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種田養(yǎng)夫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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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哥哥?!卑兹嵋贿M(jìn)大廳,便低著頭不說話,可那周身散發(fā)的委屈與苦悶,遲鈍如顧三郎都看出來了。 “你怎么了?”江停風(fēng)微微瞇了瞇眼,很是不耐煩的問。 他今日就不該心軟,帶她來這邊。 他所有的好心情,就因?yàn)樗囊痪湓?,現(xiàn)在全都沒了。 “沒什么?!卑兹崽痤^來,露出紅腫可怕的左臉。她故作堅(jiān)強(qiáng)地笑了笑,對著江停風(fēng)溫聲道:“方才去找沈楠jiejie她們聊了會兒天。” “那你的臉怎么了?”江停風(fēng)眉頭緊皺,總覺得接下來白柔的話他會不喜歡。 果然,他話音剛落,白柔的眼角便紅了,但她還是強(qiáng)忍著淚水,抽泣了一聲道:“沒事兒,不關(guān)沈楠jiejie和小蕎jiejie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是她倆弄的?”不等江停風(fēng)反應(yīng),薛長青瞬間炸毛了。他原本就覺得沈楠一個鄉(xiāng)野女子配不上她的小皇叔,誰知她竟心思如此狠毒,居然仗著人多欺負(fù)她。 “豈有此理,我找……”薛長青氣憤地站起身,卻聽見他旁邊的顧三郎涼涼地打斷了他的話,“你要干什么?” 男人眼眸清冷,可那言辭之間,充滿了對薛長青的威脅,意思是你敢動她試試。 他這明顯是在護(hù)著沈楠。 “小……顧兄?”薛長青一頓,瞬間想到,能讓他小皇叔傾心的人,又豈會是野蠻之人。 就算人真是她打的,那也是有原因的。 對,沒錯,一定是這樣。 這般想著,薛長青又緩緩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江停風(fēng)不理她,薛長青又xiele氣,至于那個丑男人,則是眼神涼薄地打量著自己,仿佛自己是什么垃圾。 白柔氣得咬碎了一口銀牙,可事已至此,她若是罷手,那這疼可就白挨了。 她輕輕用手帕碰了碰左臉,“嘶”了一聲,然后淚眼婆娑地喊了江停風(fēng)一句,聽著好不可憐。 江停風(fēng)到底來自現(xiàn)代,也算是閱女無數(shù),白柔的這點(diǎn)把戲,他是一眼就看穿了。 也好,今日一次性解決,將她送回上京去。順便也讓他那個渣爹死了這條心。 他支著頭,似笑非笑,一襲紅衣顯得妖孽異常,“你的傷,是阿楠弄的?” 阿楠? 聽見江停風(fēng)對沈楠的稱呼,白柔眼底閃過一絲寒光,隨即連連搖頭,“不是的,不是她,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br> “自己撞的?”江停風(fēng)依舊是笑,漆黑的眼眸看不出他的情緒,可薛長青卻曉得,他這是生氣了。 可問題是,他生的居然是白柔的氣,這是為什么? 薛長青一臉懵逼的看向顧三郎,對方給了他一個安靜看戲的表情。 “撞墻能撞成這樣也是厲害,你再撞一個我瞧瞧?” “江哥哥?”白柔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江停風(fēng)居然會這樣對她,明明她已經(jīng)暗示的很明顯了,連薛長青都懂了,他卻裝不明白。 看來他是真的看上那個山野村姑了。 “江哥哥,你為什么……?”白柔欲言又止,顯得她有多委屈似的。 可江停風(fēng)卻是厭煩了,從她來云陽府,他就沒睡過一個好覺,每次一看見她,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原主曾經(jīng)的種種。 那些過往,就像牢籠一樣緊緊地將他困在里頭,讓他喘不上氣來。 原本他還想看在原主對她一往情深的份上留她一段時間,可如今她這般作妖,看來是沒有必要了。 “行了,別演了。”