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師尊后我跑了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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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許久沒人這么叫過她了,兒時被小孩子欺負(fù)的陰影,再一次浮現(xiàn),幾乎是下意識的,花懿歡開口否認(rèn),“我,我才不是妖怪?!?/br> 江晴冷哼一聲,“那日我瞧見你的第一眼,便覺得不對,回去之后,我用了測妖盤測了自己身上的蹤跡,你覺得,你還能狡辯嗎?” 花懿歡退后一步,她本能地覺得此刻的江晴,很危險。 江晴覺察到她的意圖,忽然道,“你知道師兄為什么一直養(yǎng)著你嗎?” 她忽然上下打量著花懿歡,“你這弱小的花精,師兄又不是貪慕美色的人,你從來都沒有想過,他一直養(yǎng)著你這么個累贅,是為了什么?” 她的話猶如一根刺一樣,扎進(jìn)花懿歡心里。 這是她從來都逃避不愿意去想的問題,如今被人赤|裸裸地扒開,暴露在陽光下。 是啊,她只是一個沒用的小蘭花,景奚哥哥,為什么一直養(yǎng)著她呢? 她從來沒有幫到他任何事情,反而是她一直給他添麻煩,而他一直沒有怨言的照顧她。 江晴忽然靠近,伸出猩紅的丹蔻,沿著她的鎖骨往下滑,在那個跳動有力地方驟然停下。 “因?yàn)槟愕男呐K。” 她的嗓音殘忍無比,宛如來自地獄的修羅一樣,“因?yàn)槟愕男呐K,可以治好他的眼睛?!?/br> 第三十六章 景奚哥哥,我難受 她這樣討厭自己的一個人, 明明說什么,她都不能去聽,不能去相信的。 她應(yīng)該相信景奚哥哥才對的。 可是, 可是……只有這樣解釋, 才能說得通啊。 她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傻到什么都不懂的小蘭花了,她已經(jīng)能夠?qū)W著去明白, 明白一個人,如果不是有所圖謀, 那憑什么對另一個人這樣好呢? 她不知道自己的是怎么回去的,她站在院門口, 往日回家,都是十分開心的,可如今, 她第一次,生不出力氣去推開這扇門。 從前那么想見到的人, 如今卻有些五味雜陳。 沒等花懿歡推開門, 門忽然從里面被打開,她一抬眼,瞧見景奚站在門口。 景奚感知到門口有人,猶豫著開口喚了一聲, “小蘭花?” 驀然聽見他的嗓音, 花懿歡心頭一片酸楚,“景奚哥哥,我回來了。” 景奚終于放下心來, “你今日怎么回來這樣晚。” 他在家中等不及,怕她遇到什么危險,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去尋她了。 花懿歡隨著他一同走進(jìn)院中, “對不起,今天的花有些不好賣,讓你擔(dān)心了,景奚哥哥?!?/br> 景奚步子一頓,“你這丫頭又說什么傻話,我何時說過,花賣不完不準(zhǔn)回家的話。” 他側(cè)過身,說這話的語氣無奈極了,一如既往地對她的包容。 花懿歡鼻頭一酸,差點(diǎn)落下淚來。 “景奚哥哥,小蘭花餓了,飯做好了嗎?” “早就好了,雪球都餓得叫喚兩輪了?!?/br> 花懿歡忍不住勾起唇角,要是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啊。 她從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演技,如同現(xiàn)在一樣好,往常她犯一點(diǎn)兒的錯,無論怎么裝,都會被他發(fā)現(xiàn)。 可現(xiàn)在,她心中藏著這么大的一件事,卻依舊能和他談笑風(fēng)生。 原來沒有人是一成不變的,所有人都會變,包括她也不例外。 用過膳之后,景奚燒好水,去了后院沐浴,花懿歡聽著動靜,悄悄出了房門。 她來到景奚的房門前,顫抖著手,推開了那扇門。 她稍大些之后,他便不允許她隨便進(jìn)出他的屋子,他更是克己復(fù)禮,沒踏進(jìn)過她的房間一步,如今這樣,還是成年之后的第一次。 花懿歡小心退開門,動作生疏地將房門關(guān)上,屋內(nèi)沒有點(diǎn)燈,雖明知景奚看不見,但她因著心虛的緣故,也不敢點(diǎn)燈。 所幸窗子沒關(guān),泠泠月光灑進(jìn)來,房間內(nèi)倒也不算太暗。 白日里,江靈同她說得那些話,適時在耳邊響起,她說,剜她的心治眼睛,用普通的匕首是不行的,需要一把極難得的特制的匕首。 她還說,若是她不信這是景奚養(yǎng)著她的意圖,可以去他臥房之中看看,說不定有所收獲。 她也想明明白白的知道,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景奚的東西并不多,且每一樣都井井有條。 花懿歡幾乎沒怎么費(fèi)力找,拉開案幾最下一層的柜子,一眼便望見—— 那把花紋復(fù)雜的匕首靜靜躺在那里,在月色下,泛著泠泠寒光。 花懿歡抖著手把它拿起,甫一觸手,一股寒意便纏上指尖。 她忽然不著邊際地想,這樣冰冷的一把匕首,如果扎進(jìn)rou里,刺入心臟,一定會很痛吧。 