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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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荷只覺得好笑,她向郁夏的方向靠近。 郁夏可以看見空氣中冒著的粉紅泡泡。 電視上放著的是喜劇,郁夏完全沒心思在看。 終于,外面下著的雨落幕了,郁夏轉(zhuǎn)頭跟岑荷說:jiejie,雨停了,我先回家了。 她正要起身離開,被岑荷一把拉住了,岑荷挑了挑眉,那神情很不羈:要不今晚別回去了,住我這里? 口干舌燥,郁夏看著拉住她手臂的那只白皙纖細的手,紫色的血管分外明顯。 這是不是太快了些。 岑荷松開了手,然后懶懶道:逗你玩的,回去的時候,開車注意一點,到家了給jiejie發(fā)個消息。 郁夏一回到家就去衛(wèi)生間洗澡了,溫柔的水澆到她皮膚上,舒適宜人。 洗完澡之后滾到了床上,給岑荷發(fā)了消息:jiejie,安全到家。 然后藏在被子里偷偷地笑。 覺得還是不夠的她翻到了陶煙的微信,迫不及待地要分享這個好消息,師姐,我和岑荷jiejie在一起了。 那邊陶煙很快回復(fù)了消息:哇恭喜小師妹了。 陶煙問:挺突然的。 郁夏:我也是這么覺得。 陶煙:戀愛是什么樣的感覺啊,跟師姐講講。 郁夏翻滾著回答:就像泡在蜜罐子里,哪哪都甜。 ... 郁夏這一晚做了一個很甜很甜的夢。 接下來的日子,郁夏不管是吃飯的時候還是工作的時候,都會想著岑荷。 空余的時間,她都會跟岑荷發(fā)微信聊天,聊聊生活和工作上的事情。 她看手機的頻率變得高了起來,總是怕錯過岑荷的消息。 有的時候岑荷回得慢了,她還會胡思亂想,患得患失。 這一天,岑荷約郁夏一起出去吃晚飯,之后的活動到時候再說。 郁夏欣然應(yīng)允,在出發(fā)之前,還去洗手池鏡子前給自己補了一個妝。 因為郁夏自己有車,不需要岑荷來接,岑荷還感嘆說,想著送你上下班呢,多好的相處機會就這么沒了。 郁夏思索了一下,確實是這樣,少了很多一起的時光,一起上下班,看看早市上的車和人,看看晚歸的風景,是一件平凡和讓人滿足的事。 兩人相約在萬達廣場,今天岑荷的穿衣風格沒有很職業(yè),像上次休息室見到的一樣,很隨意舒適的搭配,不過還是一樣的好看,一樣的惹人注目。 岑荷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然后對郁夏說:穿得年輕朝氣一點。 這樣才跟我們小朋友搭啊。 然后她的手很自然地摸了摸郁夏的頭發(fā),又親昵又溫柔。 兩人去吃了本幫菜,該菜系的一大特點是甜。 岑荷點了幾個特色菜,最后還點了一道河豚魚。 郁夏喜歡吃辣,但也不排斥吃甜的,岑荷點的這些菜里有蒸蛋,蒸蛋里面放了蛤蜊,上面還鋪了一層鴨蛋黃,一口喝上去,混合了酥香與鮮甜的口感,讓人垂涎。 來這家本幫菜店里,大家都是沖著河豚魚來的,她們要的是奶香河豚魚,rou質(zhì)又鮮又嫩,郁夏一個人吃了好多,湯汁拌飯,吃到停不下來。 出餐館的時候,郁夏還特地跟岑荷說了一句:下次還來這里吃。 岑荷看著她笑,點頭:好的,以后有的是機會。 郁夏頓時覺得自己的臉不對勁的,她跟岑荷吐槽:jiejie,我臉麻麻的。 岑荷很自然地上手捏了捏郁夏的臉頰,想到剛剛她吃了很多河豚,了然道:可能是河豚毒素,輕微中毒了,沒事的。 現(xiàn)在河豚魚都被處理得很干凈了,基本不會有事,最多就是跟你一樣臉蛋發(fā)麻。 郁夏扁著嘴:是這樣啊,那我下次還是不來吃了,再好吃也不來了。 岑荷說她:剛剛誰信誓旦旦說下次要來的? 這么善變可不好。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郁夏指了指前方,jiejie,我們?nèi)ル娡娉峭姘伞?/br> 在門口就聽見了里面紛繁吵雜的聲音,大人小孩在里面來來回回穿梭著。 郁夏去柜臺買好了游戲幣,放在了籃子里,她和岑荷來到娃娃機面前,開心得像個小孩子,jiejie你玩過這個嗎? 岑荷搖搖頭,她沒有來過電玩城,更沒有接觸過娃娃機。 郁夏把兩個游戲幣推入娃娃機,jiejie,那你等著,我給你抓個娃娃。 岑荷彎起嘴角笑著說:jiejie又不是小孩子了。 郁夏:誰規(guī)定娃娃必須是小孩子玩的? 