江停風(fēng)忽然站起身來。 見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盯著她的眼里昏暗不明,渾身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這讓白柔不由得有些心驚,想要逃走。 “江哥哥?!彼硕ㄐ纳?,擠出一抹笑來,配上她還掛在臉上得了淚珠,倒是我見猶憐。 江停風(fēng)對著一切視若無睹,他看著白柔眼里的慌張,緩緩問:“你臉上的傷到底怎么回事兒,你當(dāng)真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江哥哥?”白柔一臉驚恐地看著他,“你在說什么啊,你的意思是,這傷是我自己打的嗎?” “難道不是嗎?”江停風(fēng)瞥了她一樣,嗤笑一聲,“阿楠向來有輕微的強(qiáng)迫癥,她若是打你,就不會只打這一邊臉?!?/br> “白柔,你回上京去吧,這里不適合你。” 這是一片凈土,不適合她那種在大宅院里浸染過的人。 “江哥哥,你什么意思啊,你就為了這么幾個外人就要趕我走,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他們只是貪圖你的錢財,你若是身無分文,他們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br> “別用你骯臟的心去揣度別人,更何況,你千里迢迢從上京來到云陽是為了什么,難道還需要我明說嗎?” 江停風(fēng)冷冷地看著她,“你回去吧,我不會跟你回去,也不會娶你。你也告訴江昇昌,既然我出了那個門,就跟江家再無瓜葛,江家的權(quán)勢我不貪圖,我的錢財,他也休想染指?!?/br> “你都知道?”白柔頹然的后退兩步,抓著椅子扶手才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子,“你…那這些天……” “逢場作戲罷了,況且我也說過,要送你回上京,是你自欺欺人,怨不得我?!?/br> “可我是真心喜歡你啊!”白柔心碎地嘶吼道。 她來云陽府,可全都是為了江停風(fēng)。 “我一個人從上京到云陽,你可知我沿途吃了多少苦,就算我想勸你回上京,可究其原因,我也是為了你,那里才是你應(yīng)該呆的地方,而不是在這窮鄉(xiāng)僻壤,庸庸碌碌過一生。” “我知道,今日之事是我錯了,可我說的也是實(shí)話,他們確實(shí)是貪圖你的錢財,況且我們的婚事是姑……” “夠了!”江停風(fēng)怒不可遏地低吼,打斷了白柔的話,“我不想再聽你詆毀任何人。至于婚事,那日我離開江家時就說過,你若是跟著我,那你就是我江停風(fēng)的夫人,你若是執(zhí)意要留在江府,那我們的婚事便就此作罷。” 他看著白柔,“我給過你機(jī)會的,是你不愿意?!?/br> 白柔的心太大,她不會滿足于云陽府這樣偏僻的地方,就算這次她來云陽府,也是因?yàn)樗F(xiàn)在混出了名堂,可她字里行間,都是對江家的敬重與愛戴,都是想要他回去認(rèn)錯。 他知道,江昇昌是看上了他的多寶閣,只可惜他背后有神秘人罩著,他動不得,便讓白柔來勸他回去。畢竟曾經(jīng)的江停風(fēng),視白柔為唯一的光,只可惜現(xiàn)在……他不是江停風(fēng)。 “白柔,回去吧,我說過,我這輩子如果要進(jìn)江府,那便是為了拿回我母親的牌位。圣元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他雖然無望繼承江家,但保你一生榮華富貴,衣食無憂還是可以的?!?/br> “你……”白柔淚眼朦朧,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她和江圣元之事,她一直以為瞞的天衣無縫,至少江停風(fēng)手不知道的,卻不想…… 他竟然,全都知道嗎? “對?!苯oL(fēng)點(diǎn)頭,“我全都知道了。” 從前的江停風(fēng)也是因?yàn)橛H眼看見她倆那般,才會徹底喪失生的意志。 “等會兒我會讓安逸送你回府城,他會找人護(hù)送你安全回到上京,這是我唯一,也是最后能為你做的?!?