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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做了皇后 第93節(jié)

    這時,一個人影自樹叢后閃出,宮人驚叫,險些將燈籠扔在地上。

    “慌什么?”時綰皺了皺眉,定目一看,竟是那位受封昭儀的玉清公主。

    近來因著北夏的事,皇帝心煩意亂,對玉清公主也冷落了許多,但她卻似乎不以為意,整天像個沒事人一樣,打扮得花枝招展,吃喝玩樂照常不誤。

    雙方相遇,玉清公主奇道:“這不是時良娣嗎?深更半夜,你來此處做什么?”

    時綰垂眸低聲:“妾睡不著,想出門散散心,又怕驚擾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于是就……”

    “你倒是個體貼人的?!庇袂骞餍α诵?,“既然有緣,不如一起走走?”

    “昭儀娘娘相邀,是妾的榮幸,但……妾想自個靜一靜,就不打擾您了?!睍r綰做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關切道,“不知娘娘是為何事煩憂?”

    “也沒什么煩憂,”玉清公主一擺手,神色輕松自如,“只是未雨綢繆,覺著陛下對我們大夏日漸不滿,會不會遲早有一天將我趕出宮門,我要趁著還沒離開的時候把宮里好好轉(zhuǎn)一遍,如此美景,以后可就看不到了。”

    時綰對這個說法始料未及,不由愣了愣。

    這位……還真是心大。

    她忍不住問道:“大梁與貴國生隙,或許還會交戰(zhàn),娘娘一點都不擔心嗎?”

    “我為何要擔心?”玉清公主哂然一笑,“當初我阿爹聽從國師所言,決計與貴國和親,我那些姐妹們個個退避三舍,把我一人推出來,阿爹也勸我以大局為重,盡早上路,根本不顧我阿娘病入膏肓,我一走,恐怕就再也見不到她了?!?/br>
    “我離開王庭當天,阿娘過世,是她的婢女追出城,把消息告知于我。從那時候起,我就下定決心,以后大夏如何都與我無關了。中原是個好地方,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將來陛下把我逐出皇宮,我便四海為家,尋訪名山大川,在中原安度余生,永遠不回漠北?!?/br>
    說到最后,她神采飛揚,眼神里滿是憧憬和期待。

    時綰內(nèi)心嘖嘖稱奇,表面卻是客套了幾句,與她告辭。

    臨別前,時綰懇請道:“今夜之事,還請娘娘不要告知旁人,萬一太子殿下知曉,以為妾對他和太子妃娘娘心存不滿,妾在東宮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那是自然,我可沒有嚼舌根的習慣?!庇袂骞魉鞈拢瑑扇朔值罁P鑣。

    腳步聲漸遠,時綰消失在重重樹影后。

    玉清公主回頭看了看,神情間露出一抹玩味。

    真是巧了。

    剛才她看到皇帝也往那個方向去,今夜失眠散心的人怎就這么多?

    她轉(zhuǎn)身離去。

    時良娣是個妙人,比裝腔作勢的妃嬪們有趣得多,難得讓她萌生了結(jié)交之意。

    她逃離皇宮的時候,若能拉個同伴,豈不美哉?

    -

    那廂,太子好不容易等到太子妃睡著,躡手躡腳地起身,掀開被子下榻。

    然而就在他落地的瞬間,一道幽幽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殿下去何處?”

    太子渾身一僵,若無其事道:“孤還有些公文要處理,你睡吧,不必等孤回來?!?/br>
    “殿下是要去找時良娣吧?”太子妃毫不留情戳破他的謊言,眼圈驀地紅了,“因我生不出皇孫,您連在我這兒留宿都不愿了嗎?”

    太子頓時頭大如斗,連忙安慰道:“你說什么傻話?孤是當真有事,而且奉御給你看過,不是沒什么大礙嗎?你可千萬別急,安心調(diào)養(yǎng)身子就好?!?/br>
    太子妃卻不肯善罷甘休,她在黑暗中坐起來,淚水奪眶而出:“您以為我是瞎子,瞧不出您對時良娣的情意嗎?只怕在您心里,我和王良娣加起來,都比不上她的一根頭發(fā)!”