她把游戲幣塞給岑荷,jiejie你也來抓,我們來比賽,誰先抓到誰就贏,贏的那個人可以命令輸?shù)哪莻€人做一件事。 過了一會兒,岑荷手里拿著一只藍色小海豚,她饒有興致道,我贏了呢。 要不你親我一下,或者我親你一下,二選一? 第50章 郁夏愣在那里,忘記了娃娃機還在啟動著,沒有按下那個按鈕,爪子到了時間就會自動落下,應(yīng)該是到了設(shè)置好的概率,這次爪子的爪力正好,穩(wěn)穩(wěn)的抓住了娃娃,從洞口一側(cè)甩了下來,是一只長頸鹿。 岑荷上前俯身把長頸鹿撿了起來,然后把它塞進郁夏的手里,聲線懶懶的,在想什么呢,沒讓你在這么多人面前做選擇。 回去再說。 郁夏想起了數(shù)個月前,岑荷在酒吧親她額頭的事,尖叫聲還言猶在耳。 那個時候是為了獎品,現(xiàn)在像是為了調(diào)情,不管是哪一種,對于她來講都是一件期待到不能再期待的事。 郁夏抓緊手里的長頸鹿然后問岑荷:我們還玩嗎? 如果要玩的話,我們必須得換兩臺機子了。她跟岑荷說了一下這些機器背后設(shè)置的原理。 岑荷點頭:玩。 明明很便宜的娃娃,在網(wǎng)購平臺花個一百元就能買到一大把,但還是大把的人要玩娃娃機,花同樣的錢,可能一只都抓不到,但都樂得其所。 太容易得到的,會覺得無趣,稍微經(jīng)過一些挫折得到的反而會珍惜,等過得久了,也就一樣了。 接下來,她們兩個運氣就沒那么好了,手上的游戲幣全部用完了,愣是一個都沒抓到。 郁夏把長頸鹿遞給岑荷:說好要給jiejie的。 岑荷接過娃娃,笑了笑:其實不用那么麻煩的。 郁夏疑惑:嗯? 岑荷:因為你都是jiejie的啊,四舍五入你的都是jiejie的。 還能這么四舍五入嗎? 岑荷補充道:當然,jiejie的也都是你的。 很普通又有些俗氣的情話。 但她內(nèi)心覺得特別柔軟,回答了:嗯。 從電玩城出來,時間還早,她們繼續(xù)在商場逛了一會兒,郁夏喜歡一些小物品,買了好幾樣,隨后看到了馬卡龍色系的手機情侶外殼。 岑荷的手機從不貼膜和套外殼,貼了膜套了殼感覺就像是買了一個新手機,玩了很久,其實碰都沒碰過新的。 沒貼膜和套外殼,可能會磨損的比較快,但留下的使用痕跡也是值得去回憶的。 岑荷換了很多手機,每一個留著,最早的那個還是她mama在她上大學(xué)時給她買的鍵盤手機,那個年代的手機屏幕很小,能上個□□。 郁夏打斷了岑荷的回憶,jiejie,你喜歡哪個? 郁夏挑了兩個,一個奶油粉色,一個奶油白色,圖案是水蜜桃。 軟軟的殼子,很可愛。 岑荷唇角上揚,白色的吧。 郁夏:你把手機給我,我?guī)湍阊b。 岑荷取出手機遞給郁夏,她看著郁夏低頭,露出雪白的頸側(cè)。 不到幾秒鐘,郁夏就把裝好了的手機還給了岑荷。 岑荷摸了摸裝了手機殼的手機,手感上還是有區(qū)別的,不過小朋友喜歡,習(xí)慣了就好。 郁夏開心道:jiejie喜歡嗎? 岑荷扯開嘴角給郁夏一個肯定的答復(fù):只要是我們小朋友喜歡的,jiejie都喜歡。 兩人來到地下停車場,兩人的車停在不同的方向,岑荷揮手跟郁夏道別。 岑荷高跟鞋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地下室里特別清晰。 郁夏駐足在那里,想說又不敢說。 不是說好的二選一? 居然就這么忘了。 她提醒的話肯定會被岑荷嘲笑。 就在腳步聲越來越小,郁夏垂頭喪氣準備回頭找自己的車之時,岑荷邁出的步子停了下來。 岑荷的聲音回蕩在停車場里,差點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事。 郁夏同樣回頭。 岑荷說:回家之后一起玩王者榮耀,好久沒玩了。 郁夏點頭,失望地回到自己的車上,啟動車子往出口處開去。 另一方,岑荷的車子也開了過來,那邊岑荷下了車,她用手輕扣郁夏的車窗。 郁夏把車窗搖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白皙端艷的臉。 岑荷手扶著車門,然后稍稍彎腰,把頭探入車里,吻上了郁夏的側(cè)臉。 郁夏看著剛剛親過她臉頰的岑荷,眼神不由自主地盯住岑荷柔軟厚薄適中的嘴唇。 岑荷說:也就不讓你為難了。 車子在大馬路上開著,郁夏傻笑著,原來談戀愛是這樣的感覺啊。 她回到家逛起了論壇,刷到關(guān)于黎明的帖子,當記者問他喜歡一個人會不會很沒有安全感。 