/br> “江哥哥?我跟圣元哥其實(shí)沒有什么的,他只是當(dāng)我是meimei一樣,沒有旁的心思的?!彼吨oL(fēng)的袖子,“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白柔是真的不甘心,她不知道事情為何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她只是想打消江停風(fēng)對顧家的信任,為何最后成了她被送走。 而且無論自己說什么江停風(fēng)都一副冷硬的神情。 這件事情,是全然沒有轉(zhuǎn)圜風(fēng)余地了。 難道,他真的要嫁給那個毫無上進(jìn)之心的江圣元嗎? “江哥哥?”她還想再試試,“你忘了嗎,我們曾經(jīng)……” “白柔,”江停風(fēng)打斷她的話,“回去吧!” 想起他一次一次的阻礙曾經(jīng)的江停風(fēng)逃離江家,甚至在他的臥房之外和別的男子卿卿我我,他就頓時心硬如鐵。 一個努力想要為了她在江家活下去的人,最終也是因?yàn)樗瑥氐纂x開了這個世界。 他不知道原主最終對白柔抱著什么樣的心態(tài),可他卻始終無法原諒。 夕陽從窗戶照進(jìn)來,給江停風(fēng)罩上一層昏黃的光暈,修長的身影筆挺得令人心疼。薛長青看不清江停風(fēng)的表情,卻知道他此時的落寞和悲傷。 “江兄……”他想去拍拍江停風(fēng)的肩,可手終究是揚(yáng)起又放下。 他見過曾經(jīng)的江停風(fēng)對白柔的癡情,所以會對他的癡心錯付感到痛心。 而那個曾經(jīng)一起長大,總跟在他們屁股后頭玩兒,笑得很甜的小meimei,也終究于深宅大院中迷失了自我,變得勢利和不不擇手段。 一時之間,他倒是不知道去同情誰,亦或者是怪罪誰。 第68章 往事 沈楠再到前廳的時候, 白柔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而看江停風(fēng)那個頹唐的姿態(tài),沈楠不用問, 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 “小蕎怎么樣了?”顧三郎問沈楠,“你沒事兒吧?” 方才白柔能想到用苦rou計,必定是和她們起了爭執(zhí)。 “沒事?!鄙蜷屏搜劢oL(fēng),也沒將和白柔的沖突說出來,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 “娘和大嫂今晚不回來, 我過來問問你們晚飯吃什么?” 她雖然看的是顧三郎,可問的卻是薛長青。 “小……呃,嫂子隨便弄吧, 我不挑食?!?/br> 薛長青言畢, 就緊緊地閉上了嘴。 管小皇嬸叫嫂子, 生生長了皇上一輩, 這若是被那個小心眼兒知道了,還不得扒了他的皮啊!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都怨小皇叔,好端端的,咋就成了農(nóng)家子了。 重點(diǎn)是還娶媳婦兒了, 以前在軍營時,他們可都打賭, 說小皇叔要孑然一身一輩子的。 裝著一腦子的疑問, 薛長青食不知味地吃了晚飯。江停風(fēng)今日心情不好,飯罷后,他便由顧三郎帶著去了私塾。 “小皇叔,這到底咋回事兒, 皇上不是說你在云陽府當(dāng)巡撫嗎,咋成了個農(nóng)家子了?”一出了門,薛長青便再也憋不住了,那問題就跟炮彈似的向顧三郎連環(huán)發(fā)射。 他正色地看向顧三郎,“重點(diǎn)是,你咋連姓都改了?” 那慕字可是國姓,他貿(mào)然改姓,若是被有心之人抓到把柄,怕是又要掀起一場風(fēng)波了。 “也不算改姓,畢竟……”顧三郎看著薛長青,“我母妃也姓顧。” “況且,我不叫慕琰,在這兒,我叫顧三郎,在巡撫府,我叫顧琬琰,一個化名而已,能有什么把柄好叫人抓的。” 那你是不知道那些老學(xué)究扒人的本事,他們?nèi)羰窍胱?,你就是喝口水,他都能說你姿勢不對,不遵禮法。 況且,朝堂上還有先帝留下來的爪牙。 不過天高皇帝遠(yuǎn)的,那些死老頭就算想找事,也得有力氣來這里不是。 薛長青撇了撇嘴,問顧三郎,“那你的身份?”