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變成巴掌美人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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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生,你別在追著它喂了!那只白貓不愿吃!”“這次我?guī)У氖亲砦r,特別香!我不信它不吃!” 粟玉見簾生孤身一人隨白貓跑進(jìn)萬花苑,只好跟著她跑進(jìn)來。 可惜,那只白貓真像粟玉說的一樣,嘴特別挑,簾生都把蝦送到它腳邊了,它也不吃,還差點抓傷她的手臂。 “??!”簾生嚇得尖叫一聲,“沒良心的臭貓!” 粟玉勸她,“好了,我們別在這久留,付公公才帶人搜查過這里,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們還是趕緊回房休息吧!” 簾生撇撇嘴,說:“知道啦!” 慕娉婷見她們兩人走遠(yuǎn),這才從花叢背后悄悄出來。她見地下放著一小碟醉蝦,忍不住伸手拿了一只蝦子。 她人一變小,小蝦都有她上身長,對于尋常人來說的小碟,此刻對慕娉婷來說,都變成了巨碗。 從前她嫌蝦rou去掉蝦頭沒剩多少rou,這次她一口嚼下去,能剩好多rou沒吃完。 慕娉婷已經(jīng)許久沒有吃rou了,眼下有醉蝦送到她跟前,她哪里忍得住,霎時把它們?nèi)怨饬恕?/br> 若是從前,她吃了醉蝦哪會醉倒? 可現(xiàn)在她變小后,小小的身體承受不住那么多酒意,慕娉婷一雙水眸迷迷蒙蒙,根本分不清腳下的路。 她只知道自己必須得躲起來,爬到花朵里睡才安全。 慕娉婷就近選了一盆月亮花,爬到花朵里閉目而睡。 月亮花通常是白日盛開,夜里合攏。 慕娉婷睡得太熟,全然不知自己慢慢被花瓣包裹住。 —— 付春林在萬花苑搜找許久,都未找到皇帝的帕子,只好回到蒼云臺復(fù)命。 戌時已過,新帝登上高臺,撒下福幣后,剛回到席上與朝臣飲酒。 付春林將自己一無所獲之事,附耳稟告給新帝。 慕玨一雙黑眸清冷淡漠,低聲道:“既然找不到那就算了?!?/br> “你從萬花苑搬些曇花送去靜虹殿,再令選別的花放到朕的寢宮。” “是。” 付春林再次帶人來到萬花苑選花,新帝喜蘭,太極宮已擺滿各式蘭花,這次他沒再挑選蘭花,而是選了幾盆月亮花裝到輦車上,一路精心呵護(hù)送到皇帝寢宮。 夜宴結(jié)束,待慕玨回到寢宮已臨近子時。 貼身伺候新帝的宮人都知道他的習(xí)慣,早已在側(cè)殿備好熱水。付春城扶半醉半醒的君王入湯池沐身。 不過半個時辰,慕玨就從池中起身,由宮人伺候披上袍子。 “你們都出去吧!” “是?!?/br> 宮人低下頭,齊齊微屈膝蓋,從太極宮浴池離開。 付春城兩兄弟睡在外殿耳房,通常一人守上半夜,一人守下半夜,隨時等新帝夜里有事傳召。 慕玨披淡白袍紗走入寢宮,身形高大俊美,氣質(zhì)俊雅。 他見雕龍紅木窗下新添放了幾株花,腳步一頓,忽然轉(zhuǎn)去窗臺下。 不知為何,有一朵月亮花特別鼓,慕玨蹲下身子,忍不住伸手一戳,花朵里忽傳來一道嚶嚀聲。 “誰戳我?” 第九章 慕玨扒開緊閉的花瓣,便見到月亮花里睡著一個幼兒巴掌大的美人。 美人一雙秋波眉秀美如畫,小臉瓷白如玉,唇若粉櫻,絕色天成。哪怕如今變小了,也未減損她半分美貌,反而愈發(fā)可愛憐人,想讓人捧在掌心寵愛。 她睡得太熟,一聲嚶嚀過后,又翻了一個身,繼續(xù)蜷在花瓣里睡覺。 慕玨想不到,慕娉婷竟然沒死。 偷走他帕子的小賊,居然還是她? 他這六妹,從小被父皇寵愛長大,先前什么苦頭沒吃過。 慕娉婷一朝被人揭出不是皇室血脈,眾人都以為柔嘉公主的好日子到頭了。沒想到皇帝居然保住了她公主的尊容,封底半分不減,反而還增添許多。 可惜,趙太后母女嫉恨慕娉婷奪走皇帝的寵愛,先帝一走,就開始欺負(fù)慕娉婷。 慕玨聽說二兄對慕娉婷心思不純,義城王去他宮里,連慕娉婷的兜衣都搜出來了。 宮人都在傳,柔嘉公主興許沒死,不是她偷偷逃出禁宮,就是被二皇子私藏起來。 