外的東西,都給小草?”邵瑜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