她一直都很怕痛,景奚哥哥也是知道的,可是他還是想這樣做啊。 匕首在她手中握著,卻怎么也捂不熱。 花懿歡又細(xì)細(xì)地瞧了瞧,心中寬慰了些許,還好它看起來足夠鋒利,那樣的話,也許疼痛還沒來得及,她就感知不到了。 屋內(nèi)跪坐著的少女,是這樣的無助,而小院不遠(yuǎn)處的樹上,江晴站在那里,諷刺一笑,可真是好騙啊。 那把匕首,是她放進(jìn)去的,其實(shí)無論用什么匕首剜心,都是一樣的,要得就是要讓她以為,這也是師兄的意圖,心甘情愿剜出來的心,當(dāng)然好,如果她不情愿,那她只好采取別的手段了。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不用了,江晴見目的達(dá)到,身影很快消失在樹杈之中。 花懿歡擦干淚,將那把匕首輕輕放回原處,又將柜子關(guān)好,她剛做完這些起身,房門忽然被拉開,發(fā)梢還滴著水的景奚出現(xiàn)在門口。 花懿歡怔在原地,景奚覺察到屋內(nèi)的縈繞著的淡淡花香,步調(diào)一頓。 “小蘭花?”他猶豫著喚了一聲。 “嗯,是我?!被ㄜ矚g定下心神,冷靜開口道。 “你怎么進(jìn)來了?” 花懿歡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那束花拿起,拉過他的手,讓他感受到那束花。 “我今日養(yǎng)出了一種很好聞的花,想放到你的房間里,可沒找到花瓶。” 景奚倏爾一笑,他側(cè)身越過花懿歡,走到柜子前。 見他沒有起疑,花懿歡下意識松了一口氣。 景奚抬手稍微摸索了一下,最終拿起一個瓷筆筒,他轉(zhuǎn)過身,“就先用這個插好了,改日我去買一支花瓶回來?!?/br> 花懿歡接過瓷筆筒,將花插好之后擺到他的案幾旁,“景奚哥哥,那我先回去了?!?/br> 回到房中關(guān)好門之后,花懿歡靠在門邊,她慢慢抬起眼,望著那被窗子框住的一輪明月,她覺得,她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想好,自己要怎么做了。 * 翌日,景奚照常外出去打獵,等他走之后,花懿歡沒出門。 “雪球,過來?!?/br> 雪球聽見她的喚聲,飛快地跑向她。 花懿歡燒好水,獨(dú)自給雪球洗了個澡,雪球以為她是在跟它玩耍,活絡(luò)地跳來跳去,沒一會兒,花懿歡的衣裙就被它全弄濕了去。 花懿歡無奈道,“雪球,聽話坐好。” 她嗓音軟軟的,雪球依舊不聽話地蹦來蹦去,她只得板著臉又說了一遍,雪球這才乖乖在盆子里坐好,給它洗完澡之后,花懿歡回房換好衣裳,又去街上買了些吃食,準(zhǔn)備晚上自己做一頓飯給景奚吃。 雪球聞見了腥味兒,一直在她腳邊晃悠,花懿歡于是切下一塊排骨,給它先燉上一盅排骨湯喝。 雪球開心地直汪汪叫,花懿歡既喜悅又無奈地摸了摸它的腦袋,“你以后,可要聽話,只有好好聽話,才不會被丟掉?!?/br> 雪球似懂非懂地舔著她的手指。 傍晚,景奚推門回來,踏入小院的那一步,他步子一頓,又摸了摸熟悉的門把手才安心,沒走錯啊,這誘人的飯香氣,是哪兒來的。 花懿歡適時將最后一道菜端到桌子前,瞧見門口站著的景奚,勾起唇角,“景奚哥哥,你回來啦。” 景奚聞言頷首,又聽她道,“我做好飯了,你擱下東西快來嘗嘗?!?/br> 景奚有些意外,但凈手之后還是依言坐下,花懿歡給他盛了一碗飯,又夾了一塊rou放到他碗中,“景奚哥哥,你快嘗嘗,這道魚香rou絲,是我特意找趙叔要來的酒樓菜方子?!?/br> 景奚將那塊rou夾起,放入口中,酸甜爽口。 “嗯,不錯?!?/br> 雖只有寥寥幾字,但花懿歡知曉,這已經(jīng)是他能說出的最高贊譽(yù)了。 是夜,花懿歡輕輕推開景奚的房門。 景奚動作一頓,緩緩問道,“怎么了?” 花懿歡不答,只走到他面前,跪坐在他的膝頭,“景奚哥哥,又到月十五,小蘭花有些難受……” 景奚一頓,她的血脈之劫,隨著成年之后就會淡去,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給她喂血,今夜這是怎么了? 他剛想刺破手指,忽然手掌被少女柔軟的雙手握住,緊接著,他的唇上一軟,意識到那是什么后,景奚的五指驟然縮緊。 “小蘭花,你這是做什么?” 回答他的只有少女的一串吻,輕而淺,卻帶著孤注一擲的勇氣。 她跪坐在他面前,輕輕親吻著他的額頭,鼻尖,下巴,如果景奚能看見,會發(fā)現(xiàn),少女的眼睫,顫抖得厲害。 她在害怕,不知是害怕景奚推開她,還是別的什么。 她只有笨拙地吻著他,卻不知該如何繼續(xù)。 景奚的嗓音壓得厲害,但還是克制地問她,“小蘭花,你想好了嗎?” “嗯。”少女的回應(yīng)像是嚶嚀。 景奚再也忍不住,伸手扣住纖細(xì)的腰身,攬她入懷,鋪天蓋地的吻襲來,男人的吻不同于她的,溫柔和克制之中,是藏不住的侵略和占有,輾轉(zhuǎn)流連于她的菱唇之上,似乎要采頡她的甜美。 花懿歡從來不知道,真正的吻,竟然是這樣的感受,有種飄忽的感覺,好像陷入云端一樣,她的身子越發(fā)軟,險些跪不住,只能靠他鉗在她腰間的手,才勉強(qiáng)撐住。 “景奚哥哥!”男人忽然將她打橫抱起,失重感覺傳來,花懿歡下意識驚呼一聲,用手勾住他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