如今看來,兩個傳聞都是假的。 慕娉婷根本沒死,而是變成巴掌美人躲在萬花苑。 新帝伸出修長食指,忍不住戳了戳慕娉婷柔軟白嫩的小臉,“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小了?” 他身高體長,從小練武,一根食指就比慕娉婷長,那一戳,顯些沒把慕娉婷從花朵里戳下去。 慕娉婷睡得熟,自是無法回他。 她若是醒來,見自己落到新帝手里,不嚇壞才怪? 慕玨將慕娉婷從花朵里取出來,暫放在他的龍床上,隨后才繞過金絲楠木嵌紅寶石插屏,徑直往殿門走去,輕輕推開木門。 檐下風(fēng)鈴叮的響了一聲。 付春城聽到新帝的腳步聲,立即從交椅上起身,站起來問:“陛下,您怎么過來了?” 慕玨道:“你去端碗醒酒湯,再弄一個香盒過來,盒蓋上鉆一個小洞,不用鉆太大,能關(guān)……三四只蛐蛐就好?!?/br> 蛐蛐? 付春城不記得哪個臣子進(jìn)獻(xiàn)過蛐蛐,不過方才他弟弟從萬花苑搬了幾盆花放到皇帝的寢宮,興許有蛐蛐躲在花盆里,皇帝見了一時興起,想將它養(yǎng)起來。 蛐蛐一多,容易打架,他還是選一個大點的香盒好。 付春城尋了一個雕漆獅子香香盒來到皇帝寢宮,慕玨坐在龍床上,黃色幔帳半放,垂到榻下。 “將醒酒湯擱下,你可以出去了。” “是。” 慕玨見寢殿的門合攏,將慕娉婷捧在手掌心,來到桌旁坐下。 慕娉婷變得實在是太小了,玉勺都比她的小臉大。 他只好舀了半勺醒酒湯,用手指一點點沾了沾給她,廢了許久的時間,才把一勺湯汁喂完。 她無意識偏開臉,不愿再喝慕玨喂的醒酒湯。 “你不愿喝,朕還不想喂呢!”慕玨放下她,凈手后將慕娉婷關(guān)進(jìn)雕漆獅子香盒,回到龍床上歇息。 翌日,付春林還未喚新帝起床上早朝,他就已穿好朝服,從寢殿出來。 宮人全低著頭,手里拿著洗漱之物。 慕玨道:“去側(cè)殿?!?/br> “在朕回來前,誰也不許碰朕放在桌上的獅子香盒?!?/br> —— 慕娉婷一覺醒來,驚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關(guān)在了一個盒子里。 是誰把她關(guān)起來的? 不會是花房的小宮女發(fā)現(xiàn)她,想把她鎖了獻(xiàn)上去吧? 慕娉婷在黑漆漆的木盒里,無助到想哭,她根本沒法推開盒蓋出去,因為上面壓了沉沉的一扎東西。 “有人嗎?” “是誰把我關(guān)在這里?” “可不可以行行好,把我放出去透透氣,我快要悶死了!” …… 慕娉婷喊了好幾聲,都沒有人回她。 新帝不在,無人敢在他的寢宮長留,宮人都是收拾干凈寢宮,人就在門外守著。 她人變小后,聲音自然也變小了。 就是老鼠吱吱叫的聲音也比慕娉婷大,宮人在外面根本聽不見她的呼喊聲,各做各的事。 慕玨上完早朝回來,猜測慕娉婷應(yīng)該是醒了,便回到寢宮。 往常這個時候,新帝很少會回寢宮,幾乎都是在書房處理朝政,宮人見慕玨回來,一個個都很驚訝。 最驚訝的是付春林,皇帝命他去尚衣局尋繡女做件小衣裳,比的大小竟只有他……小指長。 慕玨聽到慕娉婷一直敲打盒子,以為她是悶壞了,想出來透氣,便把獅子香盒打開。 明亮的光線陡然射進(jìn)來,慕娉婷忍不住伸出小手揉揉眼,才緩緩睜開眼睛。 突然見到慕玨的臉,她忽然嚇得跌在盒上,“怎么會是你?” 他反問:“是朕又如何?” 慕娉婷收攏思緒,其實是慕玨也沒什么不好,比起落在趙素邱母女手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 她要是落到她們手里,哪里還有命活? 慕娉婷揚起笑臉,溫聲說:“四哥,你不認(rèn)得我了嗎?我是娉婷啊,你幫我關(guān)在盒子里干什么?” “自然是怕你跑了?!蹦将k見她小臉一僵,頓時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朕怎么會忘了你呢?你小時候不是同二哥一起欺負(fù)過朕嗎?” “……”慕娉婷愁惱,果然,他心底還是記恨著她呢! 這都過去多少年的事了,慕玨還記得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