黎明的回答是在有沒有安全感中可以得到很多快感。 郁夏深表同感,轉(zhuǎn)念一想,這是抖m吧。 郁夏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特地把換了殼的手機放在了明顯的地方。 陶煙看到之后順口夸了一句好看,郁夏臉上洋溢著得意的表情,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啊,這是情侶款的,我一眼就看上了。 陶煙:瞧你那小樣兒,脫了單高興成這樣。 今天劉志澤不在,郁夏問陶煙:你帶劉志澤回去見你爸媽了嗎? 陶煙:要下個禮拜呢。 郁夏:反正我覺得有戲,到時候你們成了,我們四個不管是湊一桌打牌還是出去玩都挺好。 陶煙:嗯。 端午節(jié)之后,便是徹底進入了夏季,郁夏平時和岑荷聊聊天,一起打個游戲,吃飯,看電影,做著不管是戀人還是朋友之間都能做的事。 郁夏敲著鍵盤,處理著她師父姜溫文給她的新案子,依舊是勞動爭議的案件,當事人是美團騎手。 案件的爭議點是是否存在勞動關(guān)系。 郁夏進行了類案搜索,基本上都是判決不存在勞動關(guān)系。 然后她收到了岑荷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岑荷溫柔至極,仿佛就在她的耳邊說話。 她說:我們好像很久沒見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很好的詮釋了岑荷現(xiàn)在的心情。 郁夏沉溺于這種甜膩膩的話語里,她高興道:這幾天新街那邊有個夜市,好像是個美食節(jié)來著,我們?nèi)ス涔洹?/br> 岑荷:好啊,我明天還有個庭,開完庭我們就去。 郁夏:好。 那頭,岑荷聲音繾綣:可是我等不及明天晚上見面了。 郁夏正想說今天晚上去她那找她玩。 岑荷跟她說:要不,我明天開庭,你來陪我。 郁夏看了眼手頭的案子,挺難,正好可以問問岑荷。 她回答道:好,我呆在旁聽席上看著你。 岑荷有手指摩挲著郁夏為她挑選的手機外殼,然后揚起嘴角,那你到時候不許睡著了。 睡著?郁夏立刻想到了自己大學(xué)時候被老師安排去法院旁聽的那次,她在旁聽席上睡著了。 岑荷給了郁夏確定的答案:你旁聽睡著的庭審視頻,劉志澤找到給我們看了。 果然,是劉志澤這個家伙。 郁夏似乎聽到了咯咯地笑聲,她咬著嘴唇,確實在旁聽席上睡著過分了點,但誰沒那個黑歷史呢。 深挖一下,她們這個年紀的往前還有著非主流殺馬特年代,起過各種吊炸天的網(wǎng)名。 她向岑荷保證,不會睡著的。 還好,岑荷開庭的地點距離美食節(jié)地點不算遠,她們開完庭可以早早地趕去。 她到達法庭的時候,岑荷已經(jīng)在那邊了。 岑荷坐在原告席上,低頭整理著手中的資料,郁夏則在旁聽席上挑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出發(fā)前,郁夏還去理發(fā)店洗了個頭,理發(fā)師問她是去約會嗎?要不要給她做個一次性卷。 郁夏看了一眼旁邊在做造型的女子,明明是很清秀的女子,被理發(fā)師整成了一小卷一小卷那種,二十多歲的年紀,一下子就變成了四五十歲的年紀,分分鐘鐘就可以去跳廣場舞。 她覺得這邊的理發(fā)師一點都不靠譜,小心翼翼地拒絕了理發(fā)師提出的建議,不要了,這樣就挺好。 理發(fā)師怎么會輕易放棄,他說:你臉大,正好卷了顯小一點,你頭發(fā)又軟又塌貼頭皮,卷了正好蓬松一些。 臉大?頭發(fā)軟貼頭皮? 這家店能開到現(xiàn)在也是可以。 免得理發(fā)師再貶低她,她直接上了大招,我就喜歡丑一點,可以了吧。 就這樣,理發(fā)師才放過她。 還好來得及,距離庭審還有一段時間,她沒去打擾岑荷,而是自己研究起了手頭的案子。 不得不說,岑荷jiejie和她的差距,有的人開庭絲滑流暢,不僅僅法官就連對方被告都覺得原告律師可佩。 沒有任何噪點嘩點,說起話來溫柔又有力度,全程有理有據(jù),讓人萬分舒適。 她琢磨了一會自己的案子,就認真聽起了岑荷的這場庭審。 一個多小時,這個案子就結(jié)束了,郁夏還意猶未盡。 等當事人走后,法官,岑荷,還有被告律師聊了起來,看樣子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