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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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情忍不住道:洛月明平日里在山中就是這樣? 裴玄度:他一直都這樣。 大師兄!洛月明實在跑不動了,往謝霜華懷里猛然一撲,手腳并用地往他身上亂爬,嗷嗷叫道,大師兄!快快快!這狗子瘋了,大師兄救命! 那大黃狗原本要繼續(xù)撕咬,謝霜華冷眼瞥過,那狗子立馬就怯了,尾巴一卷,發(fā)出嗷嗚嗷嗚的可憐聲音?;翌^土臉地把狗頭往地上一埋。 好了,沒事了。謝霜華抬手拍了拍懷里少年的后背,抬眸見天色快亮了,略一思忖才道:那招魂術(shù)須得晚上施展,勞煩你們將這些弟子帶回去嚴加看管,今夜子時,再行招魂。 語罷,也不待二人回話,一攬洛月明的腰,飛身離去。 哐當一聲,殿門被人從外頭一腳踹開。 謝霜華抱著洛月明,抬腿入了殿門,用腳將房門掩上之后,大步流星地往殿里走。 將懷里的少年往床榻上一甩,欺身壓了上去,高大的身形將洛月明整個人禁錮在了方寸之間。 洛月明心驚rou跳的,狐疑大師兄是要好好草他一頓,頗有幾分欲迎還拒的意思,下意識合攏起雙腿來。 哪知大師兄忽又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衫,淡淡道:我不喜歡強迫,你若不愿便罷了。 洛月明: 他哪里不愿意了? 就因為下意識把雙腿合攏起來了,大師兄就生氣了? 那大不了他就把雙腿打開不就得了? 洛月明厚著臉皮才把雙腿打開,結(jié)果謝霜華又道:我好不容易才搶得了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決計不會讓出去的。你若想使美人計,哄勸我沉睡,趁早打消這個念頭。我寧可不救那些弟子,也不允許另外一個謝霜華獨占你。 洛月明: 奇也怪哉。 他其實啥也沒想,就稀里糊涂的被大師兄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那破曲譜實在太難吹了,洛月明承認自己在音律方面,的確沒啥天賦。 為了拯救整個宗門的師兄弟,犧牲一下色相其實也沒什么關(guān)系,皮囊而已,有什么重要的 雖然都這般暗暗安撫自己了,但洛月明還是心驚膽戰(zhàn)的。 讓他主動勾引白衣大師兄,那就是小菜一碟。 勾引心魔大師兄,還是從未有過的。 艱難地吞咽著口水,洛月明緩緩起身,一甩腰胯,獸耳和狐貍尾巴噗嗤一聲就冒了出來。 謝霜華置若罔聞,連眼尾的余光都不曾瞥他,抬步打開了天窗,走至月臺上,立在其上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天劍宗的夜景。 天色很快就要亮了,晚風吹得他衣衫獵獵作響,林葉都發(fā)出簌簌的響聲。 大師兄,你的小狐貍來了。 洛月明膽戰(zhàn)心驚地湊了上前,自背后攬住了謝霜華的腰,把臉往他后背上一貼,故作嬌柔地道:大師兄,我真的不會吹笛子,為了救師兄弟們,還望大師兄能稍微受點委屈,讓另外一個大師兄出來,好不好? 謝霜華手指輕顫,不動聲色地收攏起來,眼尾的余光往后一瞥,入目就是蓬松的一團狐貍尾巴。 不行,我為何要讓出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那些弟子的生死,與我何干?與他們一起長大的人是謝霜華,同我有什么干系? 洛月明恨得牙根癢癢,覺得心魔也忒不近人情了。 其實他多少也能理解心魔,畢竟心魔好不容易才將身體主導(dǎo)權(quán)搶過來,一旦沉睡,下回再出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如今兩個人格都互相知道了對方的存在,對洛月明的占有欲已經(jīng)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萬一心魔大師兄沉睡個三年五載,沒準再出來時,洛月明連孩子都生幾窩了。 這就相當于讓心魔大師兄暫且消失,有什么區(qū)別。 洛月明糾結(jié)死了,猶豫著怎么才能說服心魔,下一瞬就被他反掐住后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洛月明就立在了他的前面。 我有一個法子,你現(xiàn)在就照著曲譜練,以你的聰明才智,想必一天就能練好了,你覺得如何? 洛月明哭喪著臉道:我覺得不行啊,大師兄,那笛子可不好吹的,曲譜太難記了。 