    她待字閨中時,就已對他心生仰慕,可惜他與時纓有婚約,她不甘做妾,只能望而興嘆。

    直到他和時纓的婚事告吹,皇帝有意與邢國公府結(jié)親,祖父和父親詢問她的意愿,她幾乎是不假思索答應,哪怕后來傳出他私養(yǎng)外室的事,她也堅信是時纓倒打一耙誣蔑他。

    榮昌王壽宴那天,她因病缺席,沒有目睹經(jīng)過,只覺得他一個光風霽月的謙謙君子,絕不可能做出最為人不齒的勾當。

    她義無反顧嫁進東宮,大婚翌日,兩位良娣來向她請安,她看到時綰與時纓有七成相似的容貌,瞬間面無血色。

    流言蜚語頃刻間被坐實,她哭了許久,才安慰自己,不過是個妾,難道還能騎在她頭上?如今她是太子妃,只要她用心待他,經(jīng)年累月,定能取代時纓和時綰在他心里的位置。

    可三個月過去,她一無所獲,他唯有在床榻上會對她熱絡,平時相敬如賓,沒有半分多余的感情,與她幻想中如膠似漆、蜜里調(diào)油的情形截然不同。

    她原以為時綰只是時纓的替身、他心血來潮時的調(diào)劑品,但他卻似乎對時綰動了真情,看她的眼神都與看自己不一樣。

    兩相對比,愈發(fā)顯得她的一廂情愿像個笑話。

    一個“時三娘”走了,又來另一個給她添堵,她簡直要懷疑自己命里跟“三”犯沖。

    太子妃也是從小被父母嬌養(yǎng)大的女兒,此時滿心委屈,這些日子積攢的怨言不禁脫口而出:“我知道,時良娣在您身邊伺候得更久,我無法與她相提并論,但我才是您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您怎能如此對我?論樣貌,論出身,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她一個來歷不明的農(nóng)家女?”

    太子臉色一變,當即沉聲:“時良娣與太子妃同日入東宮,何來‘伺候更久’?太子妃既然知曉自己是東宮主母,為何沒有半點容人之量?時良娣身世凄慘,你非但沒有心懷同情,還拿來冷嘲熱諷,邢國公和令尊便是如此教養(yǎng)你的嗎?”

    太子妃呆住,仿佛壓根沒想到他會這么跟自己說話。

    太子冷著臉道:“你累了,好生歇息吧,記得自己的身份,切莫再胡言亂語。”

    說罷,他拂袖而去,徒留太子妃撲倒在床榻上,哭得梨花帶雨。

    出了門,夜風夾在著絲絲涼意,卻未能平息他心中煩躁。

    太子妃對他情根深種,都默認他養(yǎng)外室是真,外面那些人又該怎么想?

    鬧劇過去三四個月,他本以為流言蜚語已消弭,而今才知自欺欺人,發(fā)生過的事絕無可能被抹殺得一干二凈。

    照此下去,皇帝會不會對他產(chǎn)生不滿?孟家逐漸失去圣寵,又該如何幫他穩(wěn)固地位?

    他背后沁出冷汗,卻是準確無誤地朝時綰的寢殿走去。

    思緒一團亂麻,只有她的溫柔安慰能讓他鎮(zhèn)靜下來。

    行至殿外,宮人被他的突然造訪嚇了一跳,面露為難道:“殿下,良娣她身子不適,很早就歇息了,實在不方便伺候,您看……”

    “她病了?幾時的事?怎么不來知會孤一聲?”太子心下?lián)鷳n,“無妨,孤就進去瞧瞧她?!?/br>
    說著,無視宮人勸阻,徑直推門而入。

    殿內(nèi)漆黑,沒有一盞燈火,他走到床榻邊,看到帷幔下凸起的人形,內(nèi)心歸于安定。

    他笑著探手進去,落在她背后,然而下一瞬,異樣的觸感讓他的表情登時凝固。

    掀開衾被,就見里面塞著兩個靠枕,時綰已不知去向。

    -

    天未亮的時候,時綰回到東宮。

    行至寢殿,便覺出幾分不對,值守的宮人不見蹤影,殿門大開,里面是死水般的寂靜。

    她走進內(nèi)室,只見宮人們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太子坐在榻邊,聽聞動靜,抬起頭來,一字一句地問道:“彎彎,昨晚你身在何處?”

    時綰撲通跪下,眼淚簌簌而落,但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她形容憔悴,像是一宿未眠,太子念及母親的提醒,臉色又沉了幾分,咬牙切齒道:“時良娣,孤平日待你不薄,現(xiàn)如今,連你也敢騙孤了?”

