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寵后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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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綿瞇起漂亮的眸子,叮囑父親看著灶房的火,隨后帶著宋筠去往雞棚。 “一會兒我把雞窩打開,你一只一只地抓住?!?/br> “嗯......” 容綿眼底含笑,故意憋著,“然后去摸雞屁股,就能判斷它今兒會不會下蛋?!?/br> 高大的身形徒然站定,宋筠冷著臉看她,“你讓我去摸什么?” 容綿扭頭,上下打量他,“怎么,大少爺沒干過粗活,不知道怎么下手?” 宋筠拿手點點她,緊抿薄唇,若她是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他一定拎起她打屁股。 讓他去碰雞臀尖,簡直膽大包天。他這雙手,是用來握筆殺伐的。 看他不愿,容綿也不勉強,真要給他氣吐血,還得她來照顧。 來到雞窩前,容綿一個個試探,最后拎著一只肥壯的雞走出來,朝著站在院心的男人揚揚下頦。 宋筠面無表情地抬手,摘掉落在她頭頂?shù)碾u毛,“辛苦了?!?/br> 容綿想蹬他一腳,說得好像自己是他的丫鬟似的,“你來收拾?!?/br> “可以?!?/br> 容綿捻了一下臟兮兮的手指,忽然踮起腳,在他額頭上蹭了一下,然后腳底抹油地跑開。 晨風中似乎還能聽見她的竊笑。 宋筠向來潔癖,磨磨牙去往溪邊洗臉。 遽然,一只雙腮帶紅的玄鳳鸚鵡落在溪邊,嘴里叼著一張紙條。 宋筠甩掉手上的水,從玄鳳嘴里扯過紙條,深邃的眸光漸漸變得溫和。 柳時易擔憂他的安危,親自帶兵喬裝前來,距離碼頭還有一日的船程。 將紙條浸在溪里,等墨跡融掉,宋筠不動聲色回到竹屋,像是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 傍晚,霞光滿天,茂林修竹。小珍珠落在枝頭,歪頭盯著宋筠肩頭的小玄鳳。 容綿靠在竹干上,也盯著宋筠肩頭的玄鳳,搖著緙絲團扇道:“你不會是在宮里專門替圣上養(yǎng)鳥的吧?” 宋筠睨向容綿,“是,我養(yǎng)了一屋子的金絲雀,不差你一只?!?/br> 話落,驚覺自己失言,用舌尖抵了一下腮,別過臉不再看她。 容綿撇撇嘴,沒把他的話當回事,望著枝椏上唧唧喳喳的麻雀喃喃:“我更喜歡做野鳥,無拘無束的?!?/br> 她說話時,杏眸里溢滿細碎的光。 宋筠心情莫名低落,提步離開。 子時二刻,宋筠又步入夢境。 他的夢境總是霧氣彌漫,哪怕那名綠裙女子就在身邊,也看不清她的容貌。 而且,他總感覺夢境是倒敘的,這一次,他夢見與那女子初夜的場景。 葳蕤蔥郁的皇家林苑內(nèi),燈火故意讓人調(diào)暗,他將醉酒的女子扯進假山,冷臉問道:“大皇子讓你喝,你就喝?” 女子推開他,轉(zhuǎn)身欲走,似乎并不想告訴他,自己是被大皇子騙進宮的,還差點丟了清白。若非他及時趕到,這會兒就不止是相互賭氣了。 見她要走,宋筠拽住她的手臂,將人扯回假山的陰暗中,棲身而上,吻住她的唇,品嘗起她嘴里的果酒味。 綠蘿色長衫落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瑩白藕臂在月光和陰影下忽明忽暗,相比之下,男子冷白的膚色就沒有那么白膩了。 花好月圓,兩情相悅,不知是誰先解了誰的相思...... * 里屋,容綿被餓醒,端著燭臺來到堂屋,從多寶閣的攢盒里掏出牛rou干填肚子。 彌漫星光的室內(nèi),傳來男子清淺的呼吸,還伴著一絲絲難耐的鼻音。 容綿坐在茶桌前,豎起耳朵,聽著矮腳榻方向的聲音。 小奴隸不舒服? 她走過去,推了一下側(cè)躺的男人,見他輕吟一聲,酥麻入骨,登時嚇得手抖,還不慎將牛rou干落在地上。 素手探上他額頭,guntang一片,容綿趕忙將他放平,掀開被子一角,試探他的脈搏。 脈象絮亂,不及時醫(yī)治,怕是要燒糊涂了。 看了一眼漏刻,容綿咬住下唇,想要下山去幫他抓退燒的藥,順便問問大夫可不可以用銀票交換天山雪蓮。 可沒等她站起身,左手腕徒然一緊。 宋筠的手灼熱了她的肌膚。 來不及細想,她就被宋筠拽向了榻的里側(cè)。 “唔......” 檀口被捂住,她發(fā)不出聲音。 宋筠似乎還沉浸在曼妙的夢境,將那女子按在假山上,汲取她的美好。 容綿還未弄清狀況,就聽見了布帛“撕拉”的聲音。 一側(cè)的袖子被男人拽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來了! 老酌正拖著十米大刀前來【狗頭】 感謝在2021-08-24 19:34:02~2021-08-26 17:50: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某要上江予奪的乘客 10瓶;糊小七七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8章 宋筠品聞過馥郁十里的薔薇,觀賞過迎雪吐艷的臘梅,卻被身下這一抹淡幽茉香擾亂了心智。 夢境猶在,那女子泣不成聲,雙手無力地搭在他肩頭,小聲地告饒,嬌顏梨花帶雨,似易碎的寶珠。 宋筠低嘶一聲,抱起嬌嬌兒,抵在石壁上。 那件綠蘿色的長衫被黑色皂靴踩得不成樣子。 羊皮宮燈經(jīng)風吹動,燈影搖曳,忽明忽暗間,宋筠看清了女子耳屏上的小痣。 他用舌尖舐逗,惹得女子嗚嗚咽咽。 那嗚咽聲穿透云層,喚醒夢中人...... 昏暗的竹屋內(nèi),宋筠驀地睜開眸子,驚愣地盯著被自己捂嘴口鼻的容綿。 掌心的濕潤提醒著他,她剛剛流淚了。 容綿歪頭流淚,身體止不住戰(zhàn)栗。碧綠色長裙缺了一截袖子不說,連領口也被翻開,露出一對有指痕的鎖骨。 宋筠猛然坐起,低頭看向衣襟,除了褶皺些,并無不妥,可某些地方還是沒有遮住。 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宋筠靠在榻圍上半闔著眼簾,俊美的面龐漸漸褪去潮.紅,意識也逐漸清醒。 容綿爬起來,雙手環(huán)胸護住自己,一頭烏發(fā)亂糟糟的,臉蛋上淚痕交縱,看起來很是委屈。 宋筠斜睨著她,想要解釋自己的夢境,卻又覺得縹緲無稽,沒人會相信。而且,他未飲酒,沒有酒后失德的借口,也不屑扯這個謊。 “冒犯了,你想我怎么做?” 冰冷的男人,沒有一句溫言細語,直切正題,像是在談一樁生意。 容綿攥緊拳頭,很想給他兩拳,她也那么做了。 繡花似的拳頭落在手臂上,不痛不癢。宋筠還是沒有替自己解釋。 容綿眨巴眨巴杏眼,有淚花在眼底打轉(zhuǎn),耳畔的濕潤觸感猶在,是小奴隸迷迷糊糊間舔舐的,跟小狗一樣,還不停在她耳邊呢喃著“囡囡”。 不知這個“囡囡”是哪個女子的乳名。他莫不是燒糊涂了,把她當成了誰的替身? 越想越氣,容綿抬手又要捶他,卻被拽住手腕。 宋筠氣息不穩(wěn),臉色蒼白,聲音卻鄭重:“要我負責嗎?” 容綿氣的紅了眼尾,幸好有黯淡的光線遮擋,“你心里有人,還要對我負責,跟表哥有何區(qū)別?” 他們這些勛貴都是這么玩弄別人感情的嗎?是啊,三妻四妾在小門小戶幾乎是不可能的,可在世家大族,別說家主養(yǎng)幾房姨娘,就是養(yǎng)幾個外室也稀松平常。 徐茗衍不會例外,就不知道小奴隸的身份支撐得了姨娘們的開銷么。 宋筠松開她的手,耐著性子道:“我心里沒人,夢里有人。那會兒把你當成她,行了輕浮之舉?!?/br> 容綿愣愣看著他,眼尾晶瑩欲滴的淚花不自覺地收了回去。他說夢見與女子燕好,難道跟她時常夢見表哥與宮妃燕好如出一轍? 可心里總歸不舒服,“騙誰呢?!?/br> 宋筠仰靠在圍子上,單手捏額,“愛怎么想怎么想,我問心無愧?!?/br> 他還有理了! 容綿剛想罵他,余光忽然瞥見抄著棍棒走來的父親,美眸一瞠。 宋筠被帷幔遮擋了視線,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被老酌打了一棍子。 “臭小子,敢欺負綿綿!” 他出來起夜,瞧見眼前的一幕,沒做他想,抄起棍棒就襲來了。 宋筠本就病重羸弱,又遭偷襲,被生生打倒在地,咳出一口血水。 再這么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容綿撲過來,擋在宋筠面前,“爹爹冷靜!” 身體里沉睡的修羅被憤怒喚醒,老酌再次舉起棍棒。 宋筠哪會容忍第二次,抬手與之扭打起來。 炕幾、椸架、屏風倒成一片,屋里混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