難記你也得記,通靈海帆除了能吹奏招魂曲之外,還有一個用途,你想不想知道? 不知道為啥,洛月明下意識渾身顫抖起來,不是那么想知道。 才要肅然地搖頭,下一瞬大師兄就已經(jīng)將那通靈海帆幻化出來了。 這玩意兒的外觀無論怎么看,就是一根長笛,通體漆黑,摸在手里冰冰涼涼的,還滑膩得很,底下綴著的流蘇微微搖晃著。 掃在洛月明的頸窩,說不出來的酥麻酸癢。 大師兄,你你想做什么?大師兄,求求你,別別胡來,好不好,大師兄? 洛月明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腰腹被大師兄一手攬緊,那笛子就湊在他的唇邊。 才一張口說話,就被謝霜華輕輕一送,就含入了洛月明的口中,抵著他的喉嚨。 唔。洛月明被抵著了嗓子眼,生理性地干嘔起來,眼睫也濡濕起來,眼尾一片嫣紅。 身子不受控地往下一墜,又被謝霜華狠狠提了起來。在他耳邊笑道:別動,小狐貍,這通靈海帆本是無主之物,那yin煞鬼根本無法降伏此物,大師兄助你降伏,并讓它認你為主,好不好? 唔唔唔。 洛月明被長笛死死抵著喉嚨,根本就說不清楚話來。 雖然不知道心魔要對他做什么,但此前種種證明,這個心魔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洛月明唬得渾身都顫抖起來,分外想求心魔饒了他,可舌頭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 好了,謝霜華大發(fā)慈悲地將長笛取了出來,瞧著上面一片濡濕,低笑道:先潤一潤色。 洛月明還沒反應(yīng)過來潤一潤色是什么意思,便覺得腰間一松,衣袍就簌簌落了下來,晚風清寒,二人又立在月臺之上俯瞰天劍宗的全景。 小小的月臺也顯得狹窄起來,謝霜華死死將人禁錮在懷中,手指極其靈巧地轉(zhuǎn)動著長笛。 而后故意在洛月明的身后一滑,貼著縫隙切了進去。 洛月明渾身一顫,差點沒站穩(wěn)跪在地上,唬得眼淚都要冒出來了。 暗道,大師兄該不會是想用此物來一探他的深淺罷? 關(guān)鍵是,笛子是用來吹的,倘若真探得了他那處,以后他還怎么吹笛子? 大師兄,你想做什么?大師兄!不要,不要??! 不要?為什么你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對我說不要,卻在另一個謝霜華面前肆意撒嬌? 謝霜華的眸色晦澀起來,咬著洛月明的耳垂,一手更緊地扣著他的腰,一手轉(zhuǎn)著長笛,夜風吹得兩個人的衣裳簌簌作響。 我究竟比他差在哪里,你對他那么念念不忘,同我在一處時,居然還念著他。 洛月明苦苦掙扎,怎么都掙脫不出大師兄的束縛,攥著笛子的手都在顫抖,咬緊牙齒,才不至于讓他在大師兄面前出丑。 聽見此話,就差沒跪下給大師兄磕倆響頭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這是腳踏兩條船,四下留情了。 第187章 大師兄教月明吹笛子 師兄, 師兄!不要,不要啊,師兄!住手! 拼命掙扎著, 洛月明試圖掙脫大師兄的桎梏, 宛如瀕死的魚, 渾身呈現(xiàn)受迫的緊繃弧度。 俊臉一瞬間就漲紅起來,心尖都唬得麻酥酥地顫了起來,洛月明掙扎著低吼道:師兄,我認輸了,我認輸了!師兄,饒我, 師兄,饒我! 我哪一次沒有饒你?怎么抖成這樣, 現(xiàn)在才知道叫師兄, 是不是有些遲了?你和另外一個謝霜華, 膽敢當著我的面眉來眼去的,洛月明, 你好大的膽子! 你連內(nèi)心深處最陰暗的面, 都是與我和他三人共行,還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玩得可還盡興? 謝霜華的手勁兒非常之大, 將他整個人禁錮在懷中, 貼得緊密無間,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沒有。 又在身高上具有壓倒性的挺拔,將人輕而易舉就困在了方寸之間。 洛月明嚇得趕緊低頭認錯,口中求饒道:師兄,我錯了,我錯了, 師兄! 月明,這會兒求什么饒的,師兄助你收伏通靈海帆,你好借此法器吹奏招魂之曲,救你那些沒用的師兄師弟們,難道待你還不夠好么? 耳畔的聲音低沉沙啞,落在洛月明的耳朵里說不出來的冷清,忍不住就渾身瑟縮了一下。 驚覺大師兄的手仍舊未停,手指鉗著長笛的尾端,深一下淺一下地轉(zhuǎn)著,震得流蘇穗子搖曳不止,暈染著一片晶瑩的濡濕水光。 