    “殿下饒命?!睍r綰小聲啜泣,見他怒不可遏,才似是下定決心般開口道,“妾睡不著,到太液池附近的園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因為……因為殿下近日來妾這里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妾不知自己做錯了什么,沒勇氣詢問,又怕自己在東宮游蕩打擾您和太子妃娘娘休息,便只能……”

    太子一愣,不覺心軟,走過去扶起她,抱在懷里輕聲安慰:“沒什么,孤是掛念你的安危,怕你遭逢意外。”

    他揮退內(nèi)侍宮人,解釋道:“孤近日來得少,是因為太子妃許久沒有身孕,阿娘那邊催得緊,孤不得不多臨幸她。你放心,待她有喜,孤就停了你的避子湯,讓你也給孤添個一兒半女?!?/br>
    時綰點點頭,輕聲道:“是妾的錯,妾得殿下垂青,已是三生有幸,該安分守己,悉心服侍您與太子妃娘娘,豈能拈酸吃醋,對主母心存妒忌?”

    太子溫聲:“你一片癡心,何錯之有?只是時候不早,孤要去上朝了,回頭再來陪你?!?/br>
    “妾替殿下更衣?!睍r綰順從地離開他的懷抱,眉目間卻盡是依依不舍。

    “好彎彎?!碧用嗣拈L發(fā),感慨道,“在這東宮,孤能信任的只有你了?!?/br>
    -

    早朝時候,眾人見皇帝隱隱透著疲態(tài)、卻神情愉悅,便知他又在哪個美人殿里春風一度。

    但鬼使神差地,太子想到時綰,心中直犯嘀咕。他自知大逆不道,沒勇氣深究,然而時綰蒼白而困乏的面容浮現(xiàn)腦海,導致他整個朝會都心不在焉,引得旁人頻頻側(cè)目。

    散朝后,他派內(nèi)侍去打聽皇帝昨晚宿在何處,很快,內(nèi)侍返回,告訴他是玉清公主。

    太子不禁納罕,按說皇帝現(xiàn)在煩透了北夏,恨屋及烏,待玉清公主大不如前,怎會突然回心轉(zhuǎn)意?他思索片刻,又令人到玉清公主那邊探消息。

    少頃,內(nèi)侍去而復返,告知他玉清公主昨晚不在寢殿,直到后半夜才回來。

    太子瞬間變了臉色,大步流星朝時綰的住處走去。

    剛出門,就見宮人慌里慌張地跑來:“殿下,大事不好了!時良娣她……她想不開自盡,奴婢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奄奄一息,求求您,您快去救救她吧!”

    太子愣住,加快腳步直奔寢殿。

    殿內(nèi),時綰氣若游絲地躺在床榻上,聽聞通報,一個瑟縮,便要撐著起來行禮。

    太子看到她雪白脖頸間的淤痕,忙派人去傳醫(yī)官,復而低聲道:“怎么回事?你有何想不開的?難不成還在埋怨孤冷落了你?”

    時綰搖搖頭,泣不成聲,任他如何哄勸,都不肯吐露半個字。

    太子思及什么,令宮人退下,表情復雜地問道:“彎彎,有人欺負你了?是不是……”

    “沒有……殿下,妾沒有受欺負……”時綰毫不猶豫地否認,眼底驟然掠過的慌張卻出賣了她心中所想。

    “是不是……”太子深呼吸,“是不是……陛下?”

    時綰渾身顫抖著,哭得愈發(fā)厲害,坐實了他的猜測。

    太子腦中一片空白,閉上眼睛,轉(zhuǎn)身背對她,許久才啞聲道:“你……你怎么會……”

    “是陛下逼迫,妾也沒有辦法……”時綰上氣不接下氣,語無倫次道,“他威脅要殺了妾,妾不想死,只能從了他……可是,妾后悔了,您對妾這么好,妾卻背叛您,殿下,妾已經(jīng)不干凈了,妾對不起您,著實沒有顏面見您,您就讓妾以死謝罪吧,妾來生再報答您的恩情。”

    話音未落,便跳下床榻,撲向香爐。

    太子忙不迭拉住她,被她一并帶倒在地,摔得齜牙咧嘴。

    他抱著她喘氣,許久,神色間掠過一抹陰狠。

    既然皇帝不仁在先,打壓他的母族,還枉顧人倫、霸占他的愛妾,就別怪他不義了。

    母親說得對,儲君有太多變數(shù),唯有坐上那個位子,才能高枕無憂。

    他輕撫時綰的頭發(fā),溫聲道:“彎彎,你想不想報仇?”

    時綰淚眼朦朧地望著他,咬了咬下唇:“請殿下明示?!?/br>
    -

    幾天后,時綰再度接到皇帝傳召,提著一盒糕點,來到約定的老地方。

    太子的人就躲藏在附近,一旦她得手,便會立即沖進去控制局面。

    她表面風平浪靜,心里卻泛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