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打臉日常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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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 握在手腕的掌心松開,少女腳步聲緩緩走遠,須臾,黑暗中又輕微的響聲。 好在裹了油紙的柴火并未受潮,星點火光慢慢亮起,映出少女彎彎眉眼,“是延居洞。” 堆成一堆的木柴燒得劈啪作響,烘得人漸漸溫暖起來。 洞璧上映出的一雙人影,背對而坐。 覆面的黑巾早就被摘下,露出清俊的容顏。也不知是不是被火光印染,裴衡止顴上始終帶著明顯的紅。 那雙美極的桃花眼愣愣盯著出口,耳邊還有少女時近時遠的聲音。 “這里還是早些年爹發(fā)現(xiàn)的,原先一到夏天,我都會跟玉書來此玩耍.那時候呀,還能捉到好大的魚.這里隱蔽,一般人是尋不到的。不過我囑咐了玉書,咦!” 靠在背上的人似是xiele力,沉沉倚住馮小小。 “裴公子?!”急忙回身探查的少女,被他額間生出的guntang驚得忍不住低呼。 似是察覺到身側(cè)有人,裴衡止本能地喃喃著要水喝。 遞在唇邊的木質(zhì)水壺,只一口,冷意便散進全身,凍得迷糊中的裴衡止一個激靈,下意識地閉緊了唇齒。 馮小小哄了半日,燒糊涂的郎君倔得很,怎么也不肯再喝,現(xiàn)下又沒個容器能燒些開水。 思來想去,也就只有那個法子 紅了臉的少女咬唇,半晌才下定決心,抖著手拿起水壺,山澗水入口冷冽,須臾便溫?zé)崞饋怼?/br> 她緩緩俯身。 混沌的思緒被淡淡的香氣裹挾,那雙閉著的桃花眼費力地睜開一條縫,在看清貼過來的人影時。 腔子里沉沉跳著的心倏地動得飛快,燒在心底的火遠遠超過了留在額上的guntang。 修長的手指死死扣住身下的竹席,他怔怔地,瞧著不斷靠近的少女。 第27章 他亦入迷 聽見她軟著嗓要水喝 濃密的長睫低垂, 遮住了其中情愫。 越靠近他,馮小小撐在地上的手指便越發(fā)用力。她虛虛閉著眼,屏住的氣息, 與混亂的心跳,無一不讓少女面上生出guntang。 從她耳后滑下的青絲, 輕輕柔柔拂在郎君清俊的面上,似是一根根羽毛,頑皮地撓在裴衡止心尖。 他既不敢動,亦不想動。 半睜開的桃花眼眸, 猶如染了最沉的夜色。緊緊盯著近在咫尺, 鼓著腮幫子準(zhǔn)備認(rèn)真喂水的少女。 腔子里那顆早就亂了序的心,登時便猶如乘著風(fēng)的紙鳶, 飄忽忽提到了嗓子眼,裴衡止緊張地僵在原處, 摳在竹席的手指攥得更緊。 她明明近在咫尺,又好似還隔著很遠。 郎君喉結(jié)輕顫, 再瞧馮小小唇上的水漬, 猶如清晨沾了露水的花瓣,早前看過的那張圖, 里面的人物登時就變了樣。 變成了他與她, 青絲糾纏, 親密異常。 裴衡止忽地閉上了眼, 不敢再想。 任由少女的氣息不斷靠近, 直至溫軟覆來。一點點蹭過他的唇角,淺嘗輒止后便飛快離開。 只不過這觸感,卻不像是他剛剛惦念的朱唇。 裴衡止一愣,小兔子果真傻乎乎的, 一緊張就容易忘事。 就如同今個兒近午時分,那碗沒有蔥花的雞湯。 昏黃的火光,映出一張紅艷艷的俊顏,郎君抿唇,還未勾起笑意,舌尖便含入了一截指尖,冰冰涼涼。 他下意識地吮了吮,忽然像是意識到什么,猛地睜開眼。 就瞧見那雙烏黑的水眸震在原處,鼓著的腮幫子倏地一松,咽了水下去。馮小小驚得半晌都忘了動,指尖仍杵在他的唇間。 “我,我看你嘴唇都開裂了,就想幫你潤潤唇,再喂水?!彼盟茖W(xué)堂上被抓了包的小童生,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著。又生怕裴衡止不信,忙抽出手與他發(fā)誓道,“我真的沒有非分之想!” 她舉起的指尖還有水光。 那雙美極的桃花眼一滯,偏過臉,不甚自在地輕輕嗯了一聲,心底卻懊惱遺憾的緊。 可剛剛留下的妄想,卻好似扎了根的種子,無聲地在心底蔓延開來。 裴衡止不敢再盯著無知無覺的馮小小。又忍不住,只偷偷用余光瞥了瞥正專心坐在一旁暖著水壺的少女。 她離得遠,剛剛又沒喝到水,本就不甚清明的郎君頓時覺得哪哪都不舒服。 躺在竹席上的裴衡止悄悄往馮小小身側(cè)拱了拱。 明暗的光線,叫映在洞璧的身影重疊在一處,猶如一根藤蔓的枝葉,密不可分。 少女抱著水壺看了一陣,漸漸有些出神。 裴衡止亦入了迷。 她高高豎起的青絲下,露出一小段雪白的脖頸。