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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間想辦法、尋機會找過李小將軍?”林媛只是問她這么一句。 齊鶯語看了一眼林媛,搖了搖頭,說,“倒是沒有……”她一頓,繼續(xù)和林媛解釋,“往日里的時候,他總是來府里找哥哥,見面的時候便并不少,現(xiàn)在卻逮不到他來府里?!闭f完了這些話,齊鶯語不免頹喪起來。 “我明明什么樣的想法都沒有,怎么就弄成這樣了?” “或許只是因為李小將軍并不知道你的想法,才會這樣,也或許他最近是真的忙,才沒有時間去府里。如果你想要知道他的想法,直接問他,是最直接了當?shù)?。如果你并不愿意或者是不想又或者不敢問他,那事情必然要麻煩上許多。開誠布公的談一談的話,興許你心里糾結(jié)的全部問題便都迎刃而解了。” 林媛和齊鶯語分析了一下,給出自己認為比較妥當?shù)霓k法。 這樣的誤會,再沒有比兩個人心平氣和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要更加好的了。 哪怕不能夠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吵一架也好,只要對方明白你的想法,互相了解對方的想法,至少不會繼續(xù)糾結(jié)。 只是,顯然全部的事情的重點不僅僅只是在這里而已…… “你……對李小將軍,究竟是什么想法?”林媛說完之后,再問齊鶯語。 齊鶯語乍聽到這樣的一個問題,好似過去自己不曾去深想細想,不曾去坦然面對的什么事情,一下子就浮出了水面,哪怕想要壓回去,也再壓不回去了。 · 林璟高中探花,林家眾人皆是歡喜,以林浩為甚。 林浩統(tǒng)共只這樣兩個兒子,大兒子林琦不學無術(shù)不說,還盡做荒唐的事情,哪怕之后有所收斂改善,到底再難有什么大的出息,不再生事,都已讓林浩覺得安心。 只是因為過去的種種,以至于再次見到自己的大哥大嫂的時候,林浩只覺無顏。 好在小兒子林璟未曾辜負期望,為人正直又最為踏實勤懇、不驕不躁,十分的難得,也算是讓林浩如今最后的幾分慰藉。 當天夜里,林璟赴瓊林宴并不在家中用膳,一切便仍是如常。 待到第二日的時候,府中才擺上酒席,以示對林璟今次高中的祝賀。林璟看起來很高興,席間,林尚書多次夸獎林璟,便連林煊都忍不住說了兩嘴,林媛愈覺得好奇那日金殿智商,自己的小堂哥到底是有什么樣的好表現(xiàn)。 林浩同樣很高興,平素不喜碰酒的他今日小飲起來,平添幾分熱鬧的勁頭。更有幾名小家伙一道兒的來賀喜,一個接著一個糯糯軟軟的話語,讓人越覺歡喜。一家子這般的和和樂樂,又無須拘束,倒也完滿得很。 徐悅珊如今已經(jīng)出了月子,先前因有身孕人跟著圓潤不少,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又瘦回到了沒有身孕的時候。 林煊心心念念的女兒并沒有到來,最后還是得了一個小公子。雖然并不是心心念念的女兒,但到底還是歡喜,不至于到嫌棄的地步。他便是想要嫌棄,徐悅珊也不會依他。 孩子還小,這樣的場合并沒有抱過來只由奶娘帶著在房里頭好好的看顧。 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 美的吃過晚膳,林媛趁著各自散去的功夫先喊住了自己的大哥。 避開了林璟,林媛便笑著問自己大哥自己哈脾氣的事,林煊笑了笑,同她道,“堂弟當時在殿中時,落落大方的回陛下的話,闡述的觀點新穎,又能夠旁征博引、滔滔不絕,對于別人的疑問總能夠才思敏捷迅速的找出理由來將別人說服,這是少有人能夠做到的?!?/br> 林媛會意便笑著點了點頭而后又同自己大哥說道,“前兩日又得了一樣糕點的制作法子,待明天做好了,也往大哥那送一點過去。” 聽言林煊跟著笑,應了一聲,“好?!庇终f先將林媛送回去,林媛忙搖頭拒絕,和自己的大哥告別回院子去了。 · 自從和林媛聊了聊和李璿的事情之后,齊鶯語原本混沌的心思,到底變得清明了不少。 恰趕在自己哥哥休沐的這一天,齊鶯語便同自己哥哥說有事情想找李小將軍,讓自己哥哥幫忙約人。為了向自己的哥哥表示誠意,她還特地把林媛也約了出來。 先前,齊浩然察覺到了自己meimei和李璿之間有點什么,可李璿自己不說,他便沒有多問什么,到底覺得這是他自個的事情,想來自己有分寸,不見得需要旁人多置喙。前些時候,林媛又同他提了一嘴,他也沒有動什么大的心思,到底還是覺得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 現(xiàn)在好不容易自己meimei愿意先跨出一步,齊浩然沒有不應的道理,卻佯作什么都不明白,問她是有什么事情。齊鶯語訥訥的說不清楚,也不想將這些事情說給自己哥哥聽,便含含糊糊,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 齊浩然瞧著齊鶯語這個樣子,反而擔心她能不能夠?qū)⑹虑榻o說明白了,卻不多說自己meimei,而是不經(jīng)意的點了李璿這個朋友兩句。到底是自己的meimei,別人不清楚的事情他也是十分清楚的,別人不了解的性子,他同樣是清楚的。 也是因為這樣,他才一直都沒有過多的干涉。旁的什么便算了,感情這種東西,想來是最容不得別人干涉的。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便是,你橫插一手,哪怕你是好心,也可能辦了壞事;若要雙方有個什么好的結(jié)果,興許能夠感激兩分,那要是無疾而終呢?即便別人不責怪于你,你也沒法子好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