師兄 洛月明一向沒啥出息,腰肢一彎,當即繃緊了,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下一墜,那只橫在他腰腹之上的手臂,猛然發(fā)力,又將他狠狠提回了原位。 謝霜華在他耳畔,戲謔地低聲笑道:怎么,又要跪著么?這通靈海帆狀若長笛,可是經(jīng)不住你跪倒的,萬一要是折在了里面 其余的話,他并未繼續(xù)說下去,洛月明現(xiàn)在光是聽大師兄講話,眼淚就忍不住簌簌往下掉。 只要一想到長笛會斷,兩腿便隱忍著撐住了,后背也冒出了一層熱汗,混著眼淚滾落下來。 洛月明嗚咽著道:師兄,我不過就是只狐貍,你讓我學哪門子曲??? 縱是狐貍,你也生了一副聰明樣,如何連點音律都不通的?你忘了,柳儀景先前是怎么說的,他在怪我沒有教好你。 那手緩緩將人往上又提了幾分,周圍靈氣濃郁,夜色漸淡,天邊紅霞翻滾,眼瞅著天就要亮了。 兩個人竟然還糾纏不休,霞光落在二人身上,顯得眉眼越發(fā)稀疏。 月明,你真可憐啊,抖成這副模樣,竟然還忍得住。倘若另外一個謝霜華知道,我是這般助你收伏法器,他會不會氣得當場吐血而死? 另外一個大師兄會不會氣得當場吐血而死,洛月明根本無暇去思索,他此刻最關(guān)心的是,自己會不會被心魔給玩死。 嘴上說得好聽,言之鑿鑿地要助他收伏通靈海帆,還要教他如何用笛子吹奏招魂曲。 實際上不就是尋了個由頭,將他禁錮在懷中,變著花樣的欺負么? 更讓洛月明羞憤欲死的是。 心魔轉(zhuǎn)笛子就轉(zhuǎn)了,還故意把他的狐貍尾巴提溜起來,隨意在他腰間一環(huán),露出尾巴后面藏著的地兒。 謝霜華啪啪給了他后面兩個大耳光,等懷里的少年吃痛地掙扎,才低聲道:再敢胡鬧,你就仔細想想這種羞恥。 洛月明渾身瑟縮著,整個人蜷縮成很小一團,繃著脊梁骨,勉強道:師兄,別打 謝霜華唇角含笑,欣賞著洛月明窘迫的模樣,饒有趣味地親眼瞧著少年清俊的臉,是怎么一點點被熱汗打濕,又是怎么面紅耳赤地落下眼淚。 最后又是怎么渾身顫抖,不得不依靠著他的力量,才勉強站穩(wěn)的。 師兄,師兄,饒了我吧。 洛月明忍了又忍,終究忍不住自口中瀉出破碎的低吟,瑟縮著肩膀,十分脆弱地伏在謝霜華懷里,羞愧難當?shù)氐推溃旱炎訒嗟?/br> 不會斷,哪有那么容易就斷了。 謝霜華置若罔聞,一直待那笛子吸足了靈力,才依依不舍地取了出來,原本通體漆黑的長笛,此刻也泛起異樣的色澤來。 你瞧,這顏色潤得多好看。 故意將長笛拿在洛月明的眼前晃了晃,那濡濕的流蘇穗子,凝結(jié)成晶瑩的水珠,滴落在了洛月明漆黑的長睫上。 稱得他的眼尾尤其嫣紅,哭得連鼻尖也紅了,微微張著唇,像是擱淺的魚,吃力地在岸邊掙扎,不停息闔著唇,拼命汲取那一口叫做生的氣息。 洛月明被羞辱得頭皮發(fā)麻,腳趾都下意識蜷縮起來,長睫輕顫,那水珠滾過面龐,劃至了嫣紅的唇邊。 謝霜華在他耳邊故作驚愕的呀了一聲,而后溫柔地蠱惑道:月明,難過的時候掉出的眼淚是苦的,與師兄在一處時,眼淚是甜的,你嘗嘗 洛月明被蠱惑到了,一時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只知道聽從大師兄的話,乖順地舔舐著唇角,一股子咸味竄上了味蕾。 難過的時候,眼淚是苦的。 和大師兄在一起時,眼淚才是甜的。 師兄。 噓,別說話,師兄教你吹招魂曲好不好? 呃,好。 謝霜華將那長笛抵在洛月明的唇邊,自背后抓著他的手,按在笛身上,橫在他腰間的手,輕輕一翻。 此前那卷曲譜又浮現(xiàn)在二人面前。 來,收斂心神,笛子要拿穩(wěn),吹奏招魂曲,就如你平日里使用法器一般,要以靈力推動,須得由輕及重,層疊遞進 可是,師兄,你這樣抱著我,我沒辦法呃,我真的沒辦法收斂心神! 洛小狐貍的身子猛然繃緊了,獸耳一瞬間支棱起來,連眼睛都睜圓了,察覺到大師兄在他背后做了什么,心神一晃,差點就拿不住笛子了。 如何不能收斂心神了?月明,你的心開始浮躁了,吹笛子就同你修煉一般無二,須得凝神聚氣心魔說得跟真的一樣,攥著他的手,從旁教導(dǎo)著,你若再不專心,師兄可要罰你了。 洛月明恨得咬牙切齒,讓他專心,倒是把他放開?。。?!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被大師兄圈在懷里欺負了,恐怕都無法收斂勞什子心神罷? 還讓他凝神聚氣,讓他由輕及重,層疊遞進,分明就是要生生勾了他的命! 怎么不吹?是想被師兄懲罰么? 謝霜華的聲音宛如炎炎夏日一盆冰水,從頭至尾把洛月明澆了個透心涼。 心神一晃,洛月明知曉若是不吹,今日這事恐怕就沒完了,強忍著吹了起來。 哪知才照著曲譜吹了一個調(diào),當場就破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