近耳垂處還能瞧見被山石擦出的紅痕。 只瞧得裴衡止心中越發(fā)懊惱,說到底也是他來得太晚。 想起剛剛在馬上瞧見她跌下斷崖,衣袖紛飛,仿佛隨時都會羽化而去的模樣,郎君如玉的面容登時慘白一片。 “馮姑娘?!?/br> “裴公子?!?/br> 外間水聲隆隆,馮小小一轉(zhuǎn)頭,就對上了單手撐地坐起的裴衡止。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了下來。他眉目間還有郁色,卻在少女遞上水壺的剎那,軟和了下來。 那雙美極的桃花眼似有萬丈星河,他坐的離火遠一些。 剛剛浸過水的黑衣尚未完全干透,這會正貼在身上,寬肩窄腰,鼓鼓囊囊,勾勒的清清楚楚。 馮小小往下一打眼,又愣了半晌,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看到了什么。少女耳根登時紅了個透徹,直發(fā)慌,她心虛地偏過臉,“這會應(yīng)該不算太涼了,你試試。” “嗯?!?/br> 木質(zhì)的水壺厚實,除了外層沾染了她的溫暖,喝進口中,仍是冷意刺骨。偏那雙烏黑的眸子一瞬不瞬,似有萬分期盼。 裴衡止只得接連喝了好幾句,強壓住泛上心頭的寒氣,笑道,“多謝馮姑娘。” “這都只是小事,裴公子不用客氣的。”馮小小莞爾,烏黑的水眸老老實實看向他的雙眼,不敢再四處亂瞟,“對了,裴公子剛剛要說什么?” “我.” 伸手從懷里掏出玉清膏,裴衡止一抬眸,就見馮小小仰著頭,正準(zhǔn)備倒水喝。 山澗水寒涼,女子又受不得凍,這么灌下去,只會傷了身。 來不及多想,修長的手指極快地從她手中接過水壺,放在火邊。 “裴公子?”馮小小不解,她不過是口渴,想喝些水罷了。 清俊的郎君一頓,又不好解釋。他來時趕得匆忙,好不容易尋到馮小小,什么都沒想就跟著跳了下來,這會子心神一放松,方才覺出后背火辣辣的疼。 眼下,倒是一個極好的借口。 裴衡止皺眉,低道,“我好似傷到了后背,還請馮——” “噯?”馮小小心下一緊,剛剛從斷崖滾落之時,的確聽到他幾聲悶哼。只不過后面情況緊急,她也沒顧上細問。 “讓我看看?!崩w細的手指沒有遲疑,直接搭在郎君衣領(lǐng)處,輕輕往外一撥,兩道分明的鎖骨猶如禪意的梅枝,伸向被衣衫遮擋的肩頭。 她手下利落,剝得飛快。 ——請馮姑娘先背過身去。裴衡止壓在唇邊的后半句登時便沒了影。 那雙美極的桃花眼慌得不知該看向何處,就連藏在眼角處的淚痣也越發(fā)殷紅,修長的手指緊緊攏住馮小小還欲往下剝的衣衫。 他本就姿容艷絕,如今又是一副驚詫無助神色。整個人猶如跌下凡塵的仙君,被壞人欺負的手足無措。 很顯然,馮小小就是那個所謂的壞人。 “我,我不是.” 她的手指還扒在郎君衣領(lǐng)處,倒顯得口中的解釋愈發(fā)蒼白。 “嗯,我知道?!迸岷庵沟偷鸵恍?,“你不是孟浪之輩?!?/br> 郎君眼角眉梢俱是溫柔,看得馮小小呼吸一窒,問得犯蠢,“那我還能再看么?” 轟—— 剎那間,裴衡止面皮止不住的紅。 馮小小也好不到哪里去,忙結(jié)結(jié)巴巴補救道,“我,我是說看看你的傷。” “你.”他偏過臉,眼眸中星光璀璨,極為順從地松開壓住衣衫的手指,“看什么都行的。” 郎君聲音極輕,似是一陣風(fēng),軟軟吹過馮小小羞紅的面頰。 兩人忽得安靜下來。 水簾外,遠遠來了紛亂的馬蹄聲。崖底聲響,這幾人本就是大嗓門,說起話來更是葷素不濟。 “怪了,就這么屁大的地方,這兩人還能跑到哪去?” “保不齊是天黑淹進了這深潭之中。咱們再尋上幾圈,總歸那姓方的,也就給了十兩銀子,咱們兄弟又是找人又要滅口,著實不甚劃算?!?/br> “可不是。若非那姓徐的娘子實在美艷,又肯讓我摸摸小手,這臟話我才不會接?!?/br> “你還別說,那小娘子瞧著便是個食髓知味的,我看那姓方的一副書生氣,定然不能叫那小娘子滿意。要我說啊,白花花的銀子哪里抵得上這小娘子扭扭腰。” 他們邊說邊笑,縱馬繞著譚邊轉(zhuǎn)圈搜尋。 裴衡止眼中一冷,迅速地抽柴滅火。 偏那些人越說越?jīng)]個底限,饒是裴衡止在軍中待過一段時日,都聽得面紅耳赤,更何況是尚未出閣的馮小小。 那雙在夜里極為冷清的桃花眼一瞇,只低道一句失禮,順勢便捂上了她的雙耳。 馮小小的雙手本就搭在郎君衣領(lǐng)處,被他這么一帶,反而落進了寬闊的懷抱之中。 一不留神,唇角便磕在了他的鎖骨之上。 吃痛的馮小小下意識抿了抿唇,卻好似獻吻,輕輕落在了裴衡止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