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到時候被cao得受不住的可是你。(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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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鳶又做夢了。 據說夢的起點總是難以捉摸,當她意識到自己正在做夢的時候,眼前正是哥哥任晴的臉。 春水一般柔和的眸子,正一如既往專注地看著她,心臟軟成一團,只覺自己像是要化在任晴的視線里。 任晴是完美的Alpha。 他總是眉眼含笑,不管對誰都親切友好,鋒芒內斂,學習和體育,又都是最優(yōu)秀的那個。還在上學的時候,他每個學期情書收到手軟,幾乎是全校Omega的夢中情A。 和許多從長相看就充滿攻擊性的Alpha不同,他的五官內斂柔和,卻又恰到好處地棱角分明,尤其是深凹的眼窩,完美地遺傳了那位曾經以美貌享譽國際的女明星。 只是和美得張揚肆意的母親不同,任鳶看著哥哥的時候,奇詭地很少想到母親。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視線,任晴眉眼微微一彎,俯身下來,親吻她的眼睛。 思緒陡然一斷。 隨之而來的,是心中空茫茫不知從何緣起的疑惑和迷蒙又莫名的恐懼。 ……他們,在干什么來著? 像是在響應她的疑問似的,耳邊突然響起粘膩的水聲。 ……那是什么? 她的身子突然一僵,瞳孔緊縮,臉上還是霧蒙蒙的表情,身子卻開始細微地顫抖。 好像視線都突然模糊起來。 而就在這時,任晴一如既往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身體的顫抖莫名安定下來,她緩了兩秒,才意識到,哥哥剛才說的是:“寶貝,還難受嗎?” 她的大腦空白了一秒,隨之而來的,是突然被放大無數(shù)倍的感官。 第一感受是好熱。 渾身都好熱,尤其是下腹部的地方,又熱又癢,還隱隱帶著幾分鈍痛。 她幾乎在感受到的第一時間就難受到哭了出來。 然后感受到男人連忙俯身吻走她的眼淚。 “別急,寶寶,別急?!?/br> 哥哥的聲音是她從未聽過的低啞壓抑,她的腦子像是糊成了一團,后知后覺才感受到自己的下面好像塞著什么東西,有點漲,還深入到好里面,在她的身體內側攪動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壓迫到了尿尿的地方,她好想尿尿。 她意識朦朧地支起頭朝下看,才看到那是哥哥的手指,從他還露在外面的手掌才迷迷糊糊地意識到,原來一整根中指都被塞進來了,難怪那么漲。 任晴的指腹摩挲到她最癢的那個地方了,她不自覺地哆嗦,身體像是過了電似的,一陣麻過一陣,反映到身下,就是花苞開始一陣一陣地往外吐水。 但是這就像被蚊子咬的包,越撓就越癢一樣,任晴越是按著那里揉,她就哆嗦得越厲害,只覺得那種難以形容又令人難堪的癢和灼熱也越來越強烈,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摟上了哥哥的脖子,嘴里咿咿呀呀地叫著她自己都聽不懂的字詞。 像是在求他,又像是在催他,她也不知道。 她像是飄在溫熱的海上,只有哥哥和他的手指是她能依附的木頭,只是她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什么地方。 所以在她聽到任晴啞聲問她,“要不要哥哥吃你的奶?”的時候,她迷糊之間雖然總覺得向來溫文矜持的哥哥不會說這種話,可面對任晴深黑的眼睛,還是乖乖說了聲“要”。 奶里奶氣地,自己捧起一只奶兔子,把粉嫩的奶頭喂進任晴嘴里。 任晴好像很滿意她的乖順,眉梢輕挑,連帶著看她的眼神也愈發(fā)深,配合她的動作,低頭伸出舌尖,裹上meimei將將發(fā)育成熟的奶頭。 “唔!” 任鳶的眼角瞬間滲出幾滴淚來,身子顫的更厲害了,偏偏身下男人的手指像是為了獎勵她似的,懟著剛剛就讓她哆嗦不止的那個地方蹂躪得更狠。 “別……別……” 她又開始害怕了,一種不可控的預感,連帶著更深層模模糊糊的恐懼又從她意識的底層又翻了上來,她的眸上蒙上一層水霧,伸出雙手想讓哥哥停下,可是四肢卻像是棉花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更害怕了。 “哥哥……” 眼淚一顆接著一顆像是斷線的珠子一樣從眼角滾出,可是向來對她言聽計從溫柔到無可救藥的男人聽到卻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漆黑的眼睛,她有些看不懂。 然后她看到任晴薄唇微啟,像是蠱惑似的,開了口。 “寶貝好乖?!?/br> 像是一直斷斷續(xù)續(xù)播放的電影突然又斷了篇。 她的思緒又斷了。 取而代之的,是rou體之上洶涌澎湃到難以忍耐的感覺。 任晴的手指,還深埋在她的體內,撩撥著,蹂躪著深處最癢又最敏銳的那個地方。 她摟著任晴的脖子,再也無法忍受了似的,尖叫一聲,身子一軟。 花苞吐出一大泡水,直接打濕了任晴的手掌還不夠,在床單上落成一個水洼,又漸漸蔓延開去。 像是一朵逐漸綻放的花。 任鳶聞到濃郁的水仙香味了。 隱藏在這醉人香氣背后的,是Alpha強烈到難以自抑的侵略和占有的意圖,這是信息素傳達的信號—— 想cao她。 想把她綁在床上,再也去不了別的地方。 最好給她灌上滿肚子的jingye,一直干到她懷上自己的孩子。 若放在平日,她聞到這味道隔八百米就要掉頭逃跑了,可是此刻,腦袋卻格外昏沉,聞到這水仙的香味也只能想到這是哥哥的味道,迷迷糊糊之間身子反而更熱了,尤其是下腹部生殖腔的那個地方。 她迷蒙睜開眼,看見任晴正兩腿分開跪在她身體的兩側,而他下身那個昂然巨物,正對著她的視線。 任晴臉上的眉眼還是那么柔和,唇角也帶著笑,可是她總覺得哥哥的瞳孔比往常還要黑,如同一個深不透光的深淵,倒是眼尾泛上紅色,襯得眼角的那顆小痣越發(fā)艷麗了幾分。 欲念都寫在眼里,和平日里清貴無塵的哥哥簡直判若兩人。 不,不如說美得都不像是個凡人。 ……倒像是話本里出來的妖精。 他俯身下來,親吻她的眼睛和嘴唇,手上卻是強硬又不由分說地,讓她閉攏了雙腿。 她感受到有什么熾熱的東西擠進了自己的腿間,抵著她的腿根纏綿。 耳邊傳來一聲低啞的喟嘆,接著便是哥哥同樣低啞的一聲:“乖寶,夾緊一點?!?/br> 她下意識照做了,然后便聽見任晴悶哼了一聲,她雙腿間的那個東西,也開始抽動起來。 意識模糊之間,她的耳朵一熱,好像被任晴咬住了。 耳朵里鉆進他呼出的熱氣,任鳶又是一個哆嗦,同時鉆進腦子里的,還有一句話。 “寶貝,別讓哥哥等太久了?!?/br> “不然到時候被cao得受不住的可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